我思索了一會兒卻找不到答案。
夜幕很快降臨,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草草上床,與疼痛一起伴隨我整夜的還有一個可怕的噩夢。
我和我的兩個朋友走在一條鄉(xiāng)野間的土路上,我也不知道那是哪里,但我們?nèi)齻€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
似乎是去旅行?但我們身邊既沒有行李,也沒有交通工具,只有身邊一眼望不到頭的青山綠草和腳下這條蜿蜒的小路。
只是當時,我們并沒有意識到任何的不妥,一路欣賞著遠處的景色,一邊相互打趣嬉鬧著向前走去。
走了沒多遠,我們突然一起掉到了一個深坑里,很深,很疼。
我們一邊抱怨,咒罵著,路中間怎么會有這樣一個大坑,一邊尋找著上去的辦法,但是墻壁太高,也太陡了。
我們大聲呼喊著,但在這樣空曠的山野之中,又怎會有人聽見我們的聲音。
很快我們就沒了體力,聲音也沙啞起來,看不見希望的我們,認命一般,垂著頭,坐在洞底,不發(fā)一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就在太陽交棒給月亮的最后時刻,我們頭頂,從洞口照射下來的為數(shù)不多的光線,突然被遮擋住。
我們抬頭,是人,剛要激動地求救,卻發(fā)現(xiàn),那是很多人,在洞口圍了滿滿一圈,還能看到他們手里拿著一些我沒見過的工具。
逆著光,我看不清他們的表情,但他們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俯視著我們,說不出的詭異。
一股暈眩之感涌了上來,我們意識到了不對,卻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貓妖暹羅
我的思路就好像是一團毛線球,明明是那么大的一個球,偏偏就是找不到線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