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玉剛才提醒吳一羅之后便注意著那邊的狀況。
眼見吳一羅就要命喪全功劍下,心中大急,吐氣開聲:“喝。”
一掌拍開大當(dāng)家的鋼刀,似一座大山一般,團(tuán)身往大當(dāng)家身上靠去。
被劉子玉從中門突進(jìn),大當(dāng)家擋無可擋,只能急忙后退。
不料劉子玉卻是虛晃一招,靠前的腳一曲一直,便借力又往后撞去。
“噗”。
兩個在他身后防備不急的嘍啰,瞬間就被撞的口吐鮮血,倒飛而出。
劉子玉終于突出包圍。
“弄血訣。”突出包圍的劉子玉終于有暇,大喝一聲。
聽見劉子玉終于要用出弄血訣之后,全功心中更急,誓要用這一劍將吳一羅拿下:
“大當(dāng)家,撐住片刻,我了結(jié)了這廝就來助你,你我二人合力,一定能殺了他?!?p> 喊出這話,全功又不免有些心虛,也不知兩人合力,到底能不能殺了劉子玉。
原先的計劃,可是避免動手,安穩(wěn)將弄血訣拿到手。
可是見劉子玉這邊人少,又被兩個當(dāng)家的一攛掇,這才鬼迷心竅想著最后能合三人之力殺了劉子玉。
如果山匪被消耗的太多,最好能在順手把山匪給滅了,將山匪的財寶收歸己有。
山寨里他去過,里面財寶可也不少。
怎奈二當(dāng)家……唉……不提也罷。
大當(dāng)家的也不傻,怎么會安穩(wěn)讓劉子玉將弄血訣施展出來。
見機(jī)不妙就拎著刀又上前與劉子玉戰(zhàn)在一處,聽見全功的話,心中無名火起:“他娘的,點子扎手你也不早說,加錢加錢?!?p> 眼下攏共還有十來個嘍啰助陣,大當(dāng)家的可沒覺得自己會輸。
咦?我還要防備什么來著?
“暗器,你注意暗器?!狈磻?yīng)過來的大當(dāng)家連忙提醒。
自己這邊人太多,站的也凌亂,無形之中就形成一個防護(hù),那飛刀輕易奈何自己不得,只是全功那邊可沒人幫他擋飛刀。
要是全功又交代了,縱然還有十幾個嘍啰,自己只怕也要玩完。
恰是這時李慶也喝了一聲:“看我飛刀?!?p> “不好?!比ο仁锹牬螽?dāng)家提醒,又聽李慶出聲,心知李慶肯定是暗算自己,幫吳一羅解圍。
眼瞅著劍尖就要劃到吳一羅的眼睛上,就算在不情愿,全功也不得不抽身后退,以防被飛刀暗算。
這一退,原本離吳一羅眼珠子近在咫尺的劍尖可就跟著退了。
吳一羅心里一松,連忙扶正身形再退幾步。
而避開的全功停下之后卻是一怔,恨得牙癢癢:“小子耍詐?!?p> 圍著李慶試探的嘍啰們,則是看著分明還在李慶手里的飛刀,紛紛在心里吐槽。
“老銀幣?!?p> “無恥小兒。”
其中一個嘍啰反應(yīng)極快,一下就猜測李慶可能是只有一把飛刀,輕易不會用了。
便鼓足勇氣,舉起片刀一邊向李慶砍去,一邊高聲道:“弟兄們上,這小子只有一把飛刀能用,十兩銀子歸我了。”
喊的意氣風(fēng)發(fā),但這嘍啰還是小心的注意著李慶的反應(yīng),生怕李慶把最后一把飛刀用在自己身上。
刀離一丈,沒用。
五寸,沒動。
三寸,圍住李慶的嘍啰們終于不在猶豫,這要是在不上,十兩銀子可就跑了。
反正殺一人就能有十兩,殺誰不是殺啊,搏一搏吧。
嗯,待會還有個丫鬟比較好殺。
咦?這小子怎么笑了?
“噗”的一聲。
提刀上的嘍啰們只覺得臉上被噴了一臉的口水。
等等,這口水怎么腥甜腥甜的?
“都說了我不是軟柿子,還來?!弊哉Z之間,李慶將順勢插在嘍啰胸口的飛刀拔起,揮拳打向了另一人。
李慶只會射飛刀嘛?
當(dāng)然不是,李慶還是習(xí)得撼山拳的武人一個。
要不是因為演武錄特性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的李慶也算一個武者。
撼山拳的招式早就在演武錄中演練了無數(shù)遍,出招變招,一招一式都刻在了李慶的腦子里。
見第一個嘍啰揮刀劈來,身子右側(cè)前傾,左側(cè)卻完全暴露在李慶的面前。
縱是李慶真的只有最后一把飛刀,也沒關(guān)系。
撼山拳,敲山式。
靈活的一個側(cè)身,雙拳便如銅錘一般,勢大力沉,狠狠的敲在嘍啰胸膛,順勢還把拿在手里的飛刀插了進(jìn)去。
縱是李慶還不是武者,沒有開始練血練力。
那嘍啰胸膛也是瞬間塌陷,又被飛刀一插,噴出一口鮮血之后,還沒來得及留句遺言,就當(dāng)場去世,死不瞑目。
其余嘍啰反應(yīng)過來,也不敢向前了,皆都拄在原地,錯愕不已。
“這尼瑪還是個少年么,怎么這么恐怖啊?!?p> 可現(xiàn)在李慶豈能罷休,趁著嘍啰發(fā)愣錯愕的關(guān)頭,欺身上前,避過嘍啰舉著的片刀,一拳擊出,口中又喝:“看飛刀。”
“尼瑪,飛刀不是還在你手里嘛?又糊弄人?”
被李慶選做目標(biāo)的嘍啰,這樣的念頭剛起,頓覺胸口遭到重?fù)?,喉頭一甜,胸口一痛,便隨著先一個嘍啰去了。
卻說另一邊全功被李慶一聲耍了之后,反應(yīng)也是極快。
絲毫不給吳一羅喘息的機(jī)會。
折扇一揮,這次竟從扇骨之間吐出兩道銀芒,一左一右扭曲著咬向吳一羅。
吳一羅才剛剛退開,一口氣還來不及換,便被兩道銀蛇追上,登時便發(fā)出一聲悶哼。
左胸又被挑開一道口子,甚至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己脖子上出現(xiàn)了一條細(xì)細(xì)的血線。
“受死。”全功欲要更進(jìn)一步將吳一羅了解,一聲“看飛刀”又在耳邊響起。
“真是麻煩,待會要你生不如死?!比缡窍胫?,全功又是連忙后退閃避。
只是才退出兩步,全功就愣在當(dāng)場,臉色漲紅。
又被耍了。
“飛刀有聲,注意聽聲啊全先生,快殺了那鏢頭,過來幫忙。”大當(dāng)家求救兼提醒的話,就像在嘲諷自己一樣。
全功面色由紅轉(zhuǎn)青,竟是不顧吳一羅,就要朝李慶殺去,欲將除之而后快。
才要動身,耳邊又傳:“看飛刀?!?p> 全功下意識的要躲。
只是這一次身形才動,全功就反應(yīng)過來:“小子,我要殺了你……”
全功炸了……要瘋了……
一個縱身便跳出兩丈,手中折扇“嘶嘶嘶”吐出三道銀芒,扭曲而可怖。
全功氣血上涌,懷著一擊必殺的信念刺向李慶:“定要讓你后悔來到這個世上?!?p> “滾開?!毖矍耙粋€黑影越來越近,全功嘶吼一聲。
最后一個圍攻李慶的嘍啰被李慶一拳擊殺,倒飛之處,剛好攔在了全功前進(jìn)的路上。
全功全然不顧山匪乃是友軍,右手疾疾晃動,三條軟劍齊齊飛舞,在劍尖處攪出了一個宛如大海漩渦般的劍旋。
“擋我者死?!蹦菄D啰剛好擋住全功的視線,卻被全功舞出的劍旋從中攪成了兩截。
“看飛刀。”
視線未開時,全功耳邊又響起一個聲音:“看飛刀?!?p> “混賬,可一不可……呃?!?p> 話未說完,但聽得悶哼一聲過后。
全功往前之勢不減,卻是踉蹌的往前跑了十幾步,這才一頭栽倒在地上,再無聲息。
側(cè)過身子避讓的李慶長出一口氣,拍拍自己的胸口:“呼,嚇?biāo)牢伊恕?p>
大料肉包
有兄弟看到這嘛? 打斗場面還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