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斜,日暮四合,天色漸漸暗了。
柴房門吱呀一聲打開,司憐照走了進來?,F(xiàn)在司憐照學(xué)聰明了,直接親自過來扛他。
她默不作聲地一把把他抱起,上官霧不希望她這么沉默,于是開口說:“你要對我做什么?”
司憐照還是不說話。瓜子和她說,上官霧肯定想方設(shè)法地惹她生氣,所以讓他不開心的辦法就是不和他說話。司憐照深以為然。
上官霧覺得有些好玩了,放軟聲音:“你到底想做什么?你現(xiàn)在趕快放了我,我把那些財寶全部還給你,還多給你兩千金,怎么樣?”
司憐照有些得意,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吧,于是她把不開口說話的事拋在腦后:“想得美。誰稀罕那些錢,我現(xiàn)在就是看你不爽?!?p> 上官霧趴在她的肩上悶悶地笑。
司憐照把他扛到了一間臥房,放在床上。上官霧隱隱覺得有些不詳,但看司憐照一個一臉天真的小女孩,應(yīng)該也想不出什么損招,說不定是看天色晚了,讓他在床上睡覺而已。
她隨后在香爐里點了香,笑呵呵地說:“安神香。你乖乖在這睡吧?!?p> 上官霧原本下意識想屏息,聽她這么說,便放松下來,反正有毒也對他沒用。他說:“你不給我松綁?”
“有地方讓你睡就不錯了,松綁你跑了怎么辦?”說完便走了出去。
司憐照一跑出門就忍不住賊笑,哼哼,上官霧,你就給我好好享受這奪命銷魂催情香吧。
瓜子走過來,說:“少幫主,姑娘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彼砗蟾鴥擅寄繙仨樀纳倥?p> “嘖嘖,怎么找了兩個這么好看的來了。算了,讓她們進去吧,”司憐照又對著兩個姑娘說,“這個人很狡猾,雖然給他下了軟筋散和催情香,但是為了以防萬一,你們兩個使勁擰他一下,以他叫聲為信號,如果沒叫,我就進來,知道嗎?”
上官霧躺了一會覺得有些無聊,那丫頭不會再來了嗎?他想著便開始掙脫身上的繩子,準(zhǔn)備溜出去。但是把繩子弄下了之后,他覺得有些昏,還熱,直到那兩個女孩進來,他的臉色便徹底黑了。這死丫頭,倒是小瞧你了。
凌冬和映雪看見上官霧,沒想到是這么好看的公子,都感到幾分羞澀,把雇主的話都要忘了。
“公子,我們會好好服侍你的。”說著便要上前脫他的衣服。
外邊司憐照和瓜子遲遲沒有聽見叫聲,她便要進去看看,還攔住瓜子說:“你就別進去了,萬一人家姑娘脫了衣服怎么辦?!?p> 于是她就一個人進了門,發(fā)現(xiàn)她們都暈倒在地上,她有些吃驚,慢慢走過去,掀開床幔。
一只手突然把她扯進床內(nèi),她正要叫,又被人捂住了嘴。
“我現(xiàn)在松開你的嘴,你不許叫?!鄙瞎凫F有些難受,他忍耐著對司憐照說。
司憐照內(nèi)心后悔萬分,但是她看到上官霧好像中招了,又燃起了希望,于是她乖乖點了點頭。
上官霧皺著眉松開了手,司憐照立馬大叫:“瓜……”
她迅速被什么軟軟的東西堵住了嘴。上官霧說:“都讓你不要叫了,你喊一次,我堵一次。下一次就不知道是用什么東西堵了。”
司憐照這回才感到有點怕了,眼睛睜得大大的。
上官霧盤腿坐起來,開始運功:“你這是什么春藥,力度竟然這么強?!?p> 司憐照看他滿頭汗水,微微喘氣,聽了不免有些得意,想著瓜子找來的就是靠譜。
突然她眼珠一轉(zhuǎn),精蟲上腦。好賴上官霧總算是中招了一回,只要中招了,誰來奪去他的清白都一樣。
于是她嘿嘿笑著,挪到了上官霧邊上,握住他正在運功的手。上官霧猛然睜開眼,看到司憐照甜笑著向他湊過來,嘴里說著:“看我今夜不把你的清白給奪走?!?p> 只見她攀著上官霧的胸膛,嘴對嘴親了他一下。她又喃喃說:“接下來該怎么做?”
上官霧氣笑了,壓著她躺到床上:“傻丫頭?!?p> 一夜旖旎。
第二天,司憐照迷迷蒙蒙睜開眼,只感覺渾身很酸。
天哪,這奪人清白怎么跟爹娘教她的不一樣啊!算了,反正上官霧的清白是沒了。不過她的清白也沒了……
司憐照嗚嗚了幾聲,安慰自己,一換一,不虧,十八年之后又是一條好漢。
這時她身旁的人伸過手來,把她攬進懷里。上官霧摸了摸她的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軟聲道:“別動。”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都休息好了,從床上下來。司憐照自始至終都不敢看上官霧,一看就臉燙得不行。上官霧倒是一臉饕足,舒服得不行。
瓜子看他們兩個一起出來,對她使眼色:“你真的以身試法了?”瓜子昨天看著她進了門,就猜她是不是要自己上。
司憐照:“試你個頭啊,把我自己都試沒了?!?p> 上官霧湊過來:“你們在說什么?”
司憐照感覺他自己耳邊吹了口氣,腿立馬有點軟,她跑到椅子上坐著,硬著脖子說:“上官霧,你走吧,你厲害,我招架不住你?!?p> 上官霧眼里迅速有了水汽,委屈地說:“你奪走我的清白就把我拋棄了?”
司憐照很少有震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的情況:“你你……你,這……”
上官霧乘勝追擊,握住她的手,半蹲在她面前:“我不管,我要入贅到你們俠義幫來?!?p> 司憐照臉燙得要爆炸了,她開始胡言亂語:“好,你不走是吧,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