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見單純已經安全了,自己也該離開這棟豪華別墅了。
還未等他開口,單純的手機響了,是經紀人路雪的電話。
“純兒,你到別墅沒?”路雪心急火燎地問道。
單純也有些著急,“我不得已放粉絲鴿子,你解釋下?!?p> 路雪站在烏城酒店為單純慶生的會場,“你只要安全,我就放心。”
她走到窗臺的無人處,壓低嗓音說道:“純兒,不少粉絲情緒不穩(wěn),我留下來安撫他們。你在別墅呆著,千萬別出來?!?p> 單純餓得饑腸轆轆,“我沒吃飯呢,快餓死了。”
路雪想起了開路虎車的簡單,“開車小伙子走沒?讓他幫著訂下晚飯吧。”
單純還想多問幾句,聽到路雪那邊亂糟糟的聲音,乖乖地結束了通話。
簡單見單純期待的眼神投向自己,明白她明星的身份,不能隨便外出。
他遲疑地問道:“您,吃外賣嘛?要不,我給您點些外賣?”
單純點點頭,換上嶄新的拖鞋,朝屋里走去,“隨你?!?p> 簡單掏出手機,點開MT網。
媽媽楚寒露下班之余會送外賣。
簡單知道烏城的哪家酒店飯菜質量高,吃著安全,不用地溝油。
他修長的手指在手機屏幕快速地點著。
搞定,烏城大酒店的招牌菜,四菜一湯,葷素搭配。
羊肚菌雞湯、爆炒小公雞、清蒸鱸魚、炒烤肉、醋溜土豆絲。
簡單彎腰從鞋柜拿出一雙男式拖鞋,脫掉自己的旅游鞋。
一股刺鼻的汗臭味在空中彌漫。
簡單禮貌地詢問道:“美女姐姐,衛(wèi)生間在哪?”
單純這幾天暫住在這別墅,她指著西北角的樓梯口處,“樓梯口右手?!?p> 簡單生怕單純嗅到自己雙腳的汗臭,快速鉆進衛(wèi)生間。
真是有錢人居住的地方。
衛(wèi)生間里盥洗臺上擺著數十個高檔的洗漱、化妝品。
簡單脫下襪子,快速用淋浴沖洗下雙腳。
他彎腰抬起右腳使勁嗅嗅。
還好,味兒淡了,不用擔心自己的汗臭味熏著了美女。
走出衛(wèi)生間,單純坐在酒柜前的高凳上正舉著高腳杯搖晃。
她轉過臉打量下靦腆局促的大男孩,“怎么,喝兩杯?”
簡單掃一眼酒柜上的酒,不由咋舌,都是名酒。
他見酒柜最下層擺放著十幾瓶小麥白啤酒,“我喝啤酒。”
單純見男孩小心翼翼又謹慎的舉止,升起了捉弄他的心思。
“來,咱倆來真話冒險的游戲?!眴渭兘ㄗh。
簡單笑答:“沒問題,誰輸了誰喝,我是男生,我輸了喝半瓶啤酒,你輸了喝大口紅酒?!?p> 單純難得童心乍起,她勾人的美眸斜睨著大男孩,“小弟弟,別小看女生啥,酒桌上往往都是女生把男人撂翻。你輸了,一瓶啤酒。”
她蔥白的手指指著自己的鼻尖,“我輸了,喝一杯紅酒,怎么樣?愿賭服輸?”
簡單看著她嗔笑的樣子,心臟急劇加速。
他不敢直視單純那美麗的雙眸,生怕自己沉溺下去,“好,愿賭服輸。”
單純興致正濃,“我先來,你的基本情況?!?p> 簡單不假思索回答:“我叫簡單,五月份20歲,烏城大學環(huán)境工程系大二學生。你的家庭背景,聽說很神秘。”
第一輪單純就輸了,她豪氣十足仰頭將一杯紅酒一飲而盡,“你叫簡單?這名好記又特別,20歲的男孩,是不是處男?”
簡單聞言臊地啞口無言,紅著臉仰頭咕咚咕咚喝完一瓶小麥白。
外賣員的電話打斷兩人的游戲。
簡單走到門口,接過外賣的晚餐。
他將四菜一湯擺放在餐桌上。
倆人玩心正濃,邊吃晚餐邊玩真心話大冒險。
飯菜一涼,一瓶紅酒見底,九瓶小麥白東倒西歪地扔進腳底的紙箱里。
酒這種東西,是解決人類口腹之樂的調劑。
它常常成為人們交往時的一種禮儀、氣氛、情趣和心境,當然也往往是迷亂男女心智的一種催化劑。
孤男寡女的一對人。
一個是血氣方剛、年輕氣盛的大男孩。
一個是嬌媚迷人、需要男人滋潤的成年女性。
微醺之下,自然而然得滾在了一起……
清晨,單純是被路雪的尖叫聲吵醒的。
她隨著關門聲醒來后,睜著惺忪的雙眼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
恢復神智的她慢慢張開雙眼,窗外的強光襲來,她下意識的抬起手臂,想要擋住強光對眼睛的刺激。
手臂突然接觸到空氣帶來的冰涼感覺一下子吸引了她的目光。
看著自己光潔的手臂,知覺瞬間全部回來,她很清楚自己現(xiàn)在什么也沒穿。
她快速收回手臂,聽到耳畔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她的目光緩緩朝左邊移去。
簡單俊美的五官近在咫尺,男孩睡得很香,在陽光的照射下,單純將他臉上的絨毛盡收眼底。
單純輕咬舌頭,再次輕輕掀開被子朝下看去,倆人都不著一絲衣縷。
她自嘲地腹誹,這個30歲生日夠讓人難忘,自己竟然,算了,趁男孩沒醒來,趕緊溜吧。
單純躡手躡腳地拿著自己散落在地的衣服鉆進浴室。
客廳里,單純坐在沙發(fā)上煩躁地吸著煙。
路雪邊收拾餐桌上的殘羹剩菜,邊碎碎念道:“單純呀,單純,昨晚就忘了叮囑你別喝酒的,瞧,就一晚上的功夫,你就給我鬧出這么個烏龍,怎么收場呀?”
單純心情不悅,又加上路雪不住的數落,不耐煩的回嘴道:“這有什么,簡單20歲,也是成人了,男歡女愛的,不很正常?!”
一樓的客廳里,32歲的路雪跟個大媽似的對著單純碎碎念著“唐僧經”。
“你昨晚是不是吃錯藥了?這個叫簡單的男孩跟你才見第一面,你倆就滾床單了?!?p> “哎哎,你忘記自己是干什么的了?玩一夜情?我告訴你單純,你玩不起,萬一這男孩昨晚在你睡熟時,拍你的裸照,拿這些要挾你跟你要一筆巨額,或者把這些照片發(fā)到網上,你馬上就身敗名裂了?!?p> “問你呢,你倒是說話呀?昨晚他偷拍你沒?”
“即便你最近饑渴難忍,找個人宣泄下,可你也不能饑渴地連窗簾也不拉吧?雖說這別墅主臥被大樹遮擋著,可萬一遇到個行家,拿著高倍攝像機偷拍,你還能坐著這里安心的掏耳朵嘛?”
“別不愛聽,你昨晚就不對勁,這不是你單純的風格呀!”
……
身材瘦削的路雪五官清秀,身穿一件白襯衣、黑色鉛筆褲,說話做事跟她的外貌般干脆利索,從無拖泥帶水。
她性子耿直、為人仗義、說話有時很不中聽,可她在經紀人的圈子里口碑極高。
只因她能對單純傾注全心,跟護犢子般呵護著甩手掌柜般的單純。
單純滿不在乎地用右手小指使勁掏著耳朵,擺出一副“左耳進右耳出”的無所謂的架勢。
她知道,昨晚上倆人一直在糾纏,簡單哪有時間和心思拍照。
二樓陽面的大主臥。
紫色的窗簾在落地窗兩旁立著。
看得出來,昨晚居住在這兒的男女,完全沉浸在對雙方的索取中,忘記了拉窗簾。
明晃晃的太陽掛在東南方向,刺眼的光線照耀在主臥的大床上。
與落地窗僅有三米遠的梧桐樹上,幾只喜鵲在樹枝上跳躍,發(fā)出“喳喳喳”的鳥鳴。
在鳥語的鳴叫聲中,悠悠醒來。
簡單慵懶地躺在舒適的大床上,伸出胳膊遮擋刺眼的光線。
他跟往常般要懶床幾分鐘,才起床。
簡單習慣性的伸展胳膊蹬蹬腿。
身體跟柔軟棉質的摩擦,讓他感覺身體的異樣。
自己怎么在裸睡?
他再活動下身體,頓時被雷擊般給定住了。
身體的感覺告訴他,他昨晚從一個大男孩華麗轉身為一個男人。
昨晚醉酒的場景如同過電影般在腦子里回蕩。
喝九瓶小麥白對他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他曾跟舍友打賭,一口氣喝下十二瓶小麥白都沒倒下。
只是頭腦眩暈,神志還很清楚。
昨夜,單純喝得有點多。
純粹是,沒跟他喝兩杯被就他給氣醉了。
簡單在第三輪游戲時,直白地問單純,“你一共有過幾個男人。”
他沒想到,這個問題碰觸到單純的逆鱗。
她氣的揚手給了簡單一個大耳朵刮子。
隨即,一口氣喝了三杯紅酒。
緊接著,她坐在簡單的大腿上,跟著他勾肩搭背地繼續(xù)玩著真心話游戲。
簡單當時就蒙了,看著喜怒不定的單純,有種惶惶不安的忐忑。
燈光漫灑下,單純皮膚近乎透明的白,松軟垂在肩頭的烏發(fā)蒙著一層柔軟碎金般,長睫毛顫巍巍闔動,鼻尖天生的挺翹,唇飽滿瑩潤,勾得簡單移不開雙眼。
在酒精的驅使下,單純借酒意遵從本能、主動撩撥。
簡單也就放棄抵抗順從心意、半推半就。
倆人激吻著,跌跌撞撞朝二樓走去。
簡單一向就是個高智商的人,學習生活上沒有難倒他的地方。
初次接吻的他在單純的調教下,很快嫻熟起來。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呀!
單純雖酒精上頭,可她從簡單青澀略微緊張的動作中,知道他是個清純男孩。
她傾盡身心地手把手的教。
簡單也就有樣學樣地盡情配合的學。
倆個只有一面之緣的男女,完成了他倆人生中的第一次近乎完美的契合。
簡單看著身下人兒美的驚心動魄的臉,已沒有女孩子的青澀和稚嫩,他知道自己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可是她卻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又被她驚為天人的風姿迷惑著、沉淪著。
他如同注射了興奮劑一般,不住地要著單純。
那樣瘋狂、那樣投入……
而單純猶如一朵綻放的花兒,任憑他隨意采擷。
此刻的簡單頭大了。
這可怎么辦,自己竟然酒后縱情。
他走進浴室,用冷水沖洗著自己的身體。
試圖尋找解決問題的辦法。
他千轉百回,設想著待會兒跟單純見面的各種場景。
如何開口?
對不起,我昨晚喝醉了。
不行,這這樣解釋,自己是不是也太混賬了。
單純,我會對你負責的。
自己是不是有點癡人說夢,人家是燦爛的明星,自己只是個大二窮學生,連自己都養(yǎng)不活,有什么資格和能力對他負責,說不定,單純還以為自己是打算賴著她呢。
也許,自己下樓,單純已經離開別墅了,那自己能溜之大吉,可是真那樣,心里怎么有種淡淡的失落呢?
……
簡單洗漱完,穿上外衣,對著鏡面使勁活動著自己的面部肌肉。
他緊張萬分,感到嗓子發(fā)癢。
簡單又用雙手捧著自來水喝了幾口。
一切準備妥當,可以下樓了。
可是雙腿怎么也挪不動,簡單又用涼水拍打著自己發(fā)燙的臉頰。
嘩嘩的流水聲,洗去滿腦子的紛亂。
簡單想起媽媽楚寒露曾經說過的那句話,“當不知如何面對時,不加掩飾地坦誠面對、坦言相告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p>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走到一樓。
單純懶洋洋地斜靠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黑白分明的眸子投向他。
路雪聽到腳步聲,放下手中的活兒瞠目結舌地望著簡單,這個能讓單純做出一夜情的男人。
不,大男孩。
也不對,過了昨晚,應該是真正的男人了。
簡單的俊眸落在單純那曼妙的身上,剛才設想的各種開場白全部化為烏有。
他腦子一片空白,心輕顫著,羞澀、膽怯涌入心頭。
一時間呼吸都急促了,就這樣傻傻地站著,呆呆愣愣地望著神色淡定的單純,凌亂再次涌了上來。
路雪看著簡單傻呆呆的模樣,像只受驚的小鹿般,不由“噗嗤”笑出聲來。
她走到簡單身前,拍拍他的肩膀,“你叫,簡單,是吧?你的手機能用下嘛?我手機沒電了,借用下你的手機?!?p> 簡單回過神來,慌忙從褲兜掏出手機,解開手機屏幕鎖,想也沒想地遞給路雪。
隨即,他又轉過頭,澄清純凈的眸子凝視著單純。
單純直視著他的眸子,多么純凈的眸子,沒有一絲雜質和世俗。
她的心微微一顫。
倆人就這樣四目相對。
時間仿佛凝固,眼里只有彼此。
路雪哪里是借用簡單的手機,她分明是在檢查簡單的手機里是否有不利于單純的照片或視頻。
她細細檢查一番,不錯,什么也沒有。
路雪將手機遞給眼中只有單純的大男孩,“謝謝啊。”
不知為什么,單純再跟簡單對視時,竟然狼狽地敗下針來。
她連忙收回自己發(fā)酸的雙眼,煩躁地將手機扔在沙發(fā)上。
單純站起身,扭動著妖嬈的身體款款走到陽臺,雙手抱肩背對著客廳的簡單望著窗外的景色。
路雪走到餐桌旁,拿起一個布袋走到簡單面前。
“簡單,你也是成年人了,有些事該說的說,不該說的爛在肚子里也不能說,就當昨晚做了場夢,這是你的?!甭费┌蜒b著伍萬元人民幣的布袋塞進簡單懷里。
簡單將視線從單純的背影收回來,低頭看著布袋,用手摸摸袋子里的東西,頓時火冒三丈。
她倆把自己當什么了?!難道自己是個鴨子嘛?!
他把布袋子狠狠朝路雪懷里一扔,白皙的臉漲得通紅,氣結道:“你們,”
他憋了半天,選擇一個自認為合適的話語怨懟道:“我不是鴨子,你們欺負人。”
撂下話語,他沖到玄關處,穿上鞋子,頭也不回地離開這個讓他窒息的別墅。
怎么離開這里的,他都不知道,腦子里飄浮著六個字“雞鴨不能同語?!?p> 單純幾乎是貪婪地看著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
直到那道背影在林蔭道上漸行漸遠,最后消失不見,她的目光也沒收回。
她纖細的身影就那樣立定在窗前,復雜莫名的視線定格在簡單消失的那棵梧桐樹下。
緩緩地,她啟齒道:“給我根煙?!?p> 路雪把香煙點著遞給她。
單純優(yōu)雅地吸口煙,一口煙霧吐出來的時候。
她想,自己是簡單的第一個女人。
不知,是他之幸,還是她之幸?
路雪收拾著行李箱,雙眼時刻停駐在單純身上。
自從簡單離開別墅,單純就一根煙接著一根煙,沒停過。
這是從未見過單純這樣失控過。
單純會吸煙,可一年也抽不了一包煙。
路雪再次發(fā)現(xiàn),單純今天又出現(xiàn)一次破天荒。
這種失控的狀態(tài),在理智冷靜的單純身上,很少見。
一架從烏城飛往BJ的飛機在空中呼嘯而過。
坐在商務艙的單純,從上飛機就開始睡覺。
睡夢中全是昨晚跟簡單親密的場景……
簡單離開別墅乘坐著出租車朝學校趕去。
他望著車窗外倒退的景觀樹,自嘲地笑笑。
簡單以為昨晚一夜情只是色彩斑斕生活中的一頁插曲,那個燦若太陽的女人在自己今后的人生不會留下絲毫的痕跡。
可他沒想到,這只是倆人糾葛生活的起點。
正如兩條平行的人生軌道被愛作弄人的老天開了個玩笑,硬是將兩個毫無瓜葛的線頭弄得彎彎曲曲,在人生的軌跡中打了個永遠也解不開的死結。
他回到學校,鉆進宿舍就蒙頭大睡。
身子被掏空的他從早上睡到傍晚。
直到被餓醒了,他跳下床,從跟床連為一體的桌子下方取出兩包方便面泡了就吃。
吃完后又上床蒙頭大睡,睡得天昏地暗。
傍晚時分,天色擦黑。
簡單是被下晚自習課的舍友吵醒的。
“喂,簡單,你今天是不是病了,睡了一天了?!迸侄帐箘艙u晃著簡單的腦袋。
簡單睜開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問道:“幾點了?”
胖墩見簡單沒事,松口氣,“該睡覺了。”
簡單蒙頭大睡,捂了幾身臭汗。
他跳下床,拿著短褲朝浴室走去。
溫熱的水沖洗著他的身體,思緒又回到昨晚。
在舍友的催促下,簡單收回紛飛又甜蜜的思緒。
他換了短褲,裸著上身走出浴室。
剛將短褲放到自己桌下的空盆里,舍友們就發(fā)出怪異亢奮的尖叫。
胖墩更是夸張的站在他面前,雙手的十指放在嘴邊,擺出一副少女般驚恐的樣子,“簡單,你背后是女人抓的吧?!?p> 原來,單純的手指甲不深不淺地在他白皙的后背留下印記。
簡單被舍友團團圍住,“哇塞,你成真男人了?!?p> “誰呀,哪個女生這么瘋狂?”
“怪不得,你睡了一天呢?!?p> “哥們,談談感受啥?!?p> 看著舍友如狼似虎的神情,簡單雙手抓著床欄桿,一個躍身上了床,幽幽吐出四個字,“無可奉告!”
這幾天,簡單沒去打工做代駕。
他需要給自己一個恢復理智的時間。
可是,烏城最近又是昏昏沉沉的天氣。
簡單的心情也跟著陰霾不定。
夜晚不去當代駕,躺在宿舍無所事事的日子很難熬,也很無聊。
沒幾天,日子又恢復平靜,他又沿著正常生活軌跡度過每一天。
白天在校認真學習,晚上功課不緊張又出去當代駕。
只是,單純偶爾會入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