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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江湖錄之九陰日記

第七章朱爺?shù)亩?/h1>
無名江湖錄之九陰日記 作家FuvlBt 6676 2024-06-09 09:27:28

  朱大有等人進(jìn)了商會,葉小開對魯大成耳語幾句,魯大成帶人走了,留下一顆豆,兄弟三人在外守門,主大有幾人進(jìn)入商會閣樓關(guān)上門后,朱大有這才急忙回頭對葉小開說。小葉,你的傷怎么樣了?

  葉小開笑笑:“死不了的?!碧一ㄔ驴纯慈~小開,只見她臉色更加蒼白,連口唇的顏色都淡了許多。

  “桃桃,你幫小葉上藥?”說著朱大勇早已從暗格中拿出了一盒上等的金瘡藥。閣樓里到底有多少暗格,除了朱大有,似乎沒有人知道。

  葉小開軟軟的躺在靠椅上,雖然吳老二已死,但誰也不知道還會有什么欲行不軌的人。一個受傷的人又怎么鎮(zhèn)得???所以這一路她自然不能讓別人看出他的傷勢。

  重新包扎好傷口,桃花月把葉小開扶了起來?!昂蒙畹膫?,只差半寸!”桃花月嘆了口氣,不禁后怕。

  “何止!”葉小開笑了,他不但劍快,而且劍上同樣涂了毒。

  “什么?你也中毒了?”桃花月眼睛睜得老大,葉小開點(diǎn)點(diǎn)頭,“不過可惜他面對的人是我?!笔堑囊粋€中過孔雀翎還能活下來的人,怎么會那么輕易被毒到呢?

  朱大有笑笑,“千算萬算,終是失算,吳老二不冤,像葉少這樣的人,估計(jì)天下都找不到第二個,想必葉上的毒已經(jīng)解了?!?p>  葉小開笑笑,“萬幸吧,我在唐門自幼中了毒蠱,可以吸食毒血,再加上我在暗流中被巨大的水流沖刷,以致傷口的毒又被洗去了一部分,因此,就算吳老二用的毒再厲害,又能奈我何?這也是吳老二無論如何弄不定懂我為何沒有死。只是身為唐門密令使竟被人下毒,這是不可忍的?!边@或許也是葉小開拿出冰魄之毒的另一個原因。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朱爺”,葉小開道,“話又說回來,你又是怎么如何找到吳老二的道呢?”

  朱大有道:“這個問題直到現(xiàn)在我也沒有明白,嗯,這事得從一個月前說起……

  一個月前,玉華苑來了一個琴師,一個自賣自身的琴師……

  “你要自賣自身?”凌香玉看著眼前的姑娘不禁瞪大了眼睛,她不相信。還有這樣的好事兒?

  “是賣藝不賣身?!蹦乔賻熜α诵Α?p>  “賣藝也好,賣身也好,重要的是賺錢?!绷柘阌窨纯此枪椿陻z魄的一笑,似乎看到了大把大把的銀子向自己砸過來。

  “那你說個價(jià)吧?!?p>  “紅羽樓,整個紅羽樓歸我?!蹦莻€琴師淡淡的說。

  什么?凌香玉眼睛瞪得更大了。玉華苑分為。東西兩院,東院稱玉翠坊,西苑成紅羽樓。這女人上來張口就是紅羽樓,就相當(dāng)于一半的玉華苑。莫不是瘋了?然而,她那極為冷靜的眼神表明她絕對不是瘋子。

  “不是你瘋了,就是我瘋了。”凌香玉說。“是的,你有這想法,肯定是你瘋了。如果我還不奇怪,還要依了你,那必然是我瘋了。”

  “呵呵?!边@個女子?!班停 钡囊恍Φ?,“不能賺錢的樓和磚頭無異,更何況我只是要獨(dú)住,樓還是你的?!?p>  “哦,”凌玉香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明白了,這個女子是要一個人獨(dú)占紅羽樓,以抬高身價(jià),這在以前倒是有過,但那全是洛陽頭牌的花魁才能享有的待遇,那可是日進(jìn)斗金的呀。

  “你配嗎?”

  “不配?!蹦桥有πΓ俏业那倥?,我只是個琴師?!?p>  凌玉香看著她,這個女子自然而然流露出一種風(fēng)流,果真有種讓人欲罷不能的感覺。

  “哎喲,凌老板,這是又收了個新人呀,”不知什么時候,吳老二走了進(jìn)來。凌香玉急忙轉(zhuǎn)身,滿臉堆起的笑容。

  “你什么時候來的?”接著對兩側(cè)的小廝們呵斥道,“吳爺來了也不早點(diǎn)通報(bào),還還杵在那里發(fā)呆,快去倒茶?!?p>  吳老二如今可是。掌管洛陽北岸各項(xiàng)事務(wù)的總管也算是他凌香玉的頂頭老板,自然怠慢不得?!斑@是哪的美人啊,倒是有種特殊的韻味?!眳抢隙蕾p的看了看這個女子。

  “吳爺,你看人一向準(zhǔn),我這正拿不定主意,你來看看?!绷柘阌裥χ噶酥改莻€女子,“這個姑娘剛來到我玉華苑,就要把我把整個紅羽樓騰出來給他。這普擺的也不是一般的大呀?!?p>  吳老二點(diǎn)點(diǎn)頭,“這是要做你玉華苑的頭牌呀?!?p>  “我這的四小花,聞明洛陽。卻都不敢自稱頭牌,更別說要獨(dú)占一個樓了,她這剛來,初來乍到就要占據(jù)整個紅羽樓。而且還是賣藝不賣身,這?!?p>  吳老二笑了,對那女子說,“你確信能成為洛陽的頭牌?”

  “我相信我的琴?!?p>  “哦?”

  “只要聽我彈過琴的人,就再也忘不了我的琴聲?!蹦桥有πΑ?p>  “我要給他這個機(jī)會嗎?”凌香遇問道。

  吳老二看著那個女子,凝神片刻,轉(zhuǎn)身對凌玉香說,“我倒覺得這是你的一個機(jī)會。”

  凌香玉多聰明,她倒吸了一口涼氣,又看看這個女子,回頭對小斯們說?!皞魑颐睿屗屑t羽樓的姑娘都給我搬出來?!?p>  “蘭花和杏花姑娘可都在紅羽樓,他們也要搬嗎?”小廝問道。

  “嗯……”玉華苑四小花魁蘭英、杏梅四個姑娘可算是占了玉華苑一半多的收入,如今竟然要她們都搬出來把房子讓給新人,這在玉華苑可是沒有的,影響了這幾個小姑奶奶的心情,豈不是跟白花花的銀子都過意不去?

  “搬都搬!”凌香玉狠狠心道。這一時間玉華苑大哭小鬧,雞飛狗跳,亂成一團(tuán)。但是無論這些姑娘再怎么不愿意,也都是要搬出紅羽樓的。林玉香也舍得出本錢,又將紅羽樓上上下下重新修繕翻新。凌香玉望著這煥然一新的紅羽樓,對那個琴師說,“可還滿意?”那個琴師笑笑,“不愧是林老板,果然有氣魄,做的漂亮。”

  凌玉香心中都疼的淌血,暗道,是漂亮,這里里外外可花了我?guī)装賰摄y子呢,“我這可都是為姑娘準(zhǔn)備好的,以后可是看姑娘的了?!?p>  “好!”那琴師慢慢登上了紅羽樓,眾人緊隨其后。那琴師停住了腳步,皺了皺眉,“凌老板,我還有一個規(guī)矩,麻煩你務(wù)必傳下去?!?p>  “什么規(guī)矩?”

  “任何人沒有我允許,不得登上這樓半步?!?p>  “啊……”凌玉香一愣,隨即道,“好……”

  那琴師欠欠身,“那我謝過了,”繼續(xù)向上走,眾人自然繼續(xù)跟著,那琴師立刻停了下來,冷冷的瞥了一眼。

  “你們都沒聽見嗎?不許跟著,“”凌香道。眾人急忙停下腳步,退了回去。

  “凌老板!”那女子沖她笑笑。

  “……”玉香一愣,什么也包括我。

  那女子點(diǎn)點(diǎn)頭。

  凌玉香暗道,好嘛,這他媽還是我的玉華苑嗎?沒聽說這姑娘把媽媽趕下樓的。然后心又一橫,這幾百兩銀子都扔出去了,還差這點(diǎn)兒,隨機(jī)道:“好!”暗道我這就給足你面子了,以后……

  “謝謝媽媽?!蹦桥有πψ呷爰t羽樓道,“明日開啟,別的還請媽媽準(zhǔn)備。”說完轉(zhuǎn)身進(jìn)了房門。

  其實(shí)不需不用準(zhǔn)備紅羽樓樣樣齊全,也不用下什么帖子請那些富豪劣紳,單單這幾日紅羽樓的雞飛狗跳,早已經(jīng)傳遍了洛陽城,誰不想看看這個一步登天的洛陽花魁神秘女子到底是什么樣子?誰不想去聽聽?可以獨(dú)占一樓的琴聲又是如何的醉人心弦……

  葉小開笑笑,無論她的琴好不好,她已經(jīng)是洛陽花魁了。

  朱大有道:“的確如此,能獨(dú)占紅羽樓,不是花魁也是花魁了,更何況她的琴聲……”

  “這么說,朱爺也去了?”

  “……”朱大有一笑,這玉華苑也是商會的生意,我這個會長自然也要去捧捧場吧?!?p>  “哈哈哈,對對對!”葉小開笑了,“這么說來,洛陽只要能去的男人都去了。”

  朱大有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么多人,豈不是要把紅羽樓擠炸了?還能聽到琴聲?”

  是的人聲嘈雜,別說聽琴,估計(jì)啥也聽不見了。

  朱大有道,“當(dāng)琴聲響起來的時候,屋里安靜的就像沒有人一樣?!?p>  “什么樣的琴聲竟然能醉了所有人?”

  是的,有文人墨客,有商賈小販,甚至還有無業(yè)混混,難道都能聽得懂這一種琴嗎?

  “不管什么樣的琴聲,的確是醉了所有的人?!敝齑笥兴坪跻灿殖两诹饲俾曋小?p>  “看來這次凌老板賺了,賺翻了?!敝齑笥行π?。

  “那這么說,朱爺也應(yīng)該成了玉華苑的???。”

  “恰恰我就喜歡聽個小曲兒。”朱大有笑笑。

  “這個女子只是彈琴?”

  “只是彈琴。”

  “也沒有人上過紅羽樓?!?p>  “絕對沒有!”

  “她不下樓?”

  “不輕易下樓。”

  “那她還是下樓了?!?p>  朱大有笑笑:“堂堂洛陽商會會長的邀請她很難拒絕。何況我這。還有一把好琴——莫忘?!?p>  “莫忘,的確是把難得一見的古琴琴師對琴就如劍客對劍一樣,根本沒有抵抗力。所以說那日朱爺就是在這里聽那個琴師為你彈琴的?!?p>  朱大有點(diǎn)點(diǎn)頭,“用的就是莫忘?!?p>  “只是聽琴,”葉小開有些問不下去了,畢竟男人總會做男人一般都想做的事。

  朱大有苦笑道,“當(dāng)然,只是聽琴,而且是遠(yuǎn)遠(yuǎn)的聽琴?!?p>  “然后呢?”

  朱大有嘆了口氣?!叭缓笪倚褋淼臅r候就在床上了?!?p>  聽一個妓女彈琴醒來在床上似乎是再正常不過的了。葉小開不禁笑了,但是偏偏不正常,因?yàn)橹齑笥姓f他只是遠(yuǎn)遠(yuǎn)在聽著琴,那必定是離的遠(yuǎn)遠(yuǎn)的,一個謹(jǐn)慎到骨子里的男人,似乎也只有聽聽琴,解解悶兒了。

  “這個琴師絕對有問題。說不定是她與吳老二勾結(jié)的,要不派人把他抓來一問不就清楚了嗎?”桃花運(yùn)道。

  “是有問題,可問題在哪呢?”葉小開皺皺眉,“這個姑娘叫什么?”

  “絲蘿?!敝齑笥械?。

  “絲蘿?”葉小開一愣,是他。難道是他?

  “我這就帶人去玉華苑!”桃花月道。

  “且慢!”葉小開攔住了她。

  “為什么?”

  “朱爺當(dāng)時屋中可還有別人?”

  “沒有!”朱大有搖搖頭。

  “那看來就是那琴師搞的鬼了。桃花月到。”

  “朱爺,我這次回來怎么沒有看見土豆?”

  “土豆?”桃花月一愣。“我也沒有看見。”

  朱爺也愣了,“不對?!?p>  “什么不對!”

  “那天屋中還有土豆,”朱大有道:“只是他的存在似乎太正常了,他一直跟隨朱大有在閣樓當(dāng)差,竟然一時間沒有想到他。”

  “土豆?”桃花月?lián)u搖頭,“土豆跟隨舅舅多年,不可能有問題。”

  葉小開搖搖頭,“那也沒有吳老二跟的久啊,朱大有沒有說話,如果土豆有真的有問題,自己就算死了也不冤?!?p>  “以前沒問題,不一定以后沒問題?!比~小開道,“反之,以后出了問題,不一定以前就有那種想法?!?p>  土豆憨憨的,時而也會機(jī)靈一兩次,圓滾滾的身材,橫著倒比豎著長,兩只綠豆大的小眼睛,空洞洞,一眼就可以看到他的心里,該說不該說的,想說不想說的,甚至想到一半的,都會順口說出來。這樣一個人能守住什么秘密?然而,他不見了。如同朱大有莫名其妙的被下毒一樣。

  “我還是覺得絲蘿更可以疑?!碧一ㄔ碌?,“或許土豆也被吳老二抓走,甚至殺了也說不定?!?p>  葉小開沒有說話。的確,似乎這個思路。更是可能,但是她卻偏偏救了自己一個吳老二最想殺的人,或許真的只有絲蘿可以解開這個秘密。

  “朱爺!要不我去紅羽樓一趟?”葉小開道,“我也去,”桃花月道。

  朱大有沒有回答。

  “朱爺!”葉小開讓桃花月包扎了傷口后,一直軟軟的躺在屏風(fēng)這一側(cè)的軟榻上,而桃花月則是一直守在她身邊。

  “朱爺,”葉小開又喊了一句,外面沒有人回答。似乎連個哼的聲音都沒有,葉小開急忙坐了起來,把手邊的屏風(fēng)向一側(cè)推了一下。這本來就是個推拉的屏風(fēng),葉小開輕輕一推,屏風(fēng)就滑到了另一側(cè),只見朱大有斜靠在另一邊的靠椅上,似乎睡著了一樣。

  “朱爺,”葉小開猛地站了起來,由于用力過猛,再加上本來身體虛弱。只覺眼前一黑,差點(diǎn)暈倒。

  “小葉?!毙液锰一ㄔ率挚欤话逊鲎×怂?。葉小開來不及多想,向桃花月擺擺手?!翱烊タ纯础!闭f著,二人一起來到了朱大有面前,只見他微閉著眼睛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舅舅,”桃花月喊道,朱大有還是沒有反應(yīng),剛還好好的朱爺葉小開急忙從包中拿出一粒。丹藥放在他的口中。

  “舅舅,他怎么了?”桃花月問道。

  “他中毒了?!比~小開嘆了口氣,“不。應(yīng)該說他的毒根本就沒有解?!?p>  “不對呀,我親眼看到鬼婆婆給她服下了解藥,如果她的毒沒有解,怎么會清醒過來呢?”

  “吳老二為了讓朱爺自己把寶物找出來。才設(shè)計(jì)了這場救人的把戲。但那并不是真正的解藥,或者是說只是少量的解藥,讓朱爺可以蘇醒過來,但時間一長,藥效過了,朱爺又會昏迷過去?!?p>  “那怎么辦,小葉?你出于唐門,這毒你能解嗎?”

  小葉搖搖頭,“下毒容易,解毒難,而且這毒已經(jīng)對豬爺?shù)纳眢w造成了不可逆的傷害。我剛給他服過的是我唐門特有的百毒化瘀丹,希望能有點(diǎn)效果。”

  “舅舅!”

  約過了飯盞茶的功夫,朱大有睜開了眼睛,“朱爺?!比~小開拍了拍他,“你感覺還好嗎?”

  朱大有費(fèi)力的睜開眼睛看看葉小開,嘆了口氣??嘈Φ?,“吳老二呀,吳老二夠絕,我早該想到,他怎么會真的給我解藥呢,就算是做戲也不會,哈哈?!敝齑笥兴坪蹩匆娏藚抢隙t卑的臉上帶著的那種得意的笑容。

  “朱也,這百毒化瘀丹只能讓你短暫的清醒。我真不該殺死鬼婆婆?!比~小開嘆了口氣?!叭缃窆砥牌潘懒?,恐怕世上再無人能知道他到底用的是什么毒。更沒有解藥啊?!?p>  “一切都是天意,小葉!”朱大有勉強(qiáng)的抬起手拍了拍葉小開,“幸好我還能再醒過來。”說著,他看看葉小開,又看看桃花月,“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桃桃?!?p>  “舅舅?!?p>  “朱爺,你放心,我會照顧好他的。”

  “舅舅,”桃花運(yùn)哇的一聲撲在了朱大有腳下?!叭~小開真的沒有辦法可以救我舅舅嗎?”

  “如果有,或許就是沈家的金針了。若是讓金針度血??諝獗欢狙氯慕?jīng)脈,朱爺或許還有救?!比~小開道。

  “那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去沈家?!碧姨艺f著站了起來。

  “桃桃!”朱大友搖了搖頭,“沈家遠(yuǎn)在成都,而且沈家也不一定會出手相助。我看算了吧。”

  “舅舅?!?p>  “朱爺說得對。你舅舅現(xiàn)在的身體是經(jīng)不住路程遙遠(yuǎn)的顛簸著。”葉小開搖了搖頭。

  “那也得試試啊,我不能看你舅舅這樣……”

  “算了,我這一生都在算計(jì)別人,因此才會每天神經(jīng)兮兮的防著別人算計(jì)我小心謹(jǐn)慎,有家不敢住,有酒不敢喝,吃飯也只敢吃自己最熟悉的豬頭,懷疑所有的人,甚至連小葉和千魂也不例外,最后還是防不勝防,中了別人的暗算,可笑的是,到如今我都不知道。是如何給我下的毒?”

  “有些事原本就防不勝防?!比~小開道。

  “或許吧?!敝齑笥写笮Γ耙苍S,如果不是我這么貪婪、自私、多疑,這后面的事根本不可能發(fā)生。”

  葉小開沒有說話,人之間的確是需要互相信任的,而不信任也會是相互的。朱大有或許沒有錯,吳老二或許也沒有錯。

  “算了,我朱大有該享受的,也享受了,人活百歲,不過一死……”

  “舅舅,我不要你死,無論什么時候,”血緣的愛都是不需要理由的。

  “朱爺,我們雖然不能去沈家,但是他們可以來。我去過沈家,和沈老莊主也算有些交情。我飛鴿傳書送到沈家,希望他們可以試一試?!?p>  “真的。若是能救出舅舅,我愿把朱家所有的珠寶都送給他。”桃花月道。

  “只能是試試,或許他們根本就不會來,或許來了也救不了,但是只要有可能,我們就不要放棄?!?p>  “朱爺!”正在這時,一顆豆在外面敲門。

  “什么事?”葉小開道。

  “飛少帶人來了,在花廳等候?!?p>  “他來做什么?”朱大有看看葉小開。

  是的,無論如何,吳老二的事不能讓他知道,商會內(nèi)訌還牽涉到如此一大批財(cái)寶,誰也不知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靶∪~,你們在這兒,我出去應(yīng)酬一下?!敝齑笥幸ба勒玖似饋?。

  “舅舅?!?p>  “沒事,”朱大有看看葉小開,“我能堅(jiān)持多久?”

  “半柱香的時間。”

  朱大有點(diǎn)點(diǎn)頭,“夠了?!闭f著,邁步出了閣樓。出了閣樓,它又是那個油膩的嬉皮笑臉的商人。

  杜若飛是來到了商會,只是他并不是來找朱大有,因?yàn)閰抢隙f朱大有在養(yǎng)病,他自然不會來找一個病人,但是他找不到吳先生,那也只有找這個病人了。

  “飛少,好久不見,是不是嫌棄我這老頭子了?”朱大有推門進(jìn)了花廳。

  “朱爺?”杜若飛看著朱大有大步流星的樣子,可不像一個病人?!澳愕牟『昧??”

  “哈哈,”朱大有一下?!白匀唬既拘〖苍缇秃昧??!倍湃麸w奇怪的看著他,聽吳先生說,“朱爺可是得了厥癥,很嚴(yán)重啊?!?p>  “我啊,這人從不生病,生一點(diǎn)病就把他給嚇住了。這不到處都請醫(yī)生求藥,難免有貪財(cái)?shù)牧鞣叫g(shù)士來胡說一通,騙吃騙喝,也難為他都信了?!?p>  “吳先生也是關(guān)心則亂啊?!?p>  “可不是嘛,關(guān)心則亂,這些日子也是。難為他忙里忙外的。”

  “是呢,這些日子都是吳先生料理?!闭f著他四處看看,“本來朱爺大病初愈,我不該來打擾你,只是吳先生呢,我到處都沒有找到他?!?p>  “哦,是這樣,前些日子成都浣花山莊就讓我們?nèi)ズ腺~,我這一病給耽誤了。這不今早老二見我好些了。急急忙忙就動身去了成都?!?p>  “啊,沒聽說啊,這么快走了?!倍湃麸w皺了皺眉,“可明天就是牡丹盛會,他難道忘了?”

  “牡丹盛會?”朱大有似乎想起了什么,“每年都有牡丹盛會,只是今年牡丹花譜初建成。自然與往年不同。當(dāng)然。當(dāng)然要如期舉行。老二說,這盛會的事情可是。要交給飛少嘍?!?p>  飛上笑笑我?!拔野?,可以前牡丹花圃都是吳先生幫著張羅的。”

  “當(dāng)然行了,老二常跟我說,飛少可是他見過的最有資質(zhì)的年輕人,他也只是跟著跑跑腿?!闭f著,朱大有對一顆豆道?!耙粫涸谫~房多支些銀子給飛少送過去?!?p>  銀子多了,什么事都好辦?!昂冒桑热蝗绱?,我就不打擾了?!倍湃麸w笑著跟著一顆豆出去了。

  當(dāng)桃花月和葉小開進(jìn)來的時候,朱大有已經(jīng)再次進(jìn)入了昏迷。

  “小葉還能給他吃粒百消丹嗎?”

  “不行,這藥本身也有毒性?!比~小開嘆了口氣,“事不遲矣,我去給沈莊主寫信?!?p>  “好呀,快寫,無論結(jié)果如何,我們必定重金相謝。”桃花月道。

  葉小開點(diǎn)了點(diǎn)頭,必定每個人都要吃飯的,就算顧了情義,也不能不謝謝人家。幸好有牡丹盛會,估計(jì)杜若飛也沒有時間來商會查閱,倒是可以省了不少麻煩。只是到底朱爺是如何被放倒的,是土豆還是絲蘿?而斯羅又到底是什么人和吳老二什么關(guān)系?吳老二的辟邪劍法又是跟誰學(xué)的?這一切都還是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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