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當(dāng)真半點虧都不吃?!蹦蠈m瑾白笑著在她耳邊笑道。
被他咬了一口,現(xiàn)在就要咬回來。
只怕是負了她,她還不得直接把他拆了?
果真是個兇悍的老虎。
“怎么,怕了?”青衣晚挑眉,眉間眉飛色舞,帶著點點囂張。
她果真是個不一樣的小女子啊。
“不怕,甚是喜歡?!?p> 南宮瑾白笑著說對她傾身而下。
輾轉(zhuǎn)反側(cè),室內(nèi)一片旖旎。
府中上下都感覺得到王爺?shù)牟煌?p> 這兩天,他臉上總是掛著溫和的淺笑,看得出,心情好極了。
若言忍不住那顆八卦的心,問了一句,南宮瑾白嗯了一聲,然后說道:“童沖的病治好了,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不是嗎?”
童沖聞言,感動得一批。
沒想到王爺對他安危如此的著想。
另一邊,此時正急著趕回千源的楚千璽,像是感應(yīng)到了什么,一勒馬頭,吁了一聲,馬步放慢后,朝著清川皇城方向回頭望了一眼。
瑾王三天后大婚,那女子當(dāng)真愿意嫁給瑾王嗎?
這時候,楚千璽突然心里滋生出來一絲悔意,他應(yīng)該直接帶著她一起走的。
“主?”侍衛(wèi)見他停下馬回頭看,趕緊靠近問道:“可是有什么問題?”
楚千璽緩緩回頭,搖了搖頭。
“沒事,趕路吧?!?p> “是?!?p> 揚鞭策馬,一路千里,后來的事,誰也不知道。
童沖的的毒,在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已經(jīng)解了。
化毒的時候,他也是吃了好一頓的苦頭,青衣晚讓若言去尋了好些腥臭無比東西,蛇皮,鳥糞,蟑螂,甲殼蟲,樹根,蚯蚓,還有馬尿之類的東西,回來一鍋亂燉,讓他喝下去,然后提著個木桶到后院的墻角下猛吐。
吐了老半天,身體的毒才全化解了。
經(jīng)此一番,童沖好幾頓都吃不下了,現(xiàn)在看到若言把咸菜清粥端過來,雖然肚子餓得咕咕叫,可一看到碗里的粥,就聯(lián)想到那一碗黑暗料理,胃里又一陣翻江倒海。
“若言,你把粥吃了吧,我吃不下?!蓖瘺_靠在床頭上,雖然餓得渾身癱軟,但手中還握著一把紅綢包裹的匕首。
“沖哥,你已經(jīng)兩天沒吃東西了,不吃點,過兩天王爺大婚怎么保護?”若言對童沖還是很崇拜的,因為童沖的武功很高,“你這是在做什么?!?p> 童沖面無表情:“王爺大婚時,還不知道有多人會潛入進來,那些對王爺虎視眈眈的人,絕不會放過這次的好機會,到時大婚時候那些不吉利,用紅綢包裹著匕首也方便?!?p> 哦。
若言眼睛一亮:“沖哥,你的意思是不是也覺得青姑娘很好?做我們的瑾王妃也不錯???”
“先看看吧,不是僅憑著有一些醫(yī)術(shù)手段就可以穩(wěn)坐瑾王妃位置的?!?p> 童沖把匕首收好,沉聲說道:“不管如何,王爺大婚,我不會讓人來破壞搗亂的?!?p> 至于青衣晚適不適合當(dāng)瑾王妃,以后再看看。
現(xiàn)在,他想說青衣晚的半路不好聽的話,但就是怎么也說不出口。
“你不吃東西,別到時連起床都要人扶著。”若言說著把粥端到他的面前。
嘔。
童沖剛一聞到咸菜的味道,臉色大變,干嘔了起來。
不是他不吃,實在是吃不下。
若言看到他這樣,一陣焦急。
此時,在看到青衣晚帶著初晴進來時候,驚喜地喊了一聲。
“青姑娘?!?p> 童沖也看到了她,收手捂住嘴,抑制住干嘔,只是嘔不出來,憋得他滿臉通紅,青筋暴起。
青衣晚進來后,瞥了他一眼。
“童老去求我,讓我想想辦法,讓你能吃得下東西?!?p> “青姑娘已經(jīng)救過童沖一命,童沖很是感激,不敢再勞煩青姑娘?!蓖瘺_把手拿開,強忍著不適說道。
“確實很勞煩,其實我都不想救你的?!鼻嘁峦碚f了一句,又對初晴說道:“動手。”
收到命令,初晴二話不說,上前一個刀手就劈向童沖的脖子。
本來童沖的武功高出初晴一大截,但這兩天身體虛弱,反應(yīng)慢了一步,沒能避開初晴的攻擊,一下一就被劈暈了過去。
若言一驚,看向青衣晚:“青姑娘,為什么要把沖哥敲暈啊?”
“省的他嗶嗶?!鼻嘁峦韺λ统跚缯f道:“你們先出去?!?p> “是,青姑娘?!?p> 現(xiàn)在若言漸漸和初晴一樣,視青衣晚的為圣旨一樣。
青衣晚讓他出去,他也聽話的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青衣晚給童沖剛注射了一支針水,南宮瑾白就來找她,說皇后召她入宮。
南宮瑾白到時,她也正好把注射器放回藥室。
青衣晚聽到皇后要召她進宮時,不由得蹙眉。
“她召我去做什么?她又不是你的母后,我們大婚關(guān)她什么事,難不成還想要擺婆婆的譜,讓我去訓(xùn)話?”
這時,有一暗衛(wèi)忽然出現(xiàn),行了一禮,地生說道:“王爺,鎮(zhèn)國將軍府老夫人早晨攜帶青二小姐入宮了?!?p> 青衣晚眸光一閃,與南宮瑾白對視一眼。
“看來,青滿幽進宮一定會出幺蛾子了。你以前在鎮(zhèn)國將軍府是,她還沒回來吧?到現(xiàn)在你還不愿意說你在那里跟著誰?!?p> 青滿幽剛從千里之外的鄉(xiāng)下回來不久,不認識也正常。
到那天青蕪蕪來時,也不認識青衣晚。
青衣晚朝著他眨了眨眼。
南宮瑾白看著她的樣子,也不打算跟他說,便無奈道:“罷了,等你愿意了再說吧。皇后召你入宮,沒有說可讓本王陪你一起,那你怕不怕?”
“怕不是一樣得去嗎?等我真當(dāng)了瑾王妃,以后可少不了時常要跟后宮的嬪妃們打交道?!?p> 南宮瑾白摸了摸她的腦袋:“辛苦了。”
青衣晚笑了起來:“那你趕緊強大起來,等你足夠強了,我就可以狐假虎威的擺架子了?!?p> “王妃鞭策,本王定當(dāng)發(fā)憤圖強,不敢倦怠?!?p> 溜了一圈嘴皮子,現(xiàn)在該進宮還是要進宮的。
青衣晚換了一身衣裳就出門了,帶著初晴一塊去,若言當(dāng)車夫。
車轱轆剛轉(zhuǎn)動,不染一個跳躍也竄進了馬車里,蜷縮在青衣晚的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