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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人被謀殺

5.只剩下我一個鬼了

有個人被謀殺 綰我青絲 2226 2021-06-08 15:43:53

  我們四個人重新開始調(diào)整作戰(zhàn)計劃,兵分兩路,由單南星和我去找白茜竹,錦榆和孟白良去找孫宜陽。

  我隱身跟單南星直接到白茜竹的公司,白茜竹畢業(yè)之后一直從事著一家廣告公司,在業(yè)內(nèi)小有名氣,所以我們在網(wǎng)上并沒花什么力氣就查詢到了她的公司所在地。

  單南星在前臺登記好之后就被帶到了會議室,大概等了十分鐘,白茜竹出現(xiàn)了。

  白茜竹依然是看起來很精致的樣子,看到單南星的一瞬間,先是詫異的神色,隨即很快調(diào)整好,展開職業(yè)性的笑容跟單南星握手。

  “你找我是?”白茜竹說話間還端起了手邊的咖啡。

  來之間我跟單南星商量好,他作為林錦榆的表弟身份,發(fā)現(xiàn)了表姐遺物中提到了白茜竹的物證,故而前來證明一二。

  單南星按照我們之前討論好的說辭回答她:“我是林錦榆的表弟單南星,我們在收拾表姐遺物之時發(fā)現(xiàn)了你的名片,不知你和表姐的關系是?”

  白茜竹神色淡定的攏了攏頭發(fā),嘴角依然含著笑:“我跟你表姐算是曾經(jīng)的情敵,上學那會我喜歡過你姐夫?qū)O宜陽,只不過他們畢業(yè)后就結(jié)婚了,我們也沒再聯(lián)系,后來你姐夫找到我讓我給林錦榆找份工作,所以她到我公司面試過一次,其他應該沒什么交集了,這名片有什么問題?”

  單南星聽著她的話眉頭緊鎖,隨后綻開了笑容:“如果說你跟她只是有過面試的這一層關系,那么為什么我剛剛說到表姐的遺物之時,你沒有半分驚訝,作為一個女人,聽到曾經(jīng)自己認識人的死訊,你竟然沒有半分詫異和恐懼,這似乎有點不合情理吧?”

  單南星這小細節(jié)把控的死死的,我不禁想要鼓個掌。

  只見白茜竹先是短暫了晃神,拿起桌上的咖啡又喝一口,像是平復了一下心情,看了一眼單南星:“不錯,孫宜陽確實在你表姐死后告知了我,不過我覺得沒必要告知你這件事吧,我有這個權利的對吧?”

  單南星挑了挑眉:“當然,不過事及表姐的死,如果你覺得對我是沒必要的話,那在警察那邊應該是有必要的吧?”

  白茜竹神色變得有些生氣,仔細打量了一下單南星,繼而淺笑:“看起來,你像是個學生,只是一個表姐,何苦你費那么大心,你來我這,就是我的客人,這里是我的見面禮,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來找我的。”說完從抽屜拿出了一個信封遞給了他。

  信封厚厚的一沓,看來,白茜竹這是下了血本了。

  單南星開始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嘴角的笑更是邪性了,他站起身,慢慢走到白茜竹身邊,儼然一副要壁咚她的樣子:“白小姐,你確定要收買我?”

  白茜竹此刻仿佛成竹在胸,看著他,眼神變得曖昧,手緩緩的抬起來,就要去撫上去。

  在半空中,被單南星躲開,他坐了下來,已經(jīng)是占據(jù)優(yōu)勢的神情:“白小姐還是有一套的,不過,這可是命案,就只是這小小表示,我實在是不太滿意啊?!?p>  白茜竹順著坐到他旁邊:“當然不是只有這些了,只要你不再追查這件事,定有重謝?!?p>  “重謝?”單南星大笑起來:“那么,我們就,警局見吧?!?p>  說完已經(jīng)將信封丟還給了她。

  留下白茜竹在原地,表情好玩的緊。

  單南星在進去之前就已經(jīng)設定好了錄音,而所表現(xiàn)的一切,也只是為了讓白茜竹說出那些話。

  從白茜竹公司走后,他便給孟白良打電話互通情況了。

  孟白良和錦榆去孫宜陽那邊的情況也是一片大好,我們慢慢捋出了白茜竹殺害錦榆的前因后果。

  白茜竹和孫宜陽其實也是有過一段私情的,只是這份感情是在錦榆和孫宜陽結(jié)婚后,在高中的時候,孫宜陽對其他女生的態(tài)度包括白茜竹在內(nèi)都是:可以曖昧,但是不能傷害到錦榆。在那個時候他的心中,錦榆比其他圍繞他身邊的任何人都愛他,也比她們都好,如果不是因為和錦榆結(jié)婚后的那么多爭吵,白茜竹是沒辦法乘虛而入的。

  不知道是因為錦榆已經(jīng)死了還是孫宜陽太需要一個人傾訴,孟白良只說自己是負責錦榆的見習警員,最近查到了白茜竹這個人之后,就得到了這些信息,而錦榆就在旁邊聽著,雖然我不在她身邊,可是我能想到她有多難過,曾經(jīng)的枕邊人,那個一起度過九年時光的另一半,在她一個人在家里等著他回家時,他與另一個女人在一起,最后還命喪于她手。

  我實在想不到,是怎么樣的恨會讓一個女人連殺人都不怕,還是這樣殘忍的方式。

  單南星將錄音以輔助證據(jù)交給了警察,隨后,白茜竹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被帶走。

  令我們所有人都出乎意料的是,白茜竹被帶到警察局之后對自己的犯罪都供認不諱。

  我們也終于知道了,為什么白茜竹可以下狠心殺了錦榆,只是為了給她的孩子,一個名分,她當年看過孫宜陽和錦榆的恩愛,除了錦榆死去這一條路外,她別無他法。

  白茜竹很小的時候,父母便離異了,父親沉迷于賭博根本不管她,母親就更不用說,組建了新的家庭之后,她就根本沒再見過她。從小缺愛的她才會一直不停的在不同的男人身上找那種虛無縹緲的呵護,在遇到孫宜陽的時候,他已經(jīng)是錦榆的男朋友了,她羨慕孫宜陽對錦榆的憐愛,到最后,因為他對另一個女人的呵護而愛上了這個男人,她以為只要愛上了他,就能得到一樣的呵護,可一直到最后,她入獄,也沒能到那個男人過來看自己一眼,終究是自己給自己唱了一出戲罷了。

  一個月后,白茜竹作為殺害錦榆的犯罪嫌疑人被判決十年的有期徒刑,作為一個孕婦,這已經(jīng)是極重的審判了。

  而與此同時,錦榆地府的審判也下來了,因為這一世死的太過于凄慘,地府判定下一世出生于一個優(yōu)渥家庭,遇到一個疼愛自己的丈夫,壽終正寢。

  對于我們每個人來說,什么大富大貴或者平安喜樂,都不如壽終正寢來得實在。

  壽終正寢,意味著一生沒有大病大災,或者平淡或是轟轟烈烈的度過一生,最后安詳?shù)奶稍谧约旱拇采?,等著最終消亡的那一秒鐘。

  錦榆直到最后與我分別的那一刻,也沒有說任何關于白茜竹和孫宜陽的話,她似乎放下了所有的芥蒂與怨恨走向了來世的道路。

  這下,我真的變成一只孤魂野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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