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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成為偏執(zhí)大佬白月光

白切黑腹黑皇子(03)

快穿之成為偏執(zhí)大佬白月光 靄言 3647 2021-06-05 02:59:27

  臨走之前,宋嬌兒清了清喉嚨,嘴角旋起淺淺的梨渦,慢悠悠道:“我還以為你是不會說話的木頭。既然不是,記得一會兒把你堆的雪人給我清理掉?!?p>  容洛十指蜷縮攥緊成拳,漆黑的眸子濃稠如墨,面上卻謙恭有禮,應(yīng)了一聲“是”。

  起初看他是被小姐救回來的,府里的下人對他還算體貼照顧。后來宋嬌兒只來看過他一眼,仿佛從來沒有救過他這個人似的。

  那些下人也瞬間撕破了臉皮,他們是奴才,但容洛也不過是從雪地里撿回來的一個乞丐。憑什么讓他們?nèi)フ疹櫼粋€更低賤的人,于是迅速換上嫌惡的語氣讓他趕緊離開。

  容洛放低姿態(tài)才換來到梅園里打掃的機會,這里離小姐的清居有不短的距離,但也是他能離宋嬌兒最近的機會。

  他眼簾低垂,鴉青色長睫微顫,目光灼熱盯著宋嬌兒轉(zhuǎn)身時劃過優(yōu)美弧度的裙裾,裙擺處繡著乳白色的兔子。

  他可以卑微如狗去討好一個蠻橫無知的奴仆,也可以無底線地忍受宋嬌兒的任性跋扈,但他最終一定會讓這些人一一償還。

  【宿主...我們是攻略系統(tǒng),刷的是正好感度,不是負好感度?!肯到y(tǒng)009看著觸目驚心的好感度值好心開口提醒道,這個跌落的速度已經(jīng)超過它任職期間帶過的所有宿主。

  宋嬌兒剝荔枝的手頓住,【我知道,我自有分寸?!?p>  她要讓容洛明白,宋嬌兒就是如此驕縱任性,高高在上不懂退讓,他若是妄圖利用自己的身份謀利,那就付出代價。

  如果他容忍不了自己的脾氣,那何談愛上自己呢?

  不過打一巴掌還是要給一顆糖。

  掐起一顆晶瑩剔透的荔枝果肉,她優(yōu)雅地送入自己的嘴里,清香甜膩的汁水立刻溢滿唇齒間。但只嘗了一個,她便停下來,勾了勾手指道。

  “云錦?!?p>  等容洛處理好后事后,回到屋里的時候,天已大黑。淺銀色的月光投在破舊的小屋里,落下深淺不一的斑駁光影,幽暗的破屋靜悄悄的。

  他皺著眉頭,在推門進入的時候停下腳步。

  原本彌漫在屋子周圍陰暗潮濕的味道變淡,轉(zhuǎn)而是熟悉的龍腦香味,是絕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間幾乎被人遺棄的屋中。

  容洛躊躇了片刻,還是選擇推門而入,只是繃緊全身的肌肉,屏住呼吸,充滿戒惕。

  那有些小權(quán)的王管事從和藹的面孔變成冷漠疏遠的模樣,將他從舒適溫暖的客房安排到這個奴仆房里最陰冷破舊的,食物也變成他們的殘羹冷炙。

  他向來知道無論是勾心斗角爾虞我詐的宮廷朝堂之上,還是這種踩高捧低的小小奴仆雜役之間,沒有權(quán)利永遠是被動的。

  年久失修的木門發(fā)出“嘎吱”的刺耳聲。

  這間屋子甚至沒有一盞燈,沒有一根能夠點燃的蠟燭。他前幾日都是在黑暗里摸索著,匆促洗漱一番后,忍受著陰暗的霉味勉強入睡。

  可他今晚一進屋,迎接他的不是刺骨的濕氣,反而是裹挾著好聞香味撲面而來的暖意。

  銀輝傾瀉,透過窗欞灑滿房間,那個桌子腿都斷半根的小破桌上隱隱約約有著幾盞還未點燃的燭火。

  容洛從袖口掏出一個拾來的火折子,紅腫冰涼的手指夾著它,顫顫巍巍地點燃一盞燈光。

  狹小的屋子立刻被火光塞滿,容洛也看清了整間屋子,眸子里閃過一絲震驚。

  原本有蛛絲結(jié)網(wǎng),落滿灰塵的舊屋煥然一新,變得干凈整潔,那薄薄一層浸透著寒意的被褥也換成蓄滿棉絨的新褥子。甚至床邊還有一個不大的火爐,旁邊滿滿一大盆銀煤,足夠供他幾天取暖。

  桌子上除了新放置的燭火,還有一碟裝滿荔枝的盤,碩大飽滿的荔枝果肉看著極為誘人。

  容洛恍恍惚惚地躺在暖烘烘的床上,他的手掌似乎還殘留了下午堆雪又除雪時刺骨的寒冷,這份溫暖來得那么不切實際。

  即使是那么難以置信,但他的腦海里除了“宋嬌兒”再也想不出第二個能安排這一切的人。

  可是她為什么要這樣做呢......

  他半張臉埋在月光的陰影里,皎潔明月照亮了他無暇的另半張臉,端得是玉芝蘭樹的仙人之姿,清俊的眉眼微瞇,視線沒有聚焦地落在頂壁上。

  一抹月光穿過窗外縫隙直直照進容洛的床上,留下硬幣大小的銀斑。

  他鬼使神差般地伸出手掌將細長的光柱攥在自己的手心里,眸底溢滿了茫然。

  ......宋嬌兒。

  過了幾日。

  宋嬌兒正倚坐在梳妝鏡前,這面鍍金黃銅鏡竟有不遜于現(xiàn)代玻璃鏡般的清晰,也是宋鑒不知從哪里找來送給寶貝女兒的禮物。

  鏡中的少女清麗動人,眸含春水流波婉轉(zhuǎn),臉上略施薄黛,烏云般的長發(fā)披散在肩頭。云錦彎著腰,手里握著碧玉鏤空珍珠步搖,斜斜地插入宋嬌兒的青絲間。

  她的心情還不錯,尤其是得知攻略對象容洛對自己的好感度終于邁入零這個門檻,這意味著好感度前面不會帶著明晃晃的負號。

  “小姐,你看這是什么?”

  云妁懷里藏著什么東西,一溜煙跑進來,神秘兮兮地湊到宋嬌兒旁邊。

  還沒等宋嬌兒開口猜測道,藏在云妁懷里的小東西仿佛是按耐不住窒息的空氣,如一閃而過的流星蹦跶出來落在地上。

  宋嬌兒定睛一看,那個小東西是一只雪白的兔子,蜷縮在地上像一團毛茸茸的棉球,豎著長長的耳朵,尤為特別的是它居然有著黑寶石似的眼珠。

  這兔子好像也有靈性一樣,直接蹲在宋嬌兒的腳下,討好似地蹭著她的裙擺,圓眼珠子咕嚕咕嚕地轉(zhuǎn)動著。

  她向來對這種乖巧可愛的小動物沒有抵抗力,也不管它臟不臟,直接一手將它撈起抱在懷中,愛不釋手地蹭著它綿軟的毛發(fā)。

  一旁的云錦眉頭死死打著結(jié),“云妁,這是誰給你的?小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老爺是不讓養(yǎng)這些玩意的。”

  云妁委屈地癟了癟嘴,她倆自小與小姐一同長大,自然是知道小姐打心底喜歡毛茸茸的小動物,連衣裙上也繡著兔子的花式。

  只是宋老爺覺得這些動物都骯臟污穢,從來不讓小姐碰一下,但她卻覺得小姐喜歡自是最好的。

  “是梅園里一個下人送來的,他說這小家伙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嫌它總是踩壞院中的花草。又覺得小姐會喜歡,便送過來愿討小姐一時開心?!?p>  宋嬌兒摸著兔子腦袋,心里倒是對容洛又高看了幾分。

  看來他似乎對宋嬌兒觀察得細致入微,她的衣裙配飾上多有兔子樣式,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原主對兔子有這樣的偏愛。

  【系統(tǒng),我覺得你可以把容洛收到你們部門下,他很適合做一名攻略者。】

  系統(tǒng)009沉默無言,突生一種無力感。比起喻嬌嬌這種樂于刺激反派敏感神經(jīng)的攻略者,容洛看起來確實更加專業(yè)。

  但他是攻略對象啊喂!

  逗玩了半天的兔子,驀地,宋嬌兒聳了聳鼻尖,忍不住小聲打出噴嚏。

  云錦立刻走到窗欞前,兩手貼在上面仔細感知著有沒有冷風(fēng)從縫里鉆進來,“小姐可切勿著涼?!?p>  宋嬌兒沒有那么身嬌體弱,連小小的風(fēng)都經(jīng)受不住。只是她除了突然覺得鼻尖一癢,似乎連手臂也泛起來了陣陣細微的癢意。

  該不會是過敏吧?

  一個念頭突然從腦海里閃過,而當(dāng)她掀起衣袖看到瑩白如玉的手臂上隱隱約約透露著點點紅意時,則牢牢證實了她的想法。

  怪不得宋鑒從來不讓宋嬌兒接近這些小動物,原來是她對兔毛過敏啊。

  這個時代沒有過敏這個概念,只是碰到什么東西就會起疹子咳嗽打噴嚏,便覺得這種東西骯臟不干凈。

  云錦也看到了她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紅點,立馬驚呼出聲,連忙把還躺在宋嬌兒懷里的兔子抱走,離她甚遠。

  “小姐,你這是?我......我先去叫大夫!”

  宋嬌兒前世也是個對花粉過敏的人,知道自己剛和兔子接觸不久,過敏反應(yīng)還不算嚴(yán)重,只要遠離過敏原,輕微的過敏反應(yīng)可自行消除。

  這事是誰引起的自然是由誰負責(zé)。

  忽然計從心頭來,宋嬌兒揚起柳眉,嘴角的梨渦若隱若現(xiàn),“云錦你別去,把這兔子關(guān)籠里放遠遠的,再找一身新的衣裙替我換上?!?p>  她慢條斯理地拉下袖子,語氣凝重,換上了一副威嚴(yán)的主子做派,“云妁,你去把送兔子的人找來?!?p>  隨即半瞇著眼睛,眼神霎時變得銳利,壓低聲音道:“今天的事情誰告訴我爹,誰就不用再伺候我宋嬌兒?!?p>  那邊容洛正握著去粒高粱穗所做的掃帚清理著路徑上的殘雪,便聽王管事喚他隨云妁姑娘去清居一趟。

  跟在云妁的身后,容洛瞥見她緊抿的嘴巴就知道此行并非是去領(lǐng)賞。

  看來這兔子并不符合宋嬌兒的心意。

  這也是容洛第一次踏入宋嬌兒的清居,才發(fā)現(xiàn)這里的庭院竟有不輸于梅園的秀美景色,還有數(shù)十位身手不凡的仆人守在清居門前。

  在這里待了數(shù)月,他也徹底知曉宋家不僅僅是冀州的世家,更是河下這遼闊千里之地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拿T。

  宋鑒對他唯一的女兒極盡寵愛,據(jù)說宋嬌兒想在寒冷徹骨的冬日看到夏日盛開的荷花,宋鑒都能遍歷山河去尋人滿足她的心愿。

  心里還想著這從下人平日嘮嗑聽到不知真假的消息,一只腳卻早已踏入清居前廳高高的門檻上。

  宋嬌兒慵懶隨意地半倚在塌臥上,身著絳紫色的長裙,堪堪只有腰間一個素色白玉腰帶作為裝飾,神情淡然。

  輕掃他一眼后,她立刻坐直身子,屏退了身邊伺候的所有人,高挺著纖細的玉頸,語氣一如既往的驕傲,“你就是送我兔子的人?”

  容洛低眉順目地屈膝下蹲,如扇形的睫毛半垂掩住眼眸的情緒,恭順地回答道:“正是奴?!?p>  “抬起頭來?!?p>  他緩緩地吐出一口氣,按照她的要求抬起頭來,死死攥住袖口的指尖泛白,目光復(fù)雜地與她對視。

  呵...又不知道想出什么法子折磨自己。

  宋嬌兒注意到他死死攥住的袖口,但容洛面上卻依舊波瀾不驚,甚至帶著淡淡的笑意,隨之嘴角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差點懷疑自己真的有那么可怕嗎。

  她覺得好笑,緩緩起身,施著裊裊婷婷的輕盈步子走到容洛的面前。嘴角彎著似有若無的弧度,“你知道你送來的兔子做了什么嗎?”

  容洛不自在地蹙著眉頭,宋嬌兒離他如此之近,清醒那天鼻尖縈繞的濃郁果香甜味再次攀附在周圍的空氣里。

  正當(dāng)容洛等著她開口處罰他時,只聽宋嬌兒話鋒一轉(zhuǎn),將兩條細白的手臂伸到他的視線里,上面大片紅色的痕跡格外惹眼。

  “吶,這你要對我負責(zé)的?!?p>  容洛:“......”

  

靄言

更新不定時,因為快要期末考試了。沒錯,我就是苦逼的大學(xué)生?_?,并且我辛辛苦苦碼的簡介被刪成這樣,算了,放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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