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了不起的傳承
“我愿意拜您為師,并盡我所能的把我們門派發(fā)揚光大”李言其在明白了自己得到的到底是個啥的時候,就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拜師,雖然不知道會得到什么,但是聽老頭說的不會差就是了。
李言其的痛快倒是把花雕叟給驚了一下,隨即笑到“你小子倒是機靈,看起來并不是那么愚鈍嘛?!?p> “好,好,好,從現(xiàn)在起你就是我的徒弟了,老夫拜師北單山斷玉子門下。是北單山第36代傳人,你是我的真?zhèn)鞯茏右彩俏冶眴紊降?7代掌門。”花雕叟看著自己北單山的傳承沒有在自己這一代斷絕,感覺從心底放下了一個包袱。
“接下來為師好好的跟你講一下為師和傳承,你要用心記住,以后萬不可辱沒了我北單山的威名”花雕叟嚴肅的說
“好的徒兒記住了,一定謹遵師傅教導(dǎo),好好練習(xí)師傅傳授的技能,好不辱沒師門的威名”李言其認真的說。
“師傅那你是為什么會去世的呢?又是什么原因把自己的靈魂封印在神器里了?”李言其對這個神器為什么出現(xiàn)在自己家后山,還是抱有很濃厚的興趣的。
“這個就要從當(dāng)年秦皇一統(tǒng)六國后說起了”花雕叟一副準備長篇大論的姿態(tài)。
“嗯師傅您說我聽著呢”李言其知道花雕叟要講述一段不為人知的辛密了。
“當(dāng)年秦皇得到了一塊無瑕白玉,就是和氏璧。”
“秦皇得到這塊和氏璧后,就想用這塊和氏璧來雕刻成一塊大印。”
“完璧歸趙的故事我聽過,就是這塊和氏璧吧?”李言其聽到和氏璧有些熟悉。
“是的就是哪塊無暇美玉?!?p> “因為師傅我當(dāng)時在這塊地方還是小有名氣的,要說雕刻術(shù)我北單山認第二,那就不會有人敢認第一”花雕叟想起當(dāng)年的自己,眼神閃過了一絲驕傲的回憶,隨即就被黯然所取代了?!拔锸侨朔鞘率滦莅 ?p> “所以秦皇就找到了師傅,想讓師傅給它雕刻和氏璧?”李言其大概清楚了問題的所在。
“的確是這樣的,如果秦皇的玉璽由我親自雕刻的話,那就會讓玉璽變得更加珍貴,且以為師的手藝,當(dāng)世也不會有人能夠模仿造假。這樣這塊玉璽就有了唯一性和權(quán)威性。”
“那您應(yīng)該是幫助秦皇雕刻了的?。吭趺淳蜁奚??”李言其覺得雕刻完就好了啊,怎么會把小命搭上呢?
“這都怪秦皇為人太強勢了,當(dāng)初秦皇派他手下大將王翦來到了北單山請為師出山?!彼^名仕不斗皇權(quán),為師雖不想去,但是也有心無力啊。
“秦皇都統(tǒng)一六國了,您不去肯定不行的?!崩钛云湟仓涝谀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年代,沒有能大過皇權(quán)的。
“的確是這樣的,當(dāng)為師來到咸陽,看到哪塊和氏璧的瞬間,立刻就愛上了這塊無暇美玉。要知道世人都想找好的雕刻師雕刻自己的心愛之物??墒钦l又知道雕刻師不想找最好的載體來體現(xiàn)自己技藝無雙呢?”花雕叟想起第一次看到和氏璧的時候的癡迷。
“那傳說中的傳國玉璽真的是師傅你雕刻的?”李言其想到自己的師傅居然雕刻了那么著名的東西后,也漸漸開始認可自己得到的傳承了。
“當(dāng)然了,當(dāng)我看到那一塊完美無瑕的璞玉,從內(nèi)心產(chǎn)生的悸動就是想要把它雕琢成世間唯一?!被ǖ褊旁谡f道這里的時候依然是語氣略帶顫抖。可見這件傳國玉璽在他心中的分量。
“為師為了這塊玉璽足足的雕刻了一月有余,我把哪塊美玉先雕琢成方圓四寸的玉胚,在上紐刻五龍,正面用28只鳳凰變體篆字“受命于天,既壽永昌”八字,以作為“皇權(quán)天授、正統(tǒng)合法”之信物。秦皇意欲代代相傳,又名傳國玉璽。”花雕叟說到傳國玉璽的時候,忽然語氣激昂顯得極其的滿意。
“可惜據(jù)說傳國玉璽已經(jīng)丟失了上千年了,否則真想見見老師的得意之作?!崩钛云湟娎蠋煹目犊ぐ壕椭滥莻鲊癍t一定不凡。
“既然師傅你把玉璽雕刻的這么好,為什么還會丟了性命呢?”李言其越發(fā)的不解了。
“ε=(′ο`*)))唉,都是貪婪惹的禍啊,當(dāng)時秦皇看了為師所雕刻的玉璽后。也是喜出望外,直言要封賞我北單山為國匠?!?p> “這不是很好么?秦皇還是可以的啊?!崩钛云湓桨l(fā)的不解,覺得秦皇也不錯啊。
“你知道什么?秦皇要的是我北單山傳人全部變成他的私人專屬,如果真的答應(yīng)了他的要求,那我還怎么面對歷代掌門?而且作為雕刻師,如果成了別人的工具,那就會失去創(chuàng)造性。以后的作品也會失去靈魂的。”花雕叟說到這里很是氣憤。
“原來是這樣啊,那的確不能答應(yīng),那后來呢?發(fā)生了什么?”李言其繼續(xù)問。
“為師當(dāng)時一口就回絕了,但是秦皇并不想放過我,所以就命人把為師關(guān)了起來?!被ǖ褊耪f道這里輕嘆一口氣,眼神有些凄涼。
“秦皇強勢慣了,對我的拒絕視為了挑釁。所以在關(guān)押我的時候命人對我極盡凌辱,想以此逼我就范,可是為師的老骨頭還是堅挺的。并沒有因此而屈服權(quán)貴。”花雕叟繼續(xù)回憶當(dāng)初的事情。
李言其就靜靜的聽著。
“秦皇見用硬的并不能使我屈服,于是命近臣趙高去北單山抓來了我兩個徒弟一家。誰知道那兩個沒骨氣的家伙,居然直接投靠了嬴政不說。還反過來勸說于我?!毕氲阶约旱耐降?,花雕叟覺得那是自己一生最大的敗筆。
“原來我還有兩個師兄???”李言其一聽師傅還有兩個弟子就好奇的問了出來。
“別提那兩個家伙,他們不配做我北單山的弟子。見利忘義,數(shù)典忘祖之輩我羞與其為伍。當(dāng)初都怪我瞎了眼才收了那兩個沒骨氣的東西?!闭f到這里花雕叟依然氣憤難平,要不是自己是個靈魂體,估計已經(jīng)暴跳如雷了。
“師傅不要生氣了,那兩個家伙都是兩千年前的人了,估計連骨頭渣子都沒了。您沒必要為了兩個不存在的人生氣。”李言其見老頭吹胡子瞪眼的趕忙勸慰。
果然,花雕叟想到現(xiàn)在距離自己當(dāng)初已經(jīng)過去兩千多年了。放在心中的怨氣也就慢慢消失了。
一個靈活的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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