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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醫(yī)妃:王爺大人求休妻

第二十八章:醫(yī)術(shù)的奧妙!

    殷驍吸了兩口氣,強裝鎮(zhèn)定的道來:“我還納了悶這曹氏,怎么就發(fā)了善心,將日升指派給我,我想著他是曹氏派來的人,不敢讓他負責吃食,就讓他整理整理衣物,沒想到還是讓他有了可乘之機。”

  “幸虧聽了妹妹的話,不然自己有一天死在太尉府,也是不明不白,如今出來府,一舉一動還是在曹氏的掌控之中,想想果真是后怕,與其處置他們,讓曹氏繼續(xù)害我,不如留下他,來一個明修暗道,暗度陳倉?!?p>  殷寧趕緊搖頭:“不行,我不同意,這樣還是太危險了。”

  “寧兒,別擔心,不是還有星籍在嗎?”

  “哥哥,他是否信得過,還是一個問題?!?p>  見兄妹二人談話絲毫沒有顧及到旁邊的俞子瓊。

  俞子瓊,也是大宅院里,長大的孩子,這種宅斗的手段,自然也是看多了,不用二人多言,也只知道其中的緣由。

  自古以來,在官宦人家,這嫡長子都是下一任的繼承人,只要殷驍死了,曹氏所出的兒子殷驕才會有一席之地,名正言順的繼承家業(yè)。

  他掃視一下墓地的四周,有些動容,好歹太尉大人在朝堂上也是肱股之臣,沒想到連后宅的爾虞我詐都看不清,堂堂的太尉府嫡子竟然淪落到這個地步,若非不是殷寧精通醫(yī)術(shù),恐怕自己的哥哥讓人害死,也不知道到其中原因。

  見到二人爭執(zhí),趕緊上前打斷:“要想知道星籍是否真心,倒也不難,表嫂要是信得過我,我前去試探一番?!?p>  留下兄妹二人在原地,自己直徑走到星籍的身邊,將他帶到馬車后面。

  殷寧見他帶著星籍離開,走到馬車后面,聊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些什么,不一會兒二人搬著東西,俞子瓊拍拍身上的灰,走到了兄妹二人的面前。

  “星籍這孩子很是忠心,是信得過的!”

  殷寧忍不住好奇:“你到底是用的什么方法試探的?”

  “這個很簡單,不過是給些小恩小惠,可是他也沒有聽我的話,我最后用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仍然不愿意傷害殷兄,可見這孩子很是忠心,應當是信得過?!?p>  殷寧還是有些擔憂:“這里實在是太偏遠了,哥哥身邊又沒有個會拳腳功夫的人,我還是不放心!”

  “正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才不能輕舉妄動,萬一曹氏狗急跳墻,可如何是好?”

  俞子瓊插嘴道:“我覺得殷兄此言有理,若是表嫂還是心有顧忌,我回頭安排一個侍衛(wèi)來,可好?”

  其實殷寧也是心有顧忌,才會剛才那樣大發(fā)雷霆,好掩人耳目,見哥哥一再堅持,自己也不阻攔了,但是也不好意麻煩,俞子瓊,只好婉拒了他。

  她又壓低了聲音,交哥哥如何辨認這種毒,和其他藥混在一起的氣味,藥性,再三叮囑。

  俞子瓊轉(zhuǎn)了一圈回來:“表嫂,子瓊有一件事想要請教,還請表嫂不吝賜教,適才我偷偷用銀針試探過那些墨,發(fā)現(xiàn)銀針并沒有變黑,敢問表嫂是如何辨認出來殷兄是中毒了?”

  “銀針試毒,主要是指劇毒砒霜,即三氧化二砷,提煉技術(shù)落后,致使砒霜里都伴有少量的硫和硫化物,其所含的硫化物與銀器接觸,就使銀針的表面產(chǎn)生一層黑色的物質(zhì),若是下毒著用的不是這種毒,銀針則是驗不出來的。”

  “例如我哥哥中的毒,就是一種慢性毒藥,混在生活的各個方面,如果不長期累月,我也是看不出來的?!?p>  “如果除了銀針驗毒,還有別的辦法察覺自己中了毒嗎?”

  “如果是死人,該怎么辦呢?”

  話音剛落又感覺有些難為情,趕緊解釋道:“表嫂別見怪,我只是突然想起一樁案子,已經(jīng)好幾日了,還是沒有頭緒,到現(xiàn)在也檢驗不出死者的真正死因,仵作也是弄不清楚?!?p>  殷寧微微一笑:“如果服用的毒藥不是類似砒霜這種毒藥,或許是殘留在胃中,所以檢測不出來,可以通過血液的顏色判斷?!?p>  “假如死者的血液特別紅呢?就像朱砂一樣,鮮紅鮮紅的有些嚇人?!?p>  “血液的顏色也不能判斷出是否真的中毒,如果變成粉紅色,黑紅色,黑紫色,也有可能是死者生前得了什么病,也不一定是中毒了?!?p>  “難怪死者的死相很是安詳,一點也不像中毒而死的痛苦表情,但是好好的怎么會突然暴斃呢?”

  “如果血液呈朱砂紅,還有一種肯能,就是一氧化碳中毒。”

  “一氧化碳中毒是什么?”

  “就是炭中毒,一氧化碳是因為生產(chǎn)和生活環(huán)境中,含碳物質(zhì)不完全燃燒產(chǎn)生的,它是無色,無臭和無味的氣體,吸入過量的一氧化碳引起的中毒稱為急性一氧化碳中毒,木炭燃燒后就會產(chǎn)生這種毒,如果吸入過量就會導致暈厥,甚至死亡。”

  俞子瓊突然恍然大悟:“難怪我們發(fā)現(xiàn)死者時,她門窗緊閉,跟前還有一個炭盆,很有可能她是自己不小心中毒身亡的,而并非是他殺?”

  “很有可能,但是不好說,還是要具體看見尸體,檢查一下是否水腫,有淤血,心機堵塞的其他病逝的癥狀?!?p>  殷寧的話,如同打開了俞子瓊的新世界,他的眼神中閃出求知的欲望,更加的興奮,像殷寧請教。

  而殷驍坐在一旁,也是聽得聚精會神,嘴角露出欣慰的笑容,可是卻低沉著臉,望向他們母親的墳墓。

  這樣的殷寧果敢,堅毅他既熟悉,可是又陌生,讓人捉摸不透。

  他所認識的妹妹不可能知曉這些,可是按照她所說真的是菩薩托夢也不知真假,眼前長著殷寧的臉,可是又如此博學的女子真的是自己的妹妹嗎?

  俞子瓊將殷寧送回齊王府,就轉(zhuǎn)頭去了衙門,忙了個通宵,才興奮的回到鎮(zhèn)國公府。

  剛到大門口,就被張嬤嬤攔下了說是太夫人有請。

  俞子瓊今日心情極好,連早飯也顧不得吃了,就去了太夫人的院子,見祖母已經(jīng)起身,便畢恭畢敬的進去了。

  太夫人將下人遣散出去,只留下了張嬤嬤在跟前伺候,沒過一會兒就開始詢問:“子瓊,聽說你昨日是和齊王妃一起出去的,去了何處,為何現(xiàn)在才回來?”

  俞子瓊笑著解釋:“昨日聽說表嫂要去城外,看望兄長,孫兒見她做的是驢車,一來一回實在是太慢了,所以才特意稍她一程,然后又去了一趟衙門辦案,見天色黑了,便在衙門留了一宿,現(xiàn)在才回來?!?p>  “什么!殷寧做的是驢車?”太夫人有些難以置信。

  “是呀!難道祖母不知,表嫂每次來看祖母坐的都是驢車,也不知道表哥到底是怎么想的,堂堂王妃出行竟然就給配個驢車,也不怕丟了他齊王府的臉面?”

  “齊兒未免也太不知禮數(shù)了,你也是的,我們雖然是武將世家,但是也要顧及一下名聲,要送你表嫂,派個車夫不就好了,還親自去送了,要是讓人嚼了舌根可如何是好?”

  俞子瓊低下頭:“是孫兒不好,沒有思量周全,也是我莽撞了,昨日和表嫂身邊的小丫頭閑聊也是自己給表嫂惹了麻煩,心里實在是過意不去?!?p>  “你給她惹什么麻煩了?”

  “前幾日,孫兒去城外打獵回來正巧遇到了表嫂,送了她兩只野味嘗鮮,誰知道給表嫂惹了麻煩,昨日見到表嫂身邊的小丫鬟她請求我去跟表哥解釋解釋。”

  “我這才知道,是表哥府中的側(cè)妃,誣陷表嫂殺了她養(yǎng)的兔子,也不知怎么在表哥面前挑唆,表哥竟然一氣之下打傷了表嫂?!?p>  “豈有此理,齊兒這么能如此糊涂,如此賢妻不珍惜,非得寵愛那個殷荷,真是錯把珍珠當魚目,做出此等寵妾滅妻的糊涂事!真是有什么樣的娘親,就有什么樣的女兒,這曹氏教出的女兒和她一樣竟使一些下作手段?!庇崽蛉藲獾闹迸淖腊?,

  “何止如此?祖母可知表嫂為何要去城外,看望她的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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