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究竟有沒有改變我的想法?
說實話,即使是現(xiàn)在的我,也給不出一個準確的答案出來。但我確實,實實在在地成為了一位術師。
在我第一天經(jīng)歷了那樣的事后,我很快就離開了我的房間。我非常的氣憤,因為這世界上分明有法律規(guī)定:規(guī)定了術師不能在普通人面前隨意地使用術法,更不能用術法來欺負普通人。
而梅爾希斯的行為無疑是在違反這一法律規(guī)定——他直接在未經(jīng)我允許的情況下,使用術法讓我進入所謂的契約幻境之中。如果我掌握了他做這件事的證據(jù),我是可以舉報他,甚至最后可以把他送進局子里的。
但我沒有選擇這么做,很多情況下。我,蔡明維,都認為自己是一個很寬容很善良的人。我這么做的后果,一定會讓這位術師的前途產(chǎn)生相當大的影響。
“舉報他,我自己得不到好處。還費事又費力,說實在的。少一事也不是不行?!碑敃r我心里就想。
我拿起來了那愚蠢的木像,把它給摔得粉碎,又把這些木屑收拾起來,扔進了垃圾桶里。
我至今不知道那該死的木像是如何出現(xiàn)在我的房間里面的,但我已經(jīng)在它出來就把它給砸掉了,認為這是對梅爾希斯的一個很好的警示——告訴他,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了。
但是故事很難就這么結束,如果這件事真的結束了。到現(xiàn)在,盡管我也許依舊會記得這件事,因為它著實是太詭異了。但我不會在這里提到她,因為如果事情真是那樣的話,那么這個故事實在也太短了。而作為一部小說,重點是一部我用來思念rose的小說,它也許得是要長的。
盡管我真的不太想放太多地心思在這事情上。但很多時候,真的是事情自己找上門來的,你不得不認。
在我摔爛木像之后的許多天,我家里的門鈴突然響了。順便在這里提一下我家的地址,我是一位住在堔南東道22號街xx棟xx樓的住戶。
實際上,這也是我父親的房子。只是平常他一般忙工作忙到很久,自我從小到大都是這樣。
當時我家里只有我一個人在,門鈴卻意外地響了。我常常一個人在家,不過這樣的事情卻發(fā)生的少——我爸爸進門一般都會自己用鑰匙,不想打擾到我的休息。
我走到門旁,問那男人是誰。
“我是梅爾希斯。”他說道,“你認識我的。我可以進來嗎?”
“我認為你可以滾?!蔽一卮鸬浪?。
“你是怎么把那尊木像放進我的房間里的?”我又問道他。
他沒跟我說明白,但也承認確實這事就是他干的。
“我不歡迎你?!蔽覍λf道。
“我?guī)Я巳藖恚且晃慌?。”他對我講道。
我愈發(fā)地覺得他腦子多少也沾點不清楚了,我告訴他我沒有成年,更不會莫名其妙地在這個年紀做這種事。
“我父親要回家,今天。”我對他說道。
他離開了,我也因此從未知道他究竟帶了個什么人來到我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