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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大反派后,我把他撩懵了

第283章 父女3

嫁給大反派后,我把他撩懵了 晴千秋 2104 2022-04-09 15:39:52

  沈崖香目光灼灼,當即就回復道:“其實也不算是太勞心費神,不就是把把脈么,我雖然不是大夫,但私下也學過醫(yī)術(shù),看看脈還是可以的?!?p>  項中原笑道:“我這癥狀也不是一兩天了,倒也不急于一時,再說也不是三兩日就能治好的,等姑娘養(yǎng)好了身體也不遲的。”

  但沈崖香一刻也不想等:“只把個脈能費什么事啊。”

  項中原卻道,“到底還是耗心力,我看這清風觀山清水秀,清新幽靜,是個很不錯的療養(yǎng)地,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留在此處修養(yǎng)?!?p>  沈崖香正在興頭上,順勢就邀請了:“我們清風觀確實適合靜心養(yǎng)病,家中正好還有幾間空屋,收拾得很干凈,您要是不介意的話,留下來讓我仔細診治效果肯定會更好的?!?p>  她說的是實話,當然,有個病人讓自己琢磨一下,也是一件令人興奮的事情。

  為了讓自己顯得更加真誠且有風范,她還努力地壓下了翹起的嘴角。

  “只夜不能寐這一點就不是短時間能根除的,住下確實更好?!彼炅舜晔?,“病情拖延時間長了對身體不好,我們這就開始吧……”

  項中原忍住笑意,抬了抬手再次推遲:“不急,沈姑娘的邀請我就卻之不恭了。只是這樣的一來會不會打擾你?”

  對方總顧左右而言他,一再拒絕她,沈崖香也覺得掃興,心里嫌他事多人也磨蹭,倒是冷靜下來,開始懷疑對方或許看病是假,別是另有圖謀吧?

  她雖名氣大,但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肯定不會是多好的名聲,尤其對男人來說。

  而且項中原堂堂一國之君,西羌雖不比周,興之富庶,但要找名醫(yī)也不難找到,又不是病入膏肓無藥可治,怎么不至于千里迢迢專程來找她這個甚至稱不上是大夫的年輕女子看病。

  這不合常理。

  這么一想,她越發(fā)覺得失望,也沒了方才的熱情,但礙于情面神色間倒也沒表露,只道:“現(xiàn)在也說不上打擾不打擾,要是等會我覺得有被打擾到,等我把了脈,開了方之后,您就下山吧,藥吃完了再來,我看效果調(diào)整藥方就行了。

  您不是來求醫(yī)的嗎,那現(xiàn)在就開始吧,早點診完了,你們也好早辦正事?!?p>  項中原還是察覺到她的不快,神色僵了僵,因不知緣故,一時也沒有開口。

  沈崖香見狀,卻更覺得被自己料中了。

  果然,找她是假,看病也是假,脈都不肯給她把。

  那就只能是來找喬木的了。

  這些人的心眼可真多。

  她意興闌珊地道:“這個節(jié)骨眼上,以您的身份住在清風觀里,雙方可能都會有些麻煩的。”

  項中原熱切地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您是西羌人,又是姓項,再加上舉止氣度,這并不難猜,我與令公子也相識,還欠他一份大婚之禮,正好您來了,回頭幫我捎給他吧?!鄙蜓孪闳鐚嵉氐?。

  項中原:“……”

  他目光暗了暗,心下嘆了嘆,才道,“我此行隱秘,來清風觀之前也繞了很大個圈子,去了不少地方,想來也足以掩飾行蹤,應該是沒有暴露行跡的,這應該不算太麻煩吧?!?p>  “哦。”沈崖香干巴巴的道。

  竟然還找借口想賴在山上不走。

  她朝姜略使眼色:你自己應付去。以她幫治病這個幌子做遮掩也不是不行,她能答應,但得勸動項中原讓她把脈,還得接受她的治療。

  姜略暗暗扶額又覺得有些好笑。

  他不動聲色地打量項中原,結(jié)合他調(diào)查到的項中原的為人處事,他大概能猜到對方此行的來意,但他也并不打算插手。

  項中原有所感,也偏頭看來,進門后他這才第一次正視姜略,之前不是沒看見,而是他滿心滿眼只有自己的女兒。

  這會兒父女間的氣氛莫名變得尷尬起來,跟姜略說話正好緩解一二,于是道:“姜國師,打擾你們一陣了?!?p>  姜略點點頭,本不打算多說什么,結(jié)果沈崖香又偷偷扯著他的袖子晃了晃,這是催促他呢。

  他只好道:“國主此番如果只作為病人留下,倒也談不上打擾。我夫人雖不是大夫,但對醫(yī)術(shù)的確很有研究,找她探討病情是找對人了?!?p>  項中原頓了頓,旋即就反應過來沈崖香變臉的原因了,心中苦笑了聲,他這還真是……

  當下也顧不得理會姜略了,干脆利落地朝沈崖香伸出了手:“那就有勞姑娘診治了?!?p>  姜略:……

  沈崖香大喜,也不客氣地把起脈來:“不客氣,不客氣!”

  項中原也不禁松了口氣,又忍不住低笑了聲。

  距離如此之近,他注視著沈崖香,看她一時暗喜,一時顰眉,一時深思。

  他從她的面容上,從她的神態(tài)間,他看到了心中那個姑娘的影子,也看到了他自己的影子。

  這是她拼下性命才誕下的他們的血脈。舊事如,可伊人已化為塵土,他們的女兒都已經(jīng)悄然長成人了。

  他心頭百感交集,連沈崖香說什么他也沒有注意聽。

  沈崖香專注于脈象,倒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

  脈診得差不多了,她與項中原核實癥狀的具體細節(jié),見他沒回答,才抬眸看來,正對上對方深沉的眼眸,里面的情緒太多了,也太復雜了。

  她脫口便問道:“您在看什么?”

  項中原這才回過神,聲線都有些發(fā)緊,道:“看姑娘的模樣,也有羌人血統(tǒng),說不定我們還有血緣。”

  正如項理說的,沈崖香的容貌似項中原。

  但沈崖香顯然并未發(fā)現(xiàn)這一點,她只是覺得對方面善而已。

  她早就對血緣上的父親沒有任何期待了,又怎么會將初次見面的陌生人與自己的身世聯(lián)系起來呢。

  此時聞言,也只無動于衷地敷衍了一句:“這也說不定呢……”

  項中原面上的笑容還不及展開,就聽她又道,“還是說回您的病情吧,您最近的情緒起伏有點大,有沒有煩躁不安和想發(fā)泄的沖動?”

  項中原愣了愣,見沈崖香一臉的認真,又搖了搖頭。

  沒有發(fā)泄煩躁,他有的只是無盡的悔恨與痛心。

  “那跟李氏確實不一樣,看來只有驟起驟落如水沖脈會煩躁生怒。”沈崖香低喃,又蹙眉道,“從脈象看,是情志難疏以至氣節(jié)耗傷,郁滯于心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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