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姑奶奶回來的時候臉上有淚,嘴角卻帶著笑。自己在房間呆了一會之后,便把律師找來了。
老姑奶奶等不及,想改一改自己的遺囑,不是什么秘密,她也就沒刻意避韓家人。
老姑奶奶就不像韓老太太的遺產(chǎn)種類那么豐富了,她的財產(chǎn)主要是土地和房子之類的不動產(chǎn)。
為了感謝韓家這些年對她的照顧和關(guān)心,老姑奶奶把他們現(xiàn)在住的那個莊子給了韓家不是給韓父,而是直接給到了韓皓緯名下。
其他的房子和不動產(chǎn),老姑奶奶居然全部給了韓行矜。
土地房產(chǎn)都在城外,看似不值錢,可是架不住面積大呀,幾乎半座山都是老姑奶奶的。
韓喬薇全程聽著居然沒自己什么事,怒火中燒,韓行矜這一手,以退為進(jìn),果然用的好。
周三下午上課之前,霍驍去教室找到韓喬薇。
韓喬薇在“好朋友”們戲謔聲中走出教室,走到霍驍面前。
結(jié)果霍驍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妹妹今天怎么沒來學(xué)校,她是生病了嗎?”
韓喬薇愣了一下,“嗯?”
“韓行矜呀,你妹妹呀?!?p> 韓喬薇強(qiáng)忍著怒火沒有掉頭就走,“你找她有事嗎?”
霍驍搖頭,“沒什么事就不能找她嗎?”
“你們很熟?”
“還行吧?!被趄斚?,那可是我姐姐呢,我們本來應(yīng)該更熟的。
韓喬薇一個沒忍住,“霍驍,你沒什么想對我說的嗎?”
霍驍搖頭,他找到他姐姐了,他還能和韓喬薇有什么好說的。
“你真的沒什么要對我說的?”
霍驍點頭,“沒什么要說的呀,怎么了?”
“那你和韓行矜就有得說?”
霍驍點頭,他挺多話想對姐姐說的,要不是迫于霍太的淫威,姐姐肯定已經(jīng)回家了。
韓喬薇怒不可遏,扭頭就走了,霍驍不太懂,為什么一向溫婉的韓喬薇說翻臉就翻臉。
晚上霍驍還是沒忍住,找到了身邊唯一可以說話的知情人。
“嶼哥,你說霍太怎么回事啊,自己不回來,讓不讓我們?nèi)フJ(rèn)?!?p> 靳嶼放下手里的報表,拿起手邊的水晶杯,哐啷哐啷轉(zhuǎn)了兩下杯子里的冰球才啜了一口杯子里的棕色液體。
“那你去問霍太呀?!?p> “哥,你幫我問問?”
“自己去問,我又不是霍太親兒子?!?p> 霍驍切了一聲,“得了吧,不是親兒子,勝似親兒子?!?p> “回國這幾個月,國文水平倒是高了不少,不錯?!苯鶐Z還有心情評價。
靳嶼想了想,又啜了一口,“我再教你一個詞吧,近鄉(xiāng)情怯?!?p> 霍驍不解,“啥?”
靳嶼放下杯子,拿起報表,“不懂就問是個好習(xí)慣,但請學(xué)會自己尋找答案?!?p> “哦哦哦,我有詞典可以查?!?p> 過了一會,霍驍從手機(jī)屏幕上移開視線,“你是說霍太太久沒有回國了,這突然要回來又膽怯了?”
靳嶼嘆了口氣,香蕉人的中文學(xué)得再好也就那樣了吧,“算是吧?!?p> 一天之內(nèi)把一支舞蹈完整地串下來,韓行矜累得人都快散架了,周三起來別說跑步了,就是走路,她都覺得兩條腿不一樣長了。
好不容易挪到教室,又被懟在面前的韓喬薇梨花帶雨的大臉嚇一跳。
“小矜,姐姐求你了,你別和姐姐搶了?!表n喬薇拉著韓行矜沒能躲開的手說。
“有病吧你?!?p> “小矜,我不知道你當(dāng)初和彥思哥說什么,讓彥思哥不想和我訂婚,好不容易我和霍驍關(guān)系好了點,你又要勾引霍驍了嗎?”韓喬薇紅口白牙開始造謠。
韓行矜忍著身上的酸痛,甩開韓喬薇的手,“你和李彥思為什么沒訂婚你不是比我更清楚?至于霍驍,我跟他不熟?!?p> 韓喬薇哭得那叫一個傷心啊,“小矜,對不起,姐姐錯了,姐姐不該回家?!?p> 韓喬薇這是要把韓行矜逼進(jìn)死胡同,臉都不要了啊。
這個年紀(jì)的女生,總是把身邊男生多寡當(dāng)成評價自己是否受歡迎的標(biāo)準(zhǔn),韓喬薇不允許韓行矜比自己受歡迎。
韓行矜也懶得和她姐妹情深了,沒什么好演的,浪費表情。
“停,我可不是你妹妹,我也和韓家脫離關(guān)系了,這是當(dāng)著奶奶的面說的,以后別什么事都姐姐妹妹的,沒必要?!?p> 韓喬薇以為韓行矜當(dāng)初說離開韓家只是當(dāng)著韓家人的權(quán)宜之計,畢竟她在學(xué)校也什么都沒說,沒想到韓行矜能在學(xué)校當(dāng)著同學(xué)的面說。
“你和哪個男的是什么關(guān)系是你自己的事,別拉上我,至于你說的勾引,說實話,我真要勾引,還能容得你在這里上躥下跳的?”
韓行矜毫不留情的幾句話讓韓喬薇一時不知道該做何反應(yīng)。
她真的是氣啊,本來以為十拿九穩(wěn)的霍驍沒想到最近幾次和自己交流都在聊韓行矜,說韓行矜沒勾引霍驍,韓喬薇不信。
既然你不承認(rèn),那就別怪我了,韓喬薇想。
兩個人的小風(fēng)波并沒有持續(xù)太長時間,畢竟要上課。
前一天基本沒有學(xué)習(xí),加上身上酸痛,韓行矜一整天非必要不離開教室,補(bǔ)完作業(yè)就補(bǔ)覺。
結(jié)果課間的時候,賈元元拿著水杯怒氣沖沖地把水杯放到韓行矜桌上,走到韓喬薇面前。
“信口雌黃就是你在回韓家之前學(xué)到的本事?”賈元元問。
韓喬薇一臉無辜地看著賈元元。
“裝傻是不是,學(xué)校里的謠言不是你說的?養(yǎng)女搶了姐姐的未婚夫還不夠,還要勾引姐姐的男朋友?那么會編,筆給你,你去當(dāng)編劇啊?!?p> “你在說什么啊,我不知道?!?p> 賈元元忍了又忍,“你行,不僅會演戲,還會編故事了,還能自編自導(dǎo)自演,佩服?!?p> 韓行矜喊賈元元,“元元,怎么回事?”
賈元元拿出手機(jī)給韓行矜發(fā)了一個鏈接,韓行矜點開,是個本地的校園論壇中的一個帖子,帖子是“震驚!養(yǎng)女為何絲毫不懂感恩”。
韓行矜看完也是做了幾個深呼吸才覺得自己能說話不帶顫音了。
帖子雖然用講故事的方式,沒有點名沒有道姓,用的震驚風(fēng),寫了一場讀起來跌宕起伏的豪門八卦。
抹茶蘸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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