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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流涌動之望君多珍重

十六、逃過一劫

暗流涌動之望君多珍重 春來春又去 2510 2021-07-05 22:49:17

  西平花了半個多小時才趕回家,張冬香聽到外面有動靜,早出了門,噘嘴沖西平叫道,怎么這么久?

  西平推著單車進了屋里,沖她笑道,你不是喜歡久點嗎?

  張冬香哪有聽不出他說的是風話,喜上眉梢,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西平忍著痛把單車支好,轉身打量著她,張冬香迎著他的目光,轉了一轉,用手把身上的紅風衣?lián)伍_,故意露出里面兩條大長腿,笑吟吟問他好看嗎?

  西平故意說不好看。

  張冬香說了一聲“討厭”,又在他手臂上打了幾個粉拳。

  西平見八仙桌上有七八個袋子,里面竟全是一些男人的衣褲,便問她怎么買這許多衣褲。

  張冬香笑道,每次出去逛街,看到好看的衣服,覺得你穿了會好看,便買下來,想著等你回來送給你,沒想到時間一長,便買了這許多。

  西平心里著實感動,眼含柔情看著她,問吃飯沒有。

  張冬香見他真情流露,心里也很歡喜,覺得自己這番苦心總算沒有白費,笑著說沒吃。

  朱蘭從外面進來,正好聽到,接過話笑道,沒吃就到我那里去吃,就是沒什么好吃的,怕對不住你們。說罷,一雙眼睛只是盯著張冬香看。

  說也奇怪,張冬香從不怕被男人看,被朱蘭這樣盯著卻有些不自在,忙笑著說,我其實是吃了過來的,剛才是開玩笑的。

  西平見她不愿意去,便對朱蘭笑道,她向來喜歡開玩笑,嬸子你不要被她騙了。

  朱蘭家里已經(jīng)吃過晚飯,也沒有什么好飯好菜,如果西平兩人真的要過去,她無非用雞蛋下個面條應付,聽兩人這么說,也不再說這茬,問西平買了黃紙和爆竹沒有?

  西平說買了。從單車上取下裝東西的袋子給她看。

  朱蘭提著袋子見里面有許多黃紙和爆竹,直夸西平舍得花錢,有孝心。說了幾句閑話,知道自己再留在這里會礙眼,便找了一個借口回去了。

  朱蘭剛離開,西平便把手伸到冬香的小腹摸去,張冬香以為西平要跟自己親熱,打了他一下,笑著說了一聲討厭。

  西平很快把手抽回來,笑道,經(jīng)鑒定,你還沒吃晚飯,我現(xiàn)在下面給你吃。

  張冬香知道他在故意使壞,哪里忍得住,在西平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好在西平上午把爐子里的蜂窩煤換了火,爐火燒得正旺,家里也有半筒面,只是時間放的太久了,已經(jīng)生了蟲,要去朱蘭家借。

  冬香拉住他不讓去,說她晚上吃點水果便可以應付了。西平哪里肯依,執(zhí)意要去,冬香見攔他不住,心里也高興,便由他去了。朱蘭見西平過來借面,便去廚房碗柜里找出一筒整面,說煮面條吃沒有佐料不好吃,又找了一些蔥蒜,還從抽屜里拿了兩個雞蛋,跟著西平一起過來,小軍的兒子水生今年十歲,也跟著過來,看到冬香,說她比電視里的明星還漂亮,把張冬香夸的笑得合不攏嘴,從隨身包里掏出一張五十的給他作了見面禮。

  還沒等朱蘭發(fā)話,水生早已把錢接過手,擔心被朱蘭給沒收了,說了一句謝謝嬸嬸,便小跑著離開屋里。朱蘭見狀,裝模作樣沖孫子的后背叫嚷幾句,要他把錢還回來。水生平時手里很難有一塊錢,想盡興吃幾根雪糕都不能,如今得到這么一筆巨款,哪里還顧得奶奶的叫嚷,轉眼間便跑的不見蹤影。

  朱蘭裝作無奈對冬香笑道,這孩子,在家里又不缺他吃的穿的,也不知他拿了這錢想干嘛。

  冬香笑道,小孩用錢的地方可多了,課外書作業(yè)本文具盒寫字的筆哪樣不得花錢?

  朱蘭沒有再說話,專心煮面,等鍋里的水開了,把面條放進鍋里,打了雞蛋,又把切好的蔥蒜放進去,屋里頓時飄香四溢。

  面很快熟了,朱蘭給兩人各盛了一碗。張冬香吃了一口,奉承笑道,好久沒吃到過這么香味俱佳的面條了。

  朱蘭見兩人吃的開心,心里也很高興,心說不能白得人家五十塊錢,說明天你們不用做早飯,到我家去吃就是。

  冬香是城里人,平時不吃早飯,很多時候一覺醒來便是晌午,經(jīng)常早飯午飯一起吃,偶爾起的早,無非喝碗稀飯吃上兩根油條便打發(fā)了,聽朱蘭說要她明天過去吃早飯,眼里露出幾分新奇的神色看著西平。

  西平也有大半年沒吃過早飯,正要張口婉拒,突然想到明天上午還要上山挑土,干體力活,不吃飽點還真不行,便笑著答應下來。

  朱蘭等到兩人吃完面條,把鍋碗洗了出來,又叮囑兩人記得去她家吃早飯的事,這才笑著離開。

  等她離開,冬香把門關上,笑著說這老婆子太熱情了,真有些受不了。

  西平說,遠親不如近鄰,有這么好的鄰居是我的福氣。

  冬香嗯了一聲,張開手臂要西平抱她。

  西平故意不過去,說,吃的太飽,不能太用勁,否則容易把肚皮撐破。

  冬香哪管他愿不愿意,跳起身子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雙腿則緊緊盤在他腰上。

  西平只得步履蹣跚向樓梯走去,冬香卻不管他的死活,在路上還提了兩個袋子。好不容易上了二樓,西平早已累得上氣不接下氣。

  冬香笑嘻嘻從他身上跳下來,說他太沒用,未老先衰。

  二樓是按套房設計的,三房兩廳,還有衛(wèi)生間和浴室。兩人吃面條時都出了一身汗,上了樓兩人都把外套脫了,冬香把袋子的衣服拿出來,原來是她早準備好換洗的衣服。

  兩人進了浴室,相互把對方身上的衣服脫掉,便拿起花灑開始洗澡。小別勝新婚,剛洗到一半,兩人早情不自禁摟在一起親熱起來,可能是西平大半年在江口潔身自好的緣故,竟然也有上佳表現(xiàn),冬香鐘情于西平,格外容易動情,倒也弄了個心滿意足。

  回到臥室,兩人如恩愛夫妻一般摟在一起。

  冬香問他,在江口又騙了多少無知少女?

  西平說,沒有一個。

  冬香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笑道,永琳去年國慶去江口找你,你敢說你沒把她辦了?

  西平笑道,是她主動的,我可沒騙她。

  冬香又掐了他一下,咬著牙笑道,看把你得意成什么樣子,我大姐是上輩欠了你的,生兩個女兒都供你快活用。

  西平反擊道,這半年多,你又釣了多少凱子?

  冬香看著西平嫵媚笑道,總有那么十幾二十個吧。

  西平夸張叫道,這么多,你難道不累嗎?

  冬香又忍不住掐了他一下,笑道,你是不是吃醋?

  西平說,有點。

  冬香說,既然不想讓別的男人碰我,要不你干脆把我娶了吧!

  西平笑道,我倒是想,就怕你大姐會拿著搟面杖追著你打。

  冬香扁嘴笑道,不愿就不愿,偏偏還喜歡拿我大姐說事。

  西平笑道,現(xiàn)在網(wǎng)上約人方便得很,夜夜做新娘,你又何必在我這顆歪脖子樹上吊死。

  冬香復雜看了西平一眼,嘆氣道,其實從你去江口之后,我只在外邊玩過兩次,越玩越覺得沒意思,風險也大,就像你說的那樣,說不定哪天感染艾滋病都說不定。

  西平說,我那只是隨口說說的。

  冬香說,可我身邊真的有人感染了艾滋病,還是一個平時比較談得來的姐妹。去年寒假時,她約了院校的一個學生,叫我過去一起玩,幸虧那天趕過去時大姨媽突然來了,才逃過一劫,現(xiàn)在想起都感到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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