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睡的迷迷糊糊地,胡思亂想,總是覺得有什么地方?jīng)]有想到。
腦袋的疼痛,讓我無法思考。
想睡覺,又睡不著。
也許是用腦過度吧,不知道怎么地,就聽到了一個(gè)聲音:“盧小清小朋友,你還沒有睡?”我說:“睡不著,你是誰?”
那人說:“我是你的朋友!你忘了?”
這個(gè)時(shí)候,我看到了一個(gè)血淋淋的腦袋,嚇得我驚叫一聲:“你……?!?p> 那人瞬間清晰了,我看出來了,這是我的一個(gè)朋友,在彭都市不多的朋友之一。
五十多歲,滿頭白發(fā),很是精神,一派儒雅,是一個(gè)很有學(xué)問的人。
他叫什么我不記得了,只是記得他喜歡茶道。
萬沒有想到,他竟然血淋淋地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可以肯定,他是找到了暗害,乃至于死掉了。
我不由得落淚,顫聲道:“老哥哥,你這是怎么啦?”
我們也是在茶館認(rèn)識的,而且印象深刻。
那人道:“你想起來了!”
我有了一種久別之后的感覺,連忙說:“老朋友,你去哪里了?我也找不到你?挺想你的。來,我們再來整一道茶?!?p> 那人說:“你我已經(jīng)是陰陽相隔啦,再在一起喝茶,要等到來生了。”
我說:“怎么會?你才五十多歲?”
那人說:“我是被人殺害的!這次來,也是來求你的!希望你可以幫我報(bào)仇的!”
我說:“老朋友,這是哪里話,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只管說?!?p> 那人說:“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吧?我叫葉平,也是葉小茜的父親,也就是玫瑰園主人?!?p> 我豁然心里亮堂,傻子都好像明白了一樣。
于是我說:“老哥哥,還你的認(rèn)識誰個(gè)?這位是大嫂吧!”
葉平道:“這位是葉小茜的母親,我們離婚了。在地獄,我們又相逢了。你問我害我的認(rèn)識誰個(gè),其實(shí)我也說不清楚?!?p> 這個(gè)時(shí)候,他的身后站出一個(gè)女子,樣子像極了葉小茜,只是老了一些。
她深深地鞠躬,道謝說:“盧先生,多謝了。你沒有追究葉小雯的過錯(cuò)。冒著生命危險(xiǎn),還那么地幫助我們,為葉小茜洗清罪責(zé)!”
我說:“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p> 葉平道:“我沒有看錯(cuò)人,你是一個(gè)有正義感的人,也是一個(gè)好人!”
我說:“人生在世,為知己而奔勞,也是道義?!?p> 葉平嘆口氣,神色黯然。
我說:“哥哥,我明白了,你是被害的,你要我查找殺害你的人!”
葉平說:“是的,我也不好意思求你,我都沒有臉見小茜,我答應(yīng)照顧她,卻先她而死。我一直躲她,直到遇到小茜的母親?!?p> 小茜的母親說:“盧先生,我也知道不該打擾你。只是在你的身上我聞到了我女兒小雯的氣味,知道她和你在一起。
她走上了歪道,還求你幫助她,走回一個(gè)正常人的道路上來?!?p> 我驚訝的很,這陰間的魂魄怎么就這么厲害,可以聞到人的氣味,豈不是比狗的鼻子還管用。
如果是要他們識別毒品,那該是多好。我又犯了空想癥,浮想聯(lián)翩起來。
葉小茜的母親說:“假藥案子的經(jīng)過,我也聽老葉說過。既然那些人為非作歹,就得受到法律的制裁,不能因?yàn)橥醪ㄊ侨~小茜的丈夫,就不懲罰。
我勸老葉,他才肯和自己的女兒見面。才知道王波已死,只是沒有抓到主要的罪犯。
也知道你一直在查假藥案,雷警官也沒有放手,只是他是警官,一身正氣,我們靠不了他的身。
百般無奈之下,也就只好找你了。所以我和老葉來,就是求你抓住罪犯的?!?p> 我說:“嫂子,我一定做到,你們就放心吧。現(xiàn)在正在調(diào)查大頭和金絲邊眼鏡院長,時(shí)間不會太長。”
“那感情好,我們先謝謝你?!比~平說著,和小茜的母親就要跪下。
我連忙說:“不要,我們是朋友,這也是我份內(nèi)的事情?!?p> 葉平說:“你記得嗎?我和你說過,如果我有什么意外,到年底,不見我。你就到銀行,把保險(xiǎn)柜里的東西取出,交給警方。里面記載了事情的經(jīng)過,以及什么人可能要害我們?!?p> 我一拍腦瓜,自己罵自己說:“該死,我忘了!對不起!有負(fù)你的重托!”
葉平說:“這是壞人的運(yùn)數(shù)不到,運(yùn)數(shù)到了,自然你也就想起來了!”
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我大喊一聲:“我這就去??!整死他們!”
自己說著,一翻身,就要走。就聽的轟隆一聲,跌下床來。
這一下,摔得還不輕,扶住床幫也是站不起來。
我老婆喊道:“老公,你怎么又做噩夢了?”
她起身,攙扶起我來。
我睜開眼睛,見自己躺在地板上,一時(shí)無語了。
正是夜晚,哪里有什么葉平,更沒有什么小茜的母親。
原來是一場夢,這也太逼真。
什么離奇的事情都有,發(fā)生在我身上,也就不足為奇了。
我將信將疑,對夢中的事兒琢磨開了。
不管怎么說,但是我確實(shí)有一個(gè)彭都市的朋友,也是喜歡喝茶。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葉平,也不知道葉平是不是葉小茜的父親。
有一點(diǎn)是可以知道的,那就是我的朋友確實(shí)叮囑我,在必要的時(shí)候,要我去銀行取東西。
另外一點(diǎn)也可以解釋,金絲邊眼鏡他們?yōu)槭裁匆獨(dú)⑽?,因?yàn)槲液臀业呐笥岩黄鸷炔瑁麄兪侵赖摹?p> 作為葉平的朋友的我,又是我們公司的業(yè)務(wù)員,我被懷疑知道真相是可以理解的。
再進(jìn)一步講,他們知道我是葉平的朋友,懷疑葉平留下了東西,猜測葉平把東西留給了我,也是有可能的。
這樣子想一想,他們殺我也就必須的。
如此地推測,很多事兒也就清晰了。
老婆扶住我,把我扶上床。
我坐在床上,像是傻子一樣,沉吟在自己的夢里。
劉濤說:“老公,你不會摔傻了吧?”
我笑笑,然后搖頭,方才說:“太離奇了,我正糊涂呢。你不要打擾我,我自己捋捋。”
我也不敢和老婆說這離奇的事情,恐怕她害怕。
我想等到了天明,再打電話給葉小雯,一問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