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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撩人:蠱王皇后不好惹

第二十章偷渡火藥

  白若遠(yuǎn)頗為驚訝的回頭看了她一眼,“這可是你最愛的普洱,也不要了?”

  故夢點(diǎn)點(diǎn)頭。

  白若遠(yuǎn)笑了聲,將打開竹筒的小茶葉重新放進(jìn)去,端了一壺白開水過來。

  故夢立馬喝了兩杯,溫水入腹,頓時腸胃舒服了些。

  白若遠(yuǎn)期間一直在看她,那眼神分明是探究。

  故夢受不得他這樣,直白道:“師兄要是問我怎么尋來的,我只能說是葉輕箋將我送來的,其他的,我不知道。”

  白若遠(yuǎn)瞳孔微縮:“葉輕箋將你送來的?親自?”

  “嗯?!惫蕢舻溃骸八缇椭肋@處是你們?nèi)萆碇?,包括上回天水一居一事,也在他的意料之中。?p>  曾經(jīng)在她面前嗷嗷撒嬌喚她“故姐”的少年,早已長成了城府極深的皇上了。只是她一直拿先前眼光看待葉輕箋,是她自己滯留從前,才會弄得這般狼狽。

  白若遠(yuǎn)倒吸一口氣,沒有回話,顯然不怎么愿意提起此事。

  故夢淡淡一笑,不甚在意,問起了那日他被葉輕箋帶回后幻蝶傷勢。

  “斷了兩根肋骨,并無大礙。”白若遠(yuǎn)說完,幾回欲言又止。

  故夢知道他想問什么,笑了下,說:“我的武功在前面便被葉輕箋廢了,現(xiàn)在不過是一個廢人。”

  她的手覆蓋住小腹,嘴角笑意暖了些:“我有了身孕,三個月了,孩子,是他的。”

  白若遠(yuǎn)暴怒而起,事實(shí)上在他聽到故夢說葉輕箋廢了她的武功時,他便崩潰了。

  故夢曾是半彌教最得師父鐘愛的弟子,一身武功劍法出神入化,行云流水的輕功踏過北嶼萬千山河,足以窺視群雄?,F(xiàn)在竟被葉輕箋白白廢了去,他怎能不怒,怎能恨不得殺了葉輕箋!

  故夢適時的拉住他,輕聲道:“師兄,別去了,咱們斗不過他的?!?p>  白若遠(yuǎn)恨鐵不成鋼:“你就這么忍氣吞聲,甘愿受他擺布?”

  “又能怎樣呢,他是北嶼的皇,我逃不出的。”故夢抿著發(fā)白的唇,疲憊道:“師兄,我累了,也很餓,你去幫我弄點(diǎn)吃的吧,我想睡一覺?!?p>  說完,也不管白若遠(yuǎn)臉色,起身又問他客房在那兒。

  “房間住的緊,還未騰出來,你先住我屋里吧。出門右轉(zhuǎn)第二間。”

  故夢點(diǎn)點(diǎn)頭,出了門。

  一路馬車略有顛簸,兩月未多走動的她剛剛走了一段路程,雖說胎兒早已穩(wěn)定,她身體也沒因此出現(xiàn)太大不適反應(yīng)。故夢還是很怕,曾經(jīng)夜里她下體流血的無助感歷歷在目,這個孩子是她吃了好多苦。流了滿心的淚保下來的,她必要保護(hù)好她的孩子。

  白若遠(yuǎn)拿故夢沒有辦法,眼下故夢剛回來,他也不敢逼故夢太緊,宮里的事改日再說吧。

  葉輕箋回到趙家府邸已是晌午,他臉色白發(fā)到鐵青,眼眶也有點(diǎn)紅,雖還是平時那般冷俊不禁,明眼人都能感受到從葉輕箋身上散發(fā)出的一股寒氣,令人望而生畏。

  “皇上,您前些日子讓下官留意的人已被抓到縣衙那邊了?!壁w旭東低著頭報(bào)告自己成果,感受到天子渾身散發(fā)的冷意,他是大氣不敢二出。

  葉輕箋“嗯”了聲,起身道:“去縣衙?!?p>  江南南北貿(mào)易因咸陽那邊使絆子,中心日月湖被隔斷,江南貿(mào)易便少了一根枝條,且是主心骨挑藤。咸陽距南洋較近,長久交易關(guān)系往始,促成咸陽與南洋友好合作關(guān)系。咸陽阻斷江南貿(mào)易,明著便是告訴南洋莫要與江南船冒有過多往來,為不得罪咸陽交易市場,南洋必定聽得咸陽安排。必比下來,江南這些年損失慘重。

  縣衙地牢深處中關(guān)押一些罪惡滔天的罪犯,皆是犯了燒殺搶掠的重罪,有的甚至在緩刑期間,過不了多久便會斬殺。因此,這邊鑄造牢籠的建材皆是用了極為結(jié)實(shí)的銅鐵所成,看管的衙役都會些武功和逃生技能,以備不時之需。

  這里血腥味較重,趙旭東一路命人挑燈照明,才找了一條還算干凈的小路過去。

  “啊啊啊?。?!”

  空曠的牢獄中傳來陣陣痛苦的哀嚎,皮鞭抽在人身上,皮肉綻開聲聽得人頭皮發(fā)麻。

  “就在前面了,皇上?!?p>  前方便是剛剛慘叫聲傳來之處,只見一人被吊在木樁上,兩個衙役揮舞大拇指粗的皮鞭抽在那人身上,幾下便將人抽的皮開肉綻,鮮血飛濺。

  兩個衙役見到趙旭東來了,忙停下行刑的動作:“老爺?!?p>  趙旭東揮揮手:“你倆先下去吧?!?p>  待衙役走后,幾人很默契的看了眼披頭散發(fā),衣裳襤褸的男人。

  男人左臉被抽了下,鮮血順著顴骨往下滴,皮肉分開,清楚的可以看到里面鮮嫩的肉。

  朱賴?yán)藗€凳子:“爺,坐下吧?!?p>  葉輕箋端坐于下,那男人也在看他們,血紅的眼睛里分明是不屑。

  “這人嘴硬的很,什么刑法都上了,就是什么都不肯說?!壁w旭東沖那人呸了口。

  葉輕箋手指輕敲與座椅扶手兩側(cè)的鐵皮上,冷笑一聲:“你不是北嶼人。”

  男人表情明顯一僵,但很快被他壓下,仍舊是那副不屑的模樣。

  “南洋口音與北嶼人不同,你不愿說話是因?yàn)槟闶悄涎笕?,一開口就會被認(rèn)出?!?p>  男人惡狠狠的瞪著葉輕箋,仍舊不愿開口。

  葉輕箋輕蔑的笑了笑,繼續(xù)說:“你不開口就覺得朕沒辦法了嗎。一百斤火藥證據(jù)確鑿,分是南洋往北嶼偷渡火藥,朕抓得個人贓并獲,靠你一人,狡辯又有何用?!?p>  男人桀驁的表情終于土崩瓦解,他憤恨道:“你是皇上!北嶼人狡詐如蛇?!?p>  字音別扭,甚至發(fā)音不清,果真是南洋的人口音。

  趙旭東暗暗沖葉輕箋豎起大拇指,他昨日剛剛抓到這些人的時候,這些人穿的都是北嶼風(fēng)格穿著,開口說話的那人也是標(biāo)準(zhǔn)的北嶼人。所以他們便以為這是對皇室懷有不軌之心的人偷偷購買火藥,以便日后逞兇。萬沒想到死的那三可能都是北嶼人,唯有這一人是南洋人,是南洋往江南這邊偷渡火藥。

  葉輕箋輕笑:“所以,你們輸了,按照輸贏定律,你必死無疑,朕也可以拿此事安他南洋個居心叵測罪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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