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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撩人:蠱王皇后不好惹

第二十一章制造細(xì)雨針(一)

  話鋒一轉(zhuǎn),他又道:“當(dāng)然,如果你肯乖乖配合朕,說出這些火藥用處,朕便不會拿此事為難南洋?!?p>  因?yàn)閰^(qū)區(qū)一百斤火藥,他現(xiàn)在還不愿和南洋撕破臉皮。同樣的,面前這個男人也不愿因?yàn)橐话俳锘鹚幎屗辛死碛蔂砍赌涎蟆?p>  片刻后,男人憤恨的瞪他,“我憑什么信你!”

  葉輕箋輕蔑一笑:“你現(xiàn)在是朕的階下囚,殺了你動根手指頭的事而已,你沒資格和朕談條件?!?p>  男人咬嘴一口牙,清楚自己落于下風(fēng),若葉輕箋拿著這事威脅南洋,即便不能拿南洋怎么樣,阻斷南洋與北嶼交易往來那是十分容易的。

  思量片刻,他忽然冷靜下來:“是半彌教要的,他讓我瞅準(zhǔn)機(jī)會將火藥安插在皇宮里。”

  這明白了是要炸死葉輕箋??!

  趙旭東倒吸一口涼氣,萬沒想到半彌教如此歹毒。

  葉輕箋瞇了下眼睛:“皇宮戒備森嚴(yán),你們?nèi)绾文軐⒒鹚庍\(yùn)到皇宮?”

  “半彌教的人在皇宮挖了密道,說只要我把火藥交付與他們,他們便有方法運(yùn)進(jìn)皇宮。具體密道在哪里,我不清楚,你別問我?!?p>  男人破罐子破摔,干脆一口氣把知道的都說了。

  半彌教如今了了只剩幾人,勢力怎能和從前相比。從前南洋與半彌教關(guān)系交好,看中的也不過是半彌教神來的武功和勢力,如今這些半彌教都沒了,余下幾人也被北嶼皇帝通緝,跟喪家犬有何區(qū)別。那幾人差人來南洋買火藥,顧念情分,主上仍舊撥給了半彌教火藥,其實(shí)是完全沒必要的。左右這次自己難逃一死,為了杜絕禍患,他倒不如拉著半彌教一塊兒下水算了。

  葉輕箋料得他心里那點(diǎn)花花腸子,諷刺一笑,起身便要離開。

  臨走前,男人問他:“你是怎么認(rèn)出我是南洋人的?”

  他一路裝扮如此謹(jǐn)慎小心,還未引起任何人懷疑,這人不過看了他兩眼而已,憑什么斷定他就是南洋人。

  葉輕箋輕笑出聲,指了下男人裸露的腹部:“我們北嶼人胸毛從不會長到胸部上方?!?p>  換而言之,南洋那邊大胡子頗多,南洋人毛發(fā)旺盛,即便全身是黑黢黢的毛,也十分常見。

  出了地牢,天色余暉,葉輕箋沒多耽擱,回了趙家。

  朱賴去收拾一些路途上用得著的行禮和吃食,阿笙他們便去趙旭東后院挑選馬兒,準(zhǔn)備騎馬奔回燕京。

  趙旭東知趣的沒去問故夢的事,擔(dān)憂道:“皇上,半彌教那邊,您有何打算?”

  葉輕箋喝了口茶,緩解了下心口悶痛,說:“找?guī)讉€人裝扮成南洋人的模樣,火藥依舊送往半彌教?!?p>  趙旭東皺了皺眉:“皇上,這樣做太冒險(xiǎn)了些,畢竟是火藥,到了半彌教那邊,還不知會出什么幺蛾子?!?p>  “朕豈會怕他們!”葉輕箋冷笑:“不過兩個嘍啰而已,不成大事。眼下要緊的便是找到南洋人口中所指的皇宮密道究竟在何處,一次火藥可以截下,以后保不了他們還要運(yùn)些什么東西進(jìn)皇宮?!?p>  趙旭東頓覺合理,閉上嘴,不再問了。

  很快,朱賴背著個行禮從內(nèi)院出來,阿笙他們也選好了馬匹。六匹锃亮油毛的紅鬃烈馬,皆是可日行千里的千里好馬。

  天完全已經(jīng)黑了,葉輕箋輕裝上了馬,和趙旭東告辭一番就要乘馬離去,身后趙煙煙不知何時來了,埋著步子跑來,大喊道:“等,等一下?!?p>  葉輕箋上了馬,并未用馬繩驅(qū)趕馬兒。

  趙煙煙看到葉輕箋隨行中也沒有故夢身影,紅了眼眶,“胡夢姐,去哪里了?”

  趙旭東心里“咯噔”一聲,故夢無辜消失后,下意識他便認(rèn)為故夢成了葉輕箋禁區(qū),萬不得提她。誰知趙煙煙竟敢攔下葉輕箋,同時又問出了那個名字。他嚇的不輕,伸手去拽趙煙煙。

  趙煙煙紋絲不動,依舊用發(fā)紅了的眼睛看著葉輕箋。

  葉輕箋看了她一眼,又將目光落向遠(yuǎn)方:“去了令她開心的地方?!?p>  語罷,馬繩狠狠臭打馬腹,馬兒嘶鳴一聲,以極快的步子行駛離開。

  一行人浩浩蕩蕩騎馬離去,唯留一片塵土飛揚(yáng)。

  一月后,故夢小腹明顯隆起,在白若遠(yuǎn)這邊她呆的很安逸,每日除了吃便是睡,偶爾會和幻蝶出街去了街市閑逛。

  在故夢回到竹園那邊沒兩日,白若遠(yuǎn)和幾位心腹認(rèn)為葉輕箋已經(jīng)知曉了他們的容身之所,雖未有行動,呆在那邊顯然已經(jīng)不安全了。故夢身子不方便,他們便緩了兩日,待故夢神色好些,舉家搬遷去了淮南之地。

  故夢已在屋里頭待了兩日未出門了,白若遠(yuǎn)最近不知在忙什么事情,帶著一個曾經(jīng)的師兄弟陶添,忙進(jìn)忙出,整日早出晚歸。

  身子好了后便容易嗜睡,她每日撐到黑夜就入了眠,待辰時末了才起床吃飯。一來二去,休息時間和白若遠(yuǎn)他們嚴(yán)重不符,一連兩日都未見到過二人了。

  這天故夢從閣樓上下來,底下十來個師弟正在吃早飯,幾人見到故夢下來,十分熱切的招呼:“師姐,來吃點(diǎn)早飯吧,都給你留著呢,沒動。”

  一群男人吃起飯來狼吞虎咽,包子一口一個,飯桌留下一堆殘羹,打嗝說笑直拍肚子,動作可謂是粗魯。

  故夢下來了,幾人很默契的文雅了些,咬了口包子細(xì)細(xì)咀嚼,喝粥時的滋溜聲也沒了。一旁端端正正放著兩個白嫩的肉包子,一個雞蛋和一碗小米粥,是每日他們?yōu)楣蕢袅舻摹?p>  這些人是在半彌教被滅后,聽信忠誠于白若遠(yuǎn)的一些兄弟,對半彌教大小事知道一些,早便聽聞故夢威名,心里無不敬仰這個連白若遠(yuǎn)都不是對手的女子。

  可惜故夢武功被廢,現(xiàn)在和尋常人無異,著實(shí)讓人可惜了一把。顧念故夢感受,他們從不在故夢面前提起從前的事,擔(dān)憂故夢觸景生情。

  故夢說了聲“謝謝”便入座開始享用美食。

  她的吃相很文雅,一小口一小口的咬著來吃,動作不算慢。渾身上下那股出塵落落的清雅氣質(zhì),無不都是吸引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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