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huì)傅年言洗完澡換好衣服出來,看見墨子煥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fā)上看著文件。
傅年言并不想理會(huì),直徑略過他躺到了床上,這張床是她一年一來睡過最舒服的床了,之前在莊園大部分時(shí)間小薇都會(huì)讓她睡地板。
而此時(shí)墨子煥也合上了文件,去了浴室。
傅年言一直直勾勾的盯著浴室,他怎么在這里洗澡了?難道不去別處洗?
不一會(huì),“咔”的一聲,浴室門打開了。
傅年言連忙翻身,將身子翻到另外一邊,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傅年言的心也越來越緊,隨后她旁邊一沉,有人躺了上來。
這是要跟她睡同一張床?!
她翻身立馬坐了起來,掀開被子想一腳把墨子煥踢下去,可誰知?jiǎng)傁崎_被子,她感覺眼睛一陣刺痛,隨即紅暈爬滿臉頰。
“啊啊啊啊啊啊!墨子煥你變態(tài)!”
傅年言雙手捂著臉,尖叫著。
墨子煥看著傅年言的舉動(dòng)有些好笑的勾起了嘴角,強(qiáng)制性將她雙手掰開,滿臉天真的問:“有什么問題嗎?”
傅年言紅著臉,有些生氣的罵道:“你為什么睡床?”
墨子煥看著傅年言紅透了的臉,可愛極了,滿臉笑意的問:“我的床,我為什么不能睡?”
“你…!好!你睡床我睡沙發(fā)!”
傅年言翻身便想下床,她絕對不可能跟墨子煥在同一張床上!絕不可能!
剛翻身翻到一半,她就被墨子煥強(qiáng)制性摟住了腰,他大手一用勁兒,巧妙的將她禁錮在懷中。
她身子直接壓在他上面,她的臉頰更紅了。
他好似不以為然,直勾勾的盯著她的小臉兒,突然開口問:“你還愛墨清風(fēng)?”
傅年言皺眉,她愛墨清風(fēng)?以前可能是愛吧,但是現(xiàn)在一點(diǎn)兒也談不上愛了,只能說是心底的一道執(zhí)念,那個(gè)如清風(fēng)般的男子。心間雖是這樣想,但為了氣墨子煥,她開口說道:“對啊。還愛墨清風(fēng)。”
墨子煥心間一痛,俊臉一冷,將被子拉回身上,強(qiáng)制性將她禁錮在身側(cè),雙手緊緊環(huán)住她的腰。
他剛剛見傅年言看墨清風(fēng)的眼神心里就特別的不爽,明知道答案是這樣,可是他還是氣,特別氣!
“墨子煥!你放開我!”
傅年言扭動(dòng)著身體怒吼著,她能感覺到成年男子的燥熱,這肯定不是什么好兆頭。
“你再動(dòng)我就吃了你!”
墨子煥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處,惡狠狠的警告了一句。
“墨子煥,我愛的是墨清風(fēng)?!?p> 傅年言低沉著音調(diào),緩緩的說了出來。
她不愛墨清風(fēng),更不會(huì)愛墨子煥,她不想跟墨子煥有身體接觸,也不想跟墨子煥有太多交集,說這句話只是希望墨子煥能放開她。
墨子煥身軀微微震了一下,雙手環(huán)的更緊了,愛的是墨清風(fēng)又如何?他不在意,他只想將她留在身邊,為什么想讓她留在身邊?因?yàn)樗撬钠遄?!只能是他的?p> 他將頭埋在她頸窩處裝作沒聽見一樣,在她耳邊傳起了勻稱的呼吸聲。
傅年言還以為他睡著了,試圖掙脫他的鉗制,誰知他的雙手像被焊接了一樣,怎么也掙脫不開,最后無奈,只能順其自然的睡了起來。
翌日
傅年言一睜開眼便看見眼前一張放大的臉,她瞳孔一縮仔細(xì)打量了起來。
長長的睫毛像一把小刷子一樣安靜的搭著,白皙的皮膚冷峻的輪廓,看著就像冬天里的雪人兒一般,絕美至極,那薄薄的唇瓣看著很是誘人…
突然——
她感覺腰身一緊,身體不受控制的更加貼緊了眼前的人兒,她小臉一紅本能的想躲開,沒想到那雙大手格外的有力,讓她怎么也掙脫不開。
“唔…”
男人發(fā)出微微低吟,眼皮微動(dòng)慢慢睜開了眼,他雙眼帶著朦朧,好似沒睡醒一般,將頭湊上了她的跟前,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薄唇輕輕吻了上去。
傅年言瞳孔一震,小臉兒極速升溫,整個(gè)身子燙的可怕。
她被他吻了?她的初吻就這么沒了?
“唔…唔…”
傅年言發(fā)出微微低吟,她想擺脫男人的鉗制!可任她怎么推也推不開男人!
許久,男人好似滿足了一般從她唇上離開,他的舌頭舔著嘴唇,滿臉壞笑的說道:“真甜?!?p> “墨子煥!你…!”
傅年言氣得一句話卡在喉嚨,半天說不出來,她想罵他,她想打他!
墨子煥看著傅年言小臉微紅,氣急敗壞的模樣心間說不出的愉悅,他很是喜歡戲弄她,很是喜歡看她小臉兒紅噗噗的樣子。
驀地他翻身下床,進(jìn)了浴室洗澡,他感覺自己一身燥熱,再不降降溫怕是要忍不住了。
傅年言見壓在自己身上的龐然大物離開,立刻就從床上坐了起來,下床就往外面走。
墨子煥有病嗎?大清早的發(fā)生什么瘋?
她真的一刻也不想跟墨子煥待在一起!她寧愿自己天天在莊園,也不想看見墨子煥!
一想到莊園,她心間就忍不住的顫抖,一年啊,足足一年,她被人夜夜毆打,夜夜睡地板,想著她就忍不住全身打冷顫。
她想了一會(huì)兒,便離開了房間。
墨家比起莊園還是少了幾分氣派,但畢竟也是墨家,里面裝修的也是富麗堂皇。
她現(xiàn)在正站在二樓中間,這里正對著整個(gè)大廳,將整個(gè)大廳盡收眼底,再往前面走幾步就是旋轉(zhuǎn)樓梯。
傅年言正準(zhǔn)備下樓去看看,正巧陳蕊出現(xiàn)在她身后。
“年言啊,起這么早?”
陳蕊滿臉溫柔的問道,心里確實(shí)無比的看不起她。
傅年言轉(zhuǎn)頭,點(diǎn)頭應(yīng)了一下,即使她特別討厭她,但她也不能去直接針對她,現(xiàn)在她還在墨家能忍則忍。
“年言,你可以扶我一下嗎?我懷著身孕有點(diǎn)害怕下樓。”
陳蕊滿臉楚楚可憐,故作害怕的樣子。
傅年言皺眉,也沒有想太多,伸出手就去扶住了她。
說時(shí)遲那時(shí)快,樓梯還沒走下去,陳蕊反手就抓住她的手腕,作勢往下面倒了下去!
傅年言心間一驚,連忙上手去抓,但是還是沒有抓住,她心間一涼,這要是摔下去了不得一尸兩命?。?p> 倏然她身旁一道身影閃過,穩(wěn)穩(wěn)的接住了陳蕊,傅年言心中沉沉的松了一口氣。
待她定睛一看那人兒時(shí),正是墨子煥接住了陳蕊,此時(shí)墨子煥滿臉嫌惡地看著她。
“子煥,年言她不是故意的…”
陳蕊躺在墨子煥懷中,嬌滴滴的說道。
只見墨子煥將陳蕊扔在一旁,冷著臉拉著傅年言進(jìn)了臥室。
進(jìn)了臥室他便將傅年言狠狠的甩在床上,傅年言有些吃痛扭了一下臉,但很快便惡狠狠的看向他。
“傅年言!陳蕊她現(xiàn)在懷著身孕!即使你再恨她怎么可以做這種事情?”
傅年言只覺得被罵的很是憋屈,她明明什么都沒做,明明是陳蕊自己向下面倒,怎么就怪她了?
傅年言冷笑一聲,看來都是陳蕊算計(jì)好的,故意想讓墨子煥誤會(huì)她?但她又不在乎墨子煥誤會(huì)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