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又怎么樣?”
傅年言冷笑,她就是恨陳蕊,大方承認(rèn)了又怎么?
“傅年言!一年了,你心腸還是這么狠毒…”
墨子煥只覺得自己心肝脾肺腎都要氣炸了,他以為傅年言再恨陳蕊也不至于害她,畢竟陳蕊現(xiàn)在懷著身孕,沒想到他錯了。
傅年言冷笑,滿臉是無盡的嘲諷。
“我跟你說過我是好人嗎?你別忘了,當(dāng)初我就是想報復(fù)他們才跟你領(lǐng)結(jié)婚證,我想把墨家收入囊中,然后再將墨清風(fēng)趕出墨家,讓她們這對狗男女一貧如洗!連個乞丐都不如!”
傅年言冷笑著,臉上沒有一絲情感的說出這段話。
緊接著傅年言眼眸一冷,盯著墨子煥緩緩開口道:“墨子煥,現(xiàn)在不一樣了,現(xiàn)在我也恨你?!?p> 墨子煥心間一緊,瞬間悶得難受。
他沒想到傅年言到現(xiàn)在也還想報復(fù)陳蕊和墨清風(fēng),更沒想到后面這句話會令他心口如此難受。
他冷著臉,沒有一絲表情的轉(zhuǎn)身離開。
他覺得自己跟傅年言待在一起只會讓自己更加喘不過氣。
她就是自己的一顆棋子,怎么就會讓他心情如此沉悶?
‘我現(xiàn)在也恨你’——
這句話在他腦中久久不肯散去,她恨嗎?恨他?
只是他沒發(fā)現(xiàn),他的心中早已泛起點點漣漪,他在乎她的恨。
傅年言看著墨子煥離去的背影,忍不住的冷笑,何必裝作一副受了傷害的樣子?他不正是想聽這些話嗎?
這么一年過去了,她一樣的恨陳蕊,只是她沒想過再去報復(fù)誰,她現(xiàn)在因為以前報復(fù)心太重淪落成這樣,怎敢輕易再去報復(fù)?
那一年的莊園生活,早已將她鋒利的銳角磨的快沒有了,她又怎么敢掀起什么浪花,只是墨子煥,她真的開始恨了,從知道他是墨子煥那一刻,她心間便恨上了。
她挪動著視角,在屋子里尋找什么東西,墨子煥說她的手機在墨家,那肯定在他房間。
果不其然,她的手機放在化妝桌上,傅年言連忙拿起手機開機。
剛一開機,里面就不停的傳來短信,墨子煥這一年都沒動過她手機?
傅年言趕緊翻看里面的信息,大部分都是江夜發(fā)來的,詢問她在哪里。還有他的哥哥讓她回家,爸爸媽媽很擔(dān)心她。
最新的一條是向君瑤發(fā)來的,她點開看。
‘小言,今天晚上六點到寧城,你來接我一下’
傅年言內(nèi)心大喜!君瑤終于回來了,看來國外的事情已經(jīng)處理妥當(dāng)了。
她連忙回信息過去‘收到’,緊接著看了一下時間,居然將近12點了,說起來她還有點餓。
她撥通了江夜的電話打過去,那邊秒接,很快便傳來江夜激動得微微顫抖的聲音:“小言!小言!真的是你?”
傅年言內(nèi)心一暖,看來這一年時間還有人在尋她。
“是我,江夜?!?p> “小言!哇!我的言總!你終于舍得回來了!我快想死你了,你要是再不打我電話,我估計會把墨子煥那家伙宰了!”
江夜在電話那邊,一邊抹淚一邊訴苦。
傅年言聽得噗呲一笑,淡淡的說道:“你來墨家接我一下,下午君瑤要回國了?!?p> “這是雙喜臨門?馬上!半個小時就到。”
江夜說完便掛了電話,君瑤也回國了,小言也舍得出現(xiàn)了,他們?nèi)齻€終于可以好好聚一聚了!
傅年言看著電話,心里五味雜陳,傅家多半是由江夜打理的,起初是她,君瑤,江夜一起創(chuàng)建出來的,后面用了五年時間穩(wěn)定了企業(yè),她也很少插手公司的事,主要是因為懶。君瑤也在五年前因為種種原因去了國外,順帶在國外開發(fā)新的企業(yè)。
時間過得是挺快的,短短五年感覺一眨眼便過去了。
現(xiàn)在將一手打造好的傅家企業(yè)轉(zhuǎn)手給墨子煥,不知道江夜內(nèi)心深處到底是什么樣的,江夜會怪她嗎?
半小時后,江夜開車一輛黑色賓利出現(xiàn)在墨家門口,傅年言慢悠悠的走了上去。
坐在客廳的陳蕊看著傅年言上了一輛賓利,心里閃過一絲不爽,傅年言在外面勾搭別的男人?真不知檢點,不知道墨子煥知不知道?陳蕊想著眼中便閃過一絲陰狠。
“江夜,去‘玫瑰’餐廳先吃飯吧。”
一上車,傅年言便開口說道,因為早餐沒吃,此時她肚子已經(jīng)餓的咕咕直叫。
江夜啟動車子便開去了玫瑰餐廳,玫瑰餐廳是他們最喜歡吃的一家高級餐廳,里面的飯菜絕對對得起玫瑰這個稱號,光看上去就讓人垂涎三尺,江夜想著口水都忍不住掉了下來。
傅年言坐在后面忍不住笑了一聲,江夜在外人眼里可是那種特別恐怖的類型,在她面前始終像個小孩一樣。
不一會車子便到了玫瑰餐廳,進去江夜便對經(jīng)理說了一聲“老地方”。
經(jīng)理便帶著他們?nèi)チ硕荲IP包間,點好了菜,江夜便開始詢問了起來。
“小言你這一年跑哪里去了?你這臉上怎么回事?你怎么會跟墨子煥結(jié)婚?你知道我這一年多苦嘛?小言你怎么不愛說話了?…”
江夜一頓問題拋了出來,傅年言聽得直搖頭,有一絲無奈的說道:“江夜,你一下子問這么多我怎么回答你?”
“那好,你一個一個慢慢說?!?p> 傅年言無奈,只好變相了說:“跟墨子煥領(lǐng)結(jié)婚證只是心血來潮,我這一年都在墨子煥的家里,臉上這疤是因為做事情不小心摔了。”
“那你怎么不接我電話?不回我信息?”
傅年言皺眉,江夜這是要刨根問底呢?她該怎樣去搪塞江夜這個疑問,總不能一五一十的告訴江夜她被囚禁了吧?她不想讓他擔(dān)心,索性就轉(zhuǎn)移話題問道:“我這不是回你電話了嘛,你說說你這一年經(jīng)歷了什么?公司…公司沒了,你難受嗎?”
江夜深深嘆了一口氣,一手撐在下巴上面,哀怨的說道:“自從看了你跟墨子煥恩愛的視頻,我就將公司交給墨子煥打理了。誰知道墨子煥狼子野心直接替換掉公司里我所有的心腹,將我架空,最后墨子煥拿著你得親筆股權(quán)轉(zhuǎn)讓,逼著我離開了公司。難受是有一點的,畢竟經(jīng)營了這么多年。不過也還好,這不是唯一的公司,算不上什么。還有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