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言一覺便睡到了下午,她坐在會議室里伸了一個懶腰,打開手機看了一下時間,下午六點,該去上戰(zhàn)場了。
她帶著江夜趕去了‘幻焰’酒吧,在里面訂好了位置。大概等了30分鐘,墨子煥帶著冷野、郝修潔出現(xiàn)在她面前。
她心間一顫,果真還是害怕,無法抗拒的害怕。
墨子煥坐在了傅年言的對面,俊美的臉上勾著一絲魅惑人心的微笑。他直勾勾的看著傅年言,什么話也沒說。
傅年言一直埋著頭感覺全身上下不舒服,最終她整理了一下情緒,淡淡的開口道:“墨總,希望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貴手,放過傅氏?!?p> 墨子煥勾著嘴角,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
他知道傅氏現(xiàn)在艱難,收購傅氏也是他最終的目的。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一直害怕他的傅年言居然有膽量來跟他當面對峙。
“為什么?”他問。
傅年言緊緊咬著唇瓣,對啊,他為什么要放過傅氏?這么大一塊肥肉擺在眼前他怎么可能放棄。
“墨總,求求您...”傅年言放低姿態(tài),聲音細小的說道。
許久,墨子煥淡淡的說道:“也不是不可以,你有同等的東西給我嗎?”
同等的東西?傅氏最值錢的東西想必也就是公司了,她還有什么同等的東西來跟傅氏比?
她緊緊咬著唇瓣,最后說道:“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p> 墨子煥劍眉微抬,若有所思的想著。傅氏早晚都會是他的囊中之物,早一時晚一時都沒什么差別。讓他很意外的是,沒想到傅年言居然會來解決這件事情。
他滿臉笑意,薄唇勾出一個好看的弧度,說道:“陪我睡覺也可以?”
傅年言一愣,牙齒死死咬著自己的下嘴唇。
又來羞辱她?
她冷笑一聲,沉默很久,開口說道:“可以?!?p> “小言,別答應他?!?p> 坐在一旁的江夜終于忍不住了,他開口勸說道。即使墨子煥故意刁難傅氏,傅氏也還有最后的底牌,小言也不用這樣。
傅年言搖搖頭,示意江夜不要說話。
“那就從今天開始,走吧?!?p> 墨子煥起身,斜倪著傅年言。
傅年言害怕的瑟縮了一下,低語了一聲:“我要給江夜交代一些事情?!?p> “外面等你?!?p> 墨子煥淡淡的說道,便離開這里,去了外面。
郝修潔和冷野也緊跟其后,他們?nèi)齻€走到門口便開始談論了起來。
“阿煥,有沒有想過試著放下?還有你這樣對傅年言,當真不怕她恨你?”郝修潔問。
墨子煥沉默的拿出一根香煙,狠狠的抽了一口,輕輕吐出。煙霧慢慢籠罩住他絕美的臉,看不見絲毫情緒。
自從上次傅年言親口告訴他,愛墨清風時,他便亂了分寸。他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傅年言,如何和她相處,或許在他心底,他早就愛上了她,只是自己毫不自知。
他不能愛上她,他怕給她帶來更大的傷害,只要她陪在他身邊便好。
“阿煥,阿煥...”
郝修潔見墨子煥呆愣在原地一動不動,便連叫了幾聲。
“修潔,有些事情不是說放下就可以放下的,大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己?!?p> 墨子煥將抽到一半的香煙淡淡的扔到了地上,他也如同被牢籠捆住的野獸,何時真正自由過。
...
“江夜,君瑤是我們最后的底牌,是不可以亂用,最多尋求一下白家的幫助。國外的企業(yè)現(xiàn)在還不是最需要的時候。相信我,墨子煥籌備的不僅僅是這些,我猜想他還想要更多?!?p> 傅年言抓著江夜的手細細囑咐著,江夜連忙點頭應下。
傅年言又接著說道:“我哥現(xiàn)在還在牢里,有太多事情需要慢慢調(diào)查?,F(xiàn)在最重要的是你回公司,將公司好好穩(wěn)定住。即使我出了什么事情,傅氏也是我最牢固的靠山。公司要是什么大問題,一定要告訴我?!?p> “小言,放心?!?p> “江夜,公司里有墨氏的眼線,回公司記得排查一下,寧可錯殺一千,也不可放過一個?!?p> “好的,小言?!?p> 傅年言囑咐完江夜,便下樓去尋墨子煥他們了。他們?nèi)齻€站在不遠處的馬路上面,馬路上停了一輛黑色邁巴赫和一輛紅色法拉利。
郝修潔見傅年言到了,便回到自己的法拉利上面,跟墨子煥說了一句:“阿煥,有事電話聯(lián)系,我先回去了?!?p> 一句話說完,他便一腳油門,車子‘嗖’的一下飛奔而出,留下馬路上一抹妖艷的紅色。
傅年言弓著背走到墨子煥的一旁,靜靜的等待著墨子煥的動作。
墨子煥抬手剛想打開車門,傅年言居然反射性的向后連退了幾步。
我有這么嚇人?
墨子煥微皺著眉頭,俊臉上滿是不解。
他一把拽著傅年言的手,直接拉她坐了進去。
冷野也坐到駕駛位,向著墨氏住宅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