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nèi)寮疑稌r候有這么厲害的人了,我怎么沒聽說過呢?”
“這個人應該是很早之前的學子吧,好像是院長在北地遇到的?!?p> “北地?我記得北地不是與神族交戰(zhàn)的地方嗎?”
“不錯,不然他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力氣呢?!?p> “真厲害啊?!?p> ……
場中,文山接住長戈后并未有何動作,反而出聲說到:“你不是儒家的人吧,或者說你不是人族吧?!?p> 聽到這話,場下出現(xiàn)了議論之聲,而對面的三七眉頭一皺,竟然單手就將文山連帶著長戈抬了起來。
隨后轟的一聲,長戈揮落,再次砸了下去。
這一次文山并未硬接,反而跳開了長戈的攻擊范圍。
接著手中出現(xiàn)了一把鐮刀,揮舞間直接棲身近戰(zhàn)三七。
三七不慌不忙,長戈如臂指使,兩人交戰(zhàn)發(fā)出叮叮的聲音,但文山卻在以奇怪的腳步挪動著身體。
三七也雖然并未發(fā)現(xiàn),但直覺告訴他,如果不做點什么,接下來會很不妙。
這般想著長戈一震,力量之大直接震飛了文山,文山卻沒有驚慌,反而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竟然在空中消失不見了。
接著一道破空聲襲來,三七慌忙抵擋,但依舊被擊傷了。
只見那文山速度極快,不,可以說是在小范圍的瞬移了,一會出現(xiàn)在三七身后,一會出現(xiàn)在三七身側,打的三七只能拼盡全力抵擋,根本無法做出反擊。
場下眾人看著這一幕,都紛紛搖頭,雖然不知道這文山做了什么,單就現(xiàn)在的情形來說,三七根本沒有反擊的機會。
“師兄,這農(nóng)家弟子使用的這是什么身法,竟然這么快!”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身法應該是農(nóng)家特有的,也不能說是身法,這更像是一種標記敵人的隨身陣法,傳說當年農(nóng)家?guī)熥娴靡娚褶r(nóng)指點,凝四氣,走山河,創(chuàng)下了這套,趟攏陣法?!?p> 場中,文山攻勢越發(fā)凌厲,終于一道寒光掃過,好似最后的稻草,徹底壓垮了還在苦苦支撐的三七。
長戈斷裂,連帶著三七整個人向后面倒去,三七重重的躺在了地上,斷裂的長戈也因為失去了力道而掉落在了地上。
這時急忙有人站出來觀察起三七的身體來,定睛一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圣賢書院的美女教師顏如雪,只見顏如雪玉手連點,隨后臉色怪異。
這使得場下緊張的儒家弟子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也不知情況是好是壞,正當有人要出聲詢問之際。
場中一陣呼嚕聲打破了現(xiàn)場的氛圍,尋著聲音看去,正是倒在地上的三七。
眾人不禁汗顏,誰能想到這三七竟然在場中直接睡著了,令人有些哭笑不得。
顏如雪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袖口一抖,一張白卷飛出,帶著三七下去了。
顏如雪邊走邊想,這三七是北地生人,體質(zhì)異常,經(jīng)此一戰(zhàn)想必已經(jīng)引起了外界注意,今后會如何發(fā)展,不知這對于儒家來說是好事還是壞啊。
想到這里顏如雪搖了搖頭,目光不經(jīng)意間掃向遠處看著這里的閣老等人。
隨著顏如雪的離開,場下眾人又把目光看向了場中。
那農(nóng)家弟子也不發(fā)怵,只是有些歉意的搖了搖頭,農(nóng)家基本都是一些莊稼人,心性相交來說還是比較純樸的。
另一邊兵家這里終于有人上場了,身為鄰居,兩家可以說是在熟悉不過了,這次兵家弟子是一位罕見的女子。
軍隊作戰(zhàn)多以男子為眾,但古往今來卻也不乏各種巾幗英雄。
只見那女子看見有人上場,隨即手握長槍立于場中,一股英氣令人心生向往。
來人行了一禮:“在下儒家張鳴,請賜教?!?p> 女子手握長槍回了一禮,:“兵家白芷?!?p> 女子說話便立在場中手握長槍等待著張鳴出手,張鳴看了半天,明白過來,隨即無奈一笑,抖動長劍直直的刺向了白芷。
白芷眉頭微皺看著這呆板的招式,有些想不明白,但也有幾分猜測,畢竟兩家比較熟悉,想要贏恐怕只有出奇制勝了。
白芷看著這長劍襲來,只是抬槍輕輕一蕩,但這長劍好似有靈性一般竟然在長槍攻來的時候直接躲開了,隨后有直直的刺了過來。
白芷這時感覺到不對勁,眉頭微皺,捻動槍柄,旋轉(zhuǎn)的槍頭直接擊向張鳴面門,速度極快,眨眼間就來到了張鳴眼前。
所謂一寸長一寸強,這長兵的優(yōu)勢在這里便顯現(xiàn)出來,只要圍魏救趙,其攻勢便不攻自破。
張鳴看著眼前襲來的長槍,知道自己這招已經(jīng)不好使了,這兵家的兵法在個人較量中也同樣適用。
隨后苦笑一聲,直接將長劍甩手而出,這長劍便化作一條青龍直接越過長槍的距離,襲向白芷,速度相比于剛開始直直刺來的長劍快了不止三倍有余。
但白芷對于襲來的青龍確實眼神鎮(zhèn)定,隨后輕輕扭頭,直接避過長劍。
眼見這一幕,張鳴苦笑更甚,直接宣布認輸:“這兵行險招出奇制勝,還是兵家更甚一籌啊,我認輸了?!?p> 白芷點點頭回了一禮,依舊挺拔的站在那里好像在等待下一位挑戰(zhàn)者,結果好久都沒人上場。
遠處那七家的人看著場中的白芷,不禁調(diào)侃道:“這白芷應該是白家后人吧?!?p> “應該錯不了,這般英姿,再加上對兵法的理解,想必錯不了,對吧?”
七人目光看向兵家孫河,孫河有些無語的點了點頭,心里卻不禁吐槽,這小姑奶奶怎么就不聽話呢,這回被認出來了,回去之后自己可少不了被白老爺子提溜了。
看著有些郁悶的孫河,在場人有些摸不著頭腦,自家出了這么一個有天份的弟子高興還來不及,這怎么還郁悶上了。
只有一旁的閣老會心一笑。
場中,兵家這里應該暫時沒人上場了,畢竟出奇和行閑都是兵家比較擅長的方面,再加上兩家比較熟悉,誰都沒什么把握能贏。
之后便是名家這邊了,名家此處的較量確是以辯論為主,不怎么使用武力。
名家成名便是其證名之道,用各種觀點名詞定義各種名家自己認知的事物,同時說服他人相信。
所以名家尤其擅長使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口燦蓮花。
場中的名家弟子是公孫家的公孫白,只見這場中立著一塊堅石,這堅石沒有什么異常,唯一特別之處,可能就是這堅石是白色的了。
這時場中已經(jīng)有儒家弟子再與其辯論了,二者辯論的正是這場中的白色堅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