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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火葬場,黑化世子求放過

37、再遇“渣男”

  說話間,便見二樓一個靠窗的雅座上,一個紫衣公子倚窗而坐,正悠哉游哉的品著酒。

  酒桌旁,一個身披水煙輕紗的妙齡女郎懷抱琵琶玉手輕揮,撥成天音,聽得動靜,竟也沒停下動作轉(zhuǎn)頭來看。

  掌柜的陪笑道:“公爺,實(shí)在不好意思,這位公子硬上來,小的攔不住?!?p>  宋惜辭看了眼那女子,生的嬌俏美艷,笑道:“真是抱歉,攪擾了公爺美人在側(cè)、美酒在手的好興致。”

  “都不如貴客意外來臨有興致。”

  林墨淵倒是一點(diǎn)不意外有人闖來,自顧自悠哉游哉飲酒:“掌柜的,再上幾個招牌菜來,叫新來的客人嘗嘗你們的手藝。”

  掌柜的見林墨淵并未動怒,心中長舒一口氣,樂呵著退了下去。

  那琵琶女也是個眼尖的,見林墨淵對宋惜辭言語親近,便瞧出宋惜辭不是一般人,起身行禮:“小女見過公子?!?p>  宋惜辭抬了抬手,笑道:“美女不客氣?!?p>  【OOC警告,用戶言行不符合角色的舔狗人設(shè)以及小氣人設(shè),請立行整改?!?p>  宋惜辭:“......”

  人設(shè)這特么多啊,而且都是些糟糕的人設(shè)。

  別無他法,宋惜辭只得光明正大給那琵琶女使了個“我很嫉妒你”的眼神。

  林墨淵不愧是曾經(jīng)指點(diǎn)江山帶兵打仗的軍中王者,一襲紫衣,從容品酒,氣質(zhì)這塊確實(shí)拿的死死的,讓宋惜辭不想承認(rèn)也不得不內(nèi)心稱贊。

  “江姑娘且繼續(xù)彈奏,無關(guān)人都下去罷?!?p>  吊蘭和點(diǎn)菊互相使了個眼色,便同余下侍衛(wèi)下樓去守著,二樓很快只剩下三人。

  “龍公子今日這般打扮,好生俊俏,倒叫林某差些認(rèn)不出來?!?p>  宋惜辭當(dāng)了幾天皇帝,也知道滿分話說三分的道理,知道他言下之意——

  自己既然微服私訪,他便不可能起身行禮,因此不客氣的走過去,坦然坐下。

  “那本少坐近點(diǎn),國舅可認(rèn)出了?”宋惜辭言笑宴宴,心里卻一陣MMP。

  她沒來由的就想扇兩耳光過去,但眼前真的不太現(xiàn)實(shí)。

  林墨淵笑著為宋惜辭倒上酒,細(xì)長的眼眸帶著微微邪惡的桃色:“今日怎么有這閑情逸致出來游玩?”

  “總不能一直坐井觀天,還是要出來瞧瞧,看看民生,沒想到就與國舅撞上了?!?p>  “哦,既然這般有緣,趕早不如趕巧,不如喝上一杯?”林墨淵端起酒杯:“這清樓不但菜好,酒更是京城一絕。”

  宋惜辭一動不動,下意識道:“不好意思,我怕有毒。”

  【OOC警告,當(dāng)前用戶言行不符合原主的舔......】

  “不過有沒有毒,既然是國舅親自斟的酒,我這做晚輩的都不能拒絕?!?p>  宋惜辭竭力擠出一抹笑,一把奪過他手中酒杯,一飲而盡,將杯子狠狠往桌子上一擲,發(fā)出刺耳的聲響,竟將那彈琵琶的江氏嚇的彈亂了一個音符。

  林墨淵漫不經(jīng)心看了眼那空蕩蕩的杯子,又看了眼眼神異樣的宋惜辭,讓江氏退出去后,緩緩道:“阿鯉,你有心事?”

  宋惜辭實(shí)在是笑不出來:“人活一世,誰沒兩個心事呢?”

  林墨淵搖搖頭:“你的心事,是對于我的。”

  宋惜辭道:“是嗎?我怎么不知道?!?p>  “你的眼神?!?p>  林墨淵是天生的將軍,是天生的王者,因此當(dāng)這個男人起身,踱步至自己身旁時,宋惜辭感受到了一股很明顯的壓迫感。

  林墨淵忽然俯身,結(jié)了繭疤的修長手指剛剛觸碰到宋惜辭的臉,宋惜辭便下意識側(cè)頭躲開。

  林墨淵看著觸空的手,明顯愣了一下。

  【OOC警告二次警告,當(dāng)前用戶言行不符合原主的舔狗人設(shè),請用戶立行整改!】

  艸你奶奶的!居然二次警告了!可不能得個記過啊。

  宋惜辭無法,只得忍著不愿,又將腦袋偏了回去,剛好讓自己的臉又貼上了這男人的手掌心。

  林墨淵起先只是有些意外。

  從前巴不得日日夜夜對自己跟前跟后、笑臉相迎,甚至幾度爬上自己床榻、差點(diǎn)獻(xiàn)身自己的跟屁蟲,突然對自己發(fā)生了一百八十度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對自己躲避不及,而且并不像是欲擒故縱。

  眼前的女孩,像是換了個人似的,實(shí)實(shí)在在的對自己很討厭。

  林墨淵心中忽然說不出的不適應(yīng)與失落,悵惘間,沒想到她又突然將腦袋轉(zhuǎn)了回來,故意貼了上來。

  還是肉眼可見的不情不愿!竟像是被一雙手抱著腦袋,給狠狠轉(zhuǎn)過來似的。

  林墨淵被她這個動作惹的展顏一笑。

  宋惜辭看著他眉目如畫的笑顏,美則美矣,卻毫無波瀾:“你笑甚麼?”

  手指在她臉上輕輕刮過,目光從她發(fā)梢一點(diǎn)點(diǎn)掠過,林墨淵似是想看看這個身體,可還是從前那個身體。

  “笑我的外甥女,變的比從前可愛了?!?p>  宋惜辭差些吐出來,面上卻還是客氣:“你覺得我從前不可愛?”

  林墨淵道:“我的鯉兒,從前看我的眼神,不似你這般冷漠與憤怒。我的鯉兒,從前對我笑時,也不及你這般虛偽與敷衍?!?p>  宋惜辭心頭忽然一陣忐忑。

  這家伙什么意思?他發(fā)現(xiàn)了甚麼?

  “你登基前一夜,同我講,以后我都是你最親的人,以后都會唯我是從??赡?.....”

  林墨淵蹲下身,薄唇輕啟:“可你此時此刻在想什么,舅舅猜不透,也看不出。阿鯉,告訴我?”

  宋惜辭看著他近在咫尺、滿眼柔情的面孔,忽然幻化出另一張兇狠無情的臉,目光微潤。

  有人說,要?dú)У粢粋€女人的幸福,就讓她遇到一個讓她肝腸寸斷的男人就好。

  可在宋惜辭看來,有時候不一定要一刀斃命,一刀一刀割下去,一個一個給她希望、讓她失望、讓她絕望,直到她心思枯萎,效果最好。

  上一世的宋惜辭,在成為蛇毒采集師之前,是蜀都一家公立醫(yī)院的一名年輕醫(yī)生,入職后年年評為“十佳青年”。

  于她而言,從“十佳青年”到失業(yè)青年,從蛇毒采集師到書中稱帝,從期待愛情到因浪跡花叢死于蛇口,有時候,只需要“三朵爛桃花”,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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