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皇子的畫妖美人(三十三)
同樣的乘坐馬車離開皇城,但這次和八年前那次,心境和處境都已經(jīng)截然不同了。
馬車是最豪華的,后面跟著一排排的紅衣禁衛(wèi)軍。
“你怎么計(jì)劃的,和我說說?”清漉好奇的問道。
孟懷瑾坐著不動如山,目光移到下方,看著清漉的身體不自覺湊近,悄悄紅了耳朵:“將計(jì)就計(jì)”
清漉:“……那就是沒有計(jì)劃了?你真不怕被他們得逞啊”
“不過是直接殺了他們和找個理由殺了他們罷了,沒什么區(qū)別”孟懷瑾眼都不抬的說出狠厲的話。
直接殺了他們,會污了名聲,他還要娶她呢,不能連累著她被罵。
“也是”清漉都快忘了,面前這個已經(jīng)不是那個弱小可欺的人了,現(xiàn)在的男人站起身比她高了一個頭!
“你為什么要改名字?。课也铧c(diǎn)沒找到你”清漉問道。
孟懷瑾一僵,緩緩道:“沒什么,只是想忘掉過去。以后,這個名字也只有你能叫”
清漉似懂非懂的點(diǎn)頭。
——
半個月后。
馬車隊(duì)伍停在了一處破廟前。
“呼,我整個人都要僵成木頭了,可算是快到了”清漉伸了個懶腰,快樂的原地蹦了蹦。
天氣灰蒙蒙的,落著毛毛雨。
鼻尖是雨水混合著青草的清新氣息,讓人心曠神怡。
肩上被批了一件衣服,孟懷瑾的聲音輕柔,如同落在手心的毛毛雨,讓人心癢癢:“江南濕氣重,別貪涼”
一高一低兩個聲影靠的很近。
清漉緊緊盯著他的臉,將人看的有些不自在,孟懷瑾移過眼:“今日暫且在這里休息一晚,明日便能到驛站了”
孟懷瑾撐起一把油紙傘,牽著清漉走進(jìn)已經(jīng)整理干凈的廟里。
火堆升起,驅(qū)走了一些寒意。
清漉坐在火邊烤著剛剛獵到的兔子,火苗貼著兔肉,滋滋冒油,散發(fā)著誘人的香味。
孟懷瑾手里的是四只鵪鶉,清漉拿著手里的,盯著別人的。
腹中空空,她饞的快流出口水了。
孟懷瑾無奈又好笑,饞這一點(diǎn),還真是沒變,他真怕哪天別人用吃的就把她哄走了。
吹了吹手上烤好的鵪鶉,孟懷瑾扯下來,全部用油紙包好:“給,小心燙”
清漉接過,順手把沒熟的兔子遞給孟懷瑾,抱著鵪鶉就啃了起來,塞滿嘴里的時候還不忘給孟懷瑾也投喂一點(diǎn)。
三只鵪鶉都進(jìn)了清漉肚子里,烤好的兔子也吃不下了。
吃飽喝足,胡亂擦了擦嘴,清漉躺在茅草上方鋪好的褥子上,卷起被子把自己裹成了蠶蛹:“睡覺睡覺”
這覺沒能睡成,剛迷迷糊糊之際,清漉就聽見外面?zhèn)鱽黼[隱約約的哭聲。
“見……見鬼了?”她睜開迷蒙的雙眼,茫然的看向一旁,火堆旁的孟懷瑾已經(jīng)不見了。
漆黑的廟里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求求大人了,收留一下我們兄妹吧”一個衣衫襤褸的小男孩不停的磕著頭,而站著的孟懷瑾一言不發(fā)。
“這是怎么了?”裹著披風(fēng)的清漉走過來問道。
跪著的男孩像是見到了救星:“仙女姐姐,您能不能通融一下,收留我們兄妹在廟中住一晚,外面風(fēng)寒,還有野獸,我們兄妹實(shí)在害怕”
清漉看向男孩身后,果然跟著一個看起來不過四五歲大,扎著兩個羊角辮的女孩,她身上的衣服倒是干凈些。
“讓他們住一晚唄,你這么兇做什么?”清漉瞪了一眼孟懷瑾。
男人神色有些委屈,不敢頂嘴。
清漉扶起男孩,將兩個小孩帶到火堆旁。
將水壺和一些干糧遞了過去。
“謝謝姐姐”男孩接過來,吞了口口水,卻沒有吃,而是先遞給了妹妹。
妹妹也推讓著不肯吃,最后一份干糧,兩人分了兩半,清漉分明看見男孩將那份藏進(jìn)了懷里,她又取來了兩份遞過去。
“吃吧,不夠還有”
男孩這才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經(jīng)過一番詢問,清漉得知他們是逃荒過來的,父母都餓死了,他們一路流落到這。
看著兩個孩子臉色枯黃,干瘦的樣子,清漉有些心疼,湊到一旁面色不善的孟懷瑾耳邊:“不管怎么說,我們一定要把這水災(zāi)治好”
“我聽說,皇上不是派人來賑災(zāi)了嗎?為何水災(zāi)還是那么嚴(yán)重”清漉疑惑的問道。
男孩握緊拳頭,咬牙冷笑:“賑災(zāi)?不過是一群中飽私囊的狗官罷了”
清漉一愣,明白了。
那官員是太子一黨的人,敢將公款中飽私囊,想必也是太子的命令,為了陷害孟懷瑾,太子可真真做足了準(zhǔn)備。
清漉安慰著兩個孩子,等著兩個孩子睡著,才拉著孟懷瑾躺下。
半夜,清漉睡熟了,一旁傳來極小聲的動靜。
本該睡著的孟懷瑾在黑夜里陡然睜開眼,背對著,靜靜的聽著那聲響。
春風(fēng)淺淺
最近都是滿課加晚自習(xí),只能一更了,還要準(zhǔn)備下周一的思政課演講,快活日子到頭了,嗚嗚嗚,對不起,原諒我要渣更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