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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反派養(yǎng)佛系了

第二十三章 抓獲同伙

我把反派養(yǎng)佛系了 文且君 4001 2021-09-04 09:00:00

  這里明明不是苗經理的家,他不否認竟還想請她進去等?

  他不是察覺到什么的話,就是在計劃著什么壞事!

  傅琪琪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將一位靦腆的良家婦女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她說:“這……苗經理他多久會回來呢?我就在門口等他回來了,這樣不礙你什么事吧?”

  男人扯了一下嘴角,他早在門縫間看到傅琪琪的時候就認出了她是誰!他想了又想,就算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差點被拐走,也不可能知道是他干的,他確定她男人曹陽不認識自己,自己也沒有被跟蹤!

  她是真的知道他的地址找上門來,還是找錯門了,他抱著試探的心態(tài)請她進門。反正他也要換地方了,走之前玩樂一下也不錯。

  “在外面等?苗經理看到了,說我招待不周怎么辦?你還是進來坐坐吧,他應該很快就會回來了?!?p>  傅琪琪表面一副遲疑又猶豫,最后盛情難卻的踏進他的家門。在傅琪琪走進去后,男人無聲的將院門關了起來,外面偷偷關注著門口動靜的公安同志有些傻眼了。

  傅同志怎么就進去了呢?會不會有危險?他們要不要進去營救?。?p>  男人關好院門后,臉上帶著詭異的笑慢慢的跟在傅琪琪的身后,他眼神露骨的打量著傅琪琪的身段。在傅琪琪回頭的時候,臉上立馬換了一張溫和純善的臉。

  傅琪琪笑得含蓄的說:“同志,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俊?p>  男人毫不避諱的說:“啊,今天中午我去過你們的飯店吃飯,聽說那些新菜品都是你做的?你的這雙手可真巧??!”說著他伸出手去摸傅琪琪的手,舉止大膽又唐突。

  傅琪琪刷的一下縮回自己的手,一臉受驚的看著他。

  男人卻覺得在她這表情好看極了,笑容逐漸變態(tài)起來,他慢慢的朝傅琪琪靠近:“在這里干等多無趣啊,不如我們來做點有意思的事情?”

  傅琪琪惶恐不安:“我、我還是在外面等吧?”說著就要離開。

  男人怎么可能讓她走?無論她是真的來找人還是來找自己,這個人就別想活著離開這里!他伸手要去捉傅琪琪,第一次被傅琪琪靈活的躲開了,第二次第三次……最后他們竟在院子里玩起來你追我趕的游戲!

  男人幾次都眼看快抓住傅琪琪了,最后卻又被她躲開,惱羞成怒的他想找個工具打算先把人敲暈再說。

  傅琪琪眼看逗弄他也逗的差不多了,也不裝了,在男人轉身去拿東西的時候快速的來到他身后,一個手刀就準備砍下去。

  可男人好像有所察覺一般側身避開了,他跳開兩步遠臉上帶著幾分了然:“我就知道你是來者不善!是你男人告訴你,我差點成功拐走你兒子嗎?不過,你一個女人來找我,你是想將我繩之以法呢?還是來找我春風一度呢?”

  說完,他猖狂的笑了!似乎在笑,傅琪琪不自量力。

  傅琪琪面無表情的活動一下脖子,眼神清冷的看著他:“腦筋轉的挺快,不過你猜錯了,不是我男人告訴我的,是一對農民夫婦告訴我的!我能來找你,當然是來送你上路的,那些好事你就不要想太多了,會想壞腦子的!”

  男人好像聽到什么笑話一樣,笑得根本停不下來。

  傅琪琪也笑了一下:“瞧瞧你這自信的樣子,這種事情經過不少次吧?你手上沾了不少人命吧?”

  從他毫不遲疑放她進屋,又不帶猶豫的想找工具來對付她的舉動。像他這種謹慎的慣犯,不是靠大膽就能混下去的,估計在她一進門的瞬間,他就給她安排好了結局!

  男人突然停止了笑容,眼神陰戾的看著她:“這都被你瞧出來了,那我就更不能放你走了!”

  傅琪琪不在乎的聳了聳肩:“剛剛我在逗你玩呢,我就沒想過走!你把我兒砸都嚇壞了,不收點利息我怎么肯讓人帶走你???”

  傅琪琪自信的模樣,讓男人敏銳的頭腦產生一種不好的預感,他警惕的看了看院子四周,什么都沒有,但謹慎的他還是怕遲則生變,找到一條鐵棍就兇神惡煞的朝傅琪琪揮過來。

  ……

  一直在院墻外面等著信號的公安同志們,太陽都曬得他們沒有耐心了,目睹傅琪琪走進去卻一直不見出來的那位同志更是心急如焚,但想到計劃的走向又不敢擅自行動。

  終于聽到信號的那一刻,大家翻墻的翻墻走門的走門,全都集合在院子里了。

  他們拿出十足的氣勢走進來,幻想著自己如何用絕對的武力制服人販子,但走進來一看,腦中的畫面激動的心情瞬間幻滅!只有久久不能回神的震驚!

  院子里,傅琪琪一派悠然的坐在一塊石頭上,一個被五花大綁的男子鼻青眼腫鼻子下掛著兩條鼻血的跪在那里,看到他們進來時雙眼中似有淚花在眼眶流動。

  傅琪琪看到他們就站了起來,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說:“這個人住的房子里,有一間房間有很濃的血腥味,他的惡行可能不止是拐賣兒童這么簡單,你們可以搜查一下他的房子,墻壁或院子里的泥土,或許會有什么發(fā)現(xiàn)?!?p>  公安同志們默默地收起驚訝的表情,齊齊點頭:“好的,我們記下了?!?p>  傅琪琪松了松用力過度的肩膀,語氣輕松平淡的說:“那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我就先回去帶崽了?!?p>  公安同志們目送傅琪琪離開,直到人看不見了,他們中最年輕的老幺奇怪的說:“為什么我總感覺她指使我們的時候,有點像我們大隊長?而且我們?yōu)槭裁匆恢币犓脑挵?,明明我們才是公安……?p>  那位對傅琪琪心生敬佩的同志拍了拍他的后腦勺,板著臉說:“別問這么多為什么!因為我們也不知道!”

  就很奇怪,她指使他們的時候,他們都沒有意識到掌握主權這件事!

  曹陽抱著幼崽在傅琪琪說的位置等著,只有他自己清楚他的心在砰砰的跳個不停!

  他看到傅琪琪的時候,腦中忍不住浮現(xiàn)他趴在院墻看到的畫面。傅琪琪拿著鐵棍一下又一下的打在男人的腰背上,冷酷無情的神態(tài),和那男人痛苦至極又發(fā)不出聲的模樣。

  曹陽對傅琪琪的認知又刷新了一度,她已經不是傅琪琪了,她是心狠手辣的女魔頭!一向不相信鬼神的他,甚至以為傅琪琪被鬼上身了!

  一個人隱藏的真面目,反差可以這么大嗎?

  曹陽不是沒見過大場面的人,有人當著他的面被切掉手指都嚇不到他,那些場子里的打手如何兇殘的把人打得半死,場面如何的血腥他也沒怕過。

  可傅琪琪身上的氣場,跟那些兇神惡煞的打手不一樣,她在不動聲色中做最狠的事,這才是讓他畏懼的地方。

  這種人,讓他琢磨不透她什么時候突然動手或爆發(fā),而他又不可能一直保持防備之心。

  傅琪琪不知道曹陽不怕死的抱著她的兒砸一起去偷看,她特意洗干凈手才靠近她的幼崽。

  傅琪琪給她的兒砸出氣了,這會看到幼崽笑得一臉輕松,柔聲說:“麻麻的乖兒砸,來,麻麻抱!”

  曹陽盡量不露出破綻讓傅琪琪知道自己不聽話去偷看了,他故作嫌棄的說:“你怎么這么慢?你自己抱著兒子回去吧!累死了,我要回去睡覺了!”

  說完,他無情轉身溜了。

  傅琪琪才懶得管他,用臉蹭了蹭幼崽的小臉蛋,跟她的幼崽甜甜蜜蜜的走回了國營飯店。

  幼崽失而復得,傅琪琪暫時無心工作,她回去國營飯店一是請下午的假,二是讓劉大廚他們知道幼崽的事情。傅琪琪在那個男人的嘴里聽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順便去看看他們是個什么反應!

  在去國營飯店的路上,幼崽被傅琪琪抱著,沒一會就睡著了。

  劉大廚他們看到傅琪琪抱著孩子回來了,都紛紛松了一口氣。錢芳芳看到幼崽緊閉雙眼有些擔心的問:“小川這時怎么了?身上沒有受什么傷吧?”

  劉大廚則關心人販子的事:“是公安同志他們及時出現(xiàn),然后將人販子繩之以法嗎?那場面肯定很壯觀吶,你和小川都沒有受傷,這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傅琪琪笑笑的說:“他睡著了,我們母子確實沒有受什么傷,讓你們跟著我一起著急擔心了……”

  “噯,這些話就不用說了,大家都是同事互幫互助是正常的嘛。既然你要請假,那你就先帶孩子回去休息吧,這事明天再說也是一樣的。”劉大廚體貼的說道。

  錢芳芳和方原在一旁點頭附和。

  傅琪琪笑了一下,眼神若有似無的看了眼站在另一邊不說話的歐陽鳴三人,真是越來越明顯的分幫結派了呢!

  吳麗萍自從看到虎哥臉上的傷后,心里對傅琪琪的想法就很復雜,這會知道她把她的兒子找回來后,不由松了大大的一口氣。

  要是讓傅琪琪知道是自己把她的兒子抱下樓的,又一時不察被人拐走了她的兒子,這誤會是怎么都解釋不清楚的。如今孩子找回來了,傅琪琪的注意力應該都在人販子的身上了吧?這事也確實跟她沒有什么關系……

  同一時間的醫(yī)院里,老婦人滿臉疲憊的守著手術后還在昏睡的老伴,眼角不知第幾次濕潤了起來。

  她的兒子高奇從外地趕了回來,經過老婦人的一番陳述,高奇當場罵了幾聲娘,然后怒氣沖沖的往外面跑了。

  晚上,雖然幼崽并沒有表現(xiàn)出多受驚的樣子,但傅琪琪知道這個孩子有顆琉璃心。為了安撫反派幼崽,傅琪琪特意去買了兩個肘子,打算今晚做紅燒肘子給孩子吃,壓壓驚!

  而曹陽回到家后,真的躺在自己的床上裝死,什么都不管了。

  吃晚飯的時候,傅琪琪也沒有預他的分,自己帶著幼崽吃了個高興。

  到了半夜的時候,幼崽還是生病了,他又發(fā)起了高燒。傅琪琪給他蓋被子的時候,摸到他小腦袋透著的薄汗和發(fā)燙的溫度,嚇了一跳,大半夜的收拾東西要往醫(yī)院趕去。

  在出門之前,傅琪琪想著要不要叫上曹陽,遲疑了一秒鐘最終還是自己一個人出門去了。

  反正他又靠不住,去或不去又有什么不同?

  傅琪琪抱著幼崽匆匆出門,沒想到一開門就看到一個人影站在那里。這可是大半夜啊,看時間也有十二點了吧?他在找人嗎?

  傅琪琪帶著幾分警惕的看著人影,問了一句:“同志,這么晚了,你不回家睡覺,怎么站在別人家門口呢?”

  人影的臉部隱藏在黑暗中看不清,傅琪琪感覺到他在看著自己,但她沒空管這個人半夜守在自家門口是要劫財還是劫色,她趕時間去醫(yī)院給幼崽看病呢!

  傅琪琪等了一陣不見他說話,就轉身把院門關上,抱著迷迷糊糊的幼崽走了,走之前留下一句話:“我急著帶孩子去醫(yī)院打針,您要是問路的話我還可以給您指個方向,您要是迷路的話,這條街走到尾再左拐,您就能看到公安局的招牌!”

  傅琪琪匆匆的走了幾步,那個高大人影突然開口了:“請問,這是曹家嗎?”

  傅琪琪一聽,心中的戒備更濃了,該不會曹陽那貨昨天出去又得罪人,讓人半夜堵家門了吧?

  她不動聲色的回頭:“您找錯了,這不是曹家,是傅家!”曹陽那混蛋出去鬼混就沒有好事,先躲過去再說。

  傅琪琪說完就沒管那人影想干啥了,抱著幼崽消失在黑暗的街道盡頭。

  幼崽這次發(fā)燒不能說來得毫無預兆,傅琪琪以前就聽家里的老人說過,小孩子受了驚就很容易在夜里發(fā)起高燒,高燒的時候會跟夢魘一樣說些奇怪的夢話。而幼崽在掉點滴的時候也是這樣,小嘴巴動了動發(fā)出細微的聲音,傅琪琪湊過去聽又聽不清楚他在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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