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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魔教弟子開始稱霸修真界

62.無心之話

從魔教弟子開始稱霸修真界 深深.. 4027 2021-08-29 20:58:34

  走到陜西四川邊境的“大巴山”時(shí),奇事突生,“鐵袖青娥”白玉蓮指著遠(yuǎn)遠(yuǎn)一排翠竹,向谷家麒說道:“麒哥兒.我們快追,你義父不但曾經(jīng)到過此處,并且離去未久!”

  谷家麒隨著白玉蓮手指之處望去,只見那排翠竹之間,懸掛著一顆裂腦人頭,兩支人臂,兩條人腿,及一具開膛破腹,五藏外流的可怖軀體!

  這種情形,谷家麒一望便知,不但正是義父“七劍神君”歐古月“七劍分尸”的獨(dú)門殺人手法,并由那六塊殘尸鮮血淋離的程度看來,果然去還未久!

  谷家麒大喜之下.忙與“鐵袖青娥”白玉蓮飛步狂追。

  但追出一里有余,不由倏然停步,因?yàn)槊媲俺尸F(xiàn)的卻是一條三岔歧路!

  本來路雖三岔仍可依照地上的蹄痕轍跡分辨“七劍神君”歐古月、“綠鬢妖婆”喬賽喬的去向。

  但事情太不湊巧,偏偏三條岔路以上,均有蹄痕轍跡,遂令人感覺迷惑,難以判斷!

  谷家麒略為尋思,劍眉雙剔說道:“白姨娘,在這種情況以下,似乎只有碰碰運(yùn)氣,胡闖一下!我看左右岔道,較為狹隘不平,不如就走當(dāng)中大路,或可追上我義父義母?”

  “鐵袖青娥”白玉蓮點(diǎn)頭同意,兩人遂取道當(dāng)中大路,電掣星馳般,又復(fù)追出三四里遠(yuǎn),卻見那些轍跡蹄痕,進(jìn)了一所莊院以內(nèi)。

  谷家麒微笑說道:“白姨娘,這些轍跡蹄痕,既已進(jìn)了莊院,加上紅日沉山.天色已晚,我們便在此求見主人,借宿一宵如何?”

  “鐵袖青娥”白玉蓮點(diǎn)頭笑道:“麒哥兒且去求見主人,但你可看出這座莊院,有些奇異之處?”

  谷家麒笑道:“我怎看不出來,這座莊院的建筑布置,暗含奇門生克變化,足見莊主人也是一位頗為高明的武林同道!”

  話音剛了,莊門忽啟,走出一位貌相清癯的灰袍老者,向谷家麒微笑說道:“尊客適才之言,司馬超萬不敢當(dāng),請(qǐng)問上姓高名,可是特來相訪老朽的嗎?”

  谷家麒抱拳為札,含笑說道:“在下谷家麒,隨同姨娘白玉蓮,因事趕往‘哀牢’,路過此間,欲在寶莊,借宿一晚,不知司馬莊主,可否見允?”

  那位自稱司馬超的灰衣老者,果然便是這所莊院主人,聞言含笑說道:“兩位光臨,蓬蓽生輝,借住一宵,本屬小事,但司馬超見老弟目籠神威,必是武林高手,難道竟肯錯(cuò)過將在今夜晚間發(fā)生的一場(chǎng)精彩好戲嗎?”

  谷家麒白玉蓮均自聽得愕然,那位司馬莊主又復(fù)說道:“心狠手辨,兇名震世的‘七劍神君’歐古月,‘綠鬢妖婆’喬賽喬,不知為了何事,同駕‘八駿飛車’,路過‘大巴山’,在前面‘翠竹林’左近,殺了一名江洋巨寇!”

  谷家麒聞言,正待張口,那“鐵袖青娥”白玉蓮卻因聽出這位司馬莊主,對(duì)于歐古月、喬賽喬的評(píng)話不善.不愿多惹麻煩,遂向谷家麒略施眼色,示意他不必說出身份來歷!

  谷家麒何等聰明,會(huì)意笑道:“請(qǐng)教司馬莊主,那被‘七劍神君’歐古月所殺的江洋巨寇,是何人物?”

  司馬超含笑答道:“此人姓鮑,單名一個(gè)通字,外號(hào)人稱‘毒爪飛鷹’!”

  谷家麒劍眉一剔,冷笑說道:“原來是綠林?jǐn)☆?,‘終南三鳥’之一!”

  司馬超點(diǎn)頭笑道:“谷老弟講得對(duì),‘毒爪飛鷹’鮑通,正是‘終南三鳥’中的老大!聽說老二‘毒心飛梟’鮑揚(yáng),十多年前,也在‘七劍神君’歐古月七劍齊飛以下,分尸慘死!如今仇上加仇,‘終南三鳥’中僅存的一位‘毒羽飛雕’鮑永,遂邀約歐古月.于今夜三更,同到十里以外的‘鷹愁谷’口一會(huì)!”

  谷家麒惑然問道:“七劍神君歐古月等,難道還在近處?”

  司馬超笑道:“歐古月當(dāng)時(shí)雖已行色匆匆,驅(qū)車他往,但卻聲明必于今夜趕回。”

  “鐵袖青娥”白玉蓮在一旁聽出疑竇,接口問道:“那‘毒羽飛雕’鮑永,除了擅用毒藥暗器以外,庸碌異常,他向七劍神君歐古月挑戰(zhàn),豈非螳臂當(dāng)車,自尋死路?”

  司馬超笑道:“白夫人有所不知,這大巴山內(nèi),臥虎藏龍,頗有幾位不為世曉的武林高手!‘毒羽飛雕’鮑永為人極富心機(jī),早素曲意結(jié)納,故而幫手不少,再加上‘鷹愁谷’的特殊地勢(shì),善加埋伏,也未嘗不可與‘七劍神君’歐古月、‘綠鬢妖婆’喬賽喬一戰(zhàn)!”

  谷家麒一挑雙眉,恍然問道:“如此說來,司馬莊主也是‘毒羽飛雕’鮑永所邀的幫手之一?”

  司馬超點(diǎn)頭笑道:“毒羽飛雕鮑永雖邀老朽為助,但老朽因?qū)ξ鋵W(xué)一道,頗為淺薄,生性又極恬淡,不愿與人結(jié)仇,遂只答應(yīng)在‘鷹愁谷’后布一陣式,聊供鮑永等人,萬一不敵,可以全身而退之用。”

  谷家麒笑道:“司馬莊主,據(jù)江湖傳言,那位‘七劍神君’歐古月,胸羅萬有,學(xué)究天人,莊主所布陣式,真能難得倒他,使鮑永等人,全身而退嗎?”

  司馬超笑道:“老朽半生智力,均傾注于奇門生克,陰陽變化一道以上,故敢略為自詡!老弟倘若不信,便隨我一同前去,隱身暗處,看看這場(chǎng)熱鬧如何?”

  谷家麒聞言,自然含笑點(diǎn)頭。

  司馬超遂命莊丁駕來一輛由四匹健馬拖曳的華麗篷車,請(qǐng)谷家麒、白玉蓮上車坐定,一同往西南方馳去!

  路經(jīng)幾度曲折之后,已極崎嶇,司馬超遂與谷家麒、白玉蓮下車,改以步行前進(jìn)。

  白玉蓮目光微瞥四外.向司馬超問道:“司馬莊主,此處四外高幛連云,地勢(shì)果然極險(xiǎn),可是已到‘鷹愁谷’了嗎?”

  司馬超笑道;“此處是‘鷹愁谷’的背面,轉(zhuǎn)過眼前這座高峰,便到了我替‘毒羽飛雕’鮑永等人,預(yù)留退路,所布陣式之處。”

  谷家麒聽這司馬超一再?gòu)?qiáng)調(diào)所布陣式,可為“毒羽飛雕”鮑永等人.全身保命,不由心中頗覺不服,急欲一看究竟!

  轉(zhuǎn)過峰腳,司馬超手指一大片嵯峨怪石,向谷家麒、白玉蓮二人笑道:“這一片嵯峨怪石,便是我所布陣式,我們藏在陣中,隔澗觀戰(zhàn),委實(shí)再妙不過!”

  一面說話,一面引導(dǎo)谷家麒、白玉蓮曲折迂回,繞行于亂石堆中,走進(jìn)陣內(nèi)!

  谷家麒對(duì)于奇門生克等陣法一道,本極內(nèi)行,但如今隨同司馬超舉步,他仔細(xì)留神之下,看出這座石陣,果然變化多端,奧妙無窮.竟似隱含日月星辰的璇璣妙理,不由大吃一驚,失聲說道:“司馬莊主,你所布石陣,果然妙?yuàn)Z造化,不知是否是絕傳已久的‘璇璣七妙陣法’?”

  司馬超聞言,目光凝注谷家麒,細(xì)一端詳,點(diǎn)頭微笑說道:“谷老弟年歲輕輕,居然如此博聞,著實(shí)可佩!此陣正是世間幾已絕傳的‘七妙陣法’,老弟若能強(qiáng)記老朽引導(dǎo)你入陣出陣走法,將來或有大用,也未可知!”

  谷家麒自從心驚對(duì)方陣法奧妙之后,本已暗地潛心默記途經(jīng)走法,如今聽了司馬超話后,卻不禁愕然問道:“聽司馬莊主之言,莫非除你以外,尚有會(huì)布置這種‘璇璣七妙陣法’之人?”

  司馬超含笑答道:“谷老弟委實(shí)聰明絕頂,善于體察弦外之音。你猜得不錯(cuò),當(dāng)世之中還有一人也會(huì)布置這種‘璇璣七妙陣法’,不過此人太以兇狂刁惡,老弟能不與他遇上才好!”

  谷家麒滿心不服地?fù)P眉問道:“請(qǐng)教司馬莊主,此人是誰?”

  司馬超嘴唇微動(dòng),欲言又止,目光瞥處,伸手向陣外一指,含笑說道:“谷老弟與白夫人請(qǐng)看,‘毒羽飛雕’鮑永與他所請(qǐng)的三位幫手,已然到了‘鷹愁谷’口!”

  谷家麒、白玉蓮隨著司馬超手指看去,只見這石陣以外,是條寬約三丈有余的深澗,深澗對(duì)岸,則是四外群峰刺天的一條山谷,谷口站著四人。

  一位是四十左右的黃衫儒生,一位是身軀瘦長(zhǎng)的青袍道士,一位是虬髯環(huán)眼的矮胖老者.另外一位則是尖嘴削腮,貌相詭惡,身著一襲銀光閃閃奇異勁裝的五十左右漢子!

  谷家麒一望而知,那身著銀色奇裝之人,便是自己殺父諸仇以內(nèi)的“毒羽飛雕”鮑永!

  其他的儒生、道士,及虬髯老者,則是司馬莊主所說,被“毒羽飛雕”鮑永邀來助陣的大巴山隱名高手!

  司馬超選了一塊較矮大石坐下.向谷家麒、白玉蓮微笑說道:“谷老弟及白夫人大概一看‘毒羽飛雕’鮑永的那副容貌,便知此人決非善類,可猜得出司馬超何以應(yīng)邀為他布置這座‘璇璣七妙陣’嗎?”

  白玉蓮應(yīng)聲笑道:“這事不太難猜,司馬莊主大概與‘毒羽飛雕’鮑永所邀來三位的幫手.相互頗為友好!”

  司馬超笑道:“白夫人高見卓越,猜得不錯(cuò),我是因‘七劍神君’歐古月、及‘綠發(fā)妖婆’喬賽喬兩人,一向意氣用事,武功既高,手下又辣,往往趕盡殺絕,不留余地!才特地?cái)[設(shè)這座‘璇璣七妙陣’,以備其他三位好友,萬一不敵,保命之用!”

  谷家麒“哦”了一聲笑道:“那三位為‘毒羽飛雕’鮑永助陣之人的姓名來歷,司馬莊主能否見告?”

  司馬超笑道:“儒生名叫談龍客,外號(hào)‘鐵指秀才’,內(nèi)功頗好!道士法號(hào)‘了塵’,精于劍術(shù)!那虬髯環(huán)眼的矮胖老者,名叫韓岳,外號(hào)‘虬髯叟’,練得極好的一手內(nèi)家‘綿掌’,可以隔紙劈石!”

  谷家麒微微一曬說道:“這些功夫,在世俗武林,雖可稱雄,但遇上歐神君及喬仙婆,恐怕仍將不敵,只有倚仗司馬莊主這座‘璇璣七妙陣’,保全性命的了!”

  司馬超是位聰明絕頂之人.一聽谷家麒口風(fēng),便自心中一驚,暗想自己可能引鬼上門,這一男一女,莫非與“七劍神君”歐古月、“綠鬢妖婆”喬賽喬,有甚關(guān)系?

  疑念既動(dòng),口風(fēng)也改,向谷家麒微笑說道:“谷老弟所言極是,歐神君與喬仙婆,名震乾坤,恐非‘鐵指秀才’談龍客等能敵!甚至連我所布這座‘璇璣七妙陣’,也未必準(zhǔn)能保得住他們性命!只不過聊盡心力而已!”

  司馬超的這幾句話兒,講得非常得體,谷家麒本來確實(shí)業(yè)已打算義父與“鐵指秀才”談龍客等交手之際,便先把司馬莊主制倒!如今聽他口氣,突又轉(zhuǎn)對(duì)義父母尊重起來,遂接口微笑說道:“司馬莊主何必太謙,依谷家麒看來‘鐵指秀才’談龍客等,雖屬武林俗技.但莊主這座‘璇璣七妙陣法’.卻鬼斧神工,妙?yuàn)Z造化!高明已極!”

  司馬超本就頗愛谷家麒根骨靈秀,聞言索性賣個(gè)人情,微笑說道:“司馬超這點(diǎn)末技,不欲敝帚自珍,谷老弟如有興趣,無論何時(shí)來我莊中,盤桓上十天半月,老朽寧愿傾囊相授!”

  谷家麒正對(duì)司馬超所擅奇門生克之術(shù),有些暗中羨妒,聞言自然大喜稱謝,微笑說道:“那‘毒羽飛雕’鮑永等早來多時(shí),歐神君卻怎的還不見到?”

  司馬超抬頭一看天時(shí).距離三更尚有片刻,遂含笑說道:“彼此約定三更,歐神君及喬仙婆定然即將到達(dá),像他們那等身份的絕世人物,決不會(huì)失約不至。”

  話音方了,突然遠(yuǎn)遠(yuǎn)傳來馬蹄雜沓之聲,其勢(shì)神速已極!

  谷家麒笑道:“果然準(zhǔn)時(shí),歐神君的‘八駿飛車’已到!”

  一句無心之話,更使司馬超看出他與“七劍神君”歐古月.必有深厚關(guān)系,不禁雙眉暗蹙!

  馬蹄之聲到了對(duì)澗高峰背后,倏然而止,“毒羽飛雕”鮑永及“鐵指秀才”談龍客等,也現(xiàn)出一種緊張神色!

  蹄聲不響,人影疾落!

  一青一虹兩條人影,自十來丈高的崖頂以上出現(xiàn),宛若憑虛御風(fēng),美妙無比地,飄然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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