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她什么她,嚇結(jié)巴了?快點的,繼續(xù)”葉舒見狀,先江洛一步開口。面上斥責(zé),實則解圍。
林濤滿眼感激的看了葉舒一眼繼續(xù)到:“結(jié)果,她一腳把我踹開了……”
死亡沉默……
江洛目光冰冷的掃了他一眼,葉舒挑了挑眉,眼神復(fù)雜的看著他。
“呃…你…編點正當(dāng)理由聽聽吧!你這…就不太…誠實…對吧…就…很沒有說服力啊,這么些年在這兒學(xué)的都被狗吃了?…你他媽的說你被一個小丫頭一腳踹飛了?”
“不…不是踹飛…就…就踹開了一點…然后就沒殺到…呃余小姐”
“所以,呃,最后…你連一個小丫頭都弄不過?被人救走了?”葉舒的表情有些扭曲,他好像并沒有說謊的理由。
林濤垂著頭,緊握著拳,雖然他并不是很想承認,但他不得不說。
“是…是的”
說來,好像還應(yīng)該謝謝那小丫頭,要不是她,這會兒的自己恐怕已經(jīng)沒命了。只是…這么小的女孩子,怎么會,威脅到他?果然…不簡單。
在他走神的間隙,一直沒說話的江洛卻是開口了。
“你……碰她哪里了?”那一瞬間釋放出來的陰沉氣息,連葉舒都差點沒招架得住。
剛有些放松的林濤此刻又全身顫抖起來。軟軟的跪在地上,一顆腦袋頻繁的一起一落,使勁兒的磕著地面。像在鑿地一樣。
“屬下該死…屬下該死…屬下不該碰余小姐…屬下不該碰余小姐……”
葉舒緩了緩看了看江洛。此時的他哪里還有之前余榆在球場上看到他時的陽光氣息,完完全全被黑暗籠罩,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但眸中還有時隱時現(xiàn)的怒火,他的右手放在襯衫的領(lǐng)口上,仿佛是缺少活動…
“我問…你碰她哪里了?”他一字一句的說出來,吐字格外清晰,但語氣非一般的低沉。
“脖……脖子”林濤已生無可戀……
那個首席…居然敢違逆少主。
“哦?…”江洛話音一頓,一瞬之間到了林濤面前,輕輕的撫著他的脖頸。
“我想…三年啊,恐怕是不夠林叔你玩了吧…”
感受到他的手接觸到自己,林濤僵硬著不敢動彈,只有捶下的右臂在微微發(fā)抖。當(dāng)聽到他開口,猛地一震便不自覺的想要掙扎。
江洛的手感覺到脖子的主人的動作,眼底一片陰霾,瞬間又收緊了些,令他不得動彈。
“怎么…這般看來…林叔,你是不大愿意?”
“那就要勞煩您…在那兒住個四五十年了…畢竟…我們的藥,解藥不多了呀……”
他從來冷漠的臉上,此時竟是勾出一抹笑,只是…給人的感覺,著實是有點廢心跳……
“不…不…少主…少主您饒了我吧…少主…我…我至少曾經(jīng)養(yǎng)過您一段時間啊…您當(dāng)真就一點都不念及情分嗎?”林濤用雙膝顫抖著挪到江洛腳旁,死死地抓住他的褲腳。
葉舒在一旁緊鎖著眉看了他一眼,無可奈何。
江洛明明很反感有人提到他的小時候。偏偏這林濤急忙了便信口而出了。
出乎意料,江洛竟然沒有立即出力弄斷他的脖子。怕是…因為那個余小姐。
“帶過去吧…葉舒,你了解我,最好…不要做傻事?!彼寡鬯墒?,站起來對著葉舒說。
葉舒盯著他,咬了咬唇,雙手不自覺的緊了緊。
這個人…還當(dāng)真是不近人情。但他不能違逆他,更不能背叛他。
“葉公子!葉公子!你救救我…我知道你不會不念舊情的…”對于林濤,葉舒是最后的救命稻草。畢竟那個地方…他當(dāng)真不想再踏入了。尋常人一年都撐不過去的啊。
此時的江洛已經(jīng)重新回到書房,聽著一個女孩子細說余榆的情況,早在他感覺不對的那一刻,他就已經(jīng)派人去了解了。
那是他護了那么久的人,如今…被自己手下的人傷了……他怎么允許…
………
“林叔…你之前,失敗了那么多次,洛哥給過你多少機會,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不需要我一一道來吧,可是…你這次…當(dāng)真是觸及他的底線了。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但,并不代表可以亂做…”
葉舒意味深長的看著林濤,這個看著他長大的人,說沒有感情…那是不認真的。只是…他于洛哥…不過一枚棋子罷了。
“葉舒!你跟那個白眼狼待久了就近墨者黑了嗎?我是主公的人,你們怎么敢…怎么敢這樣對我?!绷譂曋?,大聲吼出這句話。
葉舒面色一變,抬眼打量了四周。
沉聲道:“林濤,有些話不是不可以說,只是…你要考慮說出來之后的后果…不要以為…他不在,就不知道你干了什么…我想…你很清楚,洛哥的能力,遠不是你們這些人能夠褻瀆的。”
………
暗處,
“有多久…讓他留多久…命要吊著,可不能死了…解藥……不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