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沖著蘇晴笑了笑,但是沒有說話,而是喝下咖啡杯里的最后一口拿鐵,抬手看了看時間,停留這片刻,我得隨著外面街道上川流不息的大眾一樣,趕著去上班。
“走啦......”,我起身提了包,一如既往呈依依不舍的態(tài)度離開這家咖啡店,蘇晴漂亮的眼睛沖我無奈的笑了笑,而后,我抬步離開,她轉身看我走出店門過程的卷翹發(fā)尾。
蘇晴知道我單身,我也似模似樣的描述過我的狀態(tài)。
她到不置可否的用她漂亮手指畫了一杠豎形的曲線,“沒事,你肯定可以找到珍惜你的那個男人。”,似乎,所有對于我這樣的人,都是這樣的勸詞。
可事實對于關系的解讀,怎可只簡單的用“不珍惜”這個詞匯來話句點,,那究竟是李燃承不珍惜我多一點,還是我不珍惜他多一點呢?
搖了搖頭,夏季的早晨也能把人熱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我穿著低幫的帆布鞋,一身簡單的裝扮,白T加牛仔A字裙,掛著兩行汗的走進了辦公室的大門。
“哎,那個,尚天一,到我辦公室來一趟?!?p> 我還沒落座,就聽見產品經理,PM吳...站在他的辦公室門口叫我的全名,我下意識的看了看電腦屏幕右下角的時間,揣度老吳這次的起義是在哪…
來到勝川,除了身邊的一些人發(fā)生了變化,其余,也沒有什么是不一樣的,我依然是當年那個從勝川出走的“姑娘”,保留著些許搖搖欲墜的本性。
我敲門進了老吳的辦公室,生硬的喊到:“經理,”,我這人,不怎么會阿諛奉承,也不怎么會搞上下級人際關系,所以也不太適合在雜七雜八的人堆里呆著。
這兩年,我挺獨的,每個周末都是自己度過,沒有習慣約人吃飯,也不再找我之前在勝川的那些朋友。
“下午有個投標,你幫我跑一趟?!?p> 說著,老吳在我面前點起了一支煙,說完話的末梢還噴了噴嘴里的白氣,我自小有肺弱的癥狀,不自覺的掩嘴咳嗦了兩聲。
我這舉動,在老吳這里,絲毫沒有觸動,他繼續(xù)抽著他的煙,我在隔著煙幕繚繞的空間里問道:“我手頭上還有個新品的設計,能不能安排其他人走一趟?”
“不行!”,對方沒有多做遲疑的回絕。
此時的我知曉,恐怕我在這個公司里已經順理成章被孤立,被上司放棄,你說一個干設計的去送標書,這得有多扯。
“好的,那沒什么事我就出去了?!保彝讌f(xié),主動上前去拿被老吳剛點煙時扔到桌角的牛皮紙文件袋。
好在,標書不厚,沒有像以往那樣要靠雙手抱著上車。
即使是到了這個年歲,可我依然奇怪,我到底是哪些地方表現(xiàn)出來我很好被人欺負的,那他們又是憑借的什么如此肯定的認為,我會每一次給他們臺階。
沒辦法,誰叫我這么聰明呢,到哪兒哪里就YY的把我當成假想敵,說明我有實力嘛。
我在出租車后座愉快的為自己松解,剛好可以趁這個時間,構思一下新品設計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