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國詩格大酒店…
“法爾先生,這事兒就這么定了?”穿著考究的中年男子說道。
“放心吧,李載冗先生,我說要就一定要,只要你保證它是真的‘法老’就行?!狈栕叩嚼钶d冗身邊嘴貼李載冗的耳朵說道。
“這個我敢用性命做擔保,法爾先生?!?p> “那好,如果可以,你們只需要找個時間,帶上東西,然后進入我的住處,輕輕地把它交給我的管家,一切就大功告成了?!?p> “好的?!崩钶d冗舉起酒杯,“那祝我們一切順利,法爾先生?!狈栆才e起酒杯,他們相護碰杯,一飲而盡……
大海某處,朽木號上…
“老李,你應(yīng)該把隱身系統(tǒng)打開的?!痹苏f道。
“沒這個必要,扎克,金說這趟貨時間不長?!?p> “那假如被發(fā)現(xiàn)的話,又要耗費動能逃跑嗎?”
“那當然不是唯一的選擇,我們也可以選擇將他們擊沉,雖然我們會被通緝好久。”
“你既然知道利弊,為什么不把隱身系統(tǒng)打開?”
“好吧,扎克,你永遠都是那么死腦筋。我無論怎么跟你說,你都是抓著這個問題不放,你不覺得這樣很累嗎?”
“我只是覺得沒有必要增加麻煩。”
“好吧,好吧,我算是服了你了。”李棄淵看了看扎克,從口袋掏出兩根雪茄,然后用黃金打造的打火機將它們點著,遞了一根給扎克,另一根放進了自己嘴里,“德克,去叫金把隱身系統(tǒng)打開。你們真正的船長扎克不耐煩了?!?p> “好的,船長?!钡驴苏f著,便跑去金的房間。
“得了吧,老家伙,我可受不起這十惡不赦的破帽子。”扎克笑著說。
“你不帶十惡不赦的破帽子不也十惡不赦嗎?”
“那我也比M國報紙頭條上寫的‘人間魔鬼’要善良的多?!痹苏{(diào)侃道。
“哦,那不也是我這個傀儡船長替扎克船長擋的黑鍋嗎?”
“可得了吧,老家伙,我說不過你?!?p> ……
李棄淵和扎克在甲板上聊了好一陣,他們就站在甲板上,雪茄一根根從李棄淵的口袋里消失,時間也隨著雪茄的消失一點點逝去……后來,他們沒有說話,就是站在甲板上看遠處即將消失的殘陽,感受海風帶來的暢快。
落日余暉在李棄淵的臉上停了下來,讀取他臉上的故事,而李棄淵也極力眺望著遠方的落日余暉,他們仿佛都在分享著彼此的故事……過了一會兒,李棄淵不舍得轉(zhuǎn)過身,背靠鐵桿,將背影給了太陽。
扎克也看著那落日發(fā)呆,沒有別的表情,即使那太陽很刺眼。
第二天早上…
“嘿,德克,別忘了告訴麥克在哪里停船,停錯了可就被發(fā)現(xiàn)了?!苯饑诟赖?。
“知道了,我把自己的名字忘了,都不會忘記在哪里停船?!钡驴俗孕诺卣f。
“話說,你知不知道我們這幾次運的是什么東西?金?!钡驴擞滞蝗粏柕?。
“老李說是走私的黃金和玉石之類的玩意兒?!?p> “我總感覺那些貨輕飄飄的,感覺不像是黃金和玉石。”
“不是黃金是什么,難不成還能是人血?。俊?p> “萬一是呢?”
“不可能,老李不可能跟走私人血扯上關(guān)系?!?p> “我們也沒檢查過,就那么相信他們嗎?”
“我們可是海盜啊,德克,我們只負責運和送,哪來閑工夫挨個檢查那大木箱里是什么東西。”
“說的也是,要是檢查一遍箱子的話那才蠢呢?!?p> “預計中午就能到達目的地,你好好準備準備,別整天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德克。”
“知道了?!?p> ……
中午時分…
“快快快,別停下,越快越好?!钡驴酥笓]著船上的幾個強壯的水手搬貨。
水手們絲毫沒有怠慢,一趟一趟的搬運著要運的貨物。
過了一會兒,水手們搬完了貨。
“科爾,我接到貨了,明天早上應(yīng)該就到,把收貨地址發(fā)來吧?!苯鹂粗矍暗拇竽鞠洌瑢﹄娫捘穷^的科爾說。
“好的,金,你的辦事效率從來沒有讓我失望過?!笨茽栒f。
“就這樣吧,先掛了?!?p> “好的金,合作愉快?!闭f完,科爾掛斷了電話。
“他什么時候付尾款?”扎克走過來問道。
“老規(guī)矩,貨到付款?!?p> “讓他現(xiàn)在就付吧,我可不想再少錢。”
“放心吧扎克,科爾可不是那幫國家的走狗,言而無信。科爾說給多少,就一定會給多少。我們又不是第一次跟他合作了,現(xiàn)在要,會讓他們覺得我們不信任他們?!?p> “但愿如此?!?p> “金,我感覺這些貨根本就不是黃金玉石,我能隱約聽見液體的聲音。”德克走過來說。
“我跟你說過的,德克,不要胡思亂想。這些貨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黃金和玉石,懂嗎?”金有些憤怒,“科爾可是老李的老客戶了,都跟你說了,你覺得老李會跟人血販子長期合作嗎?”
“好吧,金,可能是我疑心太重了,別生氣?!?p> “我可沒時間生氣,只是覺得你老是這樣胡思亂想會活的很累,我只是想讓你活的簡單點,德克?!?p> “你確定能隱約聽到液體的聲音?”扎克突然也來了興致,在一旁問道。
“我并不確定,可能是幻聽了?!?p> “你倆今天都怎么了?非要讓你們看見里面的黃金玉石,才能安心是嗎?”金說,“那我今天就讓二位偵探安心。”說著,金就朝貨物的方向走去。
扎克和德克緊隨其后。
“把我前面這個箱子打開,比爾?!?p> “好的?!彼直葼栒f。
說完,比爾就用蠻力打開了巨大木箱的一面,里面的原石被鐵鏈死死地捆綁在大鐵丁上,大鐵丁則深深陷入木板里面,木板也厚的出奇。
“這下二位偵探能放心了嗎?”金說。
“看來我幻聽了,可能在海上待久了?!钡驴苏f。
“金,我們就是以防萬一,說話不要那么沖行嗎?!痹苏f。
“我只是覺得你們對我的計劃有意見,科爾是我們的老顧客,這點扎克你比誰都清楚,他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走私黃金玉石去賣的販子。沒必要那么懷疑他?!?p> “對不起,金?!钡驴苏f。
“算了算了,不要再扯這些有的沒的了,貨已經(jīng)裝完了,只要送到目的地,我們就完成交易了?!苯饟]了揮手,“叫麥克啟航。”
“好。”德克說著,跑去了控制室。
“你咋就這么愛聽這個毛頭小子的胡話呢,扎克?!苯鹂粗h去的德克說道。
“毛頭小子?據(jù)我所知,你也就比他大5歲吧?!痹苏f。
“好吧,好吧,我們的,尊敬的水手德克,行了吧?!苯鸫蛉さ?。
“他可比你老實多了,金,而且他的話都很應(yīng)驗,不是嗎?”
“好吧,好吧,那我們一起給這個老實的水手德克點個贊?!苯鸪爸S般地說,“然后再告訴他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這次你們聰明絕頂?shù)慕鹗菍Φ摹!?p> “或許吧?!痹祟^也不回的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真他媽是一群呆木頭!”金看著扎克的背影抱怨道。
晚上…
海風在大海中肆無忌憚的刮著,嗚嗚~
風里充滿了怨氣,那是無數(shù)冤死亡魂的聲音,它們隨著風進入了大海,成為了海風的一部分。
海浪無情地拍打著船身,讓它不停的搖晃……
月亮照射在海面上,使海面的混亂一覽無余……
“知道嗎,扎克。我以前不喜歡抽煙,甚至覺得永遠都不會用到它?!崩顥墱Y看著夜晚的海面,吸了一口雪茄,“直到有一天,忍著劇烈的咳嗽也要抽,咳嗽也越來越瘋狂,但我還是要抽。你知道為什么嗎,扎克?”
“為什么?”
“因為我突然有一天覺得煙的味道都比這世界的空氣要好?!?p> “所以你用雪茄代替了煙?這樣既能聞到煙味,又不用咳嗽是嗎?”
“得了吧,扎克。跟你聊天真郁悶?!?p> “你能不郁悶嗎?65歲了,還不知道自己能活幾年呢?!?p> “你是盼我死了,好占有‘朽木號’是嗎?”
“你這樣想倒也沒什么問題,不如你現(xiàn)在拿把刀把我砍了吧?!?p> “我現(xiàn)在暫時不想砍了你,還沒利用完你呢,等我快死的時候再說吧?!崩顥墱Y打趣道。
“嘿,你們倆每天晚上都在甲板上吹那令人窒息的海風嗎?”金不知道啥時候上了甲板,突然說道。
突然冒出的聲音把李棄淵和扎克嚇了一跳。
“海風倒是不窒息,你突然的冒出聲音卻令人窒息,金?!痹苏f。
“怎么,你做賊心虛了?”金問道。
“做了一輩子賊,怎么會心虛?!?p> “你個臭小子不睡覺跑甲板上來干什么?”李棄淵說。
“睡不著,上來吹吹海風。”
“睡不著?”扎克說。
“對啊,是個人都有煩惱的,更何況我們這群海盜,時刻要提防著自己的頭會不會在地下打滾,或是頭蓋骨被打飛,腦袋被穿了個洞?!?p> “這些是要擔心,不過擔心的太早了。”
“那些國家和國家之間還忙著研究怎么占對方便宜呢,哪有時間管我們?況且我們也不是那么容易被管的?!崩顥墱Y又掏出了雪茄放在嘴里,點上了火,“我只剩這一根雪茄了,扎克。沒你的份兒了?!?p> “這我知道,老李,但我們畢竟太特殊了,心里總會不得勁兒?!苯鹫f。
“那就是當海盜的時間太短了,再多當幾年,就沒那么多可擔心的了,在海上遠比待在令人討厭的陸地好得多?!崩顥墱Y說。
“是啊,比那群行尸走肉確實要好很多?!?。
“明天幾點到?”扎克插話道。
“8點到9點左右,然后從那里出發(fā),一天半時間趕到劫貨地點,然后大干一場。計劃完美無瑕?!?p> “計劃倒是不錯。”李棄淵說。
“那是當然,一切盡在掌握之中?!苯痱湴恋卣f。
“錢可一分都不能少。”扎克說。
“我都跟你說了好多次了,科爾不會少給一分錢的?!苯鹫f。
“扎克,你的人生可真悲哀,滿腦子除了錢還是錢?!崩顥墱Y說。
“是啊,畢竟我選擇了臭名昭著,錢可不能少?!痹苏f。
“可真現(xiàn)實。”金說。
“他就是那么現(xiàn)實,金,習慣就好了?!崩顥墱Y掐滅了雪茄,“走吧,該睡覺了,小可愛們。”
“老李,你都六十多歲了,能不能別搞得自己為老不尊?!苯鹫f。
“我他媽可是海盜,我需要尊什么?”李棄淵邊走邊說。
“好吧,你贏了?!苯鹁o隨其后。
扎克也跟在后面,三人一起往船艙方向走去…
船頭至船艙的距離不是很近,所以他們?nèi)齻€又聊起了天。
“這些木頭箱可真大,科爾哪搞的那么多黃金玉石,要這么多箱子裝。”金看著剛搬上來不久的貨說道。
“達官權(quán)貴們無限需要這些東西,所以貨就一定會有。”李棄淵說。
“是啊,那群混蛋口袋里有花不完的錢?!痹烁胶偷?。
“即使能花完也可以無限的從提款機里取不是嗎?”李棄淵說。
“那也是提款機們愿意,你管得著嗎?”金說。
“是啊,管不著?!崩顥墱Y說。
哐當~哐當~
海浪突然大力地拍打船身,船開始劇烈搖晃起來。一切都在跟著晃動,特別是那些木頭箱,越發(fā)肆無忌憚,如同頑皮的小孩。
“他媽的,不是叫比爾他們綁緊一點嗎,木箱全都他媽開始亂晃了。”金抓緊附近的鐵桿,憤怒的說。
“這么劇烈的晃動,你認為幾根破繩子能解決嗎?”扎克大聲地說。
狂風突然向朽木號襲來。
“‘水龍卷’要來了!快他媽去打開開防護裝置,金?。?!”李棄淵的聲音快要被狂風吞沒。
“我怎么開?!現(xiàn)在一放手就會被那該死的風吹得走不動路!搞不好還會被吹下船!”金吶喊道。
“扎克!通訊設(shè)備帶沒帶在身上?”李棄淵用盡渾身解數(shù)喊道。
“沒帶!”扎克喊道。
“真他媽的倒霉,這個月都碰見4回‘水龍卷’了!”金憤怒的說。
“糟糕!”金又喊道。
轟~轟~
只見滔天巨浪瞬間溢滿甲板,覆蓋了整艘船。李棄淵等三人被海水覆蓋。
轟~轟~
沒等三人喘息,又一朵巨大浪花如同史前巨獸瘋狂奔來。
“老李,你可要…要,嗚~嗚~抓穩(wěn)了!”金邊說話,海水邊往嘴里瘋狂涌入。
“我他媽服了,船員水手都他媽死光了嗎?!”李棄淵站在了一個較高的位置,剛好露出頭來。
扎克此時已經(jīng)沒了蹤影,金只剩眼睛露在外面,李棄淵絕望的看著周圍。
轟~嘩啦~轟~嘩啦~
水位突然慢慢降了下去,水發(fā)出巨大的聲音感覺能刺破耳膜。
“排水系統(tǒng)終于他媽的起作用了!”金喊道說。
海水被拍下了船。但是風可不會被排下船,依然凌冽的刮著。
嗚~嗚~風比原來又放肆許多。
“防護系統(tǒng)已開啟,防護系統(tǒng)已開啟?!瘪{駛室方向傳來人工智能的聲音。
嘀~嘀~
轟~轟~
風聲越來越小,慢慢的聽不到了。
水也從夾板上慢慢消失。
一個巨大的透明球形護罩此時正包裹著船身,而球形護罩外狂風和海嘯仍在繼續(xù)。
此時所有的船員都已經(jīng)醒來。
“你們還好吧?”比爾和一位水手跑過來說道。
“很好,好的不得了!你們可來的真是時候?!苯鸪爸S道。
“老李沒事吧?”扎克也突然冒了出來說道。
“還行,沒死成,沒讓你當上船長,很失望吧?”李棄淵打趣道。
“剛死里逃生就開玩笑,心可真大?!痹苏f。
“老天爺沒收成我,當然要開心一下?!崩顥墱Y說。
“話說你剛才去哪了,扎克?”金打岔道。
“去開防護系統(tǒng)了。”扎克回答道。
“你怎么進駕駛室的?”金問道。
“當然是游過去的,難不成是飛過去的?”扎克似笑非笑的說。
扎克竟然利用強壯的身體逆流游到了駕駛室并成功地打開了防護系統(tǒng)。
“沒事吧,金,老李,扎克?”麥克遲遲趕到。
“托你的福,我好得很?!苯鹩忠淮纬爸S道,“我早就提過意見的老李,那個自主導航只是能導航,應(yīng)該放人在駕駛室里輪流把守,你倒好,竟然一個都不……”
“快來看,金?。?!”德克在貨旁邊打斷了金,喊道。
“我才剛緩過來,能不能別突然叫我名字,德克!”金憤怒的說。
“這些貨里面有人血!金!”德克驚訝的說。
“人血?!”李棄淵和金異口同聲的說。
聽到“人血”兩個字,眾人都很驚訝。于是李棄淵、金、扎克等一眾船員連忙過去查看,被眼前一幕驚呆:
7、8個木箱被海水的力量沖垮,厚實的木板已然變形,其它的木箱也并沒好到哪里去,只是僥幸沒被徹底沖垮。
被沖垮的箱子里只有2、3個里面裝有黃金、玉石、瑪瑙之類的奢侈品。
而其它箱子里盡數(shù)是裝滿人血的呈正方形玻璃容器,里面的血非常鮮紅,一看就能知道是動脈血。
而且血很新鮮,應(yīng)該是動脈血一脫離人體就被放到經(jīng)過特殊處理的正方形容器里的。動脈血只要在容器里,它們始終很新鮮,且顏色會紅的瘆人。
科爾販賣人血已成事實,他不只是賣黃金和玉石瑪瑙之類的普通販子,他還是一個販賣人血的畜牲!
人血在26世紀被當成奢侈品在黑市販賣,且一般的人血不行,必須是1~18歲之間少年的動脈血才行,且年齡越少,價格就越貴!而富豪們只是用它們來保養(yǎng)自己的皮膚,或當做飲品享用而已,僅此而已!
但那可是新鮮的動脈血啊,死者生前將會經(jīng)歷很長時間的痛苦和無盡的掙扎,他們向往著生,卻只是向往……
而且有這么多人血,死的少年一定不在少數(shù)……
此時在場的眾人都呆愣楞地看著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
“他媽了個巴子的?。。 崩顥墱Y氣的面紅耳赤,怒目圓睜。
啪?。?!
重重的一巴掌打在金的臉上,金的臉立馬腫了起來。
“你不是說都是黃金和玉石嗎?!怎么貨里面會有人血?!??!”李棄淵的臉紅的發(fā)紫,氣的大聲怒斥。
“金,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向說話平和的扎克此時也責問金。
眾人目光都齊刷刷的看向金,只等他的答復。
可金此時完完全全的愣住了,根本不敢相信這一切,他渾身上下都是海水和冷汗。他想說話,卻字字如鯁在喉。
啪?。?!
又一個重重的巴掌拍在金原本英俊的臉頰上,由于兩巴掌都打在同一邊,金的臉已腫脹不堪。
“去你媽的,等船到岸上馬上給我滾下朽木號!!!”李棄淵再次怒斥道。
金仍然呆愣楞的傻站著。
“金,我們即使是海盜,也不能做這種喪盡天良的生意?。「螞r是老李最忌諱的人血買賣?!痹苏f。
“快他媽給我解釋清楚,金?。?!”李棄淵即使已經(jīng)65歲,但是他發(fā)火的時候說的話仍然震耳欲聾。
金被李棄淵的話給喚醒過來,哽咽地說:“你經(jīng)常跟科爾做生意,都沒有檢查,我也以為他只是普通的商販,沒想到他竟然做人血買賣?!?p> 說完,金便抽泣了起來。
“馬上給我聯(lián)系科爾!”李棄淵顧不上金在那哭,憤怒地說。
“是!”扎克說。
嘀~嘀~
科爾從睡夢中睜開眼睛,看了下時間,已是凌晨3點37分。見是扎克的電話,趕忙接了。
“扎克,有什么事嗎?”科爾說。
“為什么騙我們??。。 彪娫捘穷^,卻是李棄淵憤怒的聲音。
科爾知道人血的事被發(fā)現(xiàn),仍然裝作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說道:“騙你?”
“你會付出代價的,科爾。”李棄淵也懶得跟科爾演戲,平和的說完這句話,便掛斷了電話。
科爾一瞬間頭腦變得極為清醒,呆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