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棄淵說話向來說到做到,他此時已經(jīng)憤怒到了極致,只有殺了科爾,才會平息憤怒……
“船上所有的人都聽著,把所有貨都拆開,不管是黃金還是玉石,亦或是其它的東西,全丟了,留著我嫌臟!如果是人血,那么就都倒進海里,我相信,大海會讓無辜的靈魂得到安息!”李棄淵語重心長地說。
“是?。?!”所有船員都異口同聲的喊道。
“但是在此之前,我們得先給這些無辜的亡靈們賠不是!以求他們的寬?。 崩顥墱Y說道。
“是!??!”所有船員再次異口同聲的說。
李棄淵帶領(lǐng)船員們向貨物方向深深地鞠了三躬,鞠完躬,船員們便開始整頓起貨物。
此時已是早上6點,“水龍卷”已然不見蹤影,大?;謴?fù)了往日的平靜。
“我會替你們報仇的!”李棄淵看向太陽升起的地方,蒼老的臉上,充滿了堅毅。
金坐在船的臺階上,看著遠(yuǎn)方,若有所思。
……
“嘿,金,你坐在這兒想什么呢?”麥克剛要去駕駛室,看到坐在臺階上的金,坐下?lián)е鸬募绨騿柕馈?p> “我對不起那些死去的亡靈,麥克?!苯疬煅实卣f。
“錯不在于你,金,即使我們不運這批貨,自然會有人來運,這是人類的法則,他們始終會找到比我們更合適的替代品,我們始終不會是唯一。只要有人存在,就始終會有人想要人血,這是不可避免的,我們能做的只是不去觸碰這條骯臟的利益鏈,并且制止能制止的?!丙溈税参康?。
“可我應(yīng)該早點發(fā)現(xiàn)的,而不是只為了獲得更多的錢?!苯鹑匀缓芎蠡?。
“我們可是海盜啊,本來就是為了錢,這是海盜的準(zhǔn)則。我們做的壞事也不少。你不必懊惱,逝者已逝。”麥克拍了拍金的肩膀,起身往駕駛室的方向走去。
金又坐了一會兒,準(zhǔn)備起身去房間,收拾行李,然后等船到岸邊就離開。他抬頭一看,李棄淵就站在他的背后,背著手,看著遠(yuǎn)方。金只顧發(fā)呆,并未注意到李棄淵靠近。
“怎么,不坐了?”李棄淵笑著對金說。
“嗯,老李,對不起?!苯饝M愧的說。
“對不起?對不起什么?”李棄淵問道。
“我不該運人血?!苯疬煅实恼f。
“錯不在你,金?!崩顥墱Y安慰道。
“可當(dāng)時你很憤怒。”金說。
“因為當(dāng)時我以為你已經(jīng)知道貨里有人血了,為了錢,你會放棄自己的原則幫他運送。但是后來你說明情況,并不知情,所以你也是受害者之一?!崩顥墱Y說。
“錯了就是錯了,沒有借口。”金說。
“不要給自己強加罪過,金。你是一個無惡不作的海盜,你就是要靠走私,搶劫來獲得錢,這沒什么不對。只不過運了不該運的貨而已,就這么簡單?!痹艘策^來安慰道。
“好了,金,作為海盜,你不應(yīng)該總沉浸在自責(zé)當(dāng)中,我們可沒那么多精力去照顧一個慫蛋。后天劫貨的時候也要殺人,難道你也要一段時間來懺悔嗎?與其這樣,你還不如拿著圣經(jīng)在教堂里禱告呢?!崩顥墱Y整理了一下自己濕透的衣服,“金,拿冰塊好好敷一下臉,當(dāng)時下手有點重,別在意?!?p> “那我不用離開朽木號了?”金問道。
“你要走也可以走,我不攔你?!崩顥墱Y說。
“我不想走,老李。”金說。
“那就留下?!崩顥墱Y用堅毅的眼神看著金說。
說罷,李棄淵準(zhǔn)備回到自己的房間換套衣服,突然又扭頭對站在原處的金說:“跟了我們?nèi)炅耍煤酶母哪愕钠兴_心腸,別讓它耽誤了你做海盜?!比缓蟪撟呷ァ?p> 扎克拍了拍金的肩膀,也朝船艙走去…
金吹了會兒風(fēng),進到房間,也不顧衣服濕不濕,倒頭就睡……
與此同時,M國某處街頭…
“這批貨黃了,那個老家伙還說不會放了我。”科爾對幫手們抱怨道。
“他能在海上稱王稱霸倒是不假,但是在陸地上,我們可不用怕他?!钡聽柨苏f。
“如果他一心想殺你,我們只需要雇幾個殺手,等他上岸,然后把他咔嚓掉就OK了?!笨茽柕牧硪粋€幫手說道。
“他能讓26世紀(jì)的社會為之顫抖,一般的殺手可解決不了他。蠢貨?!笨茽栒f。
“那我們就多花點錢,雇‘和平會’的人?!北娙怂伎剂季茫蝗灰粋€幫手說。
“你知道那幫混蛋有多貴嗎?請了他們,我們這幾個月都白干了?!笨茽栒f。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們?nèi)堑每墒莻€狠角色,一般人可對付不了他?!钡聽柨苏f。
“更何況,你是冒著巨大風(fēng)險,請他運他自己最痛恨的人血?!绷硪粋€幫手附和道。
“要不是他很穩(wěn),誰會冒險做這事兒。”科爾有些后悔的說。
“事已至此,只能花錢消災(zāi)了。”德爾克說。
……
一天后,M國,“風(fēng)水天疆”別墅區(qū),某棟別墅…
“斯派洛醫(yī)生,鮑爾昨天打電話跟我說‘法老’會在下個禮拜二到我這兒來,到時候你過來幫我裝上?!狈栐陔娫捴袑λ古陕逭f。
“好的,法爾先生?!彼古陕逭f。
“別忘了多帶幾個助手,我可不想出任何岔子?!狈栒f。
“好的,我一定會記住多帶幾個助手的。”斯派洛說。
“嗯?!闭f完。法爾掛斷了電話。
與此同時,大海某處,朽木號上…
因為把貨丟進了海里,沒有卸貨,所以用一天時間就趕到了劫貨地點附近。
“明天,就在這片海域,先讓‘干擾魚’將他們的一切通訊設(shè)備徹底搞癱瘓?!崩顥墱Y在會議室里,抽了一口在叼在嘴里的雪茄,“然后開啟防護裝置駕船靠近‘貝拉號’,但一定要保持好距離,麥克。”
“是!”麥克回應(yīng)李棄淵。
“扎克和格林,你倆開快艇,一人帶五個水手分別從‘貝拉號’船頭和船尾登上去。那時候,只要是露頭的保鏢都已經(jīng)被我們的狙擊手干掉,你們可以有恃無恐的登上船,然后干掉剩余的保鏢,活禽貝拉,最后再把船上的所有值錢的東西都給搞過來,順便再向她的財閥老爹索取高額綁架費,錢到賬以后,我們就殺了這個令人討厭的女人?!崩顥墱Y說。
“是!”扎克和德克說。
“最后,金,你登上貝拉號黑入他們的電腦,多搞一些關(guān)于混蛋財閥的情報?!崩顥墱Y說。
“是!”金腫著臉,聲音怪怪的說。
李棄淵把煙丟在了地上,狠狠地踩了兩腳,補充道:“最后再把貝拉號炸個粉身碎骨。”
“是?。?!”眾人回應(yīng)道。
當(dāng)天夜晚,H國“天使窩”私人別墅…
“貝拉,你在海上要注意安全,時刻提高警惕?!币粋€西裝革履,抹著發(fā)膠,長相英俊的男人語重心長的對電話那頭的貝拉說。
“知道了,爸爸。”貝拉有些不耐煩的說。
“玩幾天就盡快回來,海上可不安全?!蹦腥嗽僖淮握Z重心長的說。
“你真啰嗦,爸爸?!必惱荒蜔┑膾鞌嗔穗娫?。
“唉~”男人長嘆一口氣。
男人是H國眾多財團的董事長,H國最富有的人,叫陳元武。他只有一個女兒,那就是貝拉。貝拉從小就被寵上了天,要什么陳元武給什么,甚至三天就讓貝拉泡一次人血浴,且人血的主人們大多都是8歲左右的年齡。貝拉的母親是M國人,而且是極為漂亮的M國人,貝拉也成功繼承了媽媽的美貌,但是性格卻是爸爸的冷血無情,弒殺成癮,穿著極為得體,內(nèi)心極為陰暗狠毒。因為有錢,所以陳元武和貝拉以殘殺下屬為樂,卻從來沒有被法律制裁過。在陳元武家族看來,法律就是一本科幻小說中的詞,只存在于虛擬世界。因此,陳元武只有一個弱點,就是他的女兒貝拉,他愿意為貝拉付出一切……
第二日,某海域…
“他們馬上就要來了,給我打氣十倍精神,水手們!”李棄淵在朽木號船頭說道,“還有,他們船上的香檳可別打碎了。”
“是?。?!”眾人說道。
過了10分鐘左右…
“來了,來了!”德克拿著望遠(yuǎn)鏡喊道。
眾人都拿著望遠(yuǎn)鏡看向德克所看的方向。
只見遠(yuǎn)處一艘金色巨型游輪劃破大海表面,映入眾人眼簾,游輪共分為三層,從上到下依次由小變大,如同金字塔的排列方式。從望遠(yuǎn)鏡里隱約能看到最頂端是娛樂區(qū),有一個碩大的泳池,周圍擺滿閃閃發(fā)光的金色桌椅,且前后兩頭種滿昂貴的植物。第二層由玻璃擋住無法看見里面的樣子,最后一層同樣也是被玻璃遮住,無法看見。船頭一只巨大的鳥類石雕屹立,昂頭看向蒼穹。船身則是布滿淡藍色花紋,與金色為主的貝拉號交相輝映。使整艘游輪顯得極為龐大且奢華,差不多跟朽木號一樣大。
“好,放‘魚’?!崩顥墱Y趕忙說道。
李棄淵一聲令下,幾條機械魚被盡數(shù)放進海底,朝貝拉號游去。只見機械魚以極快的速度游到了貝拉號附近,魚眼由最初的藍色變?yōu)榧t色。
此刻,貝拉號的網(wǎng)絡(luò)系統(tǒng)徹底癱瘓,無法與外界取得任何聯(lián)系,更無法發(fā)出求救信號。
“老李,‘干擾魚’任務(wù)完成。”金看著操控器說道。
“很好,動手。”李棄淵說。
駕駛室的麥克聽到李棄淵的命令后,迅速朝“貝拉號”靠近,不到三分鐘,船已經(jīng)在貝拉號附近停下來。船停后,“貝拉號”上的保鏢果然大多數(shù)都在甲板露頭,眼光全都落在了朽木號上,貝拉號想向朽木號開炮,卻開不了,因為所有的船炮都是由電腦控制,此刻,它們?nèi)及c瘓,無法使用。保鏢們也無奈至極,由于朽木號的防護系統(tǒng)非常無解,子彈根本無法穿透球形防護罩,唯一能破壞一點防護系統(tǒng)的船炮也無法啟動,因此露頭的保鏢們盡數(shù)被狙擊手干掉。此時,扎克和德克的快艇已到船頭船尾。
誰知,船頭的石像太過龐大,扎克一行人暫時無法登船,船尾也有兩架獨立的太陽能機槍向船尾方向的德克一行人掃射,無奈德克一行人只得暫時往朽木號方向靠近,與貝拉號保持相對安全的距離。
“老李,把船頭的那只破鳥給打下去,要不然很難上去?!痹擞猛ㄓ嵲O(shè)備說道。
“好?!崩顥墱Y說,“金,把‘貝拉號’的大鳥給干下來?!?p> “好?!苯鸹卮鸬溃缓蟮皖^看向操控器。
嘭~!嘭~!
兩聲震耳欲聾的炮聲直沖天際。
貝拉號上的石雕被強大的能量炮給干到了貝拉號的甲板上,使金色的甲板深深凹陷下去,周圍布滿劃痕和碎石。
“?。。。。。。?!”船上的女人被炮聲,槍聲,石頭巨大的撞擊聲給嚇到,尖叫聲響徹在整個海洋。
由于船尾無法登陸,扎克和德克都決定由船頭登船。沒有了石雕這道最后屏障,扎克和德克一行人輕而易舉地登上了船。
只見金色的甲板上多具尸體凌亂的散布在各個位置,石雕深深的嵌入甲板。不遠(yuǎn)處幾個保鏢正在有掩體的地方躲著,以免被狙擊手干掉。
“上!”扎克一聲令下,所有人都拿著霰彈槍朝保鏢們沖去。雖然保鏢們都有槍在手,但是扎克和德克一行人擁有世界上最先進的防彈衣,保鏢手里的玩具槍根本奈何不了他們。
不一會兒,幾個保鏢皆被霰彈槍的沖擊力炸的面目全非,肢體更是脫離人身隨意亂飛,如同被肢解。血腥味遍布整艘船,令人想吐。
“找人?!痹苏f道。
“是?!北娙嘶卮鸬?。
眾人開始散開,去找貝拉。船上的非保鏢人員被嚇得都蹲在地上抱著頭,生怕被霰彈槍開瓢。
“都他媽蹲好了,別動,誰他媽挪一下腳,我就崩了誰!”扎克對蹲在地上的人說道。
“貝拉在哪兒?!”扎克又對蹲著的人問道。
扎克眼見沒人回答,嘭一槍把離他最近的男人給打死了。
“?。。?!”女人們見狀驚聲尖叫起來。
嘭~又一槍又打死了一個男人。
“誰他媽再叫,就是下一個?!痹苏f道。
在場的人頓時安靜下來。
“再不說貝拉的位置,我每三分鐘就殺一個,剛才殺的第一個就是開始,第二個是因為你們叫,為了殺雞儆猴,所以才殺的。趁現(xiàn)在還沒死第三個,你們知道她下落的最好說出來。”扎克說道。
“她在…在船艙里?!币粋€女人顫顫巍巍的說。
“德克,她在船艙里。”扎克用通訊設(shè)備對德克說道。
“好的,扎克?!钡驴嘶卮鸬?。
過了大約十分鐘,船艙里303號房間…
德克一腳踹開了門。
“?。e殺我,你要什么我都能給你,只要你放我走!”貝拉躲在沙發(fā)后面哭著說道。
“放心,你對我們來說還有利用價值,我暫時還不會殺你?!钡驴苏f。
“好,別殺我?!必惱卮鸬?。
“你現(xiàn)在要先跟我們回我們的船上,所以別在那藏著了,先跟我走?!钡驴苏f。
“好?!必惱B忙回答道,然后顫顫巍巍的朝德克走來。
德克拉著貝拉,然后用通訊設(shè)備對所有水手說:“所有人收工,人找到了。”
“收到。”眾人回應(yīng)。
扎克和德克一行人帶著貝拉回到快艇上,往朽木號駛?cè)ァ?p> “長得倒是挺漂亮,但是做的事可是令人膽寒哪?!痹撕偷驴艘恍腥藢⒇惱瓗У搅舜?,李棄淵過來打量了一番貝拉,說道。
貝拉嚇得全身顫抖,低頭不語。
“好了,老李,快打電話給她爸要贖金吧?!钡驴诉^來說道。
“知道,錢錢錢,你小子掉錢眼里去了?!崩顥墱Y掏出一根雪茄點上,“金,還不快去搞資料?!?p> “哦,好?!苯鹂粗惱创袅?,他從沒見過這么漂亮的女人。
金聽到李棄淵的話,立即坐上快艇往“貝拉號”駛?cè)?,朽木號上的幾個水手也趕忙跟去卸貨…
“給你,打電話找你爸要贖金?!痹藢㈦娫掃f到貝拉面前說道。
“嗯。”貝拉小心翼翼地接過電話。
不一會兒,陳元武接通了電話,聽到了女兒的哭聲,趕忙問道:“怎么了,貝拉?!”
“爸爸,救我!”貝拉再也無法控制情緒,大聲地哭喊道。
“別哭!快要錢!”扎克說。
“給他們贖金,他們就會放了我,爸爸!”貝拉哭著說。
“好好好,貝拉,把電話給他們,讓他們跟爸爸說,好嗎?別怕,貝拉,你不會有事的?!标愒渲镭惱庥隽撕1I,在電話那頭安慰道。
貝拉將手機遞給扎克:“我爸爸說他跟你們談?!?p> 扎克接過電話,又遞給李棄淵,李棄淵接過電話說:“你想要留你女兒的命的話,一億歐,否則她就會永遠(yuǎn)消失?!?p> “好的,好的,我現(xiàn)在就打給你,你把賬戶發(fā)給我?!标愒浼鼻械卣f。
“你把錢打到你女兒賬戶,我們用她的賬戶轉(zhuǎn)錢?!崩顥墱Y說。
“好,我現(xiàn)在就打,你們千萬不要對她做什么!”陳元武說。
“放心,錢到手,她就會安全。”李棄淵說。
“趕快打一億歐到貝拉賬戶里,快!”電話那頭陳元武趕忙吩咐下屬打錢。
“爸爸,快!”貝拉被嚇得不輕,聲嘶力竭地哭喊道。
電話那頭的陳元武聽到以后,內(nèi)心變得更焦急,喊道:“貝拉別怕,爸爸馬上救你回來!”
五分鐘過后,貝拉賬戶的錢已到賬。
“現(xiàn)在你們可以把貝拉放了嗎?”陳元武說。
“放倒是可以放,只不過她能不能活著回去,那就要看她造化了?!崩顥墱Y吸了一口雪茄,笑著說。
“你們怎么可以言而無信!”陳元武被氣的臉通紅。
“你在跟海盜講誠信是嗎?”李棄淵奸笑道。
“你們到底要怎樣才能讓她安全回來?”陳元武問道。
“我就想讓她死,怎么辦?”李棄淵說。
“你們只管提條件,我全部滿足,只要能讓貝拉安全回來?!标愒溥B忙說。
“沒條件,她能不能回去就看她嘍?!崩顥墱Y說完,剛要掛斷電話。
“先別掛電話,先別掛電話!我知道‘法老’的下落,可以告訴你,只要你們不傷害貝拉!”陳元武哀求道。
“‘法老’?!”李棄淵說。
“對,就是‘法老’?!标愒湔f。
“有意思,說來聽聽?!崩顥墱Y說。
“但是你要保證貝拉能安全回來?!标愒湔f。
“你不要用命令式的語氣跟我說話,陳元武。我他媽可不是你的狗!”李棄淵說。
“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錯了,不要對貝拉做什么,我告訴你‘法老’的下落。”陳元武說。
“那就趕快說,真他媽磨嘰?!崩顥墱Y有些不耐煩了。
“我安排在H國內(nèi)部的政客用手段得到了‘法老’,他把‘法老’賣給了一個美國富商,就在下周二,‘法老’就會從H國抵達M國,到那個富商手里?!标愒湔f。
“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李棄淵說。
“他們怕在空中遇到差錯,所以走的是海運,以你們在海中的實力,可以直接從他們手里搶到貨。而且‘法老’明天才開始運,你們有足夠的時間趕到那艘船的必經(jīng)之路去?!标愒湔f。
“那好,等我真的拿到‘法老’的時候,你的女兒就能百分之百回去?!崩顥墱Y想了想,今天才周一,于是看著貝拉說,“但是,在此之前,她只能在我們的船上度過愉快時光了?!?p> “好,但你們不要傷害她,可以嗎?”陳元武哀求道。
“可以,但是如果你耍我,那么她能不能回去,就看天意了。”李棄淵說。
“放心,我敢肯定!”陳元武真切的說。
“別忘了把運‘法老’的那艘船的解剖圖和船的航線發(fā)在你女兒手機上。”李棄淵說完便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