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武的“天使窩”私人別墅…
“媽的!媽的!媽的!”陳元武憤怒到了極致,他的寶貝女兒在海盜手上,而他現(xiàn)在卻無能為力,即使他再有錢,此刻卻仍然顯得那么無力。
“老板,你真的要把‘法老’給海盜嗎?”下屬問道。
“不把‘法老’給他們,難道讓我的女兒去死嗎???”陳元武沖下屬怒吼道。
“可是這樣,李載冗先生可是會得罪法爾的?!毕聦僬f。
“得罪就得罪,關(guān)我屁事!他十條命都不抵我女兒一個人的命!”陳元武說。
“是。”下屬無奈,只好順從。
“唉,去拿幾瓶人血來!”陳元武說道,“還有,這件事你敢泄露給李載冗,那么你會死無全尸。”
“是。”下屬嚇得一激靈,說完,便如同一條狗,乖乖的去做主人下達(dá)的命令了。
……
大海某處,朽木號上…
“老李,拿到情報(bào)了,陳元武這個混蛋一直跟M國黑市有著密切聯(lián)系,人血買賣,毒品買賣,軍械買賣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大多數(shù)時候他都是用H國的貨輪運(yùn)貨,貨多的時候還喜歡借用‘貝拉號’一起運(yùn)。”金取完電腦情報(bào)以后,上船趕忙說道。
“這事兒我早就聽說了,就沒有別的有價值的消息嗎?”李棄淵說。
“沒了?!苯鹫f。
“好吧,雖然沒獲得什么有價值的消息,但是他的女兒可真是個寶貝。”李棄淵惡狠狠地看著貝拉。
貝拉更是在不停的顫抖,并且淚水充滿了整張臉,看起來被嚇得不輕。
“我們的錢到手了嗎?”金問道。
“在貝拉的賬戶上,你把錢打到我們的賬戶里?!崩顥墱Y說。
“好?!苯鹉眠^貝拉手機(jī),整了起來。
“別他媽哭出聲來,要不我現(xiàn)在就弄死你!”扎克在一旁看著這個人面獸心的惡心女人沒好氣的說道。
貝拉又被扎克的話嚇到,顫抖的越來越劇烈,卻不敢哭出聲來。
“好了,扎克,她現(xiàn)在可是個不錯的籌碼,別動不動就殺殺殺。”李棄淵勸道。
“我們可他娘是海盜,老家伙,不殺殺殺,喝海水嗎?!痹爽F(xiàn)在已經(jīng)被貝拉激怒了。
“好吧,你現(xiàn)在可以選擇殺了她,但是她那個老爹可就會活下去,我們也就再也沒機(jī)會用她當(dāng)跳板,將她老爹給宰了?!崩顥墱Y說。
“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了,什么當(dāng)跳板,宰她老爹?”金一頭霧水,因?yàn)樗麆偛疟焕顥墱Y給叫到貝拉號上了,所以剛才李棄淵與陳元武的對話他都沒聽見。
“小孩子,別他媽多管閑事,干好你該干的?!崩顥墱Y也懶得向金解釋,畢竟金還太過年輕。
李棄淵此刻已經(jīng)計(jì)上心頭,計(jì)劃浮現(xiàn)在了腦海當(dāng)中——一方面他可以獲得頂級心臟“法老”,另一方面他還想借用陳元武對貝拉的愛護(hù)之心,將陳元武騙到海上,然后殺了他。
“哦?!苯鹩植磺椴辉傅牡拖骂^操作起來。
“還有,貝拉的手機(jī)上等會兒會發(fā)來一張船的解剖圖和那艘船的航線,別忘了將它們提取出來。”李棄淵又說。
“好?!苯鸨粍拥幕卮鸬?。
過了大概半小時,貝拉號上的物資大多數(shù)已被拿完…
“把那艘破船炸了?!崩顥墱Y看到船員都已回歸,說道。
“那艘船上還有人,老李?!苯疒s忙說道。
“都他媽是些衣冠禽獸養(yǎng)出來的紈绔子弟,留著他們有什么用?還不快炸?把自己當(dāng)活菩薩了?”李棄淵不耐煩的說。
“那好吧。”金按下了操控器。
只見朽木號的所有能量炮都瞄準(zhǔn)了貝拉號,能量炮蓄力帶來巨大的聲響使朽木號也為之震動。
呲~嘭!
一聲巨大的炮聲如同地球坍塌一般瞬間貫穿了貝拉號,讓人耳膜劇烈疼痛,所有人都痛苦的捂住了耳朵,靜靜地看著眼前這艘巨大的游輪沉入海底。
“讓大海將你們送入地獄。”李棄淵凝望著沉下去的貝拉號喃喃自語道。
“?。。。。。?!”貝拉看著沉下去的“貝拉號”再也忍不住情緒,尖叫起來。
啪?。?!
“去你媽的,臭娘們兒,叫你別出聲你非他媽出聲!”扎克憤怒的朝貝拉臉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貝拉瞬間失去了意識,昏了過去。只見她的半邊臉腫的就像發(fā)酵了的饅頭。德克和金見狀立馬過去攙扶住了貝拉。怕扎克控制不住自己,所以德克把她背回了船艙。
“你誠心要壞我好事是嗎,扎克?跟你說了,她是個非常有價值的籌碼?!崩顥墱Y憤怒的說。
“那張嘴臉就連海盜都看不慣。我忍不住,老李?!痹苏f。
“我也非常恨她,但是她爸比她還可惡,而她是唯一一個能讓她老爹入海的人。所以,我們必須忍著,扎克?!崩顥墱Y拍了拍扎克厚重的肩膀。“而且只有她活著,她那個老爹才會讓‘法老’到我們手上,你懂嗎?”
“我知道了?!痹苏f完,便朝船艙走去…(扎克剛忙活完,他太困了。)
“唉~”李棄淵看著遠(yuǎn)去的高大背影嘆了口氣,點(diǎn)上一根雪茄,“起航!”
他憂郁地看著遠(yuǎn)方,現(xiàn)在,他們還有個重要的事兒要辦,那就是宰了科爾。
M國“和平會”…
“你惹誰不好,去惹那個混蛋!”一個滿臉疤痕,相貌丑陋,眼神兇狠的男人憤怒的說。
“我這不也是為了貨能穩(wěn)定到達(dá)嘛?!笨茽柨粗腥苏f。
“你他媽只看貨能不能到是嗎?所以你去找那個最恨人血的混蛋?”男人不解的問。
“我也不知道他會發(fā)現(xiàn)啊?!笨茽柖研Φ?。
“你真是一頭蠢豬?!蹦腥苏f。
“事已至此,這單你們接還是不接?”科爾問。
“這事兒我得問問法爾先生,如果他說接,我們就接?!蹦腥藝?yán)肅的說。
“我們給的錢一定不少,只求能等他到M國的時候,將他殺掉?!笨茽栒f。
“只要錢給的多,法爾先生還是很容易接這單生意的。”男人說。
“那還請派克先生多求求情了?!笨茽栒f。
“嗯,坐著等會兒?!迸煽诉吰鹕磉呎f道。
“好?!笨茽柟怨源鸬馈?p> ……
“可是他給的錢很多,先生。”派克對電話那頭的法爾說道。
“你是要與海上霸主結(jié)下梁子嗎?如果刺殺失敗,咱們統(tǒng)統(tǒng)都得完蛋!”法爾說。
“那好吧?!迸煽苏f完掛斷了電話。
黑暗的房間如同黑洞,如果沒有白光照亮房間,它甚至可以一直黑下去。
派克掛斷電話,點(diǎn)了一支雪茄,沉默了一會兒,又走出黑暗的房間。
科爾看到派克出來,如同看見上帝降臨,連忙起身問道:“事情進(jìn)展的怎么樣,派克先生?!?p> “很不順利。”派克看著瘦弱的科爾說,“你惹得人是連‘和平會’都不敢招惹的家伙?!?p> 科爾呆愣楞的站著,此刻他的心和膽仿佛在北極的冰川之上,可以無限冷下去。
“不過他只是‘和平會’不招惹而已,并不代表我個人不行?!迸煽送蝗坏牡囊痪湓挿路鸨ㄉ系慕嚯x太陽,將寒冷都給驅(qū)散了。
“你的意思是?”科爾重獲希望。
“把錢打到我的私人賬戶上?!迸煽苏f。
“OK?!笨茽栒f,“那請派克先生多多費(fèi)心,事成之后,我會再給你一筆錢?!?p> “放心,只要他踏入M國境內(nèi),就會意外死亡?!?p> 兩人相視一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次日,朽木號上…
“把海底那幫混蛋叫上來,扎克?!崩顥墱Y說。
“嗯。”扎克答道。
“我們要速戰(zhàn)速決,把科爾解決掉以后還有更重要的事等我們?!崩顥墱Y說。
“知道。”扎克邊說便走出門去。
……
“老家伙叫你們上來?!痹藢χㄓ嵲O(shè)備里的人說。
“他還知道海里有我們哪?!彪娫捔硪活^的男人打趣道。
“有個傻*叫老李幫他運(yùn)貨,結(jié)果這批貨是人血?!痹苏f。
“人血?誰這么白癡,竟然叫老李幫他運(yùn)人血?”男人說。
“少廢話,快他媽上來?!痹瞬荒蜔┝恕?p> “知道了?!蹦腥藪鞌嗔送ㄓ嵲O(shè)備。
不一會兒,朽木號周圍浪花越來越大,越來越大,還伴有浪花猛烈撞擊鋼鐵的聲音。
嘭~嘭~嘭~
一艘巨大的球狀潛水艇如同磁鐵一般吸附在了朽木號上。
只見它通體赤紅,身上布滿劃痕,如同一顆赤紅的球狀隕石,在湛藍(lán)的海面上更為突出。
不一會兒,周圍的浪花變得平靜下來,潛水艇上下來一幫身材魁梧的男人,帶頭的男人走向駕駛艙問麥克:“老李有多生氣?”
“你去看看看看他的臉色就知道了,估計(jì)科爾要死的很慘很慘他才能滿意?!?p> “他能把我們叫上來,我大概能猜出來惹他這貨的死相?!?p> “快去找老李吧,肖恩?!丙溈舜叽俚?。
“知道?!毙ざ饕约皾撍系某蓡T朝老李的船艙走去。
……
“老李,你要他怎么死?”肖恩問道。
“當(dāng)然是死的能有多慘就多慘?!崩顥墱Y說。
“要不然直接給他個痛快算了吧?!痹谛ざ饕慌缘孽U爾默說。
“給他個痛快?那怎么給那些痛苦死亡的孩子一個交代?既然把你們Z組從海底叫上來,那么你們一定要讓他痛不欲生?!崩顥墱Y憤怒的說。
“什么時候行動?”肖恩問。
“今天夜里,我們就會到達(dá)M國,科爾一定會安排殺手殺我,你們把這群殺手給弄死,然后把他帶到我的面前。我要親手處決他?!崩顥墱Y說。
李棄淵緩緩站起身來,走到Z組成員面前,“他觸犯了我的底線,按罪當(dāng)誅?!?p> “是!”Z組成員齊聲答道。
聯(lián)合國以及各國曾花重金調(diào)查過這支僅有八人組成的“特種部隊(duì)”,卻一無所獲。他們甚至不知道Z組是李棄淵的人。而Z組也鮮少露面,除非有緊急情況。而這次,科爾徹底惹怒了李棄淵,還是觸龍逆鱗般的惹怒。
……
M國和平會內(nèi)部……
“各單位注意,你們一定要保證好科爾的安全,還有時刻保持戒備,只要那個老家伙一上岸就解決他?!迸煽俗谵k公室說。
“收到?!备鲉挝换卮鸬?。
“放心吧科爾,只要我收了你的錢,那么我一定會讓你滿意。”派克說。
“我也希望我能滿意,畢竟沒人會想錢交了,命還是沒了?!笨茽栠€是有些顧慮的說。
“你就放一萬個心吧,我們和平會的人會把事情處理的很完美?!迸煽苏f。
“但愿如此。”科爾說。
……
“查到了,科爾請了和平會的人?!盳組成員博朗克說。
“和平會?他們想跟我們結(jié)仇?”肖恩疑惑的說。
“可能是科爾給的錢讓人難以拒絕?!盳組成員亞當(dāng)說。
“讓和平會長長記性也好?!滨U爾默說。
“既然已經(jīng)知道大概情況,那么我們就準(zhǔn)備行動吧。擒賊先擒王,我們先去把這個叫派克的領(lǐng)導(dǎo)者給殺了?!辈├士苏f。
……
夜晚時分…
夜色皎潔如霜,大海海風(fēng)陣陣,像是在提醒著什么,又像是在指引著什么;像是等待審判著什么,又像是在宣告著什么……
“準(zhǔn)備給我的‘老雇主’一個愛的解脫吧。”李棄淵登上M國的土地說道。
“是!”當(dāng)李棄淵前腳踏上M國土地時,Z組成員早已布置好了一切。
……
“老大,李棄淵上岸了?!迸煽说氖窒抡f。
“狙擊手快把他干掉。”派克急躁的說。
過了半天,仍然沒有反應(yīng)。
“狙擊手快點(diǎn)把他干掉!聽見沒有?”派克憤怒的說。
狙擊手仍然沒有回話,沒有任何動作。
“其他人呢,快沖過去把他干掉!”
此時,只有保護(hù)科爾以及其他沿海地區(qū)的人給了派克答復(fù)。漆黑的夜晚,如同一個龐大的惡魔,呼嘯的海風(fēng)似乎已經(jīng)給過在海周圍潛伏的殺手們一些警示,可他們似乎并沒有理會。
科爾沒有聽到殺手們的聲音,卻知曉了一切,身體里如同出現(xiàn)了一只狂躁不安的鹿,在不停的撞擊著他的心臟,嚇得他冷汗直冒。
派克也察覺不妙,知道惹錯了人,此刻說不出話來。沒有開燈的寬敞辦公室只有電腦提供了一絲光明,讓他的臉顯得格外猙獰。突然,脖子后面發(fā)涼,一把長刀架在了派克的肩膀上,刀鋒如同吸血鬼鋒利的牙齒,將派克的脖子咬出一道血跡。手持長刀的人與黑夜融合,派克完全看不到他的臉。
“我……”派克沒來得及說出什么,動脈血卻已噴涌而出,祭奠起了黑夜。
那個手持長刀的人始終沒露出臉,派克只得捂住動脈,貪婪地吮吸著對他來說無比昂貴的空氣,直勾勾的盯著那個黑影。
“救……救……我,求求……”派克倒地捂著動脈抽搐,卻仍抱著生的希望艱難的說著語無倫次的話。
黑影并沒有作聲,如同一個暗夜魔鬼。他將刀刃上的血用力的甩到派克的臉上,隨后將長刀收了起來,漸漸地看著派克的身體冷去。臨走之際黑影丟了一個赤紅色的Z字銘牌在派克因充血發(fā)紅腫脹的眼睛上,然后沒入黑暗。
“解決?!滨U爾默用通訊設(shè)備說道。
“收到。”通訊設(shè)備傳出聲來。
“快點(diǎn)把科爾帶來,我等不及要見這個‘老朋友’了?!崩顥墱Y催促道。
“是?!盳組成員周毅說。
說話間,他手中的狙擊槍彈無虛發(fā),擊穿了保護(hù)科爾的殺手們,科爾嚇得緊鎖房門。此刻他喊得不是救命,而是“求求你們放過我!”,像極了一條喪家犬。
他自然是逃不過Z組的追殺,被擊暈過去……
當(dāng)科爾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五花大綁,睜開眼幾個面罩男死死盯著他。就在這時,李棄淵走過來說:“醒了?”
“求求你放過我,我把我所有的資產(chǎn)都送給你!只要你饒了我。”科爾哀求道。
“那些因你死去的亡魂如果告訴我他們饒了你,那么我就會饒了你?!崩顥墱Y吸了一口叼著的雪茄,沖科爾彈了彈煙灰。
當(dāng)李棄淵起身準(zhǔn)備叫Z組動手之時,科爾又突然哀求道:“我可以告訴你們住在附近的人血販子的住址,只要你們能放了我!”
“哦?”李棄淵突然來了興趣,看向狼狽瘦弱的科爾。
次日…
“今日,位于M國波士頓附近的幾名住戶遭遇一種未知猛獸的襲擊,他們身上都有一個共同點(diǎn),都布滿深度12公分左右的巨大咬痕,現(xiàn)場血腥味極重,基本確定都是一種猛獸所為?!睆V場大屏幕上的新聞?wù)趫?bào)道著什么,“另外,在海邊發(fā)現(xiàn)一具死相更為慘烈的男尸,被找到時身首異處,傷痕布滿全身,惡臭難當(dāng),可能也是被該猛獸拖拽至海邊,并且該猛獸將他殺害后潛入了海底。經(jīng)警方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這幾名住戶家中都神奇般的藏有人血,并且都是5到18歲不等。該案件正在進(jìn)一步調(diào)查中。”
……
“下面播報(bào)下一則新聞,和平會集團(tuán)派克以及其小組成員都被殺手殺害,而且都死狀慘烈,更為神奇的是他們的死亡地點(diǎn)還相隔較遠(yuǎn)。并且案發(fā)現(xiàn)場都留有赤紅色的Z字銘牌,應(yīng)該斷定是神秘的Z組所為,至于Z組出于什么原因要如此痛下殺手,有待進(jìn)一步考察?!?p> ……
“警方還神奇的發(fā)現(xiàn),和平會的幾位死者和被猛獸拖拽至海邊的男尸相隔很近,只有幾步之遙,可能這幾位死者也親眼目睹了猛獸的相貌,后被殺害,亦或是被猛獸殺害,但是他們身上并未出現(xiàn)傷痕。也有可能是Z組把他們殺害后丟給猛獸,猛獸并未理睬。剩下的有待警方進(jìn)一步調(diào)查?!?p> ……
大海某處,朽木號上…
還是那個老頭嘴里叼著雪茄,看著不遠(yuǎn)處的M國,準(zhǔn)備開始他的下一步計(jì)劃。
疑是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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