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覺可真多”,拉窗簾的聲音再次響起,紅色的陽光射入房間,讓房間染上了玫瑰色。“老爺子可是說了,讓你起來運動運動?!比缓笙膩営职褎偹训陌舶仓Z恩拉起來,“自己整理衣服,跟我來。”
夏亞把安諾恩帶到二樓的陽臺,那里正好對著夕陽,夏亞直接讓安諾恩坐在了陽臺,“怎么樣?是不是非常好看。”安諾恩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那玫瑰色的天空說不出話,他這樣的行為也讓夏亞很滿意,“喂這是煎餅和粥,有些涼了,要熱一下不?”安諾恩搖了搖頭,直接接過煎餅啃了起來,而夏亞坐在了他的旁邊,目光向著夕陽。
“話說,咱倆才認識兩天啊?!?p> “嗯嗯。”
安諾恩和夏亞邊嚼著著煎餅,邊談著話,“你說你想幫助我,但是我可是薩卡茲人啊?!?p> “什么是薩卡茲?”
“額,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說,就是我的種族,我還不知道你的種族嘞?!?p> “我?”
“沒錯,給你換衣服的時候,沒看到你的尾,頭上也沒有耳或角之類的東西,你到底是啥啊?!?p> “我…也不知道?!?p> “你絕對失憶了,老爺子也不和我說,可能他也沒看出來。”說完他喝了一口粥連著嘴中還沒咽下的煎餅吞進了肚子。
“我倒不是非常在意,只是問問,對了我還沒給你講過我的故鄉(xiāng)吧?!甭牭竭@里安諾恩轉(zhuǎn)過頭看著夏亞問到“卡茲戴爾?”
“對,你還記得啊?!毕膩喯肓艘粫掷^續(xù)說到“那里是個非常窮的地方,土地也很貧瘠,那里的人只能做雇傭兵,吃不飽飯對那里的大部分人來說都是日常。而且那里的貴族大多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占著土地不用,就荒廢著,感覺也沒啥好講的。”說到這里,夏亞已經(jīng)吃完了所有食物,而安諾恩還在啃著煎餅。
“說起來,我以前也是個貴族啊,雖然現(xiàn)在被除名了,即便如此,我也想去拯救那里?!卑仓Z舔干凈手指后問道“怎么做?”
“嗯…,具體說來的話,是成為一個英雄,所有人都認可的那種?!?p> “英雄是什么?”
“那是可以代領(lǐng)同伴完成偉大的成就的人,我認為只有成為英雄我才有能力去拯救我的家鄉(xiāng)。”
“我現(xiàn)在腳下的國家叫做烏薩斯,他們的軍事力量很強,我打算加入他們的軍隊去學(xué)習(xí)他們的知識,那里面的東西都是世界頂尖的,無論那個曾經(jīng)輝煌無比的維多利亞,還是那個消失的高盧,都輸給過烏薩斯的軍隊,所以我要讓我的家鄉(xiāng)也有這樣的軍隊,這樣的話,這片大陸上還有誰敢欺負我們薩卡茲人。”說這句話的時候夏亞的目光炯炯,眼神仿佛就和那個太陽一樣耀眼。
“差點忘了參軍這事了,加入軍隊后絕對要參加戰(zhàn)爭的,我爹和我說過,像烏薩斯這種國家,總會在一段時間的休養(yǎng)生息后發(fā)動戰(zhàn)爭來遮掩自己的社會矛盾,而我就可以積攢軍功,成為一個真正的戰(zhàn)斗英雄也說不定,如果我死了那就是我無能,我也不會后悔,畢竟我還有妹妹,她的學(xué)習(xí)好,她也在意我的學(xué)習(xí),但我不是那塊料,我只會阻礙到她,她要去的是那座最高學(xué)府,我相信她有這個能力,而她學(xué)到的東西我相信那絕對可以給卡茲戴爾帶來不一樣的風(fēng)景。”
“她知道嗎?”
“現(xiàn)在告訴她只是增加她的壓力。還有,這些話我也是第一次和其他人說,就連老爺子我都沒說過,你不是要幫助我嗎,你當然有知權(quán)權(quán)?!?p> 安諾恩放下了碗,滿滿的一碗麥粥在他小口小口’啄食’后也見了底。
夏亞說完后,站了起來,向安諾恩伸出了手“我要走的路可是很累的哦,你確定要和我一起嗎?!卑仓Z恩握住了夏亞伸出的手站了起來,“你幫我,那我也幫你?!薄半m然回到卡茲戴爾后的事情還沒想好,嘛,到時候再說?!彼{色的眼睛和紅色的眼睛對視,夏亞笑了起來,安諾恩也學(xué)著夏亞笑。
“那也得看你能不能留下來,不過我會和老爺子說的?!毕膩喎畔铝耸侄酥酝甑耐胂聵?,“自己洗碗,這種小事你還是要自己做?!?p>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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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依回來的時候抱著很多的蛋,“你們?nèi)コ抢锪藛帷!?p> “沒有,這是村民的謝禮,雖然他們的家里只剩下不多的食物了,但是不收他們心里也過不去,這還是還回去很多剩下的?!比缓笾Z依把蛋放在了一個比較高的架子上,“你給他換藥沒有?”
“當然換了。”夏亞自信地說到。
“那腳上的藥呢?!毕膩喆魷×?。因為他的關(guān)注點一直在安諾恩的上半身,也就是傷地最重的地方。所以下半身直接忽略了,“我就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里?”
“對不起,他現(xiàn)在就在二樓的陽臺看星空呢?!?p> “那有什么好看的。”說完諾依就拿著醫(yī)療箱走上樓了,在諾依的身影消失前,夏亞問道“老爺子在哪里?”
“剛剛有村里有人找他,可能是有人受傷或者生病了吧?!笨粗Z依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不久之后,樓上就傳出幾聲安諾恩的痛叫,夏亞還隱約聽到諾依在對安諾恩說到“是男人就忍著別叫出來,還有另外一個?!毕膩唶@息了一聲’自求多福吧,安,她可是最不喜歡別人哭哭啼啼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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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生,他怎么樣了?”
“讓他做好成為一個感染者的準備吧,”
“醫(yī)生,怎么會這樣,他身上不是沒有長石頭嗎”
“在你跟我說他在塌方的時候吸進了粉塵時我就下定結(jié)果了。他現(xiàn)在體內(nèi)的血液源石密度已經(jīng)超過正常標準了,身上長出結(jié)晶也是遲早的事,但這就是現(xiàn)實,對不起。”阿洛夫說完后他旁邊的村民直接跪下來抱著阿洛夫的腿,“求求您了,救救我哥吧,沒有其他辦法嗎?”阿洛夫把雙眼通紅的村民拉了起來,“告訴村長吧,他會處理一切?!贝迕竦难劬ξ⑽⒈牬?,然后失去了光亮,又無力的坐到了地上。阿洛夫沒再扶起他而是直接離開了這個小屋。推開門后,在門前站著的就是村長“我會把他送到一個離村莊很遠的地方,留給他可以吃到開春的食物,剩下的就看他自己了,您不必擔心?!?p> “我知道了?!?p> “感謝您的付出與幫助?!?p> ’我只是贖罪罷了,會一直到死為止,畢竟有些罪只能補贖,不能洗刷?!?p>

柳成秧
現(xiàn)在看看我的大綱,感覺我就像個究極縫合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