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想做個瑪麗蘇啊7
就是在那一刻。
她知道了。
原來和她發(fā)生關(guān)系的,不止齊繁,還有牧澤。
前半夜,是齊繁。
后半夜,是牧澤。
這兩個曾經(jīng)在大學(xué)時代,是她想接近以及仰望的存在,她曾那么羨慕可以和他們熟悉或交往的女生。
可是,在這一瞬間,這些傾慕和仰望都化成了灰,而后堆積在了心底,讓她喘不過氣來。
“你們怎么可以這樣……”云夏往后退了一步,她突然間無法相信也無法接受。
牧澤看著她臉色蒼白如紙,卻很平靜,他道:“你不是很喜歡我們的嗎,怎么,一次過滿足你的心愿了,不喜歡嗎?”
“我……”云夏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么,她只是覺得難受。
齊繁在房間里,把錄像視頻暫停了,他出聲了:“阿澤,你嚇到她了?!?p> 云夏聽到齊繁的聲音,更加崩潰,她忽而尖叫了一聲,然后蹲下身,雙手緊緊抱住了自己。
“你……你們……還偷拍我?”云夏聲音抑制不住的抖,她感覺自己身上越發(fā)寒冷,從心臟到四肢,血液仿佛凝固。
“我們只是在查看監(jiān)控錄像而已?!蹦翝傻溃骸罢?,院子里有監(jiān)控,房間里,也放了監(jiān)控?!?p> “無恥!”云夏忍不住喊道。
“我們也被拍得一清二楚啊?!蹦翝陕柫寺柤纾f:“視頻流出去了,我們損失比你大?!?p> 齊繁在這時走了出來,他拍了拍牧澤的肩膀,讓他先避開一下。
然后,他在云夏面前也蹲下。
“抱歉啊。”齊繁對云夏道:“昨晚是我們不對。”
“我以為……”云夏看見齊繁,更加慌亂:“我以為只是我和你?!?p> “雖然這樣說確實很無恥?!饼R繁道:“但是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一向都是這樣玩的,我提醒過你的,你一個女孩子,在這種地方,是很危險的?!?p> 云夏開始絕望。
因為她發(fā)現(xiàn),在齊繁的眼神里,她看不到真正的愧意,他的態(tài)度,都說明,這一切,于他們而言,不過是尋常。
她甚至什么都不敢做,因為齊繁他們手上,還拿著她的視頻,拍得一清二楚,在整個過程里,她沒有反抗過,甚至在享受。
“別哭嘛。”齊繁道:“我們又不是不負責(zé)任的人,你要做我的女朋友嗎,還是阿澤的女朋友?我們都滿足你啊?!?p> 她哭了嗎?
云夏用手指碰了碰臉頰,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淚流滿面。
沒有回應(yīng)。
齊繁索性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帶到了房間里,直接把她放在桌面上。
牧澤在一旁看著,不說話,也沒有繼續(xù)看視頻。
齊繁抽出兩張紙巾來,幫云夏擦了擦臉上的眼淚。
“哭起來,也很好看嘛?!饼R繁笑笑:“真那么難過嗎?”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睡裙上,透過薄薄的睡裙,仿佛看清了她裙子下,細膩的白皙的布滿了昨晚留下的各種痕跡的皮膚,他心有所動。
云夏只覺得荒唐極了。
她久久不說話。
齊繁也有些無奈,他和牧澤交換了一個眼神,牧澤就道:“我來和她說吧。”
“你確定?”齊繁問。
“確定,你先出去,把門關(guān)上?!蹦翝傻?。
齊繁于是離開房間,關(guān)上門在外等候。
剩下只有牧澤和云夏在房間里。
牧澤一向沒有齊繁溫柔,他站在云夏面前,只說了一句話。
“你現(xiàn)在還有得選嗎?”
僅僅一句話,讓云夏退無可退。
她甚至在牧澤靠近時,連拒絕也無法拒絕,她一側(cè)頭,就看到了旁邊電腦上,暫停的錄像畫面里,她和齊繁在花園中纏綿在一起,高像素,拍得一清二楚。
牧澤看見她的衣著,隨即想到了什么,輕輕一笑。
云夏立刻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下意識攏住了裙擺。
他的神情,像一種暗示,一種明顯的暗示。
云夏搖搖頭,急道:“別……不要……”
門外,齊繁聽到聲音就知道情況,他沒說話,就聽到腳步聲走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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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晚上。
一切都失控了。
別人只是知道,她突然間成為了牧澤的女友,住在牧澤的豪華大平層里,刷著牧澤的卡,還可以隨意開著牧澤的車。
可是每一個周末,云夏都會被帶到郊外的別墅里。
終于有一天,她心底繃到極致的那一根弦,徹底崩裂。
她想,她可以瘋了。
比起一個正常人,她更寧愿自己是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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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三個月后。
牧澤有了一個新的一個女朋友,名字就是喬惜惜。
喬惜惜知道云夏是牧澤的女朋友,但她完全不在乎,在聚會上碰到牧澤帶著云夏出現(xiàn)時,甚至還會和牧澤舉止親密,全然不會避嫌,或者說,她更希望云夏自動退出,把女朋友這個位置讓給她。
不過牧澤沒有同意喬惜惜的要求,他的原因很簡單。
有的人適合一起玩,有的人不適合。
喬惜惜明顯就是不適合的,她雖然長相甜美很會迎合男人的心理,但正是因為太會主動了,在牧澤的心里,她反而是沒意思的那一個。
牧澤這樣對喬惜惜說:“別去惹她,到時候吃虧的是你。”
“哼。”那時候,喬惜惜不相信,她甚至暗地里去找云夏的麻煩。
可是云夏對她,基本是避而不見,看起來很避忌似的。
于是喬惜惜越發(fā)底氣十足,她確信自己能把云夏擠下去。
直到有一天,喬惜惜看見云夏在偏僻的小巷口那里,上了齊繁的車,上了車后,齊繁沒有馬上開車,他抱著著云夏,動作極其親昵,似乎在說話,好一會,才開著車離開。
車出了巷口,齊繁目光還往電線桿那邊瞟了一眼。
他對旁邊的云夏道:“你還要忍她多久?”
云夏沒吭聲,她喝了口水,把外套的拉鏈拉了上去,遮住了鎖骨下的牙印。
“隨便她?!痹葡恼f:“是牧澤的人,我管不了?!?p> “我?guī)湍愎芄???p> “不用?!?p> 云夏說完,她看著倒車鏡,后面巷子口邊的電線桿,藏了個身影,喬惜惜以為別人看不見她,其實大家都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