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袁天恩來到生死谷的時候,周圍人頭攢動,比想象中的人要多不少。
袁天恩有些詫異,哪來這么多人。
“是不是感覺人太多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熟悉的聲音傳來。
袁天恩轉身行了個見面禮:“見過馬師兄、趙師兄、錢師兄。”
可不,就是這奇葩三人組。
一個矮胖,一個瘦高,好不容易有個正常點兒的,還不茍言笑三腳踢不出一個屁。
馬執(zhí)事等人還了一禮,緩緩開口道:“南部交流會今天開始打榜,不少外出歷練的弟子都趕了回來。
有實力的想要奪得名次,實力不足的也好觀摩觀摩增加點兒經驗,在別處可遇不到這么多修士。”
聞言,袁天恩微微點頭。
馬執(zhí)事微微一笑,繼續(xù)說道:“不過正常情況第一天也沒這么多人,這事兒說起來還和你有些關系。”
“我?”
袁天恩愣了愣。
錢執(zhí)事和袁天恩比較熟悉,拍了拍袁天恩肩膀,大有深意道:“可不!
相傳咱們長青峰一脈的小公主對你小子青睞有加,而你又和咱們長青峰的真正掌舵人水木長老的弟子不清不楚。
大伙兒都好奇,想來這里看看你小子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有如此能耐?!?p> 袁天恩臉色發(fā)黑,這傳言……
馬執(zhí)事也干笑兩聲,不過大家都知道這只是謠傳。
所謂三人成虎,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不過袁天恩和相思以及紅兒的關系好,這倒是真的,否則也不會隔三差五的就能弄到丹藥。
這可是多少年了,別人享受不到的待遇。
長青峰是有丹藥,但丹藥也不是大白菜,即使是那種半成品。
還好,趙執(zhí)事沒笑:“別聽他們瞎說,大部分人來都是為了打榜。
今年的南部交流會主辦方都會拿出一些資源獎勵上榜的弟子,大家都是蹦著獎勵來的。”
“有獎勵?”
袁天恩有些詫異,獎勵這種東西往年可沒有。
馬執(zhí)事和錢執(zhí)事看了趙執(zhí)事一眼,無趣!
趙執(zhí)事絲毫不理會兩人,點點頭繼續(xù)說道:“是。
今年第一名可入長青一脈的兵器庫自選一并法器,其余者可獲得丹藥。”
趙執(zhí)事說的簡單干練,但和以往比,這都屬于話癆了。
袁天恩還想知道一些詳細信息,看了看馬執(zhí)事和錢執(zhí)事。
畢竟這可是有獎勵的,那可是錢啊,沒誰和錢過不去。
“各脈的兵器庫一般只有弟子晉升內門弟子之時才有資格進去一次,還不是隨意挑選,這個名額絕對的闊綽。
至于剩下的丹藥獎勵也有說法,第二名一顆二品初期的元氣丹,這東西突破境界的時候有大用,不會出現元氣不夠晉級失敗的尷尬局面。
第三名是一顆一品巔峰的療傷丹,珍貴程度不亞于第二名。
第三名一品中期的洗經丸,去除體內雜質。
再往后都是一品元氣丹,第四名到第十名可以獲得八顆,十到二十名是五顆。
對了,打榜都是第一境界的師兄弟,進入第二大境界的不會參與?!?p> 獎勵少嗎?
不少!
這都是長青峰出資的,單單丹藥一次性就拿出一百零八顆作為獎勵。
這放在別的脈系,或許是整個脈系的丹藥庫存,甚至都沒有這么多。
告別三位執(zhí)事,袁天恩微微沉吟。
他倒是不在乎那些丹藥,一百零八顆都給自己還差不多。
還是入兵器庫挑選兵器的機會香,法器,隨意挑選!
現在袁天恩使用的武器長劍,是老頭子的遺物。
那長劍也不是凡品,但袁天恩用起來不咋么順手。
其次那長劍是木質的,容易損傷。
上次和老妖婆斗法的時候就劃出兩條淺痕,這還得了。
萬一以后和人舒適不都的話,長劍掉鏈子,那等于作死。
深吸口氣,袁天恩喃喃道:“看情況吧,如果可以,一定要獲得這個機會?!?p> 先探探打榜的水深不深再說,至于第二大境界的修士不參也在情理之中。
打榜主要是給那些外門弟子舉辦的,外門弟子基本都沒到第二大境界。
若沒這個限制還玩?zhèn)€屁,那個脈系里還沒幾個老不死,干脆給他們分一分算了。
看看時間,袁天恩也不在耽擱,趕緊找天澤決斗去,否則要遲到了。
按照人們那八卦能力,真遲到了指不定會傳成什么樣子。
袁天恩倒是不在乎這些,但也不喜歡人們老在背后嘀咕。
生死谷是一個非常寬闊的山谷,山谷內全部都是青石。
偌大的生死谷,好像是由一塊巨大的青石被人硬生生劈成的。
生死谷內有不少天然青石擂臺,細細數去足足二十一個。
中央的那個擂臺比別的大上不少,顏色也不是青色,而是黑中帶著淡淡的血紅。
袁天恩知道,那才是生死谷的生死擂臺,生死決斗都會在這個擂臺上。
剩下的擂臺都屬于普通擂臺,切磋比試等等都在二十個普通擂臺上舉辦。
擂臺的后方有一座青石山峰,不算高,頂部也頗為平整。
上面有些座椅什么的,是給大人物準備的。
能上平臺的,最少要資深一等執(zhí)事才行。
現在生死谷頗有人滿為患的樣子,不過這些人分為大大小小不少陣營,聚集著各脈弟子。
別的擂臺上也沒啥人,全部看向一處頗為顯眼的擂臺。
擂臺上不是別人,正是天澤。
此刻天澤盤坐在擂臺上,內心無數麻麻批。
打榜早就正式開始了,可這幫鱉孫自從自己踏入生死谷就停了下了比試,全部來圍觀自己。
天澤承認自己長的比較帥氣,可也不是這么看的啊。
當猴兒的占便宜呢?
“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誰叫了一聲。
聞言,所有人都朝谷口的方向看去。
只見一人身穿一襲白衣,背朝雙手,一步一步地走來。
不急不躁,不急不緩。
好像每一步的幅度都一樣大,每一步用的時間都一樣長。
發(fā)絲和衣襟隨著前進,有韻律的飄搖。
陽光揮灑,在白衣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襯托的整個人如世外高人。
只是衣服上大大的個‘雜’字配上一個大黑圈,讓人咋看咋覺得怪異。
天澤倒是沒有那種怪異的感覺,暗自松了口氣,終于來了啊。
不然在被那么多人盯著看會兒,天澤都想下去學習那個長青一脈的老執(zhí)事收門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