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白桃還有別的男人!?。?/h1>
“兩位族長這話說的,可真是一個比一個漂亮?!?p> 白桃懶洋洋的開口:“不知道,還以為兩位真的多關(guān)心后輩呢?!?p> “我們就是關(guān)心,關(guān)心后輩的!”王、李兩個族長異口同聲道:“真關(guān)心!”
白桃嗤了一聲:“那還真是難為兩位族長了,能在我搬進來三天后,想到我可能沒有衣服換洗,跑來給我送,我指名要老王家做的衣服?!?p> “又想到我沒辦法開火做飯,大抵是餓過的這三天,眼巴巴的過來給我送吃的?!?p> 王、李兩個族長聞言,緊張的冷汗都冒出來了,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去答話。
兩人正囁嚅間,縣令跟乾衡一前一后的出來了。
王李兩族的人,目光瞬間就集中在了他們的身上。
白桃家里……竟然還有其他男人?。?p> 還不止一個?。。?p> 眾人都感覺天啦個大嚕,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白桃跟縣令的關(guān)系,原來是這個樣子嗎?
這是有事?。?p> 關(guān)系必然不一般啊!
該不會,白桃還不止同時跟一個人玩吧?
一夜用仨?
玩的好花啊……
有幾個膽子大的年輕后生,目光在乾衡身上短暫停留片刻,再去看白桃的時候,目光猥瑣了很多。
既然縣令跟那個男人都可以同時跟白桃……那他們,豈不是更有機會?
感覺到幾雙充滿惡意與猥瑣的眼睛,在用評估貨物的神情打量著她,白桃的目光陡然凌厲。
她尋了個趁手的東西,手腕幾個起落轉(zhuǎn)動,剛剛那幾個起了歹意的后生就痛叫著捂住了眼睛,指縫間很快就有血水滲透出來。
“有時候呢,我是真的覺得,你們很有趣?!?p> 她再次懶懶的靠回椅子上,無悲無喜、不燥不怒的開口:“明明沒有什么本事,卻記吃不記打的,總要來我面前膈應(yīng)我?!?p> “怎么,你們是真的以為,我不會殺人嘛?”
縣令原本還老神在在的躲一旁看戲,聽到最后面這一句,差點沒一個趔趄摔飛出去。
他朝著白桃好一陣擠眉弄眼:大桃子誒,這種話,倒也沒有必要說出來吧!
好歹他是一個縣令,總不好對這種明晃晃的暴力威脅視而不見吧……
但白桃一個眼神瞟過來:好的,我可視而不見呢!
縣令站姿更乖巧了一些,目不斜視。
眾人起初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怎么白桃突然就狠厲起來了。
等看到那幾個被劃了眼睛,血流不止,正擱手捂著在水洼泥地里打滾喊痛的人之后,瞬間就給跪了。
這,這是怎么做到,竟然每個人都是兩只眼睛的眼皮位置,被齊整的割出了一道血口子。
沒有傷到眼球,但也足以讓這些人“失明”個十天半月甚至更久了。
重點是,疼??!
瞧瞧這幾個人,此時已經(jīng)在地上滾成泥人了。
李族長捧著包袱,咽了咽口水,跪的更標準了一些。
王族長倒是還膽子大了一些,顫著聲音問:“大,大侄女,不不,白,白爺?您,您……您息怒??!”
他起初,也是看那幾個人,都是李氏一族的,所以才敢開口出聲,想著求個情什么的。
倒也不是要幫李氏一族的人,就是,就是希望白桃能夠別這么嚇人,他,他這心臟哪里受得了這刺激。
剛剛差一點給他嚇得背過氣兒去……
可話一出口,他就沒膽子繼續(xù)說下去了。
白桃看人的眼神,也說不上有多嚇人,甚至還能看出幾分溫柔的笑意,可,可就是讓人瘆得慌!
王族長現(xiàn)在覺得喊一聲大侄女,都是在給自己催命。
就他,也配跟這種行走的人間殺器攀親戚?
他不配!
王族長顫顫悠悠的,心思百轉(zhuǎn)千回,自己把自己嚇了個半死。
李族長就更不用說了。
被割了眼睛的,都是他族里的后生……
他這會兒大氣兒都不敢出一個。
白桃很長時間沒有說話,仿佛是沉醉在雨后的晴空風(fēng)景里,懶洋洋的,雙腳踩著椅子,直接連人帶椅的晃悠起來。
椅子嘎吱嘎吱的聲音,就像是鈍鋸條,一下一下的鋸著他們的骨肉心臟……
白重明等縣令和乾衡出去以后,才出了被窩換衣服。
一出來,就看到原本還很是空蕩的院子,跪了滿滿兩排人……不遠處還有好幾個人在泥水里打滾。
這是,什么情況?
他茫然的瞅了瞅,目光鎖定到白桃,小跑著到她的身邊,奶唧唧的喊了一聲:“桃爺~”
白桃聽到小家伙的聲音,雙腳落地,不再晃悠椅子,臉色也瞬間柔和許多:“嚇到你沒?”
她朝著白重明招了招手,讓人坐在自己旁邊。
白重明乖乖坐下,然后搖了搖頭:“沒嚇到,桃爺在做什么?”
“給你出出氣,也給一些不想要眼睛的人點教訓(xùn)?!卑滋业馈?p> 白重明神色有絲絲慌亂,怕白桃已經(jīng)知道了什么……
可他在屋里,好像也沒有聽到什么啊。
那給他出氣是從何而來?
心中疑惑著,他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桃爺,你,你都知道了?”
“嗯?”
白桃略微坐直了一些,神情嚴肅的看著他:“知道什么?”
她就是生氣之前小家伙被李族長一行人,嚇到跌進水里,濕了一身的衣裳還淋了雨。
可現(xiàn)在聽著這話,怎么好像不止這一件事情?
白重明見她好像并不知道,微微的松了一口氣,又很快的緊張起來:“沒,沒什么……”
他好怕白桃會追問。
那段過去,他絲毫不想提起,更不敢告訴白桃。
他現(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白桃不嫌棄他,才給他的……
要是白桃知道了那些事兒,還會正眼瞧他嗎?還會允許他跟她用一個被窩,跟她同吃同住,共同生活嗎?
他不敢賭。
他害怕失去現(xiàn)在所擁有的這一切。
白重明心虛的低著頭,根本就不敢去看白桃。
白桃瞧著他這個樣子,也沒去追問到底,只道:“你不想說就不說,等你什么時候想告訴我了,我再聽?!?p> 伸手揉了一把他的腦袋,真的就不再追問他了。
她看向李族長手里的那個包袱,聲音涼涼的開口:“縣令大人跟乾仵作也一個大半天都沒吃東西了,正好我們村的李氏族長,準備了吃食送來‘關(guān)心’我,咱們不如就一起嘗嘗,李族長給準備的吃食?!?p> 縣令跟乾衡冷不丁的被拖下水,表情都忍不住發(fā)苦。
遷怒!
這絕對是遷怒!
剛剛那幾個人看白桃的眼神,他們同為男人,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只不過是還沒來得及呵斥,白桃就動手割了那幾人的眼睛。
現(xiàn)如今,是連他們出來被人看到都一起責(zé)怪上了。
可他們也是聽了白重明的話,這才出來的啊……
他們也好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