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梅看我一路上悶悶不樂,跟我說:“啊萍,不用擔(dān)心的,那個豬妖就算沒死透也元?dú)獯髠耍绻貋韴蟪?,你還有我啊,還有沈瑞庭啊,你怕什么?!?p> 黃靈靈也跟著說:“對啊,周萍姐姐你怕什么,你肉體凡胎,怕有什么用,跟著庭哥就安全了?!?p> 她們說的也有道理,我嗯了一聲,叫她們好好休息,但是更值得我擔(dān)心的不是豬妖的報復(fù),而是他背后的人,王姐說豬是養(yǎng)了幾年的豬,也有可能是十幾年,但是這么短的時間,豬也不可能修煉成人,而且還吃了一個大人一個小孩,除非是有什么東西控制了他,我首先想到的就是趙濱,趙濱先后害了陸九梅和紫玲,而且還說是金剛不壞之身,想除掉他真的很難。
胡月說:“你們別管什么妖怪的了,回家了就好好休息吧,煮了餃子要不要吃?!?p> 陸九梅和黃靈靈累了一天,吵鬧著去吃,我沒什么胃口,就上樓休息。
沈瑞庭在房間玩手機(jī),如果我不知道他是豹子精,還以為是哪個成熟大哥呢。
“中午去看事了?怎么樣了?”沈瑞庭問我。
“看了一個豬妖,不知道他死沒死?!蔽艺f。
“小妖怪不用管了?!鄙蛉鹜フf。
我突然想沈瑞庭以前是怎么樣的,就說:“沈瑞庭,你之前是住山洞里的嗎?那你都吃什么?。俊?p> “住山洞,吃生肉。”沈瑞庭說。
“村民給你供奉香火了呀,你還要吃生肉嗎?”我問。
“我也可以不吃東西?!鄙蛉鹜フf。
“你以前有沒有睡過女人?”其實(shí)這個是我最想問的。
沈瑞庭看了我一眼,有點(diǎn)想笑:“問這個干嘛?”
“說呀?!蔽掖咚?。
“對動物來說,沒有什么睡不睡的,都是為了繁衍后代,為了家族勢力龐大?!鄙蛉鹜フf。
那是什么意思,沈瑞庭法力高強(qiáng),他的勢力也很龐大,難道他也有很多后代嗎?
“我也沒看見你有后代?。俊蔽艺f。如果沈瑞庭有后代,也就不需要什么祭祀新娘了。
“那是一部分的動物,就像陸九梅他們鹿族,在洞庭湖一帶,鹿族人分布很廣,鹿族勢力強(qiáng)大?!鄙蛉鹜フf,“我是靠修煉和人民信仰才有法力和地位。”
“沈瑞庭,你修煉多少年了?”我問。
“九百六十四年?!鄙蛉鹜フf。
這都近千年的修為了,經(jīng)歷了大大小小的戰(zhàn)役,村民們年年供奉信仰,所以他才有那么強(qiáng)大的法力,也有可能他是看著鹿族人繁衍生息的,但是他自己怎么不繁衍后代呢?要么就是跟人接觸多了,有了人的意識,或者有喜歡的人,寧愿孤獨(dú)的修煉,也不去繁衍后代。
沈瑞庭看我發(fā)呆,叫我好好休息,我突然問他一句:“沈瑞庭,你是不是喜歡胡月?”
“你叫我怎么說?”沈瑞庭問我。
“我們擺陣布法有陸九梅,跑馬接單有黃靈靈,紫玲,其他人來到我們仙堂也是各有作用,但是你帶胡月回來,她能做什么?還是說你被她迷惑了?”我說。
“你覺得狐貍精有什么本事?”沈瑞庭說。
“就是勾引……唄,還能干什么?”我說。
“她可以迷惑男人,或者連女人也可以迷惑,這就是狐貍精的本事?!鄙蛉鹜フf,“我收到每個人都有他們的作用,你昨天跟我去接單也看到了,幾十個男人上了山都回不來,可以知道她的本事有多厲害?!?p> 沈瑞庭說的沒錯,但是我老感覺他們有一腿,現(xiàn)在沈瑞庭跟我的關(guān)系,不是情侶勝似情侶,我對胡月有敵意也正常。
我看著沈瑞庭,他穿著一件薄薄的豹紋襯衣,露出密色的胸膛,心中對胡月的嫉妒,看見沈瑞庭對別的女人好,我就會生氣,我摸著沈瑞庭的胸膛,壓在他身上,沈瑞庭也知道我想干嘛,很配合的把手放在我的腰上……
第二天,我早早起來,看著身邊的沈瑞庭,我安心了許多,狐貍精又怎樣,還是搶不過我。
周云煮了粥,然后就去公司上班了,我吃了粥,百無聊賴的玩手機(jī),當(dāng)神婆就是好啊,才剛大學(xué)畢業(yè),現(xiàn)在就賺那么多錢。
花豹子下樓,跳到桌子上,啃著一個羊頭,那是昨天王姐家?guī)Щ貋淼难蝾^。
黃靈靈跑過來,說:“周萍姐姐,有單子?!?p> “說吧,等下可以去看看?!蔽艺f。
“縣城旁邊的水村,村里有個小伙子病倒了,家里人帶他看醫(yī)生也看不好,我經(jīng)過他們家,變成小女孩進(jìn)去問問,他姐姐說,這小哥哥不知道什么時候談了女朋友,懷疑他女朋友不是人。我就讓他們看看神婆?!秉S靈靈說。
豹子變成沈瑞庭,穿著豹紋短袖,他看了看我,說:“去看看吧?!?p> 我們吃了早餐就往水村去,按著黃靈靈說的地址,我們到了一戶人家,里面的人看見我就出來打招呼,讓我進(jìn)去看看,沈瑞庭隱身了,黃靈靈變成黃鼠狼鉆進(jìn)我口袋里。
“你就是周萍仙姑了吧,麻煩你看看我家兒子,前幾天在家暈倒,帶他去醫(yī)院也看不出什么,只能問問神婆?!卑⒁陶f。
“阿姨,你兒子都接觸了什么人啊,還是得罪了誰?”我習(xí)慣的問。
沈瑞庭一直在我身邊,他隱身了別人看不見,我們跟著阿姨進(jìn)房間,我看見床上躺著一個瘦弱矮小的男人,看上去二十歲左右??蛷d坐著個五十歲左右的大叔,我身邊的阿姨跟我說著情況。
阿姨說,她兒子叫李南,本來在小縣城打工,回家住幾天,不知道什么時候談了女朋友,他身子越來越虛弱,臉色也蒼白,以為是小情侶做那種事,次數(shù)太多,導(dǎo)致身體受不了,但是去醫(yī)院,醫(yī)生也看不出什么問題。
我進(jìn)了房間,坐在床邊,看著李南,他面色蒼白,白的像臉上涂了面粉,兩個眼眶凹陷,眼眶邊緣是一圈紅色,額頭有些黑。
沈瑞庭也看了看,說:“這是被吸了陽氣,他女朋友是個老鼠精?!?p> 我想問他怎么知道是老鼠精的,沈瑞庭看了看我說:“我在他身上聞到老鼠的味道,我們做法把老鼠叫過來。”
我就跟阿姨說,去買一些白酒,蠟燭,黑狗血,再擺上一些水果。
讓他們出去等著,我按照之前苗老太教我的那一套,畫了符紙,粘上粘稠的黑狗血,貼在男人床頭,房門,窗戶上,用白酒涂在男人額頭上,都是一些辟邪的方法。
“做完這些還要干嘛?”我問沈瑞庭。
“你這種就是做做樣子,最多就是辟邪除晦氣,你等著就行。”沈瑞庭說。
主要是沈瑞庭去做事,他兩指放在唇間,念念有詞,不一會,我看見窗戶外跑進(jìn)來一只白毛鼠,白毛鼠跳上床,去到男人臉上,男人的面色從蒼白變得紅潤,肉眼可見的恢復(fù)了。
沈瑞庭用手指在男人額頭上點(diǎn)了點(diǎn),男人慢慢張開了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睡迷糊了,問我們是誰,我說:“我是神婆,來看事的,現(xiàn)在你醒了就沒事了?!?p> 那只白毛鼠從床上跳到地上,變成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沒穿衣服,也是二十歲左右,跟陸九梅差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