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鼠半跪著說:“沈大哥,我本來不想害人的,但是我法力不高,在外面老是被欺負(fù),我家的后代都死光了,你們能不能收留我?!?p> 沈瑞庭看著我,讓我做決定,我問她:“你叫什么名字,你跟著我們,能幫我們做什么?”
“我沒有名字,我會占卜,早就算到你們會來,所以我一直在外面等著。以后你們有什么困難我都可以提前占卜預(yù)言,只想讓你們給我一個容身之所?!卑棕埵笳f。
我是打算收留她的,沈瑞庭也沒有意見,我讓白毛鼠鉆進(jìn)我口袋里,回去再給她想個名字。
李南的狀態(tài)也恢復(fù)了,迷迷糊糊的就像沒睡醒一樣,出了房間門,阿姨問我怎么樣了,我說沒事了,讓他吃東西的好好休息,阿姨給我塞了一個紅包,我們就回去了。
這白毛鼠本性不壞,關(guān)鍵是她還會占卜預(yù)言,這個修為看似沒有什么作用,但是如果能提前預(yù)知危害和困難,也是好處。
回去剛好是中午,一進(jìn)門胡月就撲進(jìn)沈瑞庭懷里說:“大王,這么早就回來了,我給你做了好吃的?!?p> 我氣憤的走了,回到房間把白毛鼠放出來,她變成二十歲的女孩子,她沒有衣服,我就去拿周云的衣服給她換上,她的身高形體跟陸九梅差不多,很清純的小姑娘。
我問她:“你沒有名字,你知道自己姓什么嗎?”
“不知道?!彼f。
“既然你是白毛鼠,你就姓白,名就叫玉,怎么樣?”我問她。
“好,以后我就叫白玉,你讓我做什么,我都可以去做?!卑子裾f。
“好,我叫周萍,等下就給你立個神牌供奉著,你以后就在家里坐堂,可以給人算卦占卜?!蔽艺f。
“周萍姐,你和沈瑞庭是什么關(guān)系啊?”白玉問我。
我看著她:“怎么了,問這個干嘛?”見她沒說話,我就說:“我跟他算是情侶吧,他是我的仙家。”
我去客廳的木桌上,拿出一個新的牌位,寫上白玉兩個字,點(diǎn)上三炷香,擺上了水果,白玉就算正式加入我們了。
忙完這些,我想著去吃點(diǎn)東西,下樓看見胡月和沈瑞庭在吃東西,胡月嬌滴滴的伺候著沈瑞庭,我氣不打一處來,過去坐到了沈瑞庭旁邊,抓著沈瑞庭的手,咬了一大口他手里的豬頭肉。
“啊萍,你是不是餓了,我煮了面條你吃嗎?”胡月問我。
我沒理她,也沒有什么好臉色,躺在沈瑞庭懷里,抓著他的手,跟他一起吃肉。
胡月看了看沈瑞庭,沈瑞庭說:“你先去休息,晚上我給你配一個手機(jī),方便聯(lián)系?!?p> 聽到這個,我更酸了,說:“我也要手機(jī)?!?p> 胡月走了,沈瑞庭看著我躺在他懷里,似笑非笑的問我:“怎么了,一回來火氣那么大?!?p> “我怎么知道?”我生氣的說。
“晚上給我們仙堂的仙家都配一個手機(jī),方便聯(lián)系。”沈瑞庭說。
“那我們現(xiàn)在去買嗎?”我問。
“陸九梅和黃靈靈去買了?!鄙蛉鹜フf。
我坐在沈瑞庭腿上,抱著他開始親吻,舌頭撬開他的牙齒,開始向他索取,嘴巴很油,我也無所謂,沈瑞庭任由我親他。
苗老太打來電話,叫我回村里一趟,我想著應(yīng)該是有單子接了,依依不舍的從沈瑞庭懷里起來。
我換了身衣服,跟沈瑞庭開車去苗老太家。
“啊萍,過來,這小姑娘找我們看事?!泵缋咸f。
我看見一個衣著華麗的小姐姐,跟我差不多大,坐在苗老太旁邊。
苗老太跟她介紹:“小曼,這個是周萍,剛做神婆不久,但是她很厲害,旁邊的是她的仙家。”
“周萍姐你好,我叫趙小曼?!毙〗憬阏f。
“你好,找我看事,你慢慢說吧?!蔽艺f,坐在苗老太身邊,沈瑞庭坐在我旁邊。
“我家是開公司的,我有個同父異母的哥哥,他喜歡賭錢,在外面輸了幾十萬,想動用公司的錢,我爸跟他吵過很多次。上個月我爸突然病倒了,去醫(yī)院也查不出為什么,一直在家養(yǎng)病。我哥想拿走公司所有的錢,我派人查到我哥跟幾個道士走得很近,就懷疑是他們做什么邪術(shù),導(dǎo)致我爸生病,他們接下來應(yīng)該會讓我爸立遺囑,把錢都給我哥?!壁w小曼說。
“那你想讓我們怎么幫你呢?你確定是那些道士做的手腳?”我問。
“是不是他們動手腳,我們要去看看才行?!鄙蛉鹜フf。
“第一要看看你爸為什么生病,第二就是看看那些道士做什么手腳,我們才好破解?!蔽艺f。
趙小曼點(diǎn)點(diǎn)頭,問我什么時候去看,我想著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事做,現(xiàn)在就出發(fā)去看看她爸的情況。
我們從村里開車到小縣城,然后又到了城市里面,從中午開車到晚上八點(diǎn),在路邊的小店吃了晚飯,就去了趙小曼的家里。
趙小曼家是一個別墅,前庭后院都特別大,也清新雅致。
我們來到了三樓,看見一個中年男人坐在輪椅上,保姆給他喂著飯。
趙小曼說:“爸,我?guī)Я酸t(yī)生來看你,你好點(diǎn)沒有?!?p> 趙小曼說我們是醫(yī)生,也是降低警惕,方便我們溝通交流。
我說:“叔叔好,你身體哪里不舒服?我們可以看看?!?p> 但是那個中年男人沒有說話,我想著可能是他身體不舒服,就沒多想。
我和沈瑞庭走過去,看著中年男人,頭發(fā)灰白,面色蒼白無比,眼神也很疲憊。
叔叔開口說話:“我年紀(jì)大了,經(jīng)常頭痛,也總是突然失憶,前段時間腳痛,走路也困難,坐輪椅好受一點(diǎn)?!?p> “本來身體好好的,怎么突然生病了?多久了?”我問。
如果只是普通的生病,醫(yī)院怎么會查不出來,趙小曼又怎么會懷疑到她哥哥頭上?
“一個月?!笔迨逭f。
沈瑞庭問他:“叔叔,有沒有吃什么奇怪的東西?!?p> 我又問叔叔:“一個月前,你有沒有把你身上的東西給別人?你的頭發(fā),你的衣服或者你的私人物品?!?p> “我兒子跟我要了點(diǎn)東西?!笔迨逭f。
“給了什么?”趙小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