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外面賭錢,輸了幾十萬,我不想給他錢,就把我的翡翠手鐲給他,讓他拿去抵債?!笔迨逭f。
我大概知道是什么情況了。
那些道士會一些咒術(shù),就是用私人物品,通過一些祭祀手段,隔空讓人生病或者死亡。
我假裝打電話,走到角落,小聲的念咒,請陸九梅過來,讓她看看這里的風(fēng)水,然后看看叔叔的身體情況,再想辦法破解。
一分鐘左右,我看到樓下出現(xiàn)的梅花鹿,陸九梅來了,我讓她上來看看。
陸九梅看了看四周,然后從窗外看去,說:“房子的風(fēng)水被人做了手腳。”
趙小曼問她怎么了,陸九梅說:“你們這個豪宅的風(fēng)水,本來是很好的,但是被人破壞了風(fēng)水的平衡,叔叔也被人下了降頭?!?p> “那要怎么做啊?!蔽覇?。
陸九梅隨身帶著一個包,她從包里拿出幾張符紙,一小瓶黑狗血,用手沾了黑狗血,在符紙上畫著復(fù)雜的圖案。
“把這四張符紙,貼在別墅外圍的,東西南北四面墻?!标懢琶氛f。
我又跟陸九梅說:“這個叔叔把他的翡翠手鐲給了他兒子,他兒子跟幾個道士混在一起,會不會是用手鐲做了什么陣法,讓叔叔生病的?”
陸九梅問叔叔:“叔叔,你的手鐲是什么時候給你兒子的,他要來做什么,他有沒有給你吃什么東西?”
“一個月之前,我把手鐲給他,他給我送了一盒糕點,我也隨便吃了幾個?!笔迨逭f。
果然跟我想的一樣,沈瑞庭跟趙小曼說:“把那些糕點拿去醫(yī)院檢查一下?!?p> 趙小曼答應(yīng)著,拿了個透明袋子去裝了幾個糕點,淡綠色的糕點,花朵形狀,小小的像是月餅。趙小曼叫人帶去醫(yī)院化驗。
我們告別了叔叔,跟趙小曼說,等醫(yī)院化驗的結(jié)果出來,就打電話告訴我們。
我和沈瑞庭陸九梅一起開車回去,覺得路程太遠(yuǎn),就想找個酒店睡一晚。
陸九梅說,那些道士會點邪法,在房屋四周布陣,種了四棵樹,破壞了房子的風(fēng)水,她就畫了四張符紙,讓人貼在墻上,保持風(fēng)水平衡。那些道士用手鐲做陣法,讓叔叔生病,導(dǎo)致頭暈?zāi)垦?,腿軟,?jīng)常性的失憶,然后又在糕點里下了藥,就是為了控制叔叔,做這么多應(yīng)該就是為了那些財產(chǎn)。
“那些糕點被下了藥?”我問。
沈瑞庭說:“應(yīng)該是冥陀蘭的汁液或者別的藥水,吃了會產(chǎn)生幻覺,從而被控制?!?p> 我問陸九梅:“那我們要不要把手鐲找回來?”
“找也沒有用,萬一手鐲在他兒子手上,我們也拿不了,我能找到陣法大概的方位,我們可以去破陣。”陸九梅說。
“好,明天去找找大概的方位吧?!蔽艺f,這個趙小曼也是個千金小姐,幫她把事情解決了,應(yīng)該會有一大筆錢賺。
因為來回路程太遠(yuǎn),我們找了個酒店睡覺,陸九梅一間房,我和沈瑞庭一間房。
進(jìn)了房間,我拉著沈瑞庭一起去洗澡。
我脫了衣服,看著沈瑞庭健碩的身材,忍不住抱上去,沈瑞庭也配合著我。
我捧著沈瑞庭的臉親吻著,手伸進(jìn)他褲子里,沈瑞庭對這種事從來都是有求必應(yīng)。
我纏著他十幾分鐘,花灑沖下來的水暖暖的。
“舒服嗎?”沈瑞庭問我。
“舒服。”我臉紅心跳的說,對沈瑞庭欲求不滿。
“去床上吧,這里不舒服。”沈瑞庭說著,抱著我走到床邊。
一晚上沒睡好,第二天中午我們才醒來。
“走吧,去看事了?!鄙蛉鹜フf。
我們出了酒店門口,陸九梅在車上等我們。
“你們怎么起這么晚?趙小曼都打電話催我了?!标懢琶氛f。
“沒事,我們現(xiàn)在過去?!蔽艺f。
在路邊買了一些面包吃,然后我們又回到趙小曼的別墅。
一進(jìn)門,趙小曼著急的問我,“周萍姐,醫(yī)院化驗的結(jié)果出來了,那些糕點有冥陀蘭的汁液。怎么辦?”她把醫(yī)院的化驗單給我。
我和陸九梅看了看,都知道大概怎么回事了。
“那些糕點不要給你爸吃了。”我說。
陸九梅跟她說:“你哥就是想用手鐲做陣法害死你爸,然后給他吃糕點,產(chǎn)生幻覺,從而控制你爸立遺囑,把所有的財產(chǎn)分給他?!?p> 趙小曼聽了陸九梅說的,似懂非懂,但也有幾分道理,問她:“現(xiàn)在有辦法破解嗎?讓我爸恢復(fù)可以嗎?事成了給你們五萬。”
“用黑狗血,在叔叔的腳上涂抹,哪里痛就涂在上面,然后用雄黃酒涂抹在叔叔的額頭?!标懢琶氛f。
“破陣呢?要怎么做?”我問陸九梅。
陸九梅沒有回答我,問趙小曼:“你知不知道那幾個道士是哪里的?是哪個道觀的?”
“玄靈觀?!壁w小曼說。
這個道觀之前去過,我有點不好的預(yù)感。
“那就過去看看。”沈瑞庭說。
我們開車帶著趙小曼一起過去,兩個小時左右,我們?nèi)サ搅诵`觀。
樹木茂密,游客不多不少,都是一些信徒,上香拜神的。
陸九梅走在前面,觀察著四周,她變出鞭子,這個鞭子是木質(zhì)手柄,橙黃色的繩子散發(fā)著淡淡的光,還沾著幾朵梅花。陸九梅把鞭子擺成一個圓圈,她在圈子里面打坐,豎起兩指,閉著眼睛念咒,大概一分鐘,陸九梅起來了。
“我知道在哪里,跟我走?!标懢琶氛f。
她帶我們走到道觀后面的一棵樹下,樹旁邊放著一個半人高的木桶,木桶里面是黑色的液體,腥臭無比。
“手鐲在下面。”陸九梅說。
趙小曼想伸手進(jìn)去拿手鐲,我趕緊攔住她,“這些不知道是什么水,萬一有毒呢?”
陸九梅找來一根樹枝,像把手鐲撈起來,剛把樹枝伸進(jìn)木桶里,樹枝就焦黑斷裂。
“怎么辦?一定要拿出來才能破陣嗎?”趙小曼問。
“你們在干什么?”一個道士過來問我們。
“木桶里面裝的是什么?”我問道士。
“不用你管,你們不要多管閑事?!钡朗繎B(tài)度很不好。
“把手鐲交出來,不然我就開打?!鄙蛉鹜ネ{道士。
道士很驚訝的看著沈瑞庭,哼了一聲,“你等著,我去叫人!”
我們等了十幾分鐘,才來了一個老道士,看上去六十歲左右。
“幾個小姑娘,你們要木桶里的東西做什么?這是別人放在里面的,我們不能隨便拿出來?!崩系朗空f。
“你們放這個手鐲就是在害人?!壁w小曼生氣的說。
見老道士不配合,沈瑞庭直接甩了一道金光劈向那個木桶,黑紅色的液體滲透到樹根下面,土地也黑了一片,再看那個碧綠色的手鐲,也碎成兩半。
“你們好自為之吧,我也不能多管?!崩系朗孔吡?。
“現(xiàn)在算破陣了嗎?”趙小曼問。
“嗯,陣法已經(jīng)解開了?!标懢琶氛f,“讓你爸修養(yǎng)一個星期,身體就可以慢慢恢復(fù)?!?p> “好。”趙小曼塞給我一個紅包,“破陣了就好,我也怕我哥又整什么事出來?!?p> 趙小曼讓朋友接她回去了,我就和沈瑞庭陸九梅一起開車回家。
在道觀門口我看到一個人,看不清臉,那個身影有點熟悉,我一時想不起是誰。
我給趙小曼發(fā)信息,問她:“你哥叫什么名字。”她可能在忙工作,沒有回我信息。
回到家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了,平常都是周云做了晚飯,大家一起吃,今天不見她,我想著可能是她們公司團(tuán)建,可能回來晚一點,就沒多想。
胡月還在炒菜,說:“你們回來了,辛苦了,我煲了雞湯,你們先喝一點?!?p> 胡月還是很溫柔賢惠的,但是看見她對沈瑞庭情意綿綿的眼神,我就開始煩躁。
我給周云發(fā)信息,問她怎么這么晚不回來,是不是加班,周云沒有回我信息,我又給他打電話,她也沒有接。
這時候,趙小曼給我回信息,“我哥叫趙小林,你認(rèn)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