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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我叛變了

第十三章 刺殺行動

將軍,我叛變了 涼水掛面 3223 2021-09-04 19:10:19

  常明策的爪子剛伸到子琪面前,梨花門突然砰的一聲打開,桑泉整個人摔了進來。

  “爺,有幫手?!鄙H榔饋砼艿匠C鞑呱磉叄?p>  “家將呢?都干什么吃的?”常明策看著桑泉身上地上,不由喝道。

  “是您說的要關(guān)門打狗,有什么動靜都不許進來?!?p>  “……”

  “現(xiàn)在如何是好?”

  “打出去叫救兵啊。”常明策吼道。

  “可我打不過啊?!鄙H獡现^,有些郁悶。來的兩人身手不凡,自己一個人尚且能應(yīng)付,可是常明策現(xiàn)在受著傷,雖然還能抵擋幾招,可這樣的情況下,儼然是個累贅。

  子琪早已趁二人不備時站起身躲到了角落里,她手背靠著角落的桌子角不停摩擦著,想要把身上的繩索解開,可惜桑泉在手腕處打的死結(jié),任憑她手腕磨出了血,也沒能讓繩結(jié)有半點兒松動。

  門口沖進來的兩個黑衣人,二話不說,直沖常明策而去,招招致命。桑泉竭力抵擋,護著常明策想要往門口而去。可那兩人擋住去路,顯然沒有放他們出去的意思。

  “壞了,怕是要被甕中捉鱉?!鄙H盗R道。

  “呸呸呸,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在自己家還能被捉了?你先別管我,打出去叫救兵?!?p>  “不行啊爺,他們可都是沖著你來的,我一走,你命不久矣。”桑泉一邊抵擋著二人的進攻,一邊回道。

  “我呸,你個烏鴉嘴……”常明策氣的差點兒跳起來親自動手。

  刺客手中刀鋒凌厲,桑泉身上已經(jīng)有了數(shù)道口子,雪白的寒刃已經(jīng)沾了血,成了紅色。常明策的濃眉緊緊擰起,這樣耗下去,怕是真要變成甕中的鱉了。

  “桑泉,你沖出去找人,爺一時半會兒死不了?!背C鞑咭е赖?。

  “爺,以這兩人的手法,沒了我,您也就能抵擋個眨眼的功夫?!?p>  “我呸!”常明策聽了桑泉的話,頓時氣血翻涌,“你個死奴才是不是想造反!”

  “爺,這可是實話。嘶!”說話之間,桑泉的手臂又被劃了一刀,頓時鮮血淋漓。

  “桑泉!”常明策見此厲聲大喝,“聽令!”

  兩個黑衣人已經(jīng)逼地桑泉和常明策不停后退,桑泉的動作也因為傷勢漸漸變慢,只是靠著身形和力氣竭力抵擋。他故意后退一步,等對方揮刀砍來,突然飛速側(cè)身,睨著兩個刺客間的空隙,迅速朝門口飛奔。

  兩個黑衣人對視一眼,突然一前一后分開,一個去阻止桑泉通風報信,一個舉著刀朝常明策而去。此刻的常明策赤裸著上半身,腰際傷口傷的藥布早已被血染紅。臉色蒼白,發(fā)絲凌亂,看起來甚是柔弱。

  那黑衣人跳身向前,刀尖直抵常明策的咽喉。

  凌厲地疾風閃過,常明策仰身向后一躲,扶著身后的墻向角落逃去,眼角睥見那抹很色的身影,他長臂一生,猛地把子琪抓到了身前,當做盾牌。

  子琪還在愣神的功夫,眼前一道寒光直逼她的眉間,她頓時瞪大了眼睛。只見那道寒光擦著她的耳邊斜刺而去,叮一聲在砍在了墻上,震得她臉色煞白,全身僵硬地一動不能動。

  刺客幾次三番追看著常明策,可常明策利用被捆綁著的子琪,躲過了次次攻擊。

  院子突然傳來哐當一聲,似乎是大門被撞開了,緊接著,便聽到桑泉震天的怒吼:“救命!人都死哪兒去了!”

  明明是呼救,可這句話卻像一句催命號令,屋內(nèi)的黑衣人殺氣外漏,舉起手中的刀奮力一揮,對眼前被當做盾牌的子琪視而不見。

  “糟糕!”常明策暗咒一聲,將手中的子琪猛地向后一拉。

  子琪只覺得喉間一涼,臉上的布巾沿著下巴被割成兩半,另一半隨著刀鋒舞動的疾風,飄悠悠懸著,像一只被綁著的垂死的螞蚱。

  “果真輕敵了?!背C鞑甙抵湟宦暋K咽种械淖隅魍厣弦蝗?,徒手抵擋著黑衣人的進攻。只是沒過三招,對方一刀砍在了他躲閃不及的腿上。常明策一個趔趄,趴在了地上。隨后翻身迅速滾到屋內(nèi)的幾案下,一手一個盤子,權(quán)且當作兵器,砸向刺客。

  那刺客眼神狠厲,迎著飛來的盤子,疾步飛奔到常明策跟前,準備一招致對方于死地。

  “?!币宦暎恢Ъ蝗粡拈T外飛來,射在了刀面上。

  “爺!”緊接著,桑泉飛奔而入,手中持長矛,攻向刺客。

  那刺客因為剛剛一箭的力道,手臂被震得發(fā)麻,此刻正顫抖不止。見桑泉手持利器,門外又有家將涌進來,他掃了一眼屋內(nèi),突然抬腳將地上的兩個盤子踢飛出去,屋內(nèi)的燈盞啪一聲墜落,剎那間,四周變得漆黑一片。

  桑泉慌忙跑到常明策身前,警惕的看著四周。

  “你快去追刺客呀!”常明策氣得直跳腳。

  “不可,小的得守著爺?!鄙H笱蹐A睜,掃視著眼前的漆黑。室外傳來刀劍碰撞聲,混亂一片,可這間屋子里還有動靜。只是三步之外他便看不甚清楚。

  “美人呢?!”常明策突然有些焦躁地喊道,鼻翼間只能聞到血腥味和桑泉身上的臭汗味,那一絲松香忽而飄過,瞬間又消失的一干二凈。

  過了片刻,外面有亮光照了進來,打斗聲也終于消停,有家將舉著燈站在門口,驚慌問道:“大爺,是否有礙?”

  “哼!”常明策惡狠狠哼了一聲,也不知是氣這些不中用的家將,還是氣自己,然后他看到還擋在身前虎背熊腰的桑泉,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抬腳踢了下對方的后腿彎,卻沒想到扯到腿上的傷口,頓時疼得呲牙咧嘴。

  “爺,沒事兒吧?”桑泉轉(zhuǎn)過身,緊張地問道。

  “死不了!你!”他指著桑泉,咬牙切齒道,“給我把人找出來!”

  “不急不急,將軍府已經(jīng)戒嚴,美人兒跑不了的?!鄙H俸儋r笑道?!安贿^爺,這美人兒誠心想殺你,府里戒備森嚴,竟然還找來了幫手,說明這美人兒手段不簡單,咱找到了是不是干脆就……”

  “讓你找人,不是找尸體!”常明策冷下臉,打斷桑泉的話。

  “哦。”桑泉撓撓頭,沒再言語。

  ……

  是夜,府內(nèi)據(jù)說來了賊人,要清點人數(shù),搜查各個院子。一眾下人從被窩里爬出來,井然有序地站在各自的院中等家將核查。各個院子霎時間燈火通明。

  熟睡中的常明德被下人叫醒,聽說家將要核查人數(shù),搜查各院,臉色突然一變,衣服都未來得及穿,直奔葳蕤閣而去。

  “三爺!”喬蓉兒站在門口喊了一句,卻被常明德直接拋在了腦后。

  “夫人,”子畫拿了件披風,披在喬蓉兒身上,“院兒里擺了椅子,您去坐會兒吧,估計一會兒就清點完了?!?p>  “三爺又是去哪兒?”喬蓉兒小聲抱怨著,下意識地緊握了子畫的手。

  子畫察覺到喬蓉兒的不安,慌忙安慰道:“這么大的事兒,三爺定然是要去看看的,您放心,府里的人訓練有素,不會有事兒的?!?p>  綠竹閣的院子里眨眼功夫站了一排下人,各個睡眼惺忪,身上的衣服卻不敢有一絲凌亂。家將拿著下人的名單,挨個念著名字,被點到的人行禮示意,另一個家將便上前查看。

  “手怎么了?”一個粗獷的聲音突然問道。

  “???我的手被蟲子咬了,”子琴頓時驚慌地解釋道,“又癢又痛所以就撓了幾把。”只見她伸出的兩只手上腫起兩個異常大的包,還通紅沖著血,像被人打了一樣。

  那家將盯著子琴的手看了一會兒,向拿著名單的人點點頭。對方會議,接著念道:“子琪。”

  “奴婢在。”

  不等那核查的家將出聲,子琪將手主動伸了出來,只見兩只手的手腕同樣紅腫不堪,還有被撓的血痕。

  “這是……”

  “奴婢……奴婢的手,也不知是被什么蟲咬了,所……所以沒忍住撓了幾下,就成了這樣?!弊隅骰琶忉專f的話結(jié)結(jié)巴巴。

  “你們兩個同住一屋?”那家將看著子琴和子琪。

  “是。”

  “是?!?p>  子琴和子琪同聲答道。

  ……

  盤查了大半個時辰,各個院子又滅了燈火,恢復平靜。只是每個屋子里都傳來竊竊私語,猜測著突然盤查的前因后果。

  葳蕤閣內(nèi),常明策看著家將首領(lǐng)常樂,濃眉擰起,語氣微冷:“沒找到?!”

  常樂垂首彎腰,咽了口唾沫,“府里下人都在,按照您給的線索,查到幾個手腕上有舊傷的,但是都能得別人證實,是日里勞作時所傷。有兩個女婢手腕處有新的撓痕,皆是因為毒蟲所致,小的們?nèi)ゲ榱?,確實在屋里找到了幾只毒蟲,一個女婢的臉也在上半夜被咬過。至于松香,小的們確實沒有查到。府里的丫鬟用的香都隨著主子?!?p>  “不可能,再去查!嘶……你輕點兒!”常明策痛得低吼道。

  “小的手拙,您原諒則個。”滿身纏著藥布的桑泉動作不便,嘴里忙歉意道,可手下的動作卻絲毫不減,一拉一扯,像是和藥布有仇似的。

  “下去下去,”常老夫人看著心疼,急忙揮手讓桑泉下去,“紅桃,你去?!?p>  桑泉一臉掩飾不住的高興,急忙閃了身。

  “是,夫人。”候在一旁的紅桃慌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替常明策包扎。那圓潤嫩滑地手碰到常明策的腿,讓常明策一個瑟縮,差點一腳踢出去。

  “你……你也輕點兒!”常明策瞪了紅桃一眼。

  “哼!你不就喜歡那蛇蝎美人嗎?紅桃,你給我下手重點兒,他越是疼,說明越是喜歡!”老夫人恨恨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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