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事江湖了,一朝天子一朝臣。
“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徐甲,我寧許不求什么,只是想世間太平,可是這一次算不算殺孽太重了???你看這滿城的廢墟,哎?!?p> “寧許,我讓你殺光那些東越的官,你怎么就能給所有人都給弄完了?”
“那不能怪我哦,原本只是打著清殺刺客,誰知道出來那么多的人,結(jié)果越殺越多,剎不住了?!睂幵S扶額很是懺愧,原本好好的事情,好像搞砸了。
“沒事,那就讓那些人以為我是暴君吧,這樣好辦事。”
“哈哈哈哈!那也可以,那我就告辭了?!?p> 寧許走出將軍府,今天夜晚的墟玉城很是荒涼,百廢待興,所有的事情都要先放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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墟玉城。中街的趙府,府邸里面沒有光亮,皎潔的月光照耀之下,顯得異常的慘烈,府衙里鴉雀無聲,一個身穿白色衣裳的人走進之后,給這里更加添加了一絲怪異。
只見此人圍繞著院子中間傾倒著一些粉末,漸漸的一股莫名的霧籠罩了整個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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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許走到中街,只覺得前方的黑暗之中有著一股力量在涌動。
有一股很強烈的情切感在呼喚著自己,寧許咬了一下舌尖,瞬間的疼痛感侵襲了全身,寧許默默的往里面走著,站在趙府的門前,這里變得空無一物,什么都看不見,只剩下黑暗,寧許偏頭看了看夜空,月亮變了顏色,星星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抬腳走向面前的空地,寧許只感覺神識震蕩了一下,便回復(fù)了清醒。
入眼看見的是那白衣人,正盤坐在院子中央,嘴中念念有詞,手在空中不停地揮舞著,好像有什么看不見的東西在他的指尖揮舞。
寧許手腕一翻,一道紙符現(xiàn)出,將其拋向空中,二指快速揮動,紙符就像有聯(lián)系一般跟隨著指尖的動作舞動著。寧許揮手一指,紙符沖向了中央的白衣。
紙符疾馳而下,卻停在了白衣的面前,就差一寸,只差一寸,便可刺中了。
寧許牟足了力氣,可是紙符再難前進半寸。
深夜,寧許的額頭上竟然冒出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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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寧許迷迷糊糊的醒來,對于昨晚之后的記憶自己竟然想不起來了。
拍了拍臉頰,醒醒神,便起身環(huán)顧著這里,趙府一人沒有,但地面卻如此的干凈。很不可思議,但是想不起來那片記憶,便不能解釋這個怪異的場景。
寧許一邊走一邊想著,忽然和前方一人撞了個滿懷,寧許抬頭一看,是一白衣青年,寧許抱歉一聲便與其擦肩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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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齊
建安城。
高府。
“老爺,昨天二少爺離開了,鷹眼報告前往了玉東平原,只有他一人,您看是否需要加派點人手,好保護少爺?”
“老黃,你也看著他長大的,他什么本事你不知道嗎?”
“和鷹眼說一聲,讓他活著回來就可以了,其他的隨他吧?!?p> 名為老黃的老者沒有回話便離開了,那瘦弱的樣子讓人不禁懷疑被風(fēng)一吹會不會跌倒。
“趙玉璞,你也該還債了呀。”
高老爺看著遠處徐徐升起的太陽,面露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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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國。
西京城。
一個老乞丐帶著一個小孩子走進了城門,看著面前這不算繁榮,但也是很多人的西都,小乞兒臉上面露貪婪,東張西望,只盯著婦人的胸部,嘴巴里面念叨著七分,三分,六分。老乞兒看著面前的小乞兒,慢慢的跟著,就怕下一秒便消失了一樣。
“讓路!讓路!急報,所有人閃開!”
一藤甲士兵騎馬沖入城中,青筋暴起的怒喊著,可是遠處的小乞兒猶如聽不見一般,還在欣賞著那些不同的風(fēng)景。馬兒疾馳而來,士兵反應(yīng)不及,雖然勒馬,但馬蹄落下的位置便是那小乞兒的位置。士兵被掀翻下馬,抽刀正準(zhǔn)備上前,卻發(fā)現(xiàn)那小乞兒用手擋住了馬蹄,正在與馬較勁,要分個勝負。
士兵剛想開口喊到什么,卻發(fā)現(xiàn)小乞兒不見了,自己的脖頸處很是清涼,他低頭想看一下,卻再也沒有了意識。城門士兵見此狀況,迅速前來,卻已經(jīng)人走茶涼,什么人都不見了,連送信者的腰帶也被拿走了。
城門校尉很是頭痛,為什么總是要出點這種狀況?。?p> “關(guān)閉城門,所有人不得出入。等我回來。”
隨行士兵領(lǐng)命告退。
校尉很是苦惱,一想到又要見到那位將軍,便是一個頭兩個大,但此事事關(guān)重大,根本不可能躲得了?。?p> 那就向死而生吧,大不了二十年后再重來吧。
懷著必死的決心走向?qū)④姼男N竞苁侨跣?,那虛弱的背影,好像被掏空了身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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