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地下,無奇不有。君不見,月黑風(fēng)高靜寂無聲。
“那個白衣人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這個小小的東越竟然有此等人的關(guān)注,這不合理啊!”寧許百思不得其解,他搞不懂那個人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是要動亂,那今晚必定有事情發(fā)生。如果不是的話,那他....寧許忽然睜開了眼睛,眼中滿是恐懼。
“備馬!”
墟玉城真的變成了廢墟,外城還算完好,可是這內(nèi)城,慘不忍睹。
寧許快馬加鞭的離開了這里,城外的青州軍今天可能有麻煩了。
只是,為什么一直感覺身后有人在看著自己呢?寧許回頭看去,后面什么都沒有啊,難道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嗎?寧許搖搖頭,想多了。
身后,白衣男子看著逐漸遠(yuǎn)去的寧許,微笑的鞠躬,逐漸消失在了這一片區(qū)域。
......
“徐甲!有大事!”
眾人看著慌張沖進大帳的寧許,疑惑不解的目光被寧許無視了。徐甲被拉了過去,附耳說了些什么,徐甲的面容逐漸變得僵硬,嚴(yán)肅,目光有點殺伐。兩人沉默不語的走出了大帳,御劍飛到了龍背山上。
“玉啊,他倆干啥呀?”
“不太清楚,但是大事不妙的樣子寫在了臉上,今晚注意點吧?!?p> 公羊奕看著離開的東方玉感覺腦袋上的筋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王武!”
“將軍,我在你背后,不用這么大聲,我能聽見的?!?p> “今晚所有巡邏加強兩倍,所有人不允許脫甲,隨時準(zhǔn)備待命?!?p> 王武領(lǐng)命而去,很快軍營里巡邏人員明顯增多,公羊奕回到自己的帳營,拎起掛在架上的長槍,回頭,走進了大帳。
.......
“寧許,你所說的事情有幾成把握?”
“五五開,我不能確定是真的,但是我也不能確定是假的。”
“好?!?p> ......
“徐甲,你為什么讓王武留在青州軍里?”
“如果不留,那他只能死,那何不推他一把,讓他做點事情。”
“我覺得這不是必要條件?!?p> “那你覺得王武再怎么強,怎么可能不受傷的殺了那么多要人。別說我了,就算是你,也不好在那么短時間里面干那么多事情吧?!?p> “那可不一定,你別忘了,墟玉城是我破的?!?p> 寧許看著徐甲,面色凝重。
突兀的,兩人哄然大笑。
徐甲,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吧。
寧許,希望你能一直說出那些事情,別憋在心里,你是什么心思我真的看不懂了。
....
蜀
西京城。
“一群廢物!查了一天,什么結(jié)果都沒有,養(yǎng)你們是當(dāng)干飯吃的嗎?”
“將軍,我們..”
“閉嘴!我再給你們一天的時間,東西再找不到,院子中間的那個人就是你們的下場?!?p> 穿著素裝的左丘揮袖離開,留下大堂中一群瑟瑟發(fā)抖的人們,他們可不想變成那人的樣子。守城校尉只是沒抓到人,便被殺了,樣子慘不忍睹。至于自己一群人最后會怎么樣,還要聽天命了呀!什么玩意!好好日子不過,非要路中央殺人?還要搶東西。
西京城的夜晚,雞飛狗跳,打著火把的藤甲兵在城里四處翻找著,上頭說了,今晚查不出來,誰也別想睡覺。
而此時,那人正在青花坊里尋樂,沒什么人能想到,西京城最大的官窯里面藏著殺手,就算想到了,也沒什么人敢來,畢竟這個地方是左丘將軍的小舅子的地盤呀。一想到這,他很開心,笑得前仰后合,喝杯酒漱漱口,把頭埋進姑娘的懷里,沁香撲鼻呀!
......
玉東平原,苦無看著面前的花朵,很是開心,這花他沒見過,以后問問別人吧。他很想摘下,但是見過花開就好了呀,何必去破壞那份美好的意境。
“道士,你在干嘛呀?”
苦無聞聲望去,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在看著他,小小的腦袋好像有著大大的疑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