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姐拜拜?!?p> 張悅手上拿著紙擦著鼻涕。
“記得吃藥啊,小悅子。”楊煜舒眉展顏一笑生輝。
“哦!”
哐!楊煜看著關上的門,心中有種異樣的感覺升騰。
這種感覺,好像有些讓人渾身燥熱,這是為什么呢,難道是因為自己從小到大,都沒遇到過嗎。
楊煜摸了摸自己發(fā)熱的身體,感覺有些不對勁,于是她隨手將身前幾個扭頭解開。
感覺還是有些熱,她又將頭發(fā)撩起散了散熱氣。
她渾身放松下來,然后一步一步的慢慢向下方走去。
……
“老爺,小姐她衣服敞開的,嗯,扣子?扣子沒扣好,對。還有就是頭發(fā)很散亂,就像是……,嗯。走路?走路的姿勢沒什么異常的,就是,就是太慢了,好像全身沒有力氣一樣?!?p> “…嘟…嘟…嘟……。”
中年男子看著手中掛斷的電話,不由的陷入沉思。
接下來該怎么辦?檢查床單?該想個辦法把這小子叫出去。
……
“呼,終于送走這個女人了。”張悅背靠著門,聽著遠去的腳步聲,他長長舒了口氣。
把幾百塊的藥倒掉,張悅心中一痛。
這可都是錢啊,真想吃下去,不過他不敢吃。
鬼曉得系統(tǒng)的病癥和藥結合會發(fā)生什么。
還是慢慢等時間過去吧,不過到底要不要再開一把呢。
【第一個小目標:穿越二十年】
【好事次數(shù):2】
他咬牙。
最后一次!
【是否選擇上次記錄人物?】
【(點擊此處更改或創(chuàng)造人物)】
“選擇佛門弟子,長相平庸,為人老實,無冤無仇?!?p> 【生與死,輪回不止】
隨著一陣暈眩感傳來,張悅睜開雙眼,一聲厲喝猛然傳來。
“大膽妖孽,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
我考!張悅慌了,他迅速觀察起身周的情況。
半空中,一個法師模樣的青年和尚冷眉倒豎,對面一個妖媚女子扭著細腰,眉宇中藏有萬種風情。
張悅站在他們下方,忽然飆出一抹鼻血。
這妖女居然真空上陣!
張悅慌了,因為鼻血越流越多,根本止不住。
“妖孽,在我眼皮底下還敢出手傷人,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那個青年法師將僧袍一甩,那僧袍發(fā)出萬丈金光遮天蔽日往妖女蓋去。
“唵哞嘛咪哄!”
法師口中念決一個回合便將那妖女收下,他連忙下落來到張悅身邊:“你如何了?”
張悅看著地上那一攤血液,感受著口鼻被堵住,逐漸困難的呼吸。
他張開口艱難的吐出兩個字:“蝴蝶……?!?p> 隨后在青年法師不解的呼喊聲中,他閉目而逝。
【你失血過多,死掉了】
【第一個小目標:穿越二十年】
【完成狀態(tài):未完成】
【此次失敗所獲負面狀態(tài):流鼻血(少量)】
張悅捂著鼻子站了起來:“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嘛!”
幾滴鼻血滴落在枕頭上,張悅仰著頭從地上抽了幾張紙巾,幾滴鼻血又灑落在地上。
“哎呀,不行,這得去買點止血的藥,也不管會不會出事了,要是不吃點止血的藥,估計待會兒就流血流死了。”
張悅慌的一批,想起剛剛在場景中被鼻血堵死的場景,他也懶得收拾了,拿個紙堵住鼻孔就扶著墻出了門。
……
“老爺,剛剛那個小姐的同事出去了,我這就去他房間看看?!?p> “什么?他?他腳步虛浮,連走路都是扶著墻的,長的怎么樣?長的還可以,就是一副體弱多病,只能吃軟飯的模樣?!?p> “我到房間里了,呀!這地上,枕頭上都有血,對,很新鮮,還沒干?!?p> “…嘟…嘟…嘟……?!?p> 中年男人頓時有些迷茫了,現(xiàn)在自己還要干什么?
看著地上的血液,他有些猶豫,要不要,取來做個檢驗?
本著認真負責的態(tài)度,他還是從懷中掏出兩個小試管,然后將地上的血滴和枕頭上的血滴各自取了放在試管里。
“可能,可以給老爺一個真理吧?!?p> 他也長長嘆了口氣,畢竟小姐也是他看著長大的女孩。
……
張青是一個師范大學的學生,今天下午沒有課,所以她跑出去打兼職補貼家用。
夕陽西下,騎著自行車的她本來很是歡快,但是騎著騎著忽然發(fā)現(xiàn)前面有個人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她本著救人一命的心去觀看一番,發(fā)現(xiàn)是一個大好的青年男子,只是臉色蒼白,看起來很虛弱的模樣。
而且血液從他的口中流出,形成一條蜿蜒的蛇流淌在地面上。
看清楚后,她嚇得連忙撥打了急救電話,然后一邊用手機記錄自己的行為,一邊去實行救助。
“你沒事吧?你還能說話嗎?”張青有些焦急,她是學師范的,不是學醫(yī)的。
張悅感覺自己都快死了,忽然一個聲音把他拉了回來。
“呃,我,幫……。”他聲音虛弱,含糊不清,完全聽不懂他所說的話。
張青將張悅扶起,張悅口中的血沾上了張青的衣袖。
這時張青也顧不上用手機拍了,她將手機放在一旁,然后有些手足無措。
“我該怎么幫你?”張青的聲音傳進張悅的耳朵。
張悅指著自己鼻子上的紅色血痂紙:“拔掉,拔掉?!?p> 張青連忙扯掉那坨紙,張悅被鼻血嗆得咳嗽起來。
“嗤?!?p> 血液濺射在張青的身上,張青懵懵的扶住暈乎乎的腦袋。
“我,我好像暈血來著?!彼挥X得腦袋一陣天旋地轉然后倒在張悅身上不省人事。
張悅被壓的側躺在一旁,鼻血從他鼻子中堅定而緩慢的流出。
他想坐起,他嘗試掙扎,但是系統(tǒng)的負面狀態(tài)完全不允許他行動。
就這樣,一處偏僻的小道,除了兩個躺在彼此身上的年輕人,再無他人。
不知道堅持了多久,張悅感覺自己又快死了,一陣救護車的悠鳴傳來,視線中,他模糊的看到遠處閃爍的燈光。
他終于扛不住,手下一松躺在地上。
……
不知過了多久,張悅疲憊的睜開雙眼,他感覺腰子有點麻。
一側的床沿上躺著一個漂亮的小妹妹,她整個人趴在張悅的腰間。
“姑娘,你誰?”
張悅摸著腦袋莫名其妙,他又瞬間反應過來,自己好像不流鼻血了。
他摸了摸鼻子,一點青涕沾在他的手上。
張悅欣喜萬分,這下好,不用死了。
“嚶,”張青緩緩睜開雙眼,她的眼皮有些紅腫。
看著面前一邊抹著鼻涕一邊傻笑的張悅,她心中有些害怕。
不過她還是鼓起勇氣:“你可不可以……。”
張悅抬頭看去,感覺心臟被擊中了一般。
接下來的談話他一直處于一種玄乎的迷之狀態(tài)。
“好?!?p> “嗯?!?p> “哦。”
張青感覺眼前的男人有些不太對勁:“我說的你真的聽進去了嗎?”
她柔弱的聲音堅韌的擊打著張悅的心房。
張悅清醒過來,我被質(zhì)疑了?
“?。渴裁??!彼乱庾R回道。
張青眼睛眨巴眨巴,那個淚花兒就轉起來了喔。
“果然,你根本就是想賴上我,嗚嗚嗚。”
張青努力擦拭著自己的眼眶,感覺自己不該在這種人面前流淚,可是心中的委屈讓眼淚止不住的流。
張悅被姑娘這一下整蒙了:“不是,小姐姐,咱有話好好說,你別哭啊?!?p> 張青強行鎮(zhèn)定下來:“根本就不是我撞的你,他們就是不讓我走,就是想讓我把你給醫(yī)藥費,可是,可是明明就不關我的事,嗚嗚嗚。”
說到一半,她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張悅聽了個一知半解,但他也知道該如何安慰了:“你別哭,你別哭,我不用你給醫(yī)藥費,我有錢。”
張青聞言勉強止住哭音:“那你剛剛為什么裝作沒聽到。”
張悅咳嗽兩聲:“我這不剛醒么,睡迷糊了,現(xiàn)在清醒了,清醒了?!?p> 張青懷疑的看著一臉正經(jīng)的張悅:“真的?”
張悅勉強拍拍胸脯:“真的。”
他忽然晃了晃腦袋,感覺有些發(fā)暈。
張青拍著小手:“那我現(xiàn)在把醫(yī)護人員叫來,你和他們說我是無辜的,好不好?”
張悅感覺一陣陣暈眩傳來,他捂著不太清醒的腦袋:“當然可以?!?p> 張青自顧自的按動了傳喚器,卻發(fā)現(xiàn)張悅再次倒了下去。
張青哭泣著搖晃著他的身體:“你別倒啊,你別暈啊,你還我清白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