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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安靜地摸魚

第020章法海你不懂愛

我只想安靜地摸魚 袖安書卷 2061 2021-09-16 07:07:04

  王宴幾人一致保持緘默,沒有人提出任何疑問,似乎謝康的異常,沒有出現(xiàn)過。

  謝康默默翻白眼,就知道非要來自己這當屬官,目的及其不純,順風車搭多了,就忘記自己有兩條腿,功能:走路

  流蘇去外面端進來一大碗面,放在窗前的案幾上。

  白貓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謝康,站起身來,跳下案幾,邁著優(yōu)雅地貓步,離開。

  謝康感覺已經受到了深深地鄙視,一只貓都瞧不起自己?淡淡地笑道:“流蘇,雷峰塔那里有老鼠,把白米送去待幾天?!崩鲜髳鄞竺?,白米祝你玩得愉快!

  流蘇輕聲應諾,轉身出去,安排人送白米去雷峰塔。

  謝康邊吃面邊在心里哼唱著:法海你不懂愛,雷峰塔會掉下來,啊嘶嘚啊嘶嘚咯嘚咯嘚啊嘶嘚啊嘶嘚咯吺,法海你不懂愛,雷峰塔會掉下來,呔咯嘚呔咯啲嘚呔咯嘚咯吺~

  系統(tǒng):……

  ……

  太極西堂

  好不容易批完奏表,喝茶看美人跳舞的元嘉帝,看到梁升拿著奏表進來……好像換個人來用,老梁最近有些不順手啊~

  樂府美人跳著還不是不連貫的飛天舞,服飾倒是極美,基本完美的復制了畫卷里的服飾。

  梁升低聲說道:“陛下,謝家主突破生死境,由道轉佛。”

  元嘉帝立馬坐直身子,揮手讓樂府美人退下去,冷聲問道:“奏表是誰寫的?”由道轉佛,竟然會直接到生死境,怎么可能?

  梁升低聲說道:“玄度真人派人送來的,說是道祐菩提和平叔半圣確認過,且有附名。”這兩位大能,當屬官當的,真的很盡職盡責。

  元嘉帝看過奏表,抬頭望房梁,這種操作,沒人敢去嘗試,除了瀕死之人。生死關頭突破……機緣巧合而已。謝樂安那句話,對于大多數修煉者來說,就是一句玄談。沒人會真去心似蓮花開。

  阿姝嫁過去的事,先緩緩,謝家現(xiàn)在佛道兩位大能……納妾可以接受,若是有可能寵妾滅妻,那就要慎重考慮一下。

  皇室的臉面,不能被人踩在腳下,大能的面子也不好輕易駁回……要不要讓他們去成立宗門,剝離出紅塵俗世呢?儒門需要出仕,佛門需要眾生……光剝離道門,就沒什么必要了。

  皇室沒有大能……民心所向,需要怎么做,才能得到到民心呢?看來需要聽平叔先生,講書。

  淡淡地說道:“讓她們回來接著跳舞,召豫章長公主進宮。”

  ……

  夜色降臨

  秦淮河燈火輝煌,如同白晝,喧鬧非凡。

  謝康好奇地看著車外,建康城沒有宵禁,得益于原來就有平叔先生坐鎮(zhèn),后來又有稚川真人和曾祖玄度真人,休養(yǎng)生息幾十年,繁華日盛。

  局部戰(zhàn)爭雖有,卻也都只是在邊關那幾座城池。屬于試探性接觸。南宋勝多敗少,因為最有錢,買懸門的兵械設計最多。

  康叔時,是塊絕世瑰寶,只是這些人光關注修煉之人,將他忽略了。經過前朝毀滅性的打擊后,懸門基本向純理工方向靠攏。

  道家理工類也有,就是有點神神叨叨,喜歡煉丹畫符捉鬼。懸門不一樣,絕對是改善民生的超級大利器!

  元嘉帝……過幾天就是熙寧帝,想要民心所向,康叔時就是秘密武器,致勝關鍵……還是格局太小,眼界不夠寬廣。比那個再次出家的承明帝,還是強很多的。

  “第下,該下車,上畫舫了?!敝x啟輕聲提醒道。

  穿著白色細娟長袍白紗廣袖長衫的謝康,從容下車,掃了眼周圍的環(huán)境,這是院落里有私家碼頭,保密工作做的不錯。

  穿著淡青色細娟長袍白紗廣袖長衫的王宴和淡灰色長袍的道祐,先一步下車,等著謝康。

  扶著王宴的手臂,坐到碼頭上畫舫,謝康強忍著叫聲小李子的沖動,自己不是老佛爺,更不會花軍費給自己慶壽。

  待上到畫舫二樓,謝康眸光微閃,這是哪位幫著安排的,五位美女,娉娉裊裊地站在那里,垂手而立。穿衣風格很有上一世唐韻,不是前期,而是簪花仕女圖那種風格。

  這是給兩位先生準備好雙飛燕?那自己只好三打白骨精咯~

  瓜子臉桃花眼的美人坐到謝康身邊,執(zhí)壺倒酒,低聲說道:“奴家小小。”

  謝康愣了一下,忍住沒問姑娘可是姓蘇,看波濤洶涌,名字取得反差不小。淡淡笑道:“喜歌還是喜舞?”

  王宴身邊穿白紗齊胸衫裙的女子,笑若幽蘭開放,說道:“小小最擅琵琶?!?p>  “談曲來聽聽?!敝x康饒有興致地說道。琵琶易學難精,原來自己最喜歡聽飛花點翠和十面埋伏。

  小小站起身來接過婢女送過來的曲頸琵琶,來到畫舫中間,略一躬身,坐在矮榻上,轉軸撥弦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

  謝康看到小小竟然反手掄指,眼底閃過一抹冷光,這種指法是西域那頭常用的,自己的梨園美人中,有幾個琵琶特別好的。這種反手掄指,沒見過。

  淡淡笑道:“取縑帛來。”琵琶確實談地不錯,那就送首詩給她,為琵琶女代言。

  小小沒想到會這么容易拿到詩,忙放下斂袖為禮,坐下后,彈自己看到桃花雪時的景象,飛花點翠。

  謝康聽到有些熟悉的旋律,看向小小的眼神,更加晦澀不明。在縑帛上寫下:長清短清,那管人離恨?云心水心,有甚閑愁悶?一度春來,一番花褪,怎生上我眉痕?云掩柴門,鐘兒磬兒枕上聽。柏子坐中焚,梅花帳絕塵,果然是冰清玉潤。長長短短,有誰評論,怕誰評論?

  小小一曲彈完,沉吟放撥插弦中,整頓衣裳起斂容。微微躬身一禮后,快步來到謝康身邊,待看到縑帛上的詩……沒見過的格式,這怎么譜曲?

  紅著臉,小聲問道:“郎君,這詩如何唱合?”

  畫舫里的燈火,映襯小小更加面若桃花。桃紅的襦裙,聊勝于無的白紗大袖衫上繡著三月桃紅。

  謝康輕勾一下小小的下巴,笑道:“跟著我來唱一遍,就會了?!?p>  昆曲的唱腔響起:長清短清,那管人離恨?云心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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