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仲永按照火蓮成道經上的口訣修煉,待修煉到氣歸丹田時,犯了難!這肚子下混混沌沌,哪里感知得了丹田?
恍惚間,道經自行運轉,接引點點星光入體,沿著奇經八脈匯聚在了一起,宛如一把刀狠狠地斬在混沌之中,許仲永只覺得腹中一陣劇痛,啵的一下輕響,仿佛一個泡泡在自己腹中炸開。
全身真氣滾滾涌動,帶動著越來越多的星光在向丹田匯聚,宛若江河入海,一個大周天,兩個大周天,三個大周天……星光越來越多,匯聚成的光團越來越亮,腹內的刺疼感越來越強烈,宛若一柄長劍刺穿了自己的腹部。
許仲永猛然間睜開雙眼,嘴唇疼的發(fā)紫,渾身抽搐,冷汗直冒,陣陣惡心之感難以遏制。
道經太強,一次功轉三重,再多,自己降不住了恐有性命之憂!
趕忙運氣提勁,真氣裹著消化不了的星光運到肺腑,張嘴吐出一口星光直噴地面!
喝!
一陣白煙后,地面被打穿一個兩寸方圓的洞,許仲永拿起一個小卵石放了進去,側耳細聽回聲,大約兩米深,我嘞個乖乖!前塵身為能真氣外放的武道大宗師,自己最引以為傲的劍指極限狀態(tài)也僅僅只能做到一丈方圓內真氣入木三分,甚至打不穿鐵甲,看來這口腹內靈氣的威力甚是強絕?。?p> 武道大宗師強則強矣,但一日不入武道先天,就始終不得真氣鍛體之助,真氣無法逆轉先天,終究逃不過悠悠百年之限,凡人一個!
修真之難,難于上青天!
前塵蹉跎歲月,而今驟然得到修行法,卻也要小心謹慎,萬萬不可浪費了這通天機緣!
而今之事已定,許仲永閉關修真氣,半夜借星光開靈,一點星光入混沌,半畝丹田剎那開。緣起緣滅求仙真,上下窮索苦半生。卻道此番,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正當許仲永志得意滿之際,突然間心神不穩(wěn),頓時昏昏欲睡,兩眼皮沉重如山,未幾,鼾聲四起!
……
“先天尊者,答疑解惑,價高者得!”
“永先天,小輩許壽,我的問題是先天之境如何突破?”
“突破武道先天需要先天之氣做引!”
“壽兒,你武道天賦卓絕,年紀輕輕就已經是武道大宗師了,你是我們許家的麒麟兒,我許家振興就靠你了!”
“三叔糊涂,壽哥你也糊涂了嗎?那永家萬萬去不得,永家女也是武道大宗師,先天之氣為什么不給她?給你個外人干什么?”
“今天是永壽和永鳳大喜之日!歡迎各位親朋好友的到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
??!
一聲尖叫打破了靜謐的夜晚,許仲永得聲音從鐵匠鋪的門面房里傳出,正在抽旱煙的潘叔反手一磕煙斗滅了煙火,體內靈力運轉雙手泛起微微黃光,掐著輕身決箭步一起,兩三步躍過三五丈遠直沖門面房而入。
只見屋內滿頭冷汗的許仲永衣衫襤褸的抱著一把半黑的破被子,緊閉著雙眼合身靠在墻角瑟瑟發(fā)抖,嘴里不停地嘶啞念叨著:“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夢魘?”
“這傻小子又在做噩夢了?”潘叔皺著眉頭嘀咕道!
鎮(zhèn)魂術!
潘叔右手并指,點在許仲永的額頭上,指尖黃光隱約一閃,許仲永緊繃的身軀頓時綿軟,恢復平靜睡眠的許仲永嘴里也沒了囈語,看樣子已然是術到病除了!
潘叔小心翼翼地給用許仲永蓋好被子,躡手躡腳的退出鐵匠鋪的門面房,又回到了鐵匠鋪的堂屋門口,一屁股蹲在堂屋門口,拿起煙斗,小心翼翼地從懷里磨出一個精美的玉盒,打開后捏出幾絲煙味放到煙斗里,手中火石一劃拉,一點火星準確的落進煙斗的煙草中!
啵!啵!啵!
潘叔猛的大吸幾口,煙斗上煙火明滅不定,煙斗里的煙葉靈光流轉,一看就不是凡品,卻倒是潘叔多年珍藏之物,一則補足精氣,二來聚神凝魄。
今夜自家孩子開靈,無論如何也要保證萬無一失,三叔心中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