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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戾王爺家的神醫(yī)小嬌娘

第四十七章 遇劫

  馬車一路上不疾不徐地前行,突然顛簸了一下,似乎拐上一個小道,速度加快了起來。

  周圍漸漸沒有了聲音,似乎遠離了街上的喧囂。

  馬車?yán)锏哪锨逋衩舾胁煊X到不太對勁,按理說這時候應(yīng)該快到王府了,不需要加速行駛。她悄悄掀開簾子瞅了瞅,外面荒郊野外的,根本就不是回王府的路。

  秋棠也意識到她們應(yīng)該是遇到歹人了,咽了一口唾沫,緊張兮兮地看向自家小姐。

  南清婉眉頭輕蹙,心里快速思索著對策。

  不知道對方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難道對方是打劫的?

  就在她思考的時候,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車上的人下來?!币粋€粗聲粗氣的男聲傳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一會兒聽我命令行事?!蹦锨逋窭∏锾牡吐暤馈?p>  說完別便帶著秋棠從馬車走出來。

  南清婉拉住秋棠小心翼翼靠近馬車,不動聲色環(huán)視了周圍一圈。

  荒山野嶺,根本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估計也不會有人經(jīng)過這里,求救可能性基本為零。

  還有五六個壯漢圍著她們,就算她一時能應(yīng)付,帶著秋棠恐怕也不容易跑。

  一個臉上帶著刀疤,拿著大刀的大漢惡聲惡語吆喝:“你們最好乖乖的跟我們走,否則別怪我們手下無情。”說著揮了揮手中的刀,以示警告。

  南清婉快速判斷利弊的同時,一邊小心周旋,“這位大哥,我們應(yīng)該無冤無仇吧?如果你們是為了錢,我想我們可以好商量,你們不妨說個數(shù),我可以讓人直接送來?!?p>  “少廢話,給我把她們綁起來帶回寨子?!钡栋檀鬂h揮了揮手。

  “慢著,”南清婉揚聲大喊,“這位大哥,就算你們要抓我,也應(yīng)該告訴我是誰要殺我吧?”

  頓了頓試探道:“或者雇主給了你們多少錢?我可以出雙倍的價錢給你?!?p>  “哈哈…”刀疤大漢大笑,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不用白費心思了,你套不出什么,你死的時候會讓你知道。”

  大漢說完大手一揮,幾個人同時作勢要撲上來。

  南清婉見他們是鐵了心要抓她,立即抽出了鞭子。不過她也知道了一點,這伙人不單單是為財這么簡單。

  她悄悄勾了勾秋棠的掌心,頭也不回地低聲交代:“一會兒動起手來,你趁亂趕緊跑,記住不要回頭,跑回去找王爺?!?p>  秋棠拼命搖了搖頭,緊緊抓著自家小姐的衣袖。

  “你留下只會拖累我,你放心我會沒事,記住快跑找王爺?!?p>  南清婉也來不及多解釋,快速說完后瞅準(zhǔn)時機,一把推開秋棠,大聲命令她跑,就揮著鞭子迎上去。

  秋棠聞言狠狠咬了咬牙,紅著眼眶拼命往樹林里跑。

  另外幾人看見秋棠跑走,立即想要跑上去抓住她。

  南清婉見狀立刻甩出鞭子,狠狠抽在他們身上,攔住他們的去路,與他們糾纏在一起。

  鞭子帶著倒刺狠狠抽在身上,其中幾人立刻倒在地上哇哇亂叫。

  “不要在追那個丫頭片子,先給我拿下她。”刀疤大漢見勢不妙,厲聲命令。

  幾個大漢聞言立即放棄了追秋棠的念頭,專心對付南清婉。

  場上南清婉一直和幾個大漢糾纏,主要是她鞭子太長太棘手,不易近身。

  刀疤大漢眼眸一凝,從懷里掏出一包藥粉,趁南清婉不備,撒在了她的臉上。趁她瞇眼之際,一掌劈了下去。

  下一秒,南清婉瞬間倒地,失去了意識。

  “瑪?shù)拢@女人也太不好對付了,折了好幾個弟兄。”一大漢狠狠踢了她一腳,“必須讓雇主加錢?!?p>  “小心別踢壞了,我看這貨色不錯,玩完了興許還能賣幾個錢?!?p>  “行了,別廢話,趕緊綁好先帶回去。”為首的刀疤大漢不耐打斷他們的話,吩咐道。

  這邊的秋棠拼了命地往樹林里跑,期間摔倒了好幾次,腳也崴了。她也顧不上疼痛,耳邊全是小姐的叮囑,一瘸一拐地死命跑。

  終于跑到了一條大道上,見他們沒有追上來,秋棠微微松了一口氣。

  只是這里太偏僻了,舉目望去不見人煙,她根本不知道這是哪里。

  絕望的秋棠想到自家小姐還在對方手中,生死未卜,她咬牙再次順著大道往前跑。

  這時一輛馬車遠遠跑來,秋棠眼里迸發(fā)出希望,大喜所望,一瘸一拐來到路中間,不要命的伸出胳膊攔車。

  馬車被迫停下,車夫詢問了一番后,向自家主子匯報。

  馬車上的人聽到車夫稟報,好心的將秋棠帶上,往城內(nèi)趕去。

  此時王府內(nèi)

  梧桐苑

  全院上下沉浸在一片冰雪世界。

  蕭云宴一言不發(fā)地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把玩著手上的茶杯,臉上看不出喜怒。

  王爺雖面無表情,身上卻散發(fā)出寒氣,令人膽戰(zhàn)心驚。

  院子里的仆人大氣不敢出,靜靜地埋頭做著手頭上的事,噤若寒蟬。

  眼見天都要黑了,王妃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王爺這明顯是發(fā)怒了。

  黑球也顫顫巍巍地蜷縮在蕭云宴腳邊,腦袋貼在地面上,不敢發(fā)出一聲聲音。

  這時蕭一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蕭云宴身邊,硬著頭皮道:“王爺,暗衛(wèi)只探到王妃從一座別院出來后就上了馬車回了府,其余的再沒發(fā)現(xiàn)?!?p>  “他們親眼目睹王妃的馬車是回府?”

  “這個…”蕭一啞口無言,他們自然是沒有親眼目睹王妃回來。

  自從上次王爺交代一些小事情不用上報,他們便有些懈怠,只要王妃舉動沒有異常,便盯得不緊。

  阿春前腳才剛回了黎城,眼下王妃又失蹤,若是王妃真的背叛了王爺,自己偷偷回了黎城……

  細思極恐,蕭一不敢再細想下去,背上出了一層冷汗。

  不怪他多想,實在是太巧合了,不得不令人多想。

  安嬤嬤始終一言不發(fā)站在一邊,眉頭緊皺。通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她相信自己的眼光,王妃不是那樣的人。

  蕭云宴把玩的茶杯瞬間化為齏粉,臉色黑的徹底,“派人去查,查不清楚就不用活著回來了,傳風(fēng)三來?!?p>  還未等風(fēng)三來,福叔慌慌張張跑來,氣喘吁吁,“王爺,秋棠丫頭回來了。”

  聞言蕭云宴和安嬤嬤同時神情一頓,眼里露出亮光。

  話音剛落,秋棠也顧不上滿臉污穢,衣服臟亂不堪,見到王爺立馬欣喜若狂地奔來,跪在地上哽咽,“王爺,請您救救我家小姐吧,她被歹人抓走了?!?p>  “詳細說來?!笔捲蒲绯谅暤馈?p>  安嬤嬤和蕭一同時震驚地看向秋棠。

  于是秋棠便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道來。

  蕭云宴聽完立即吩咐福叔牽馬出來,讓蕭一帶上秋棠和影衛(wèi)的人跟他走。

  一副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的不祥之兆。

  蕭云宴剛騎上馬疾馳而去,風(fēng)三正好趕過來,見狀一頭霧水地也跟了上去。

  循著秋棠的記憶,他們來到王妃出事的地方。

  地上除了一攤血跡和打斗留下的痕跡外,什么都沒有。

  “四處搜?!笔捲蒲缦铝睢?p>  眾人打著火把瞬間散開查探。

  風(fēng)三拿著火把走到一處小道上,見旁邊地上有一棵類似草藥的植株。他小心撿起來聞了聞,確實是一棵草藥,只是這樣的草藥在這里并不常見。

  風(fēng)三拿著來到蕭云宴身邊,將這個發(fā)現(xiàn)告訴他。

  “再找找,看看附近還有沒有?!笔捲蒲绮[起眼睛,看著手里的草藥道。

  果然,隔了一段距離又找到了幾株草藥,都是散落在地上。

  這顯然是南清婉給他們留下的線索。

  “跟著線索走。”蕭云宴手里緊緊握著草藥,命令。

  他望著漆黑的遠方,心里默念,南清婉你一定要等著我來,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我的手上。

  被蕭云宴念叨的南清婉此時被捆綁著,關(guān)在一間柴房里。

  那些人以為她還在昏迷中,扔下她,吩咐門外的人看好便離開了。

  其實南清婉是故意暈倒的,就想看看對方是什么來頭,有什么目的。她還故意在途中留下了一些線索,但愿蕭云宴能夠發(fā)現(xiàn)。

  她輕輕動了動身體,一陣疼痛傳來,小臉皺成一個包。

  那幫孫子,踹她那一腳是絲毫沒有留情,逮到他定讓他還回來。

  她豎起耳朵聽了聽,外面的人罵罵咧咧的,似乎在喝酒。他們肯定以為自己一時半會不會醒來,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不會有人進來。

  南清婉緩緩坐起來偷偷解開手腕纏著的繩子。她輕輕揉了揉通紅的手腕,又揉了揉酸痛的脖頸。

  心里再次咒罵那伙歹人,不懂憐香惜玉。

  隨后起身慢慢走到門口,透過縫隙,她看見外面兩個大漢果然正在喝酒,嘴里罵罵咧咧。

  “那幫孫子,讓我們在這看著,他們在那喝酒逍遙?!?p>  “來來,喝一杯,誰讓咱命賤啊。不過老大說了,這次雇家是個大戶,咱們兄弟這次要發(fā)了。來來,喝?!?p>  果然是有人要害她。她都這么低調(diào)了,是誰要殺她?

  一時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南清婉想了想,偷偷釋放出一根藤蔓。

  細細小小的藤蔓如觸須一般穿過木門的縫隙,緩緩向外延展,慢慢爬上桌子,不知不覺間伸進了桌上的酒壇里,不仔細看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

  其中一個大漢拿過酒壇倒?jié)M兩人的酒杯,“來,干了?!?p>  碰過杯,兩人仰頭一飲而盡,再次倒?jié)M。

  幾息過后,兩人瞬間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醉死了過去。

  南清婉再次操縱藤蔓將木門門鎖打開,悄悄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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