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的表情似乎取悅了此時的黎響,他蹲下身子,大手厄住了她纖細潔白的脖頸淡淡道,“怎么,現在咱們的關系不是正合你意么?”
心撕裂般的疼痛,可是司念仍然倔強的說道,“原來我不知道黎總是報復心如此強的一個男人,算我眼拙了?!?p> 黎響臉上笑容未減,手上的幾道卻越來越重。
司念冷笑著看他,無力的說道,“黎響,有本事你就掐死我?來?。俊?p> 黎響微瞇著眼睛,死死的掐住了她的脖子,用力一甩,司念被她重重的摔了出去。
她失重的撞向茶幾,額頭上的鮮血直流。慕澄則被嚇了一跳,雖然她很幸災樂禍的看著眼前司念的處境,可是心里對黎響的畏懼卻越來越重。
看著額頭上流出的鮮血,黎響的眸子收緊片刻。在外面的何照見到眼前的一切,他的手指握的吱吱作響。
連忙走了進來在黎響耳邊低語幾句,黎響瞥了一眼司念,冷冷道,“好好收拾一下,晚上我不想見到你這副模樣。”
見黎響走后,慕澄淡淡的瞥了司念一眼冷笑著緊隨其后。
何照連忙抱起司念,把她放到床上。小心翼翼的擦拭著額頭上的血跡??粗~頭上受傷的傷痕,何照心疼不已。
“念念,咱們去醫(yī)院吧!這傷痕不小,我怕會留疤?!?p> 司念呆呆的看著窗外,自言自語地說道,“阿照,你說這人怎么就說變就變了?”
念念…你別這樣,不要嚇我,好不好?何照但擔憂的看向司念,一雙熾熱眸子滿滿的都是她的面容。
司念轉過臉來看他,嘴角慢慢揚起。蒼白的唇瓣少了一絲血色,清澈見底的眼眸卻多了一層灰暗的氣息。
她淡淡回道,“只是一條疤痕而已,阿照別擔心,時間會愈合傷口的?!?p> 何照這才有了一絲笑容,他撫摸著她的秀發(fā),“念念,不要激怒他。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了解事情了的真相,難道你不想知道伯父的死因么?”
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司念灰暗的眼眸似乎有了一絲光亮。她怔怔的看著何照。
“我知道我這么說,很殘忍。但你要知道黎響到底是什么人,你不要對他越陷越深,你要掌控全局懂么?你可是舞臺上發(fā)光發(fā)亮的那個人呀,你不應該在這里自怨自艾的?!?p> 司念點了點頭,“我知道了,阿照!不用擔心我,我很好!”
昏暗曖昧的包房內,阮玲玲看向杯中的酒輕輕晃動片刻,白色粉末和紅色汁液相融在一起。她清楚的記得那個男人的話,現在是福是禍就看他的運氣了。
片刻,包房里的門被推開。見司樂走來。阮玲玲笑的花枝亂顫。
“小樂,你來了?”
司樂點了點頭,做了下來說道,“找我來什么事情?”
阮玲玲深吸一口氣,舉起酒杯笑道,“小樂,我們談戀愛也有好幾年了。我見證了你們司家從繁華在到落敗,咱們都是成年人了,好聚好散吧!”
司樂臉上的笑容僵硬片刻,皺起眉道,“你要跟我分手?”
阮玲玲雙腿交貼笑道,“小樂,我已經仁至義盡了?,F在才說分手,是為了不想打擊你。你已經給不了我想要的,咱們就此別過吧!”
“阮玲玲,這就是你原來的真實面目,你接近我就是我的身份對么?”司樂不敢相信的質問道。
“是!現在你對我已經毫無用處了。”說著,阮玲玲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司樂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乞求道,“玲玲,你真的要離我而去么我求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阮玲玲看著曾經不可一世的司少爺,如今卻是如此乞求自己,她心底閃過一絲心軟。
“司樂,咱們就此別過。”阮玲玲沒有一絲遲疑,甩開了他的手離開了包房。
“玲玲,玲玲,”司樂叫著她的名字,可是阮玲玲卻頭也不回了離她而去。司樂跌跌撞撞的坐在了沙發(fā)之上。
拿起桌上的酒,又哭又笑的。隨后便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