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樂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只是漸漸的他的頭越來越沉,身體卻輕飄飄,這種感覺很舒服,很舒服,仿佛他整個人都漂浮在空中,身體卻開始失重起來。
呵呵…呵呵…司樂開始傻笑起來,原來這就是醉的感覺。他搖搖晃晃的跑出了包房,迎面而來的服務(wù)員則見怪不怪的看著眼前的醉漢。
可是司樂的眼睛卻在女服務(wù)員身上打轉(zhuǎn),還不待對方反應(yīng)過來,他便把服務(wù)員逼到墻角,開始強(qiáng)吻起來。
女服務(wù)員顯然被嚇了一跳,大聲的叫了起來。這一叫聲,引起了不少人的圍觀。而紅磨坊的保鏢也沖了進(jìn)來。
“放開我,放開我?!彼緲冯p眼迷離的說著醉話,眼睛卻是直愣愣的看向女孩。女服務(wù)員被嚇的連忙后退。
“怎么回事?怎么鬧哄哄的?”紅姐看著走廊里圍了不少人,眉頭微蹙道。
“紅姐,這小子不知道哪里來的,竟然在這里耍流氓。其中一個黑衣大漢說道。
紅姐雙手環(huán)胸打量著眼前的司樂,不禁笑了起來,“這年紀(jì)不大,懂的倒不少,敢在紅磨坊耍流氓,我看是活膩了?!?p> 這時候,一個服務(wù)員過來說道,“紅姐,他好像是阮小姐請來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阮小姐走了,然后這人好像喝醉了?!?p> 紅姐雙眼一瞇,“你說的是那個明星阮玲玲?”
女服務(wù)員點(diǎn)了點(diǎn)頭,紅姐繼續(xù)又道,“教訓(xùn)一下,丟出去?!?p> 誰知大漢還沒出手,司樂便開始耍起酒瘋來了,大吵大鬧,甚至還脫掉了自己的上衣。
“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點(diǎn)?”幾個大漢連忙把對著司可以一陣拳打腳踢的,可是司樂仿佛不知道疼痛一般,更加的開始發(fā)起瘋來。
“你們在干什么?”背后一道聲音響起,紅姐轉(zhuǎn)頭一看,只見一個藍(lán)發(fā)少年映入眼簾。
她嘴角抽搐了兩下,恭敬的說道,“江先生,您怎么來了?”
江生從人群中看去,只見幾個大漢正對著地上的少年拳打腳踢的,不由皺起眉頭。
“怎么回事,這是誰?”江生看著地上的少年,他趴在地上,上衣已經(jīng)不翼而飛。
他走向他,慢慢的抬起他抬起了他的臉,微微驚訝道,“司樂?”
紅姐一看,小心的問道,“江先生,你認(rèn)識他?”
江生的眸子慢慢的冷了下去,“我不但認(rèn)識他,我還知道你們幾個闖大禍了?”
紅姐一聽,笑容僵在臉上道,“江先生,您這是什么意思???”
江生轉(zhuǎn)過臉來,淡淡的瞥了一眼紅姐道,“什么意思,他是司念的弟弟,是黎總的小舅子,你說是什么意思?”
紅姐一聽,差點(diǎn)沒站穩(wěn)腳跟。她有些緊張的說道,“那個,江先生您說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啊我,還希望你不要跟黎總說?。 ?p> 江生徑直把司樂扶了起來,12月份的天氣陰冷刺骨,他卻趴在冰涼的地板上,說著為他穿好了衣服,又把自己的棉衣給他穿上,攙扶著他走出了門。
紅姐一路跟到門外,江生淡淡說道,“你先回去,此事我不會告訴黎響的?!?p> 紅姐這才長呼一口氣,說著“謝謝,謝謝江先生?!?p> 就在江生關(guān)上車門的瞬間,一雙大手緊緊的拉住了車門,隨即做了上來。
江生眼眸一冷,卻見艾森不知何時已經(jīng)做到了車內(nèi)。
他搓著雙手,頭戴黑色帽子,笑道,“今年的冬天可真冷???”
“去哪,載我一程。”艾森自顧自地說著。卻見江生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怎么?過河拆橋阿?我這手臂還沒有好透呢?”艾森指著自己的手臂說道。
江生有些無可奈何的看著他,他的皮膚是那種病態(tài)的白,不知道是不是天生沒有毛囊,從他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就沒有頭發(fā),當(dāng)然那個時候他才十幾歲而已。再加上他那雙兇狠的眼睛,攻氣十足的臉,基本上沒有人不怕他的。
可是就這樣一位天不怕地不怕的活閻王,卻偏偏栽在黎響的手里。從第一次見他,艾森卻沒來由的討厭黎響,但是對自己卻頗有好感。江生就見識到了他們的愛恨情仇,十年過去了,他還是視黎響如死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