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柳武笑道。
“唉,柳爺爺,你回去了,不要告訴茜兒我今天的狀況就是,我不想讓她擔心...”林玨腦袋暈沉沉的,才說完,就睡過去了。
眾人聞言,都嘖嘖了起來,這就是喂狗糧的最高境界嗎~當事人不在,也能煞羨旁人也…
柳武有些錯愕,這算什么事...不過...嗯~,嘿嘿o(* ̄▽ ̄*)ブ...
林云看了一會熟睡的青年,轉身對著林度和林烈說道:“你們先送孩子們回去,同時也該打理打理我們曾經(jīng)的店鋪了?!?p> “是,家主”,兩人回答也是興奮不已,這句話就相當于林家要重拾以前的輝煌了。
“柳家,李家,還有林家”一道聲音喝起,雖不比剛剛道老的有磁性,但也很好聽。
其他人轉身看向聲音的主子,說話之人正是江城主。
他此刻站在千管家的右邊,而剛才的道老也不知什么時候消失于圓臺之上,半空中也是不見了其他三人的影子。
暗綠衣拍了拍手,“首先,先恭喜林家能夠戰(zhàn)勝石家?!?p> 林云點了點頭,沒有言語。
“不過,柳家還有李家,待會你們對戰(zhàn)時,還是讓參賽的孩子們多歷練才是?!?p> 江付谷的言外之意,就是不要在出現(xiàn)什么倆人決定整個家族的勝負了。
剛才林玨和石羅辰的打賭算是違背了他的本意,但雙方也都同意了,也不便多說什么,不過他可不想再出現(xiàn)剛剛的那種情況,于是便這么說道。
眾人哪能不意會,紛紛回應道:“自然,自然?!?p> “嗯,那好,離下午還有些時辰,你們好生在雅幽居和閑庭居休息。大會開始時,我自會告之柳家和李家。請自便,呵呵”暗綠衣依次對著他們拱了拱手,便和旁邊的深褐衣著老人一同離開了。
“那么家主,我們也先行一步了。”林度摸著自己的胡須,眼神示意了下林烈。
“好,交代之事你二人該怎么辦就怎么辦?!绷衷葡残︻侀_地說著,伸出右手摸著林知心的俏腦繼續(xù)道:“你們也好生歇息,準備準備明天的戰(zhàn)斗,但不可全然放松?!?p> “是,家主(云伯伯)”
他們說罷,林郃主動地走向了一副精致的淡紅色長椅,背起了白衣青年,憨笑地向外奔去,宛如撿到了寶一樣...
“郃兄,你怎么行走如此之快?”
“林郃大哥,林郃大哥,等等我,等等我!嘻嘻”
“唉”
眾人望著遠去的青年們,眼睛也是笑成了月牙。
林度和林烈對著他們其他人拱了拱手,方才離開。
此刻,一間明亮典雅的書房,一位白袍的老人坐在紅椅上面,他右邊翡翠色的桌子上,放著一副銅面具。
如果眾人現(xiàn)在在這里,肯定能夠認得出,那是剛才大會上,4位道老所帶著的面具。
老人后背靠在座椅上,雙手搭于扶手,閉著眼。仿佛再等待著什么。
過了一會,房門便開了。
穿著暗綠衣服的男人先步進來,他的后面還跟著一位深褐衣著的老人。待后面的老人關好門后,男子也走到了他的身前,彎著腰,抱著拳喊道:“三叔”
白袍老人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后,只是微張著口,并無其他動作。
“今日,你對林家與石家的那一戰(zhàn),有何想法?”他的聲音十分富有磁性,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沉淀感和力量感。
“這...”江城主起身看了看一旁的千管家,摸著下巴道:“侄兒認為,石家石羅辰天賦過人,一身槍術精妙絕倫,如果得到高人指點,未必不能成為一方霸主?!?p> “嗯,很中肯的評價,那林家的林玨呢?”
“林家林玨自然不必多說,不僅擊敗了石羅辰,還在道學上有所造詣,自身便能成大氣。”
白袍老者聽到此,緩緩睜開了眼睛,望著身前的人影說道:“主要是,能夠為你所用吧。”
江付谷宛如被搓中了脊梁,點了點頭,“是,侄兒想拉攏他?!彼]否認。
老者拿起桌上的翡翠茶杯,喝了一口,“如果拉不攏呢?”
暗綠衣男子頓了頓,眼睛閃過幾抹厲色,“那...便殺之?!?p> “呵呵呵呵,付谷,你與你的胞兄妹從小一起生活,基本天天圍著我轉,但我唯獨對你喜愛有加嗎?”
“侄兒...不知...”
“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
“付谷確實不知三叔的想法?!闭f話的男子臉上閃過幾許慚愧。
被叫三叔的老人不緊不慢地站了起來,“嗯~~,因為你從小就懂得取舍,知道什么東西可以讓給別人,也知道什么東西自己要牢牢地抓住。”
“所以,你就養(yǎng)成了一種習慣,一種很致命的習慣。你想要的東西,絕對不會讓給別人;你不想要的,就算是在珍貴之物,在你眼中也跟朽木無一?!?p> 暗綠衣著的男人沉思了片刻,緩緩開口道:“還請三叔指點?!?p> 白袍老人笑著點了點頭,背對著兩人走向前面的窗戶,看著窗外的風景道:“林玨小友最后所用的手段,是連我都從未設想的一種方式。”
嗯?
千管家和江付谷對望了一眼,要不是面前這個老者所說的,兩人都懷疑自己聽錯了。
“那...那最后的手段是什么?”男人的聲音有些高亢。
三叔也是轉了過來,“你們可曾聽聞道家的兩大絕術?”
江付谷疑惑道:“傳默術和繪映術。莫非林玨就是用的其中一種?”
“呵呵,不,是兩種一起用上了,他們相結合,凝聚成一股實質(zhì)的鐵拳,朝著石羅辰的下巴打去,這就是他最后所用的手段。這種方式,讓我都嘆為觀止。”
白袍老人說著,雙目泛著星星白光,情緒有些興奮。
而他的面前的兩人卻聽的云里霧里,似懂非懂的模樣。
深褐衣著的老人背著手,低著頭,“可是,我并未察覺,有像你所說的拳頭啊...”
“哈哈哈哈”,靠著窗的老者笑著,“這,就是它的精髓所在。或者,說是道家的精髓也不為過?!?p> 老人看著倆人的反應,便把兩大術的基本作用告知了他們。
千管家和江付谷聽完后,算是有點理解他為何這般反應了。
“可是,這繪映術不應該顯現(xiàn)出來嗎?”深褐衣的老人摸著下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