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凌晨4點,盧梭還在昏睡的時候,海倫就來到了西區(qū)。
年輕的安全官看到她后口水直流,盛情邀請她進(jìn)去做客。
海倫嫵媚一笑,說自己想帶幾個好姐妹一同前往,希望對方不要嫌棄。
安全官使勁點頭,塞給她幾張金鎊,許諾帶來姐妹還有更多好處。
可惜的是,希望逐漸變成了失望,蛇蝎美人一去不歸,安全官等到換班的最后一刻也沒能等到,只能怒罵一聲“騙子”,走進(jìn)了柵欄門。
海倫當(dāng)然沒有妹妹,她也沒回別墅,而是就近找了個拐角待著,隔一會就去西區(qū)大門瞅一眼。
新的安全官是個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他見人就招手,行為舉止像極了上次離開無人區(qū)后遇到的那位。
兩小時內(nèi),路過了五個流浪者,全被他拉入西區(qū),態(tài)度相當(dāng)強(qiáng)硬。
海倫不敢貿(mào)然接近,又觀察了兩個小時,在第三個流浪者進(jìn)去之后,終于有個男人從他手中脫離,然后向南走去。
海倫迅速跟上,在一個無人的位置截住了他:
“安全官跟你說啥了?”
男人上下打量海倫,然后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故意貼到她的身邊道:
“讓我爽一下,我就告訴你?!?p> “別這樣,我給你錢如何?”海倫退到墻邊,面帶羞澀地撇開了臉。
男人步步緊逼:
“不行,哥哥不缺錢,就缺女人。”
“那好嘛?!?p> 海倫微微一笑,順勢貼在他身上,雙手摸向了他的腰帶。
男人道:
“早看出你不是雛,動作還挺熟?!?p> “爽完可要給報酬啊~”
海倫說完,迅速抽出他的皮帶,然后把褲子拉到小腿,膝蓋朝上用力一頂。
“嗷嗚...”
男人捂住關(guān)鍵部位,直挺挺倒在地上,蜷成蝦米打起了滾。
海倫笑著問道:
“爽了嗎?”
“臭婊子...”
海倫不滿意這個答案,搖著頭揮舞皮帶,給他背上狠狠來了幾下。
男人雙腿被褲子絆住,站不起來也爬不動,只能伸手遮擋。
可海倫精通鞭子這種武器,每次攻擊前都會虛晃一下,男人根本無法判斷落點,所以每一擊都抽在了脆弱部位上。
男人叫苦連天,從咒罵到哀嚎,最后開始認(rèn)錯求饒。
海倫這才停手,笑著問道:
“這下爽了嗎?”
“爽了爽了...”
男人想提褲子,可海倫不給機(jī)會,上前踩住褲腿,然后一鞭子抽在他的手上說道:
“但我還沒爽,你說怎么辦?”
男人雙手擋臉,不敢與之對視,哀求道:
“奶奶,姑奶奶,饒了我吧...”
“安全官跟你說了什么?”
“他說西區(qū)要修樓,人手不夠,讓我進(jìn)去打短工,一天十金鎊,連干兩周?!?p> 海倫裝作天真地問道:
“價格不錯,你為啥不去?”
“去找死嗎,那種話只能騙外地人,進(jìn)去的人就沒見出來過...”
海倫繼續(xù)問道:
“在你之前他拉了很多人,其中不配合的都被強(qiáng)行拽進(jìn)去了,憑什么你是例外?”
男人猶豫了幾秒,答道:
“我不清楚,也許他心情好?”
“你沒說實話,不乖哦~”
皮帶如疾風(fēng)驟雨,傾瀉在男人身上,其中幾鞭甩到臉,直接抽出了血口子。
“瑪?shù)?,別打了,別打了,老子是城防部隊的人!”
海倫嘲諷道:
“老娘還是巡邏長官呢。”
話雖這么說,但她手上的皮帶停了下來。
男人不想再挨毒打,從兜里摸出一個東西,丟到了海倫腳下。
“你拿起來看看,上面寫得什么字?”
海倫撿起一看,是枚圓形銅勛章,雖然她不識字,但也認(rèn)得勛章上的凱旋雕像圖案。
得罪城防部隊會引來麻煩,不過線人這種見不得光的角色應(yīng)該不會聲張。
而且海倫也不后悔教訓(xùn)色痞,有了這次經(jīng)驗,以后他想欺負(fù)女孩,就要在心里掂量掂量了。
“起來吧,小哥哥,早跟我說不就不用受苦了嘛?!?p> 男人站起來提上了褲子,伸手向海倫討要皮帶和勛章。
海倫拿著勛章問道:
“有了這個,安全官就不會拉你進(jìn)去?”
“是的?!?p> “借我用用,等下還你?!?p> 海倫說完就朝西門跑去,順勢把皮帶扔進(jìn)了廢棄公寓的窗戶里。
男人想去追,但是猶豫片刻后,還是提著褲子上樓找皮帶去了。
海倫戴上紅帽,快步來到金屬柵欄門外,安全官離得老遠(yuǎn)就朝她招手,等她靠近后說道:
“帽子不錯,拿給我看看?!?p> 海倫沒想到對方會說這話,頓了幾秒才摘下帽子遞了過去。
安全官拿著聞了聞,然后從里到外翻看了一會:
“原來如此,我就覺得這帽子古怪,居然是用血染的色。”
說完,他就將帽子使勁扣在了海倫的頭上。
“沒事了,滾吧?!?p> 海倫愣住了。
安全官沒說打工的事,沒有強(qiáng)行拉人進(jìn)去,僅僅看了一眼帽子就下了逐客令?
“什么意思?”
誰知安全官突然翻臉,拔出手槍不斷揮舞:
“快走快走!”
海倫趕緊向東退去,跑入了南側(cè)的巷子里。
剛過第二個路口,一個身影竄出來擋住了路。
“勛章好用吧?”
來者是剛才被抽打的男人,他已經(jīng)穿好了褲子。
“好用,好用...”
海倫隨口應(yīng)付道,她還在思考發(fā)生了什么。
安全官扣草帽很用力,此時帽檐戴得深,幾乎遮住了眉毛,海倫覺得不舒服,于是摘下草帽撓了撓頭。
可誰知,巴掌大的紙片從帽內(nèi)飄出,旋轉(zhuǎn)著落到了地上。
“那是什么?”
男人邊說邊湊近看,但海倫眼疾手快,一腳踩住了紙片,并冷冷說道:
“你又想爽了是吧?”
男人下意識拉緊皮帶,然后假惺惺地說道:
“我只想幫你撿起來...
“快把東西給我,以后咱倆誰也不認(rèn)識誰,千萬別煩我。”
勛章留著也沒用,海倫還給了男人,等他走遠(yuǎn)以后才撿起紙片,上面寫著簡單的字符,可她完全不懂,只知道是數(shù)字...
不論內(nèi)容是什么,對于盧梭一定至關(guān)重要。
“他還沒醒吧...”
先了解上面的信息就能掌握主動權(quán),海倫收起紙片,朝城南的公寓區(q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