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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從我被蔡文姬救回家開始

第十九章:真是茂兒嗎?他這么優(yōu)秀嗎?

  “恭喜賀喜!”

  韓馥臉上露出喜悅,抱拳拱手連連道喜,而后一臉謙恭的問道:

  “下官見過蔡侍中,卻不知蔡侍中找下官,有何事吩咐?”

  他也是拿的起放得下的人,很快就放下了,這番話說的很自然。

  官場之上,就是這樣奇怪的地方,也許昨日,還是下屬,一轉(zhuǎn)眼就能翻身做上官。

  雖然,蔡邕不是御史臺,也管不著御史臺,但論官職,就比他御史中丞大。

  他作為下官,上官有令,他自然要給上幾分薄面,必要的禮節(jié)還是要有,更何況還相識。

  當(dāng)然,若很為難,且涉及到一些原則性大事,他也完全可以甩袖不理會。

  蔡邕看著臉上寫謙恭之色的韓馥,那一副有什么事,盡管吩咐的模樣。

  他捋了捋胡子,想到昨天和今天和韓馥見到的情形,他唏噓不已。

  無怪乎韓馥在朝堂之上,如魚得水,就單單他這副態(tài)度,就讓人很舒服。

  他沉吟片刻,斟酌語言道:“有道是虎父無犬子,有你這般優(yōu)秀的父親作為榜樣,無怪乎令郎韓茂那般優(yōu)秀呢!”

  或許是愛屋及烏,若不是見到過優(yōu)秀的韓茂,而換做一個人,再如韓馥一樣表現(xiàn),他恐怕就不這樣覺得了。

  這人吶,就是這樣,第一印象很重要,一般來講,給人第一印象特別好,往往事半功倍。

  “?”

  聞言,韓馥微微一怔,他一臉迷茫,滿頭霧水,這蔡邕說的,教什么話?

  很奇怪,我家茂兒,文不成武不就,哪點像我了?還虎父無犬子?

  他就是上個太學(xué),還是我還不容易,上下打點,托關(guān)系進去的。

  他優(yōu)秀?!

  他有幾分貨色,幾斤幾兩,我這做父親的,還能不知道?!

  再說了,你這話什么意思?

  我家茂兒優(yōu)不優(yōu)秀,那也是我兒子,管你什么事??。?p>  當(dāng)然了,這些,也只是韓馥在心里想想,換個人他或許這樣懟了,但蔡邕不同。

  蔡邕可是董卓跟前大紅人,以董卓今日的權(quán)勢,誰能不懼?

  說起來,他了解小時候的董卓,但不了解現(xiàn)在的董卓。

  雖然,小時候相識,但人都會變得。

  這也是他謹小慎微,連跟董卓,他也保持一定的距離的原因。

  只見韓馥拱拱手,一臉便秘,很難受道:

  “蔡侍中謬贊了,犬子文不成,武不就,何德何能當(dāng)?shù)闷疬@般稱贊?”

  “毫不夸張的講令郎當(dāng)?shù)闷?,?dāng)?shù)闷疬@一聲贊!”

  蔡邕滿臉愕然的看著韓馥一臉異樣,略微有些奇怪,他只覺得韓馥謙虛過頭了。

  但,轉(zhuǎn)念一想,也許,正因為韓馥這樣謙遜的人,他才能培養(yǎng)出如此優(yōu)秀的韓茂來。

  他打心底里,佩服起韓馥謙遜風(fēng)度,贊嘆不已。

  “這這……下官請問蔡侍中,您何時見過我家那犬子的?”

  韓馥見到蔡邕似乎并不像是在別有所指,倒像是真誠的贊嘆佩服,他滿腹狐疑問道。

  你說的是我家的茂兒嗎?別你見的不是我家茂兒,安在我家茂兒身上了。

  話說,你又在哪見過我家茂兒的?于是,故有一問。

  “是這樣的……”

  聞言,蔡邕想了想笑著,將這三日發(fā)生的種種事情一一道出。

  并且,他原原本本,一五一十將他見到的韓茂,跟韓馥描述了一遍。

  一開始,韓馥聽到蔡邕描述,救下被打受傷的茂兒,他關(guān)切不已道:“茂兒,他傷勢重不重?要不要緊?”

  當(dāng)他得到蔡邕給予肯定的回復(fù),知道兒子相安無事,他松了一口氣。

  隨后,又聽到韓茂醒來,所做所為,韓馥張大嘴,不敢置信,眉頭皺了皺,眼皮直跳,心道:

  ‘這描述倒有些幾分像我家茂兒,可這真是我家茂兒嗎?

  我家茂兒真有這般優(yōu)秀嗎?

  我怎么好沒底啊。

  聽起來,怎么感覺這蔡侍中,他別不會讓人家,冒充我家茂兒給騙了吧。

  現(xiàn)在沒事倒還好,萬一哪天,蔡侍中被這假借我家茂兒之名騙了。

  這臟水,不就無緣無故潑在我家茂兒身上?那可就真是滿身是泥,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不行,我得去弄個明白,這到底是不是我家茂兒?還是真有人,假冒我家茂兒之名?

  等等,會不會是,這蔡侍中他遇到難事,他不好意思開口,需要假借無中生有之事,想要挾恩圖報呢?’

  聽完蔡邕講完后,韓馥一剎那間,心間升起千般想法,萬般念頭,打定主意。

  他看著蔡邕意味深長,出言試探道:

  “下官多謝蔡侍中,搭救吾兒性命,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若有需要差遣的地方,但說無妨,下官縱是拼勁全力也要報答?!?p>  “那倒沒有。”蔡邕搖了搖頭,他心下贊嘆,什么是優(yōu)秀的人?

  看看韓馥誓死報答的模樣,就知道了,知恩圖報,不是白眼狼。

  不過,他又真沒有什么需要韓馥做的。

  ‘不是?’

  ‘那就只能是前兩種可能了?!?p>  韓馥察言觀色還是很厲害的,他看蔡邕確實不像是能干出來無中生有,挾恩圖報舉動。

  當(dāng)下心里排出了這一種可能,他斟酌一番,又開口道:

  “那蔡侍中,不如這樣,今天晚上下官若無要事在身。

  下官親自到貴府,叨擾一番,接我家那犬子回家,你看如何呢?”

  “如此甚好,想來令郎見到你出現(xiàn),定會喜極而泣?!?p>  蔡邕笑著點頭答應(yīng)了。

  “但愿吧,就怕不是驚喜,是驚嚇?!?p>  聽到蔡邕答應(yīng)了,韓馥滿心無奈,隨口敷衍一句。

  該因,他到現(xiàn)在為止還不確定蔡邕說的人,到底是不是他家茂兒?!

  他又渴盼是他家茂兒開了竅,又擔(dān)心那都是假的,心情著實復(fù)雜萬分。

  于是,二人約定好碰頭地點,就此分開,韓馥回到他的御史臺處理,這段時間的公文文件。

  蔡邕也前去少府報道,他三日真可謂是走馬觀花,還沒到崗,就又調(diào)離了,升職加薪。

  當(dāng)一天的事務(wù)處理完畢,蔡邕收拾收拾,來到跟韓馥約好的碰頭地點。

  他沒等到韓馥,他等到了韓馥派來的人,送來的一封信件。

  看完信的內(nèi)容后,蔡邕無言,他只好獨自一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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