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宇柱做了一道麻辣兔肉,準備給雨水和老太太嘗嘗鮮,他現(xiàn)在的廚藝自不必說,肉還沒出鍋,院里就飄滿了誘人的香味。
賈家的一家老小自然也聞到了,小當和槐花已經(jīng)幾天沒見肉味了,早就快饞哭了。
這時候聞到肉的香味,習慣性的就想要去何宇柱家里蹭點肉吃,可是卻被堵在門口的哥哥給攔下了,棒梗像門神一樣絲毫不讓兩個妹妹走出家門一步。
“哥哥,你為什么不讓槐花去傻叔家里吃肉呀?”槐花滿臉委屈的用天真的眼神問著哥哥。
已經(jīng)開始懂事的小當,知道自家跟傻叔鬧翻了,看來今天是吃不上肉了,她只能咽了咽口水,心里納悶,也不知道哥哥和奶奶為什么那么討厭傻叔。
“不為什么,不行就是不行?!卑艄B(tài)度強硬的回復(fù)了妹妹一句。
至于棒梗為什么如此記恨何宇柱,連妹妹去蹭飯也不讓,這還要歸功于閻解曠。
雖然何宇柱沒有再指使閻解曠整治棒梗,但叫傻梗叫順嘴的閻解曠,每次見到棒梗的時候還是會傻梗傻梗的叫著。
不光如此,讓棒梗抓狂的是傻梗這個外號都開始在學校流傳開了,他每次聽到別人叫他傻梗,對于傻柱的仇恨都會更深一步。
“哥哥,奶奶說媽媽要給傻叔介紹小姨了,到時候槐花可以吃傻叔的東西了嗎?”
關(guān)于給傻柱介紹秦京茹的事情,秦淮茹必然是要跟賈張氏商量的,賈張氏自然是求之不得。
只要傻柱不是惦記自家媳婦,惦記自家的寶貝孫子,賈張氏也愿意跟傻柱攀上親戚。
這幾天她也算是明白了,知道自己家離不開傻柱的幫助,既然秦淮茹已經(jīng)斷絕了和傻柱在一起的念想,準備介紹表妹給傻柱,那賈張氏自然是一百個愿意。
既能繼續(xù)吃傻柱的好處,還沒有什么損失,何樂而不為?
賈張氏當然也給棒梗通了氣,分析了跟傻柱結(jié)親的好處,讓孫子不用再擔心以后會做傻柱的兒子。
對于這一點棒梗是充滿矛盾的,傻柱娶他小姨以后仍然幫助他們家,他自然是沒有理由反對的,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人貼上了傻梗的標簽,這又讓他對傻柱的恨與日俱增。
棒梗到現(xiàn)在也沒有理清對傻柱的愛恨情仇,自然也沒法回答妹妹的問題。
“我不知道,反正我不喜歡傻柱,也不想傻柱進我們家的門?!?p> 賈張氏聽到孩子們議論傻柱,也隨口問了秦淮茹一句:“和你表妹說好了嗎?她后天能來跟傻柱相親嗎?”
秦淮茹不太愿意接這個話茬,如果不是因為婆婆胡攪蠻纏惹怒了傻柱,今天傻柱做的美食肯定會有他們家一份,孩子們也不用眼巴巴的嘴饞了。
但這所有的一切,以后都要便宜自己的表妹了。
等賈張氏再次問的時候,她才有氣無力的回道:“今天給三叔家去信了,京茹一直想嫁到城里,應(yīng)該沒問題吧,后天我再親自跑一趟把人接過來。”
何宇柱剛做好麻辣兔肉,三大爺又上門了,他晚上在別人的介紹下跑到天壇附近收了一百多斤的糧票。
這個點才到家,也是真夠拼的。
三大爺又看了一眼關(guān)上的房門,才神秘兮兮的從懷里掏出一個裝滿糧票的布包,打開布包的時候,手都有些顫抖了,明顯是有點壓抑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
三大爺?shù)吐晫斡钪f道:“柱子,你點點,這是今天的全部收獲,二百五十斤糧票,都在這里了,我已經(jīng)點了四五遍,一斤都不少?!?p> 三大爺收購糧票的速度嚇了何宇柱一跳,他該不是明目張膽走街串巷去收購的吧,要知道倒賣糧票在這時候可是被打擊的,他可別剛開始就被人給抓進去了。
細問之下才知道三大爺是打著兒媳婦懷孕了需要補充營養(yǎng)的旗號去收購糧票的,還在客戶的介紹下跑了好幾個地方。
何宇柱提醒道:“三大爺,您這個幌子不錯,說家里有人懷孕要補充營養(yǎng),大家都會理解,不過還是不要那么張揚,最好是依靠客戶給你介紹他熟悉的客戶,慢慢發(fā)展下線?!?p> 當下何宇柱就給了三大爺七塊五的酬勞,正好他昨天又從一大爺那里借了二百塊錢,目前手里資金充足,這次直接給了三大爺一百塊錢的本錢,讓他去收購糧票。
三大爺一手拿著一百塊錢本錢,一手拿著剛賺到的七塊五,還難以置信,感覺有點不真實,說話都不怎么利索了:“柱,柱子,真給我這么多錢?”
三大爺萬萬沒想到第一天就賺了七塊五,這感覺可比他在家里算計來算計去一天也省不出幾毛錢要來得爽。
看到三大爺?shù)臉幼?,何宇柱也表示理解,畢竟現(xiàn)在工人一個月的工資才幾十塊錢,而三大爺一天就賺到了七塊五的外快,算下來一個月的外快竟然是工資的好幾倍,這確實讓人不得不激動起來。
他上前拍了拍三大爺?shù)募绨蛞允竟膭睿骸叭鬆?,相信我,跟著我以后會掙得更多,今天才剛剛開始,這是個細水長流的生意?!?p> 相信有了金錢的激勵,三大爺?shù)膭恿σ欢ǜ映渥?,會更加賣力的為自己打工。
“今天咱們?nèi)ダ咸抢锍?,我做了麻辣兔肉,昨天剩下的還有半瓶好酒,咱們就算是慶祝合作了?!?p> 何宇柱帶著三大爺端著做好的飯菜到了后院聾老太太那里,今晚可能還有好戲看呢,可不能錯過了。
今天許大茂感覺有點倒霉,先是被秦淮茹給放了鴿子,后來又被一幫女工修理,下午領(lǐng)導(dǎo)吃飯竟然沒有叫上自己,說什么自己的級別不夠,不方便上桌。
總之沒有一件事情順心,難道是秦寡婦克我?
對,這秦淮茹一定是個掃把星,沾染上她就會倒霉,怪不得傻柱一直找不到對象呢。
許大茂晚上在家里自飲自斟,排解憂愁,然而還沒喝幾杯就不行了,迷迷糊糊的脫了衣服就要上床。
他也沒意識到,自己剛脫了秋褲,就成了光屁股,晾在了那里。
婁小娥看到了這一幕,瞬間聯(lián)想到了什么,快步上前抓起許大茂剛脫下來的秋褲,用力抖了抖,竟然沒有褲衩掉出來。
“許大茂,你的褲衩呢?”
突然一道驚呼聲傳到了夜晚已經(jīng)安靜的后院里。